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財富鏈條 戴安娜去世狗仔為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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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子怡早前在私人沙灘偷拍


沒日沒夜的蹲點、連續數月甚至數年的跟拍,狗仔隊肯定是記者中最敬業的一群人。敬業的背後,是豐厚的財富回報——日前拍得神秘富豪ViviNevo和他女朋友章子怡在海灘上性感照片的狗仔,光這組照片就在香港賣出了超過300萬港幣的天價,足夠在美國買棟別墅了。

戴安娜王妃去世時,曾經有一位狗仔號啕大哭,他哭泣的原因不是為戴妃去世感到難過,而是戴妃去世等於斷掉了他的財路,他偷拍戴安娜超過10年,將照片賣給雜誌和報社,賺到了14輛跑車和3棟別墅。

戴安娜在世時是全球最吸引狗仔隊的明星之一,有許多民眾至今仍然相信是狗仔隊的追蹤圍堵造成的結果,即使在她去世後,狗仔隊也從她身上賺得盆滿缽滿:光是一本叫《戴安娜和狗仔隊》的書籍的電影改編權,就拍出了近千萬英鎊,而這本書正是由兩個狗仔隊格蘭·哈維和馬克·桑德斯所著,他們單靠販賣戴安娜的照片就賺了成千上萬的英鎊。在這本書裏,格蘭·哈維清楚道出了狗仔這一行的敬業驅動力:

一次他和戴妃迎頭相遇,王妃問,“為什麽”,哈維直截了當,“因為你是王妃”。他在書裏坦白了自己的想法,“這簡直是明知故問,當然是為了錢。”

為了錢。狗仔隊的勃興的確是從錢開始。在它的發源地意大利,從1954年至1970年這一時期,報業發展緩慢,一些通俗類的報刊為了從市場競爭中勝出,將辦報思想轉變成“一張照片比一千字更有表現力”,持續刊登引人注目的新聞照片。這種辦報思路促成了狗仔隊的繁榮,其元老級人物塔齊奧·塞奇亞羅裏是這一時期的代表,他和同伴組成“狗仔隊”,以達官貴人喜歡光顧的羅馬著名茶座ViaVeneto為主要拍攝地點。在這裏,他們成功拍得被逐埃及國王法魯克推翻桌子的照片,並在同一天晚上,拍到已婚男演員和年輕女明星鬼混的照片,從而一舉成名。這些具有獨家新聞的勁爆照片,又反過來刺激了通俗小報的銷量大漲,可以以更高的價格的購買狗仔拍到的明星照片,一個相互依存的鏈條就此形成。

狗仔隊教父

一個狗仔如果不了解自己這一行的教父,顯然呆不長久,也就賺不了大錢。教父不僅僅是榜樣,還能提供強大的心理催眠能力,尤其是做狗仔這一行,風餐露宿,大耗體力不說,還常常受人歧視,補充理論知識就顯得很有必要。

羅恩·蓋拉就是現代狗仔隊的教父。他跟蹤過第一夫人傑奎琳·肯尼迪,嚐過影星馬龍·白蘭度的拳頭,一手創造了“名人新聞攝影”的概念,甚至可以說沒有羅恩·蓋拉,就沒有現在美國蓬勃發達的八卦產業。羅恩因此自豪地說過,“雖然一些新聞記者不願承認我是他們中的一員。但他們中有多少人的作品曾刊登在《生活》、《時代》、《新聞周刊》和《紐約時報》上?”

