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立經曆傷痛依然相信愛情 繼續尋找螺絲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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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對電視劇有些些愛好的觀眾,都對袁立( blog)的每次亮相有或深或淺的印象:《鐵齒銅牙紀曉嵐》中的杜小月;《永不瞑目》中飛蛾撲火的歐陽蘭蘭;而她的新劇《上海王》,在南京播過之後,連寫字樓的清潔工都在有搭沒搭地訴說“小月桂”的傳奇。

  同時,關於這個可算最有觀眾緣的年輕女星,流言竟同角色一樣斑斕。她和王剛(blog)子虛烏有的“婚事”、她如流星一樣燦爛飄渺的所謂“婚姻”,而所有的一切,竟都似紛紛擾擾與她無關,這人躲在流言深處,傳遞出的隻言片語少的驚人。

  經過幾天的聯係,記者最終聯係對她的采訪。袁立傳遞出的直率與真誠,出乎記者的意料,她首次就離婚事件發表了看法。這個觀眾眼裏杜小月一樣男孩子氣的女星,其實比大家想得都女人。不管曾經如何,她總歸要相信愛情的。就像螺絲釘與螺絲帽,沒有走下去便說明不配套,而她,是總要尋出她那款螺絲帽的。

  演杜小月其實很緊張

  “大公雞,喔喔叫;小豬小豬,蹦蹦跳”,喜歡杜小月的觀眾,一定記得她成天在和紳屁股後頭蹦蹦跳跳念的這句台詞。連和紳都沒轍的女人,會調皮至什麽地步?至少,杜小月給觀眾的印象,就是這般。如今再看袁立演的慈禧,小月桂,會覺得她有意無意地往傳奇女性的角色上走。是否覺得杜小月這種喳喳呼呼的女生太好演了,沒有挑戰?

  采訪是在推測與被推翻的過程推進的。相反,袁立倒是覺得杜小月最難演。“做演員是很被動的,有人覺得這角色適合我,便會找來;而不是我覺得自己想演什麽角色,轉而去找別人。越走近我的人越了解,在人多的地方,我是無法輕鬆打開自己的。當攝像機開啟,那麽多的工作人員圍在周圍,慈禧這種正劇角色,反而裝模作樣演的輕鬆,蹦蹦跳跳喳喳呼呼的杜小月卻讓我緊張。”

  巨蟹座的女生,在人前會自動包起一層冷硬的殼,縮在裏麵,不願見人也不願被人見。“我留心過梁朝偉( 聽歌)和周星馳(),兩個娛樂圈的巨蟹男。熒屏上的角色盡管多有不同,但角色與為人的反差之大卻是一樣的。梁朝偉戲裏妙語連珠戲外寡言少語;周星馳角色搞笑熒屏外卻嚴肅,也不多話。我也是這種人。這麽多的人看著我說‘大公雞,喔喔叫,小豬小豬,蹦蹦跳’,我是緊張的,比演慈禧時緊張,但可能我掩飾得好,所以大家沒看出來。”

  父母拿著報紙上的“結婚”新聞來求證

  原來,生活中的袁立不是杜小月。甚至可以說,她根杜小月之間的差別,以千萬裏計。她承認這點,熒屏下的她,真實的讓人敬畏。快三十歲的女生,股子裏依然有做記者的衝動,這一想法先把記者驚訝了一回。她似乎覺得不周全,補充說:“我說的記者是戰地記者。”她不是說說而已。袁立愛看一些戰地記者的文章和傳記,有一句名言她說的分明:“如果你的報道不夠真實,那是因為你離現場不夠近。”

  她還有一個想法,做導演,不是別的導演,而是紀錄片導演。原因也在情理之中,“因為最真實,最自然。拍戲的時候,演員的情緒上來了,導演卻叫你停,因為光沒打好,好,等打好了光,情緒也沒了,那時真隻能演了。紀錄片就不會,紀錄片就把鏡頭對著你,記錄的是你真實自然的狀態,沒有做作,沒有虛假,它反映出來的真、善、美,有一種自然的能打動人的力量。”

