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牛了個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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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文章可能有點幽默,建議不要在吃飯時閱讀,笑得嗆到、咳到,造成不良後果,本人可不負責哦~

頒獎禮上。

薑文一把奪走禮儀小姐手上的獎杯,走上領獎台。

楊瀾都驚了。

要知道,這獎不是頒給他的。

是頒給葛優的。

哪怕代領,你也得按照流程,先請頒獎嘉賓,再頒獎,再發言。

誰能想到,薑文這個流氓,完全不按套路來,拿了獎杯就走。

楊瀾手忙腳亂,"等會兒,人家還沒給您呢。"

可他完全無視。

何炅好不容易穩住他,問:"這戲裏,葛優、周潤發都提名了,沒您,是怎麽回事?"

薑文咧著嘴樂:

"反正我也沒提名,我先上來,照片拍了,到時候以為我得獎了呢,哈哈哈。"

說完舉起獎杯。

之後替葛優說感言。

本來應該嚴肅以對,正兒八經感謝一圈。結果,他慢吞吞地,模仿起了葛優。

"接不住,感謝薑文導演們~"

像模像樣,幽默指數爆表,滿堂大笑。

薑文彪悍已久。

他行事大無畏,自成一統,無視江湖"控場王"的引領,也不care所謂情商高不高。



他不僅嘲笑黃渤長得矮,還調侃他的名字太"色情"。



"你這名字,不太嚴肅。‘黃’嘛,還‘勃’?"



然後想了一下,再問黃渤,"你那有三點水的吧?"



得到黃渤確認後,他才釋懷,"那還好點。"

黃渤竟一時無言以對:"看得出來,薑文老師確實有點文化。"

再有一回,有記者問他:"你25年前合作的搭檔,鞏俐也來了,私下有沒有合作交流?"‍‍‍‍‍‍

好好一個問題,結果被他回答得蔫壞。‍‍‍‍‍‍‍

他說:

"......有好劇本,這合作就有意義。

如果沒有,非覺得咱倆得合作,那就不用拍唄,就找地兒合作就完了......"‍‍

記者聽得目瞪口呆。

薑文的人生,是動物凶猛的人生。

也是純爺兒們的人生。

他從幼年開始,就與生猛、彪悍、桀驁、匪氣......等關鍵詞,聯係在一起。‍‍‍‍‍



他的家風是,能用武力解決的,絕不哭哭啼啼。

"我媽成天拿我爸開心、玩兒,不會用糟心的方式對待生活。"



一家人嘻笑怒罵,熱氣騰騰。

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人,能是省油的燈麽?

上大學,他就捉弄人。‍‍‍‍

他是中戲80屆的。

那一屆的男生,特鬧騰,時常擾民。有人投訴給街道。薑文知道後,喬裝成工作人員,去舉報的人家裏家訪。‍‍‍‍‍‍

"怎麽回事呢?說來聽聽。"

人就說。

說了東南西北,說了子醜寅卯,他來一句:"成,相不相信組織?相信就別鬧了,等我們落實這個事兒。"‍‍‍‍‍‍‍‍

人家一直信以為真。

如果你以為他隻惡作劇這麽一回,那就小看他了。他是生命不息,作妖不止。

那時候,中傳有部電話機。

沒人看著的時候,這幫人就亂打一氣。

當時還是學生的薑文,亂打電話。經常打電話到北京電影製作廠,裝作是號人物,找喜歡的男演員安震江。‍‍‍‍

結果真通了。

人安振江問:"找誰呀?"

薑文鎮定自若:"找一下安震江安老師。"‍‍

接著,他用安振江的口吻,把他在電影裏結結巴巴的台詞(安振江扮演的是個結巴),背了一遍。‍‍‍‍‍‍

安振江懵逼。"哎,你到底誰呀?"