羅恩有理由自豪,他曾拍到過史上最傳奇的俱樂部Studio54的內幕照片,並且和其老板史蒂夫·盧博對簿公堂,並打贏了官司。在1970年代的紐約,Studio54風光無限,美國最耀眼的演員、億萬富豪、超級名模、歌星等都是俱樂部的座上賓,除了他們,隻有那些長相姣好的人才有資格被挑選進入Studio54。羅恩曾多次混進去偷拍,還有兩次被史蒂夫·盧博扔出俱樂部,他為此將史蒂夫·盧博告上法庭,並贏得了官司,“我的照片幫我贏得了官司,因為照片顯示他給保鏢下命令。”

他狗仔生涯中的第一張照片賣了62美元。但在他創建了名人新聞攝影之後,他開始發揮出最大的以能,“一張伊麗莎白·泰勒的照片可以賣到1000美元。到1978年時,羅恩已經是那個時代最令人恐懼的狗仔了,不是唯一的一個,但絕對是最臭名昭著的。此前他曾跟蹤馬龍·白蘭度和迪克·卡維特到中國城,結果被白蘭度打掉了5顆牙齒,之後,他再去拍攝白蘭度時總是戴著一副特製的橄欖球頭盔。

羅恩不太喜歡今天咄咄逼人的狗仔風格,他的忠告是要憑技能來掩人耳目。他有時戴假發、太陽鏡和帽子,或者偽造證件。有一次為了拍攝影星多麗絲·戴日光浴的照片,他在她家裏的灌木叢裏挖了一個洞,有次她跟蹤傑奎琳·肯迪尼進入一家中國餐廳,然後躲藏在衣帽架下麵,把自己隱藏在衣服中間,而照片中的主人公,至始至終對他的存在一無所知。


最大的狗仔公司

好萊塢最大的狗仔中介代理,X17,聽起來像是特工代號。它的創始人弗朗索瓦·雷吉·納瓦爾,打破了好萊塢狗仔單兵作戰的高度個人主義行為行規,而是將之發展成了一項利潤豐厚的產業行為:他雇用了近百名廉價的移民攝影師,使用從電器零售連鎖店 “百思買”以按揭方式購買來的數碼相機,去做那些曾經用長焦鏡頭耐心守候的單個狗仔們的工作。

這些狗仔雇員每周能得到800至3000美元的薪水,外加偶爾有四位數或五位數的獎金,換取他們所拍圖片的全球發布權。X17還按周向10多名特約線人支付薪水,偶爾還向洛杉磯內外的停車場管理員、夜總會侍應和商店女郎提供500或600美元的小費。拍到的照片,授權給名人雜誌及其附屬網站、追蹤名人的電視節目,以及英國、澳大利亞、德國、日本、以色列和其他諸多國家的報紙雜誌。在媒體界,但凡需要帕麗斯·希爾頓被捕、布拉德和安吉麗娜的孩子們或布蘭妮的庭審情節的照片和視頻,幾乎每一家都有求於它,可以說它是這個星球上最重大的娛樂新聞源。

以布蘭妮為例,在任何特定的夜晚,都有十名以上的狗仔盯梢布蘭妮,他們每天要等候12到14 個小時,1周6至7天,不過,他們駕駛的名貴汽車表明這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布蘭妮的一舉一動——她的婚姻、孩子監護權之爭、與母親吵架、新男友、上醫院,都是轟動的、可以帶來滾滾財源的故事。這位曆史上最張揚的名人垮掉的曆程,讓無數的電視秀節目、雜誌和網絡如癡如狂,有關布蘭妮的產品總價值輕而易舉地超過了1億美元/年。

X17公司的照片大多都能多次販賣,將一幅照片出售15到20次,賣給8至10家雜誌、5至 6家電視台和各個網站,可以賺到更多的錢。他們一年的收入在千萬美元之上,1992年初到洛杉磯時,弗朗索瓦·雷吉·納瓦爾還隻是法國《世界報》的一位記者,如今,他已經住在價值500萬美元的別墅裏,每天處理來自世界各地的圖片購買信息。

