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中西方情色業逆勢繁榮 製片廠搞起網上招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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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金融危機,不少人談虎色變,然而在全球許多行業忙於自救的同時,情色行業卻在西方世界呈現逆市繁榮的勢頭。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席卷美國的金融危機及隨之而來的衰退陰影幾乎波及到經濟的每一個領域,包括好萊塢電影公司在內的娛樂業也紛紛開始裁員和削減開支,以期安然度過危機。然而對於長期生存在好萊塢背影後並遊走於法律邊緣的情色娛樂業來說,房地產和股市的暴跌不僅沒有帶來蕭條,反而使其得益不少。

  早在今年4月,為消除次貸危機對市場信心的負麵影響,刺激大眾消費,布什政府出台了總額高達1520億美元的大規模退稅計劃。白宮當時的如意算盤是,在拿到這筆人均600多美元的意外之財後,人們會將其迅速用於消費,以遏製正在出現的經濟下滑風險。

  然而,一份由獨立市場調查機構“互聯網成人市場研究公司”不久前發表的調查結果顯示,在5月份數百萬美國人收到國稅局寄出的第一批退稅支票之後,許多專門提供成人色情內容及服務的網站的運營成交量出現明顯上升。調查公司首席調查員柯克·米什金稱,接受調查的許多色情網站表示從5月中旬起會員費收入比平時增加了20%到30%,而通常夏季是這些網站業務最蕭條的時候。

  無獨有偶,就在10月初華爾街接連傳出眾多金融機構倒閉的噩耗、同時奧巴馬和麥凱恩也為爭奪下屆總統寶座激戰正酣的時候,美國一家知名招聘求職網站卻赫然貼出一則由洛杉磯某成人製片公司發布的招聘廣告,大意是重金物色長相酷似麥凱恩競選搭擋、阿拉斯加美女州長薩拉·佩林的年輕女子拍攝成人影片,並許諾工作10天的報酬為2000到3000美元,有意者請寄照片及三圍尺寸雲雲。這則引發廣泛關注的廣告也成為人們眼中情色娛樂業逆風走強的最新證據。

  坐擁好萊塢的洛杉磯自稱“世界娛樂之都”。在這裏,一向被人視為禁忌的情色行業也已成為堂而皇之的產業。在過去20多年裏,在聖菲爾南多穀眾多不起眼的寫字樓和外表雷同的屋村住宅中,部分人已把一個原本見不得人的地下產業打造成了一個每年創造上百億美元利潤的行業。而公眾對具有明顯情色內容的娛樂產品的接受度提高,也成為過去幾十年來美國流行文化中最為重大的變化之一,甚至影響到好萊塢電影中對性的表現尺度。如今在美國電影院上映的限製級影片中,長時間表現性行為的鏡頭已司空見慣。

  據美國媒體估計,美國人每年花在成人影像製品以及互聯網情色內容上的費用大約為150億美元,遠遠超過了好萊塢所有電影公司在美國國內的票房總收入。2006年美國情色娛樂業共生產了大約15萬部成人影片,其中絕大多數是在聖菲爾南多穀拍攝製作的。業內人士說,在從錄像帶到DVD光盤的曆次影像製品格式爭奪戰中,這一行業都表現出了其無處不在的影響力。

  不過直到上世紀80年代,成人娛樂業在很大程度上仍然處於地下狀態,為了避人耳目,成人片的演員和製片人通常選擇在洛杉磯城郊結合部的超市停車場會麵,然後一起擠進箱型貨車前往郊外偏僻的倉庫中進行拍攝。這種現象隨著專門拍攝成人錄像片的Vivid Video公司在1985年的成立發生了質的改變。該公司創始人斯蒂文·赫爾希通過與成人片女演員簽約並給予影星一般的待遇,改變了原先成人片演員大多為業餘兼職的狀況。與此同時,在Vivid公司製作人員的手中,以往粗製濫造的片子變得精致,一些片子被拍得如同名牌牛仔褲的廣告一樣時尚。

  然而,真正使洛杉磯發展成情色娛樂業中心的起因卻是20多年前的一起司法案例。1983年,一個名叫哈羅德·弗裏曼的製作人在聖菲爾南多穀的一個小鎮被警方逮捕,罪名是雇用5名婦女從事性行為表演並拍成電影。公訴人指控弗裏曼所雇婦女的所做所為與妓女無異,而他因此觸犯了加州的“反拉皮條”法,洛杉磯法院隨即判處弗裏曼罪行成立。

  不過在5年之後的1988年,加州最高法院就弗裏曼的上訴作出裁決,稱製作人為了拍攝影視作品而雇用演員從事性行為表演應視為合法。最高法院的法官認為,沒有證據顯示弗裏曼是“出於為實現自己或他人的性喚起或性滿足目的”而付錢給那些婦女的,他付錢給演員是為了拍電影,這種做法理應得到聯邦憲法第一修正案的保護。這一裁決等同於宣告了情色娛樂節目製作在加州的合法化。