對真實推崇的人,在現實中是必要碰些釘子的。袁立的“釘子”卻多來自於她想躋身的這個行業——傳媒。“采訪的時候,覺得蠻好的,該表達的都到位了,該澄清的都說了,可是,鏡頭三兩下剪輯完之後,再看,卻依然駭出一身汗。”她說,那感覺太窩心,太尷尬,太別扭了。“他們終究是想從我這兒得到他們想要的,至於我要表達的是什麽,甚至可以說無關緊要。所以我說,袁立能演好杜小月,因為這是她能把握的事;可她演不好‘袁立’,因為她沒有話語權,因為她掌控不了。”

  她和王剛結婚的傳言甚囂塵上之時,她終於明白眾口鑠金的後果。“母親打電話給我,用很意外地口氣說,你跟王剛老師都擺過酒了,怎麽不告訴我們一聲?我說我沒結。母親卻依然半求證半指責:‘王剛老師的年齡似乎大了點,我們是你的父母,這你總得跟我們說吧。’”

  這種事情,初初說來是沒人信的。自己的孩子結婚,做父母的要在報上看到了再向兒女求證?袁立卻說這事與她是正常。“我是獨立的女孩子,很早就離開父母至北京生活。我不是粘著爸爸媽媽說我愛你們的嬌嬌女,我想,在父母眼裏,我是能幹出些先斬後奏的事兒來。”

  每一次這樣的采訪結束,都要叫她或多或少難過一陣。像一個還沒學會邪惡把戲的孩子,她把心剖給別人,卻換來有意無意的傷害。她卻沒有能力以牙還牙,她不會,也不想,下一次,再下一次,她說依然會露出她那顆坦誠的心。大抵,善良的人都會遇到這種事情,別人看來多少有些悲壯,但自己心裏卻明白,隻是想無論如何都要保住那份赤子之心罷了。

  再不為了工作傷害自己的身體

  成名至今,袁立也知直麵真實的代價,她也說,做人不可太鑽牛角尖,否則會過得很累。不過,這些經驗和教訓,終歸要從自身的體驗上得來。她是有過不少類似體驗的,比如減肥。

  袁立是易胖體質,一個星期過得安逸,睡得充足,人就像吸了水的海綿,飽滿起來了。易胖的人瘦下去倒也費不了多少精神。一個星期工作的辛苦,馬上連臉頰都跟著下陷。對於胖瘦輪回,她有不少經驗可說。“我最瘦的時候是拍《浮華背後》,隻有87斤。去醫院看眼睛,醫生一看我的臉就喊;‘唉呀,怎麽瘦成這樣了,你是不是都不吃飯啊。’我說我吃的,隻不過隻吃了一個餃子就感覺很飽。醫生當時說什麽我沒記清,但我自己知道,那已經是種病態了。”

  自己跟自己較勁並不全是奏效的。“這是歐陽蘭蘭之後的第二個角色,剛成名。趙寶剛導演那時跟我說,這個‘墨菲’跟歐陽蘭蘭是有些像的,都有黑道背景,這一層麵你應該擅長。但我當時想的卻是另一層麵:兩個相像的人,演得好才是難。演得在似曾相識之中,又天差地別,才顯演技。太想演好了反而遭殃。三個月沒睡著覺,臉上的輪廓嗖地就那麽顯了!一個人一天沒睡好,身體就會有很大反饋,我是天天這樣。每晚,身體已經極度疲倦,大腦裏的那台車卻好似上了永動器,怎麽拉不住馬力。感覺體內快燒了起來,情緒很壓抑很壓抑,覺得自己瘦得魂都沒了……”袁立說,如果她真有抑鬱症傾向,必是那段時間無疑。

  角色沒有歐陽蘭蘭來的轟動。這在意料之中,一炮而紅的演員,發出的第二發子彈,往往很難像上一發那般精準。袁立盡力了,以傷害身體的代價。這個過程是痛苦的,如今躺到就睡,吃飽喝足,追求平淡生活的她,已很難想像那段時間的難熬。這段魔鬼一樣的日子過後,她終於明白:原來痛快的呼吸是那麽重要,原來想飛的心再高,也要牢記一個前提:一定一定不許傷害自己。