娛樂圈007的裝備成本

沒有一本萬利的生意,要想在狗仔這一行業賺到大錢,齊全的裝備當然必不可少。

喬裝打扮

雖然讀者在看到照片時,絕對不會想到背後的狗仔,但狗仔一定要時刻牢記一條,那就是,做這行,一定不能和明星混得臉熟,所以狗仔們需要的是那種帶著人群晃來晃去都讓人絕對記不住的“大眾臉”,除此之外,便於喬裝打扮的墨鏡、圍巾、帽子,必不可少。

野外生存

狗仔的工作內容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定點蹲守,明星露臉的機會也許就是短短幾秒,所以一旦錯過,幾天甚至幾月的心血就會完全耗費。因此,蹲守不但要有耐心,還得有耐力,蹲上六七個小時是常事,12個小時並不少見,24小時也值得。為了保證體力充沛,拍照時防止手抖,狗仔們一定要準備一個負重能力極好的背包,起碼在35L左右,包裏要備好充足的幹糧和飲水,把工作內容當成是野外生存訓練。

交通工具

一個狗仔不會開車是不可想象的。從事這一行之前,請先考個駕照,如果還會開直升飛機,那就是錦上添花了,如今的明星的反偷拍技能越來越強,狗仔隊租用直升機拍攝獨家照片已經是常見的手法。要有一台車,車上最好有對講攝備,要想單車追拍,難度極大,優選的方式是和其他狗仔信息互通,利益共享,對講攝備能夠在飛車時和同伴及時溝通。

攝影器材

這是最關鍵的器材,有投入才有產出,所以,入行時應不惜血本。長焦相機、攝像機、手提電腦,以及一些高科技的特殊攝影器材。

熟悉照片市價

拍到好照片卻不能拿到一個好價格,這樣的狗仔一定不是好的狗仔。最成功的狗仔,甚至能自己給照片定價。如果是服務於媒體,那麽這類狗仔的工作相對會輕鬆很多,如果是自由攝影師,就需要熟悉照片的市場行情,要知道誰需要它們,還有它們值多少錢,同時需要保持和客戶間的互信和良好關係。

判定一個狗仔在價格上是否敏銳,隻需要問一個簡單的問題:王菲王菲所有音樂專輯和李亞鵬第一個孩子的第一張照片到底值多少錢?如果你能回答出來,恭喜。如果回答不出來,還是趁早改行,或許還來得及。

判斷一張照片的價格,要根據明星的影響力和照片的火爆內容來定價,如果是獨家,甚至可以瞞天要價。名氣是有梯隊的,一個簡單的判斷標準是:英國王室主要成員的影響力>好萊塢明星>港台明星>大陸明星,在他們中間又有各自的梯隊,可以根據情況劃分。在幾年前,一群“狗仔隊”在倫敦一家夜總會外圍堵哈裏王子發生衝突,哈裏王子的臉部被照相機擊中,一名“狗仔”的嘴唇被劃破,而其他“狗仔隊”則拍下“打人事件”的全過程,向世界各新聞機構賣照片,獲得的總收入接近100萬英鎊。就是這種影響力的表現,如果將哈裏王子換成是港台一線演員,後麵的單位就可能縮水成港元,甚至減個0。

像《人物》雜誌的封麵快照值5萬到7.5萬美元,如果是獨家刊載的諸如布拉德·皮特和珍妮弗離婚這樣吸引眼球的照片特寫,平均價格都在6位數以上。德國《圖片報》原攝影記者,狗仔克裏斯托夫·萊茨在他的《一個“狗仔隊”的自述與懺悔》裏算過一筆帳。麥當娜麥當娜所有音樂專輯的第一個兒子誕生後的第一張照片曾一度被八卦媒體競價到20萬美元,為了拍到這張著名的照片,克裏斯托夫和隊友找到麥當娜的鄰居,要求租用其房子。鄰居也很懂行,告訴他們,“你們並不是第一批顧客,一位英國圖片社的女士許諾每天的租金是1500美元,這個數目簡直是對我的侮辱。”最後的成交價是一天5000 美元,幸運的是,隻工作了5天,克裏斯托夫就拍到了他需要的照片,他的收入總計為:法國2萬(美元)、意大利1萬、西班牙1萬……差不多有15萬進賬,扣除3萬成本,成本也相當可觀。