  在傳播手段方麵,盒式磁帶錄像機和互聯網的普及先後助推了成人片進入美國的千家萬戶。

  與此同時,情色片也開始從好萊塢的背影中走出並融入美國主流文化,情色片女影星的自傳能夠堂而皇之地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而情色片的一些審美取向,甚至開始滲透到美國娛樂、時裝及休閑領域的方方麵麵,甚至連文體俱樂部的鋼管舞課堂也不能幸免。每年1月情色娛樂業在賭城拉斯韋加斯舉辦的頒獎晚會被稱為色情業的“奧斯卡”,並開始吸引主流媒體的關注。

  以往,成人片的女演員在影片演職員表上使用化名,不敢告訴家人自己所從事的職業。如今她們中的一部分卻登堂入室成為好萊塢銀幕上的常客。奧斯卡獲獎導演斯蒂文·索德伯格在其剛剛完成的新作《女友的經曆》中啟用一名20歲情色女星作為主演,講述一位收費高達每晚1萬美元的天價應召女郎的故事。這位名叫薩莎·格雷的加州女孩兩年前開始出演成人片,同時也已在多部與情色無關的好萊塢影片中扮演過角色。

阿姆斯特丹:紅燈區依然故我

  在全球金融危機肆虐的今天,作為對外貿易與投資大國的荷蘭,其經濟也深受影響。

很多人認為,在這般經濟不景氣的形勢之下,燈紅酒綠的阿姆斯特丹紅燈區,也定會人丁稀少、門可羅雀。但事實上,在秋色漸濃、危機正猛的10月,建於14世紀的阿姆斯特丹最大的紅燈區De Wallen,仍舊人潮洶湧。男人、女士和老者,把運河邊那些燈火靡紅的小街巷子給擠了個摩肩接踵。阿姆斯特丹的“特殊生意”,並未因經濟蕭條而受到影響。

  通過與這裏幾位資深的當地人士(包括從業者、消費者、成人影片導演和銷售商等)的接觸,得知在金融危機時刻,這裏的情色產業依然故我,更了解到在這塊曆史悠久的“情愛之地”發生了怎樣的變革。

  一日三班倒的櫥窗女郎

  在荷蘭,標榜“自由開放”的法律使得“合法的性交易”、“合法的大麻販賣”得到保障,它也是世界上第一個使同性戀婚姻合法化的國家。

  在過去的幾百年中,荷蘭的情色行業也受到過抵製,而最終得以維存下來。在上世紀70年代以前,在荷蘭從事身體交易的女性,大部分都是荷蘭與周邊國家的低收入者。最近20年中,隨著全球化浪潮的湧動,來自東南亞、東歐、拉美和非洲的櫥窗女郎也出現在街邊。

  據荷蘭外交部門的估計,長期在荷蘭工作的所謂性工作者,大約有2.5萬名,其中包括10%的男妓與變性人妓。《紐約時報》曾在2008年2月報道說,官方統計的數據表示,阿姆斯特丹的性交易,每年創造著超過1億美元的收入;其報道還說這一行業得到了超過70%的荷蘭公民的接受或者支持,“民眾認可率相當高”。

  在古代,荷蘭曾經用藍燈來顯示高階層人士與官宦的專使妓院,使用紅燈來標識普通百姓所能光顧的平民妓寨。在今天,光顧紅燈區的人士,大多是外地來的遊客、當地工薪階層,或者因為各種原因而難以找到伴侶的人們。

  雖然不違背荷蘭法律,但櫥窗女郎們的人生仍然飽含生活滄桑。那些站在點著紅燈的櫥窗裏的女子,從18歲可以開始合法從業了,她們往往身著比基尼,展示在川流不息的觀光客麵前。觀光客中若是有受到蠱惑的,便會推門進去交易。如果哪扇窗戶拉上了窗簾,便是表示交易進行中。

  經濟危機下的紅燈區生意,並沒有受到影響。在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通常不計算確鑿的時間,一次交易的完成,交付差不多50歐元的費用;櫥窗女郎還偶爾可以得到10~50歐元的附加小費。而據歐洲媒體報道,在丹麥的某些紅燈區,單次交易時間一般嚴格控製在15分鍾,若是超過,便會加鍾收費。

  這裏的櫥窗女郎往往是三班倒的生活,一個櫥窗在一天裏有兩名或三名女郎,8個小時輪班一次,一個班交付大概100歐元的出租費給房東。據觀察,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從早上九、十點便開始有生意,一直到晚上兩三點左右。晚間會特別繁忙,往往沒有休息的時間。

