與特朗普競爭,共和黨內對手還未做好準備

與特朗普競爭,共和黨內對手還未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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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毫無魅力、笨拙不堪的羅恩·德桑蒂斯加入了總統競選。在2024年共和黨初選民調中,他一直排在唐納德·特朗普之後。他輕鬆連任佛羅裏達州州長,並且由於共和黨在佛羅裏達州立法機構中占絕對多數,他輕鬆製定了一係列蠻橫和倒退的“反覺醒”立法,從而建立了自己的傳奇。

他揮舞著這些戰績來證明自己的能力,但他所做的一切隻是贏得了一係列戰鬥,在這些戰鬥中,他的對手因為處於少數而被束手束腳。

然而,許多急於擺脫特朗普負麵影響的共和黨評論員和捐助者在尋找替代人選時把目光投向了德桑蒂斯。這令他自我膨脹,讓他相信自己在佛羅裏達州大搖大擺的行為讓他變得強大。

他似乎寄希望於特朗普會疲勞,或者特朗普的法律問題堆積如山,以至於連這位前總統最熱心的支持者都會得出結論,認為他難以脫身獲勝。如果他不能超過特朗普,他會蟄伏起來,等待特朗普露出破綻。

選擇這條路線的不止他一個。候選人(或潛在候選人)邁克·彭斯、阿薩·哈欽森和克裏斯·蘇努努——他們都是現任或前任州長——也是這麽想的。他們都屬於應急方案:如果特朗普最終走上鋃鐺入獄之路,共和黨人必須在最後一刻尋找替代者,這些人希望選民把自己視為可靠的替代品。

他們被定位為能夠實現共和黨政策優先事項的候選人,但卻沒有特朗普的包袱,以及他的戲劇性——但這正是他的許多支持者所迷戀的東西。政策已經與人格融為一體。

特朗普允許他的支持者去感受並表達出自己的全部情感:他取悅他們;他疏導他們的憤怒;他反映了他們壓抑的欲望;他深深理解他們自封的受害者身份;他們覺得政府和文化正在跟他們做對,而他是反抗這一切的模範戰士。

特朗普主義是一種完整的自我體驗,是一種深度的精神體驗,所以,沒有特朗普的特朗普主義就像是沒有基督的基督教。

共和黨人的另一條路承諾可以在不做種族懺悔的情況下得到種族赦免。走在這條路上的那些有色人種候選人提出了某種簡單而又令人費解的赦免:“美國不是一個種族主義國家。”

我們把話說清楚:所有美國人都是種族主義者嗎?不是。種族是有色人種麵臨的所有負麵結果的首要考慮因素和決定因素嗎?不是。然而種族主義是我們國家的基本原則嗎?種族主義是否仍然滲透在美國社會及其製度中?是的。

種族主義厭惡自己的名字;它討厭被這樣稱呼。

在最近的幾個選舉周期中,共和黨人支持了提供這種信息的候選人——2012年的赫爾曼·凱恩,2016年的本·卡森——盡管他們的政黨因一貫執著反對貝拉克·奧巴馬——連他穿灰褐色西裝也要小題大做一番——而受到正確的譴責,對他的反對一貫帶有種族主義色彩。

現在,他們有兩名候選人使用了同樣的話:妮基·黑利在今年2月開始競選時說,“作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少數族裔女州長,聽我一句:美國不是一個種族主義國家。”周一,被她指定接替參議院席位的蒂姆·斯科特宣布參選時,也重複了他在2021年演講中說過的話:“美國不是一個種族主義國家。”

斯科特的政策立場——橫跨共和黨的“恢複美國偉大榮光”派和萎靡不振的傑克·肯普派——並不是他的賣點。他兜售的是一種敘事,無論多麽扭曲——一個狂熱政黨的冰冷微笑。

黑利也在這條路上。

她和斯科特沒有把自己在個人和政治上的成功作為跨越障礙的特例,而是爭辯這障礙也沒多高,並質疑其他選手的意願。

他們可能也在等待法律的閃電來襲,等待特朗普失去政治資格,等待共和黨的初選出現群雄逐鹿的局麵。

但特朗普將拚到最後一刻,或許不是因為他想再次當總統,而是為了避免淪為階下囚。

在共和黨內,所有的挑戰者都受到野心的支配,但現在支配特朗普的是一股更強大力量:恐慌。

是的,如果再次當選,他將聲稱自己最終擊敗了拜登。但他也意識到,如果重新當選總統的話,他將會重獲權力來削弱圍繞他的未決聯邦調查,並迫使所有州刑事訴訟陷入危機,就像喬治亞州可能發生的那樣。

他希望通過激起追隨者的憤怒,讓遵循法治的製度主義者對懲罰總統的後果產生猶豫,從而使任何可能的起訴變得複雜。特朗普已經表明,他會毫不猶豫地為了自救而破壞國家,愛國遠不及自保。

特朗普從小養尊處優,不愁榮華富貴。他經常為所欲為,以至於似乎忘記了幾乎沒有人能永遠擺脫法律係統的引力。

現在,麵對可能受到羞辱甚至帶上手銬的可能性,他將不遺餘力地清除黨內障礙——而他在共和黨內的對手,似乎都沒有做好準備。

如果你認為過去兩個選舉周期都很醜陋,那準備好了:這一次可能會更爛。無論什麽飛禽走獸,在被逼到死角的時候,都是最凶猛的。

不好吃懶做 發表評論於
Anyone who 沒有特朗普的包袱 and 實現共和黨政策優先事項的候選人 will win in 2024, not and Trump nor Biden.
fonsony 發表評論於
有木有兩人的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