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版較量無聲：FBI公開中國招募間諜細節

美國聯邦調查局以施萊弗間諜案為原型拍攝的警示美國學生的反間諜招募影片《棋子的故事》截圖。圖中為施萊佛（右）與招募他的中國女子在上海會麵的場景

美國聯邦調查局（FBI）2014年發布的反間諜招募影片中，披露了美國學生施萊弗（Glen Duffie Shriver）被中國情報機構招募的經曆。

施萊佛出生於美國弗吉尼亞州，2002年時為密歇根州大峽穀州立大學學生的施萊弗，曾到中國上海華東師範大學留學一年。2004年大學畢業並取得國際關係學士學位後，施萊弗前往中國上海工作和學習中文。2004年在上海居住期間，因一篇關於中美關係及台灣、韓國的文章與一名自稱名叫阿曼達的中國女子結識，並付給他120美元酬勞。後在該女子介紹下，施萊弗又與自稱姓吳、姓王的兩名中國男子結識，後來施萊佛得知三人均為中國特工。應這些特工的要求，施萊佛答應返回美國後，申請美國情報部門或執法部門的工作。

2005年至2010年5年間，施萊佛一直企圖得到美國國務院一份外交官的工作，或是中央情報局國家秘密行動處的工作。在此期間，施萊弗和中國情報官員經常聯係，分三次得到7萬多美元報酬。2010年申請中情局工作時，施萊弗於當年6月在特律機場被逮捕，被捕前正準備乘飛機前往韓國。中情局、聯邦調查局沒有透露是如何發現施萊弗被中國招募的，也有報道稱中情局在招聘過程中早就發現了他與中國特工有接觸。

根據美國間諜法第793條，施萊弗將麵臨最高10年監禁，但檢方又以第794條起訴施萊弗，最高可判處終身監禁。2010年10月22日，施萊佛與檢察官達成認罪協議後在聯邦法庭上認罪，承認試圖混入美國中央情報局，為中國輸送情報。而在檢方的指控中，僅稱施萊弗向“某人”遞送情報，但沒有點明該人的身份。2011年1月21日，聯邦法院判處施萊弗4年監禁。

為警示美國學生中國的危險，聯邦調查局反間諜部門以施萊弗為原型，拍攝了短片“Game of Pawns”（《棋子的故事》），於2014年4月上傳互聯網。但因製作不佳，反響並不好。

據美國《紐約時報》報道，商界知情人士稱這段視頻帶有“意外產生的戲謔感”，是“美國政府在冷戰期間經常炮製的劣質反蘇片的升級版”。《國家期刊》雜誌稱，這段視頻“讓我們汗顏”，還指出視頻看上去是用華盛頓唐人街冒充上海拍攝了部分場景，效果糟糕之至。

聯邦調查局同時還公布了一段4分鍾的施萊弗獄中采訪視頻。視頻中，身穿卡其色囚服的施萊弗對自己的決定深感懊悔，並稱是貪婪驅使自己做出了決定。他說，“不要自欺欺人。招募者非常活躍，目標就是年輕人——他們會在目標身上大把撒錢，等你上鉤。”

在中美交往日趨密切的大背景下，美國各級政府部門也在招募越來越多的懂中文的工作人員尤其是華裔，比如2013年8月加利福尼亞州聯邦調查局在招聘新人時，就明確表示希望招聘更多華人加入。但在中美間諜案頻繁爆出的情況下，華裔成了夾縫中的人。

從曾經轟動一時的陳文英、吳丹妮到名不見經傳的蔣莉達，僅聯邦調查局洛杉磯分局的中國科華裔特工，就發生了多起涉嫌間諜案，在華人社區引起了數次軒然大波。雖然所有案件最終無一例外地草草收場，然而“華裔”與“間諜”之間是否已畫上了等號，令當地華裔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