  2008年以前,在阿姆斯特丹的這片紅燈區裏,有將近150個櫥窗,每天有將近500名櫥窗女郎。若是有人要求她們僅僅輕褪羅衫,隻需繳付大概4個漢堡包的費用。

  其實,在荷蘭從事情色行業的女性中,櫥窗女郎僅占約30%的比例,而大部分從業者還是在封閉的空間內工作。從2000年開始,荷蘭政府給予該行業嚴格的立法,規定包括身體售賣者必須繳納定稅,擁有福利保障等和其他普通工作者相同的待遇。雖然調查顯示在荷蘭從事身體交易的人們中,有7%攜帶HIV病毒,但是她們並不被強製要求去定期參加體檢。

  當時設置櫥窗女郎這一形式,為的是避免皮條客在中間收取高額的中間費用,進行壓榨。而櫥窗女郎可以自己雇傭自己來做生意,一般來說,繳付租金和政府征稅即可。

  除了一些常見的性交易形式,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涵蓋內容廣闊的情色行業,包括性用品商店、夜總會、性表演、性博物館、情色錄影售賣店、錄影網絡服務店等。馬克先生在阿姆斯特丹從事情色錄影拍攝與製作超過5年時間。他透露,在荷蘭從事情色錄影拍攝,女演員的拍攝費用是每部影片200歐元左右,男演員的費用在50歐元左右,他們中很多人來自歐洲不同的國家,全職與兼職的都有,收入並不是特別高。

  紅燈區的新時尚計劃

  大麻點燃起來,有一股怪異的味道,和普通煙草很不同。這樣的味道,不絕地漂浮在阿姆斯特丹紅燈區的日常空氣中。

  在西方很多城市,都對銷售和食用大麻有著嚴格限製。而在這裏,有著將近800家咖啡館,借賣咖啡而“合法地”販賣各色大麻製品。癮君子們進那煙霧繚繞的咖啡館看菜單點大麻製品,就跟進餐館點菜一樣自然,而且每克平均僅售8歐元左右。

  大麻和其他類型的毒品,往往使得生活與事業失意的人沉溺其中而無法自拔,經濟危機所帶來的各方麵衰竭性影響,更放大了這一作用。有些失意之人往往會想方設法地找辦法進行精神迷醉,從而逃避現實。許多人在本國法律不許可的情況下,便跑到阿姆斯特丹抽大麻,放縱人生。這一切,使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在危機之下,反常地呈現出繁榮景象。

  值得一提的是,在紅燈區一些出租給櫥窗女郎的房屋,多由黑社會所控製。他們向櫥窗女郎收取不法費用。這種違法行徑加上毒品等問題,嚴重影響了阿姆斯特丹的城市聲譽,也逐漸堅定了荷蘭政府改革紅燈區的決心。

  從去年9月開始,阿姆斯特丹市政府開始強製性地通過合法手段,收購了De Wallen紅燈區的18棟出租樓閣,也關閉了所購買樓閣裏原有的51個交易櫥窗,這占了整個櫥窗數量的30%左右。

  在實施這項決策之前,市政府花費了很長的時間,頒布法律要求所有從事相關生意的人遞交他們過去的營業記錄,重新審查、更新與公布他們的從業資格。而曾經擁有這18棟建築的樓主,由於無法出示合法與有效的從業記錄,隻有把房產賣給政府的公共低收入者廉價房項目,獲得僅僅2500萬歐元的收入。

  盡管阿姆斯特丹市政府通過一係列手段,逐步整治紅燈區的經營範疇與麵貌,但也表示將堅持這一行業的合法化,保持這座城市的獨特形象。

  因此,人們便看到,在相當多的藝術家、高級時尚設計師們被引入來增添這一區域時尚化與現代化元素的同時,原來流行的各色性用品商店、情色錄影店與非敞開裸露式性交易場所,依然在經營著。

  改革的聲勢浩大,然而如果僅寄希望於所有的櫥窗出租者主動賣掉櫥窗搬去別處,或者改行做別的生意,恐怕還需要相當漫長的時間。

日本歌舞伎町臨“危”不亂

  日本有句俗語:“坐著的比站著的賺錢快,躺著的比坐著的賺錢快”。

在日本,幾乎每個大中型城市都有專門的“紅燈區”,比如名古屋的“錦”。英國《金融時報》估計稱,日本情色業的年營業額超過600億歐元,曾有一位美國的經濟學家戲稱,現在的日本情色行業足以讓日本在未來50年內不爆發經濟危機。