薑文又背了一遍。‍‍

氣得安振江罵娘:"你TM是中國人不是?!"‍‍

薑文還有個喜歡的演員,叫趙丹。特別神往。模仿起他的聲音、形象,都是一絕。

有一回,他又給北影廠打電話。‍

這一回不找安振江了,找馬精武。‍‍‍

通了。

馬精武問:"喂,誰呀?"‍‍‍‍

薑文這小子,開始模仿趙丹的聲音說:"是馬精武嗎?小馬?"‍

"哎喲,您哪位呀?"‍

"我的聲音您都聽不出來呀,我姓趙呀。"依然是趙丹的語調。‍‍

馬精武愣了一兩秒,"喲,這不是趙丹老師嗎,您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呢?"‍

接著,兩人就在電話裏,熱絡地聊了十幾分鍾。

你就說這人,打小就這麽能折騰,簡直了。‍

那時,他雖在中戲,名聲遠揚校園外。之後不知怎麽地,謝晉去學校找到了他。

坐在他宿舍等。‍

薑文當時在食堂吃飯,一堆人跑來告訴他:"謝晉找你。"

他當然不信。‍

"臥槽,TM哪個謝晉啊?!"

"還能是哪個謝晉,導演謝晉,最大的導演謝晉。"

他不信,心想,這幫孫子肯定耍我,我不能上這當。畢竟自己耍人耍習慣了,擔心這也是套兒。

同學急得不行,是真的,真的。

他越發慢悠悠地走,顯得自己心裏門兒清。

結果到了宿舍一看,果真是謝晉。薑文頓時慌了。但麵上不能露出來,還得裝,問:"怎麽著這位?"‍‍‍‍‍

謝晉說:"有個劇本找你。"

劇本是《赤壁》。

"你打算讓我演誰啊?"‍‍‍‍‍‍

謝晉問:"你想演誰?"‍

薑文翻了一圈,覺得都沒勁。他才二十,演不了曹操的梟雄感,也演不了諸葛亮多智近妖的勁兒。‍‍‍‍‍‍‍‍‍‍

隻有一個人覺得有意思。

曹操整頓軍紀時,借了一顆人頭,咣當給砍了,殺雞給猴看。其實那人沒啥錯。戲不多,就兩三場。但他就覺得,這個人有點意思。‍‍‍‍‍‍

謝晉說:"呦,不錯,你還真知道選角色。"‍‍‍‍‍‍‍‍‍

但後來《赤壁》沒拍,拍了《芙蓉鎮》。

薑文演秦書田。‍‍‍‍‍‍

一舉拿下了百花獎影帝。

以及金雞獎影帝提名。

一出手,就這麽牛逼,薑文真的有點東西。

有東西,就容易拽。‍‍‍‍‍

拍《末代皇後》,還是一新人呢,到處給妝發提意見,這麽弄,這麽弄。

人說:"哎,你哪那麽多主意。"‍‍‍‍

拍《本命年》,他有一場戲,是抽著煙,站那看人台上跳舞。他提了一意見:"這有沒有一根柱子啊?"

謝飛說:"你可真夠挑的,哪有演員還要柱子。"

他說,這樣靠著柱子抽煙,"利落吧唧看人唱歌。"‍‍‍‍‍

還指導攝像,要這麽拍,那麽拍不成。

謝飛導演被他弄煩了,嘲諷他:"你這麽牛逼,你自己導得了。"‍‍‍

但你以為薑文會慫嗎?

不可能。

一個江湖傳聞是,拍《尋槍》時,陸川被他氣得蹲在牆角抹眼淚。

他也不知哪來的底氣,年少輕狂,絲毫不顧江湖規矩。‍‍‍‍‍‍‍‍‍‍‍

1987年拍《紅高粱》,他才24歲,去莫言老家高密體驗生活。也是因太有主意,和張藝謀對著幹。

張藝謀也是頭倔驢。不讓步。

他又懟不過張藝謀。

氣得不行,連幹一大碗高粱燒。‍‍‍‍‍‍‍‍‍‍‍

趁著酒勁,把莫言家的一隻暖瓶打碎了。

這是莫言家最值錢的家當。

一家人心疼得不行,莫言至今都耿耿於懷,"你TM還沒賠我家的暖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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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巴歸擰巴,這人確實有才,幾部電影,大獲成功。

他也成了角兒。

有一個換煤氣的管理人員想見他,使陰招兒,故意不給他父母換煤氣,說:"你讓薑文來。"‍‍

薑文就去。

到了那地兒,那人說:"來,唱一段吧。"‍‍‍

薑文拎起地上的煤氣,一掄,一扛,飆了一句:"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啊......"