發展衍生服務

除了正經的狗仔工作,發展衍生服務也是條不錯的吸金途徑,比如,滿足普通人體會名人感覺的私家狗仔隊服務。普通人可以通過付費的方式,從“私家狗仔隊”這裏購買來平時得不到的名望。

一日名流(Celeb 4ADay)公司就提供這樣的服務,一個典型的場景是,一位先生拉著他的妻子往餐廳門口走去,這時,一群“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狗仔,拿著相機一通狂拍,閃光燈此起彼伏,而周圍的人則會好奇打聽這位女士是哪位明星。事實上,這可能是這位先生為了慶祝妻子生意,而故意安排的媒本突襲而已。這樣的服務,每次收費250美金,內容包括四位攝影師跟拍目標人物半小時,並大聲提出私人問題,外加一本以目標人物作為頭條的假雜誌——《我的明星》。如果需要一位公關人員以及貼身保鏢,收費則會到1500美元。

在美國,目前已經有數家這樣的私家狗仔隊公司,提供類似的服務。拉斯維加斯的俱樂部之王 (KingofClubs)公司就為會員提供這種服務,以迎合那些有錢的顧客。俱樂部之王推出的名流套餐,最低消費是1500美元,如果顧客想增加一些特殊的元素——例如一個瘋狂的粉絲,專門負責在你用餐的時候衝出來索要簽名或是在你遛彎兒的時候狂追你幾條街,最高消費可以達到2.4萬美元。

千萬不要懷疑這一服務的市場“錢”景。幾天前,北京某時尚雜誌的一位女編輯就親身體驗了這種私家狗仔服務帶來的樂趣和享受——剛剛從外地出差回京的她,走到候機大門口時,突然看到一群“瘋狂”的粉絲,牌子上舉著印有她照片的大幅海報,粉絲們一邊揮舞著海報,一邊叫著她的名字,並連推帶搡,六七位“狗仔”則帶著相機和攝像機衝過安全黃線,閃光燈閃成一片,更讓這位編輯感到眩暈的是,身旁兩位乘客的對話:“是哪個明星?”“不知道,我們去要簽名吧。”

實際上,這是她的男朋友為了求婚,央請朋友們出力扮演的一出“私家狗仔服務”,麵對如此浪漫的驚喜,求婚的結果可想而知。

TIPS:狗仔工作秘技

人脈關係:圈內的朋友、酒店的服務生——你能想到一切方法,並注意分析別人並不關注的那些部分。記得積累你的消息,並把所有的內容整理成冊,你需要知道明星們足夠多的地址、電話和車牌,通常明星經常去的餐廳和酒吧你也應該非常熟悉。

相互合作:狗仔隊應盡量三人一組作戰,將明星圍在中間,三麵各圍一名攝影師,讓明星無處躲避,他們把臉轉向一方,要麵對另一名攝影師,再轉臉,又要麵對第三個攝影師。

時刻準備:狗仔隊是一個流動性很大的行業,隨時都要準備出發。跑得快一步,你的照片會比其他人好很多倍。常常會出現幾家狗仔隊追蹤一個事件主角的情況,他們也通常早有防備,但如果你行動更快,一定會表現出色。起跑、到位、拍攝,但狗仔隊開始使用閃光燈的時候,速度往往成為第一位的先決條件。

注意安全:狗仔隊和明星的關係十分奇妙,相互利互又相互憎惡,所以,跟拍時一定要記得保護自己,情況不妙,隨時撒腿就跑,以免拳腳相向。

不要違法:不要試圖把那些特別“爆炸”的圖片出售給明星,狗仔隊是合法行動,如果那麽做則屬於敲詐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