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十二美 女星出演08年度月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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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斷然想不到,自己中年寫就的短篇小說《色·戒》,在即將翻過的二OO七年,成為某種口水般的物質,每個人都在談論它,當然不僅僅是李安的《色,戒》、梁朝偉和湯唯的床戲,而是人們突然在這一年裏找到一個很東方的詞匯來表達一些很曖昧的事物,比如欲望,比如性,比如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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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邀請到本年度娛樂圈孜孜不倦的十二個女星,她們在張愛玲的語境內,談論男人,談論女人,談論得失,或許在記者麵前她們還藏著掖著,但有一些不可名狀的曖昧就像旗袍裙裾下時而露出的長腿,或者是那緊裹的胸部,或者是那些不可捉摸的眼神。你能從影像中解讀出多少,實在是你的功力,而不是我們的功勞,我們隻不過提供了幕天席地的交流機會。你是易先生,她不一定是王佳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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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暢


  舒暢身量其實很嬌小,要做真正的“色,戒”女郎,其實並不合格,但是正如張愛玲小說裏的小艾,就是一朵很小很小的花,卻有那麽一種打動人的情懷,有人把“小艾”理解成“小愛”,或者是“消愛”,一個女人的一生也許沒有情愛的波瀾,卻以真實和細屑的存在更令人唏噓。舒暢站在屏風前,我很自然地想到了小艾,一個同樣嬌小,說話聲音不大,不那麽強勢的女孩子。


  舒暢在娛樂圈,也是沒有什麽新聞的,一部戲一部戲地拍,從《金粉世家》到《天龍八部》再到《鹿鼎記》。雖然生活中的舒暢還在讀書,對人有禮貌,但是所有小艾的反麵性格,她在《鹿鼎記》裏借由一個叫建寧的公主發泄了。她可以暴打黃曉明,可以在黃曉明的身上滴蠟燭,也可以愛得那麽變態那麽酣暢。但是現實生活中的舒暢,卻還是那麽淺淺地微笑看著你,讓一個問問題素來麻辣的人,都不忍心了,隻能很有禮貌、很矜持地問著她問題。


  南都周刊:建寧是你自己想演的嗎,好像跟你的性格很不像啊?


  舒暢:我其實更想演雙兒,但是張紀中導演讓我演建寧的,他說我演過天山童姥,知道我能演那麽一股子狠勁兒。


  南都周刊:那你有沒有在戲裏滴蠟燭呢?


  舒暢:有,那都是為了表現建寧的性格。我其實覺得她挺可憐的,身邊除了皇上,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是太監。所以她沒有辦法用正常的辦法去對待韋小寶。


  南都周刊:在過去的2007年,你最大的收獲是什麽?


  舒暢:就是學會了開車啊,不過車裏隻有我一個人敢坐,嗬嗬。


  南都周刊:在即將到來的2008年,你最大的心願是什麽?


  舒暢:希望能夠改掉睡懶覺的壞習慣,不過躺在床上真的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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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菲


  唐一菲很新,幾乎在年尾才正式進入公眾視線,出演《約翰·拉貝》裏的舊時代歌女,據說導演是聽了她略帶沙啞的嗓音酷似周迅的感覺後才敲定的她。而我們看到她穿上旗袍,顧盼生輝的樣子,也的確很上海。


  唐一菲的感情很老到,跟陸川的一段“友情之上”的情緣,兩人好到她可以一個人開著車從北京趕到天津,帶著煲好的湯去片場探班……也許他們就如敦鳳與米先生,至少“在回家的路上還是相愛著”。可沒想到劇情峰回路轉,直轉而下,因為陸川一句喊冤他是“被人利用了”,唐MM躲在家裏難受幾天,真的是“沒有一樣感情不是千瘡百孔的”。經曆這一場風波,唐一菲這一片在樹梢的葉子,雖然還是招啊招的,但至少一飛一個大弧線,安穩落地還得好遠。


  南都周刊:現在跟陸川關係怎樣?


  唐一菲:我隻能說我是清白的。他在氣頭上,等他《南京!南京!》拍完吧。


  南都周刊:你喜歡他那一型的嗎?


  唐一菲:我其實喜歡穩重成熟型的,陸川其實私底下很孩子氣的。唉,我們倆現在變成這樣可惜了……


  南都周刊:那新年你有什麽心願?