當時胡同裏有不少人看著,直樂:"這才是大老爺們。"

薑文處世,向來直來直往。

不爽,則幹你娘的。

與人合作是。

采訪也是。

每次接受采訪,對於記者來說,都是對閱曆、技巧、天賦的考驗。



因為他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讓子彈飛》上映時,一位女記者在專訪薑文時抱怨:"哎,腦子很累, 它的情節老在高潮處......"

薑文是這樣接話的: "你不喜歡高潮嗎? 難道你隻喜歡前戲?如果你覺得累,也有情可原,畢竟是2個小時的高潮。"



後來又有女記者問:"你怎麽這麽軸?"‍

薑文不解:"我哪裏軸了?"

記者解釋:"你拍了這麽多電影,也沒見你降低一下標準。"

薑文的接話簡直細思極羞:

"……你想讓我降到哪裏?"

聽到最後誰還不明白啊,這個老混蛋在找場子呢……

薑文什麽話都敢說,什麽都敢提,當甲方時,當然也讓人吃盡苦頭。



這種苦,久石讓懂。

那年,薑文拍《太陽照常升起》,經朋友介紹,認識了久石讓。



他請久石讓來做電影配樂。

久石讓本以為,小菜一碟。

但拿了樣片一看,薑文把要配樂的地方,都放上了莫紮特的《安魂曲》。

說:"我的要求就是,你比他寫好一點就行。"



久石讓一聽,蹭地一下站起來,出去了。

費了好大勁,平息了怒氣,回來說,"你在說什麽?這可是莫紮特的音樂。"



薑文說:"那差一點也行。"



久石讓又蹭地一下,竄出去了。什麽叫差一點,我也是要麵子的好吧。‍

全力開幹。‍

結果交出了神曲:《太陽照常升起》

音樂出來後,薑文喜歡得不得了。

後來拍《讓子彈飛》,他又去找久石讓。"哥們,再做一個音樂。"久石讓這回怎麽也不幹了。‍‍

吃了個閉門羹,薑文也不氣。

不是不做嗎?我還拿你沒轍了不成?不可能。我這就把《太陽》裏的這個曲子,重新用在《子彈》裏。‍‍‍‍‍

於是,我們就在《子彈》裏,看到了這一幕。

此處求久石讓心理陰影麵積。

但久石讓,絕對不是在薑文這吃啞巴虧的第一個國際友人,更不是最後一個。

這麽多年,薑文說:電影是我的副業。

主業呢?

網友替他回答了。

——"漢語文化輸出大使"。在海外推廣中文。



薑文拍過《紐約,我愛你》中的一個短片,在他的調教下,安迪加西亞抽了一口中國煙後,用蹩腳的漢語說出三個詞:

"謝謝,臥槽,不靠譜。"

這是薑文推廣漢語的開端。

此後一發不可收拾。

2017年,薑文參演《星球大戰外傳:俠盜一號》。



即使是客串,他也沒有浪費這次向外國友人普及漢語的機會。



"原力"在劇裏,是一種神秘力量。

但你瞧瞧他教裏茲說的是啥。

"原力就是,真tm的好。"

裏茲信以為真,如獲至寶,到處"文化輸出"。

不知道現在他知不知道自己被騙了。

而要說到薑文最出色的學生,當數昆汀。



昆汀在一次訪談上說:"so cool(很酷)",翻譯成普通話叫"牛逼"。

一開始主持人不明覺厲,跟著點頭。



等到昆汀告訴他,"牛逼"其實是母牛的生殖器官。



他聽完愣住了,不禁"肅然起敬"。

他不明白。



不明白為什麽這個部位會被中國人用來表達"酷"。



哪裏cool了?

有啥好cool的?

昆汀向他解釋。



有個中國導演告訴他,因為"so big(超大)!"

相關視頻在此。

建議大家一定不要吃飯時看,會笑噴。

彈幕上全是:

"薑文都幹了什麽?"