  當前,美國“次貸危機”通過國際金融市場對世界經濟產生深刻影響,而作為世界排名第二的經濟強國,日本曾被視為阻止全球經濟動蕩進一步蔓延的堡壘。自危機爆發以來,日本還沒有大型企業和集團破產或大幅裁員的事情發生,加上日本大量的外匯儲備和個人家庭的富餘存款作為保障,國民生活水平沒有降低,在東京的百貨商店和電器連鎖賣場就能感受到人們的日常消費熱情依舊高漲

  在此次金融危機前的近10年內,日本整體經濟一直處於停滯狀態,然而日本的情色產業卻迅速發展起來。這從另一方麵說明,日本的情色產業並不依賴於整體經濟。

。在外需緊迫的情形下,內需形成了有力的支撐。

  日本情色業收入主要來源於:情色表演、音像製品、刊物、情趣用品商店。對經濟危機是否影響日本情色業的觀察也從可這些方麵著手。

  藝伎是情色行業中最高雅的一類,她們不光陪客人喝酒聊天,還要精通各種歌舞樂器、日本文化曆史和國際新聞。藝伎目前主要現身於高檔商務宴請和日本傳統文化的表演。在不久前的一次酒店宴會上,筆者觀看了歌舞伎表演並與演員作了一番交流。藝伎是情色業中的高技能高收入職業,巨商富賈、花花闊少、大企業大公司都不惜千金一擲,邀請年輕貌美的藝伎作陪。像這種宴會表演一場下來,藝伎本人可以拿到5萬日元,通常下月的日程都已排滿。

  目前,作為日本傳統文化的代表之一,藝伎越來越受到推崇,東京的藝伎團體都已經供不應求。

  在東京新宿的歌舞伎町附近縱橫交錯的幾條街上,遍布各色情色酒吧、歌廳、按摩院等場所,夜色降臨後霓虹交錯蔚為壯觀。這裏的景象和一年前並沒什麽不同,滿眼盡是燈紅酒綠的店麵、熙熙攘攘的人群。

  “新宿急診”是一家醫院主題風格的酒吧,所有女服務生穿著各種款式的護士服為客人服務或陪酒。日本男士下班後都不會立即回家,而是集體到酒吧或歌舞廳等娛樂場所消磨時間,因為丈夫早回家會被人認為在公司是不受重用之人,讓妻子覺得丟臉。在當今經濟不景氣的情況下,回家早的日本男士更會被認為是快失業的失敗者。

  雖然並非周末,但這家店裏七成以上的位置都已坐滿,不知是護士服的原因還是酒精的作用,白天謹小慎微彬彬有禮的東京上班族此刻顯得瀟灑豪放。在吧台相對安靜的一角,筆者與調酒師進行了一番攀談。當被問及金融危機對酒吧經營有何影響時,調酒師說“我沒覺得有什麽不同,你看客人還是很多——要說不同也有一些,外國人少了,也許是來日本旅遊的外國人少了。不過我們店每天的營業額反而比從前上漲了不少。從金融危機開始,好像日本男人的酒量明顯見漲。”

  在要離開的時候,調酒師提醒說:“前麵路口轉角那家以前是辦公室白領風格的酒吧,現在改成了女仆風格,有時間去看看吧,不是日本女仆而是歐洲宮廷的女仆噢……”也許,金融風暴對白領一族身心上還是造成了相當的影響,以致下班後許多白領不再願意麵對與公司一樣的環境了。

  在歌舞伎町,與性有關的交易會被堂而皇之地叫賣。一些人手托寫真花名冊為路人推薦,據說這裏的行情一直很穩定,報價從6000日元到一萬日元不等,這相當於小時工一天的工資,或者一個公司小頭目半天的薪水。

  在日本情色業逾600億歐元的年營業額中,日本成人電影產業的年產值約10億美元。日本電影近年來因為缺乏好作品在國際上不太受關注,基本上由動畫電影和成人AV電影各持市場的半壁江山。日本一家名為Glory Quest的AV電影公司近日表示,經濟危機並沒有對公司業績造成麻煩,他們的產品銷售和租賃依舊搶手,而他們仍計劃推出更多元化風格的影片,並保持每月至少兩部的速度推出新片。

  MON STORE是位於秋葉原的一家情色用品專門店,門麵很醒目,共分6層,自下而上依次是情色電影、雜誌和漫畫、情趣用品、角色扮演服飾、家具飾品。據了解,這個品牌是家連鎖店,既有網上店鋪也有若幹家實體店鋪遍布日本各地。在秋葉原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段開設如此大的店麵,令人感覺到日本經濟中情色鏈條所處的地位。

  據店主介紹,獨特的性觀念使得當地人對這些用品的需求量非常大,同時秋葉原也是外國遊客必到之處,這裏可以刷國際信用卡,包括萬事達卡、VISA卡甚至銀聯卡,持護照免除5%的消費稅,很多外國遊客都樂意帶些紀念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