 慘痛教訓帶來了深刻體會。演慈禧的時候,也有壓力。“有人說,誰誰誰演過慈禧,誰誰誰演得真好。”隻不過,領悟了這個道理之後,她說:“一萬個人演過又怎樣?我隻能把握住自己的慈禧。”

  現在,她對待工作依然認真。比如,她從未否認過作為女演員,保持身材是多麽必要和切實,隻不過她不再去吃減肥藥。“以前試過幾種減肥藥一起吃,現在我不會吃任何一粒。減肥藥效果誠然劇烈,但那種臉色,麵黃肌瘦,不打粉底是不敢出去見人的。我寧願穿著雨衣材質的褲子跑步,這樣雖然也痛苦,但它會讓我的身體更加健康。前段時間找馬豔麗( blog)做衣服,她一見我就誇我氣色真是不錯,白裏透紅。我想她是真心的,這是運動帶來的成效。在拍《上海王》時,朋友們誇後期的小月桂瘦了一圈兒,我自己也發現了。20天裏每天跑步一個小時,後來穿上旗袍的時候,大家都說有味道,不是幹幹癟癟的那種,撐得起來,又算凹凸有致。”

  “我會繼續尋找那個配套的螺絲帽”

  采訪沒開始前,袁立的宣傳告訴記者,不要問感情的問題。“她是願意配合采訪的,但別問這敏感處,怕她不高興。”確實怕她不高興。一段感情折騰到有一方在博客裏發聲明並且出言不遜的地步,作為當事人,她總歸是要不開心的。做記者的也殘忍,總是得揭一些別人的舊疤,這也是無奈。

  先從袁立在博客中寫出的那兩句話談起,她這樣寫著:“找先生還是應該找穩當的,先生要像一座山一樣,女人就是山前的那條河。他應該是堅強的、偉岸的;她應是溫柔的,堅韌的。”記者列了兩個問題:一,袁立是不是傳統的女性?二:經過婚姻的人很多都不再相信天長地久的愛情,袁立是這樣嗎?

  第一個問題,她答“是”。“就像女人需要對自己的男人發發嗲,男人也離不開女人溫柔的嗬護。傳統並非不好,相反,它好得就像白天人就是要出來活動,晚上就是上榻而眠那樣自然。你可以試試,如果白天睡覺,晚上活動,你定是覺得不舒服的。事業上再雷厲風行的女人,總歸是要找個肩膀靠靠的。”尤其,她還是充滿母性的巨蟹座。“巨蟹座的女生天生喜歡照顧人,我會幫別人把床鋪鋪好,掖好被子,事無巨細,總愛替人周全,可時間長了,自己也是乏力的,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於我怎麽都很必要。”

  第二個問題,沒有問完就被打斷。袁立有一些些激動:“我其實想說,這也是我第一次對媒體說。網上說我離婚了什麽的,沸沸揚揚,五花八門,我沒有說過一句話,什麽都沒說。不過,我自己知道,現實生活中,我沒穿過婚紗,沒戴過婚戒,沒擺過喜酒,我沒體驗過結婚的感覺。婚紗,也都是在戲裏穿的。因此,我可以說,我沒結過婚。”

  記者沒有插話,等她把這敏感的話題一氣嗬成講完,這算是她首次回應了,至於真假,至於個中細節,記者沒有再問,她也不再說。然後,把剛剛的問題繼續問完,她又答得天真爛漫如杜小月:“當然相信了!你知道嗎?我一直認為,人世的姻緣就像螺絲釘,每一個螺絲釘都必然有一個配套的螺絲帽。過不下去的話,說明那個螺絲帽不適合你,不過,總有一款螺絲帽是跟你配對的,我現在,就在繼續尋找著我的螺絲帽。” 記者:孔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