"薑文出來挨打!"

"薑文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兒。"‍‍‍‍‍

這個沒有證實是薑文教的。



但昆汀還原的語氣和動作,你說,中國電影人中,除了薑文這麽生猛又一肚子壞水的,還能有誰?!





可能薑文太"硬"了。



他對"gay"這種偏中性的詞非常敏感。



有一次記者問他:"我們就在想你生活中是不是也有柔軟的一麵?"

薑文馬上反擊:"你想說我是不是gay,這套兒下的。"

記者澄清:"這從來沒有懷疑,不是。"

薑文說:"你還是懷疑懷疑吧,任何事都要打一問號。"



後來被影迷叫"文文",他竟然生氣地罵街:"操!"

薑文永遠都是一副荷爾蒙爆汁的硬漢模樣。

但這樣雄偉的直男,有時候,卻gay裏gay氣的。



早在90年代初,他就演過大太監"李蓮英"。

也不知道是不是演李蓮英意猶未盡。

他沒拍《末代皇帝》,卻接了《末代皇後》。

這還不算什麽。之後,陳凱歌要拍《霸王別姬》,找到他,讓他演段小樓。



薑文看了劇本。

不幹。

非要演程蝶衣。

陳凱歌腦補了一下薑文演程蝶衣的樣子,無法接受。死活不答應。

薑文也倔。

不是說我演不了嗎?我這就扮給你看。

他在家鼓搗半天,給陳凱歌發來一張虞姬照。

呶。

就是下麵這張。

而定妝照,是這樣的。

我就問你啥感覺?!

胖友們,咱隻能說,五體投地拜謝陳凱歌。‍‍‍‍‍‍‍‍‍‍‍‍‍‍‍‍‍‍‍

幸好他堅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你能想象薑文版程蝶文出場的場麵?



"老子tmd是女嬌娥!"

"你tmd的給老子解釋一下什麽叫tmd的一輩子。"

"一輩子就tmd的一輩子!少一天都tmd不叫一輩子!"

"今日我來這台戲,就為了三件事:京劇!京劇!tmd還是京劇!"

這樣的程蝶衣,能看出心理創傷啊朋友們。

有時候很費解,你薑文這麽一個氣喘籲籲的大直男,為啥對這樣的角色,興趣這麽濃?

而且,這人結婚後,居然樂於調戲其他男人。



輕撫彭於晏的腹肌。

把彭於晏衣服扯開,拍胸。

為了拉人進組,給周潤發寫情書。

發哥看完差點哭了。

"我雖然知道,他也有老婆了,但心裏還是有點害怕,我本以為薑文會對我有什麽企圖……"



給葛優也寫。

稱呼葛優為優優。

在信中,對葛優說:

"吾兄片中雖無豔星共枕,但有愚弟陪床。"

葛優同樣嚇得半死。

但進了組,強龍鬥不過地頭蛇,還是被薑文給睡了。

雖然是在劇裏睡,哈哈哈,但你看葛優這表情,很強顏歡笑啊同學們。‍‍

現在一想,竇文濤一聲"薑姐姐",真的道盡一切。

發哥說,薑文結婚了。

是。

結了兩次。

但他最為人稱道的,卻是兩段婚姻之前的一段感情。

對方是劉曉慶。

有夫之婦。

拍攝《芙蓉鎮》時,天雷勾地火,不得了,死活要在一起。

拍攝時,兩人就已火花四濺。



一場長達4分鍾的雨中吻戲,謝晉喊了兩遍"卡"都停不下來。





問題是,這段感情是不倫的。

薑文成了小三。

劉曉慶的丈夫陳國軍知道後,吃安眠藥自盡。



沒死成,他就找上門,讓薑文把兩人的事情寫下來。

薑文不大樂意。



陳國軍就拿把折疊刀威脅他。



薑文沒慫,寫了六大張。

交給陳國軍後,薑文想了想,又在紙上補上一句:"因為我愛她。"



