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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我們在看《調包嬰兒》的時候覺得蠻痛苦的,是不是你們在拍的時候也覺得挺痛苦的?
安吉麗娜:嗯,是同樣的,我覺得這部片對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同時我也在想,因為這是個真實的故事,因為這個母親經曆了許多,所以它同時也是很吸引人的一個故事。
記者:那有沒有哪一場戲讓你覺得拍起來特別的難?
安吉麗娜:我覺得最難的應該是在影片開始的時候,我在打電話的那個鏡頭吧。那個時候的主人公內心是十分恐懼的,我不想隻是從外部表情、動作上去表現恐懼,我不想就隻是走到電話前,拎起電話告訴警察我丟了個孩子。
記者:那作為一個母親,要演電影裏的這個角色,你覺得自己可以把握得到嗎?演起來難嗎?
安吉麗娜:是啊,是很難。我第一次讀到劇本的時候,我就無法放下,不過我當時也說,“不,不行”,我不拍這部電影,因為它太令人傷心了。但之後我卻一直在談論女主人公,我希望我身邊的人知道這位“傳奇”的女人。但對一個母親來講,這其實是蠻恐怖的。我總是把我的孩子帶在身邊,我會回家吃午飯,結束一天工作後我也是回家,會有點暈頭轉向的。我發覺啊,原來我在家裏是這麽的笨和糊塗,不過我很高興自己知道孩子現在在哪裏,知道他們都平安無恙。
記者:電影裏你的角色很被動,你有沒有覺得很沮喪?
安吉麗娜:嗯,這是最困難的一點。一般來說,我在演戲的時候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可以按照我自己自然的情況去隨機反應,但是那個時刻的女人,不是說她相信警察就行了,而是她哪兒也不能去,什麽也不能做。她不能走錯任何一步,當她說出自己的想法時卻被監禁了,她得跟那群烏合之眾作鬥爭啊!當時是1928年,她隻是那個年代的一個單親母親,是得不到別人任何的一絲尊重的。我自己沒辦法深刻理解這些,但我母親可以。那個時候雖然不是1928年,但有她的一些事情:我母親叫Marcheline,不過我們都開玩笑叫她Marshmallow,因為她是世界上最溫柔、最和藹的一個人。她真的很好,從來不生氣。母親對自己的生命不會強求,不過一旦說到她的孩子們,她就會變得很強硬,這就是真實的她。對我,在她那裏就是學到如何在該優雅的時候優雅,在該強硬的時候強硬。
記者:跟其他你合作過的導演比較,克林特的風格有什麽不一樣的?
安吉麗娜:克林特是以“一次過”或者拍兩次著名的,這個對演員來說是挺恐怖的事情的。但正是因為這樣,你知道克林特不會榨幹你的情感。舉個例子,就像讓你拍走過一扇門,他會準備很多,讓你把內心底的全部帶出來,一旦感覺到了,他就會抓拍住,所以有些時候他真的是讓你自己去挖掘自己。也正是因為他很少NG,所以你會覺得一切都很新鮮。
記者:大家對這部電影能拿什麽奧斯卡提名都挺期待的,對你來說,拿一個提名有多重要?我好像聽說你弄丟了一個奧斯卡小金人……
安吉麗娜:沒有,實際上我沒有丟。我隻是把它給了我母親。一般人會把特別的東西放好,但我母親不會,我現在也不知道母親把它放到哪兒去了。現在她去世了,我們找遍了所有她的東西,但還是沒能找到!對於任何一部你用心付出,並且感到驕傲的電影,裏麵任何可以見證它的都意味著許多,不過,如果沒有什麽可以見證它的,那你就隻管拍就好了。
2月5日,身為茱莉聯合國親善大使的茱莉前往泰國,拜訪了緬甸難民在當地的一個營地,她說:“我希望這些難民將很快能夠回到自己的家園,我們必須找到某種方式來幫助他們,讓他們有工作,並讓他們在返回自己的國家以後能自力更生。”對於難民,安吉麗娜·茱莉總是希望能夠借助自己的影響力幫助他們,她在跟當地政府交談的時候,說希望政府能夠給予北方的110,000名難民自由身份,讓他們可以自由流動、搬遷,讓他們享受更好的教育。“我在難民營遇到一個21歲的女人,她是在營裏出生的,到現在一直沒有離開過那裏,現在她也還是在營裏撫養她自己的孩子。”
茱莉到訪期間,她在一所寄宿學校見了許多孤兒,還有不少十幾歲的女孩子,他們害怕被送回緬甸。茱莉在接受采訪的時候一直表示,希望能夠和泰國政府很好地溝通,希望能讓當地政府加快解決緬甸難民的問題,“至少不用遣他們回去,如果那裏有危險的話。”
茱莉有一句話經常被引用,“我不相信世界上會有罪,隻要不是有意去傷害別人,我相信人們犯錯隻是因為衝動。一輩子都不要裁定別人,人得完全自由開放。”或許正是她所說的,才讓她成為了國際影星、國際母親和國際親善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