這些故事被陳國軍寫進了《我和劉曉慶不得不說的故事》。

2002年,劉曉慶出事。

一夕之間,從明星,變成階下囚。

人人避之不及,身邊鳥獸四散,一個人都沒有。陳國軍因離了婚,也沒出現。

隻有薑文,忙前忙後,動用各種關係,使出渾身懈數,拿出所有錢去幫她。‍‍‍

他找到北京最牛的律所,希望四大著名律師為她辯護。‍‍‍‍‍‍‍‍‍‍

這是當時律所的人說的:"薑文找到了我們的一位領導,希望為劉曉慶找到最好的律師,所有的費用都會由他來支付。"‍‍‍

2003年,他給劉曉慶送去一方絲巾,上麵繡了一隻蒼鷹。‍

因為劉曉慶曾鼓勵過他,"即使它在空中停止拍動翅膀,依然還會在天上飛翔。"如今,他也用來鼓勵她。

2003年8月16日,劉曉慶出獄。

在門外等著的,沒有他人。

隻有薑文。

他的重情重義,可見一斑。從道德的角度,他不該愛上劉曉慶。但從人的角度,他無可指摘。

後麵娶周韻。

也是極盡嗬護。

這一點,我們從他的電影,就能看見一些端倪。

薑文電影中的女性角色,向來被質疑為被物化過重,內核單薄,隻作為客體,來承載男性的需求或幻想。‍

他常常從欲望視角,去拍攝女性的身體。

比如,米蘭的屁股。

陳衝的屁股。‍‍

許晴的屁股。‍

劉嘉玲的胸。

她們作為性符號出現,作為男性附屬存在,以完成導演的敘事和表達。‍‍‍‍‍‍‍‍‍‍‍‍‍‍‍

但她們之中,沒有一個角色,呈現過智慧或作為人的個體魅力。‍‍‍‍‍

沒有人有真正的抗爭,甚至自我。

隻有性吸引力,被放大和審視。

但周韻不一樣。‍

她在薑文的任何電影中,都是美麗、嘹亮、詩意的。

有一回,記者采訪廖凡,他說,周韻每部電影裏扮演的都是奇女子。‍‍‍

一句話,概括所有。

比如《太陽照常升起》裏被詩化的瘋媽。

《讓子彈飛》裏颯爽的花姐。

《一步之遙》裏敢愛敢恨的武六。

《邪不壓正》裏美麗俠氣的巧紅。

都是無欲的。

是一個提純了的藝術形象,是神性的,不曾被侮辱,身體也不會被強調。

在《太陽照常升起》裏,陳衝是欲,周韻是詩。‍

屬於欲望本體的女性台詞是:‍‍

"我就是要你摸我......我一聞到你,我就說不出來的激動,不行,我覺得我要休克。"‍

屬於神性符號的女性台詞是:

"阿遼沙,別害怕,火車在上麵停下啦,他一笑,花就開了。"‍‍‍‍

兩廂對比,偏愛明顯。

不止如此。在薑文的鏡頭裏,她在屋頂念詩。

她在陰暗混亂的鵝城,像個孩子一樣,吹著一朵羽毛。

她奔跑的鐵軌開滿鮮花。

她和霞光萬裏站在一起。

鏡頭代表了導演的眼睛。

他看見什麽,代表了他的審美,代表了他的愛與欲。

他者負責肉身,周韻作為靈性。

每一部,均是如此。

所以你看,薑文對老婆的愛,在鏡頭裏就已經濃得撲麵而來,更不用說,平常那些電影之外的恩愛瞬間。‍

他會說:有她在,我才能睡得著。

他會公然表示:聽媳婦兒的。‍‍

他會蹲下身,替周韻係鞋帶。也會在周韻參加活動時,因擔心她羞澀,忽然出現在現場助陣。

薑文作為演員,作為導演,才華勿庸置疑。‍‍

作為人,作為男人,同樣可圈可點。

這樣的薑文,注定是號人物。

而且是號響當當的人物。

不論你從哪個角度,對他解讀。也不論你看過他多少戲,有什麽樣的定義或解構。‍‍‍‍‍

都不得不像昆汀一樣,豎起大拇指,由衷說一句:‍‍‍

薑文,確實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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