  唐一菲:希望能戒掉我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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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瑤


  張愛玲在書的第一句,就像一個奶奶一樣絮叨著開了頭:我給您沏的這一壺茉莉香片,也許是太苦了一點。我將要說給您聽的一段香港傳奇,恐怕也是一樣的苦——香港是一個華美的但是悲哀的城。您先倒上一杯茶——當心燙!您尖著嘴輕輕吹著它。在茶香的繚繞中,我們的女主角童瑤也上了場。


  都說童瑤長得像章子怡,她卻沒有章子怡那麽好命,出名是因為張默的拳頭和傳聞中的“潛規則”,然後沉寂一段時間,卻因為上了《男人裝》的封麵而被人記起。不過青春真的無敵,《男人裝》裏的童瑤,讓人覺得性感卻也很純真,這就是光影的魅力。而今天的童瑤卻收起那些性感撩人的姿態,隻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我也仔細地想了想,2007年的童瑤除了不少雜誌封麵以外,還有什麽作品嗎,聽說她將出演一個功夫電影,但是並無下文。


不過,千萬不要低估一個女孩子,尤其是娛樂圈的女孩子身上具備的潛力,成名就在一念之間。對於童瑤來說,先是沾上點章子怡的名氣兒,也許就是一個好的開始,接下來的傳奇,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穿上旗袍的童瑤,還真有點像書中的言丹朱,有那麽點舊時代的味道。


  南都周刊:你在拍戲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一些非分的要求,比如潛規則……


  童瑤:沒有啊,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我都是老老實實拍戲的,很正常啊。沒有就是沒有,難道做女演員就一定要有嗎?


  南都周刊:都說你像章子怡,你會不會都聽煩了?


  童瑤:不會,我都習慣了。其實我挺欣賞章子怡的,覺得她特別努力,她的電影我幾乎都看過了,我也向她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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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芸


  劉芸還很年輕,當然不會想到三十年後的月亮會不會看起來比眼前的小、扁、透著點無奈的黃,至少現在她的月亮正如年輕時的曹七巧,是歡愉的,男人見了曹七巧,都會動點心思,當然是個尤物啊,就是不清楚劉芸自己知不知道。


  劉芸沒有走過三十年月光灑照的路,卻在娛樂圈裏走過豐富的情感,先是與聶遠你儂我儂,但不料風雲突變,聶遠成了負心人,而她就要流著眼淚對媒體傾訴,一個受傷的女人終究值得同情吧。這一句,我說起來都有點不自信,因為看起來劉芸過得很好,很聲色,出演了《鹿鼎記》,扮演沐劍屏;穿上旗袍,也擋不住嫵媚,皮膚白白,身姿妖嬈。曹七巧最後也從少女成為少婦,每個女人的身體裏都有一個月亮,三十年更久,潮起潮落,總有那麽一個時刻,飽滿欲滴。但是滴下來的月光,不知道哪個男人能夠體味。鄭鈞告別了自己的《灰姑娘》,從一個搖滾中年變成了一個娛樂中年,這裏麵的轉變,相信與劉芸無關,但是也相信劉芸是轉變後的一個具象。就像人人都罵列儂身邊的小野洋子,劉芸成為鄭鈞緋聞的另一半,遭到的罵名是多還是少呢?


  南都周刊:今年對你來說是不是有困擾的一年?特別是年尾……


  劉芸:為什麽困擾?我今年反而成長了很多。前陣子沒跟經紀公司打招呼就跑去了西藏,在那裏呆著,整個人的心靈都淨化了,想明白了很多事。花天酒地?你要用這個詞來形容我在西藏的日子,那真的是褻瀆了那個地方,


  南都周刊:那回來北京呢?一直沒有聽你談論被偷拍的事情,是在躲媒體嗎?


  劉芸:我沒有躲媒體,我是真的很忙。……也不算什麽困擾吧。


  南都周刊:那你今年的困擾是?


  劉芸:嗯,愛吃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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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雅捷


  也許每一個男子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在王雅捷身上就不會如此分裂,她可以是白的飯黏子。剛進攝影地的時候,我們都認不出來她,她也可以是蚊子血,總能在各種電視劇裏見到她,但是一說名字,卻沒有那麽如雷貫耳,就像這蚊子血,血是流了,但不見疼。


  王雅捷在拍攝的時候證明自己是胸口的朱砂痣,豐滿、嬌俏、性感,配合著牆上的光影,還頗有一些見慣風月的超現實主義。2007年的王雅捷在熱播劇《大明王朝》裏扮演芸娘,這本來應該是聲色場裏的嬌蕊,但骨子裏卻是煙鸝,也是紅白玫瑰的雜交,一個太監身邊的“對食兒”,卻能保留著愛情的天真,愛她的男人當然隻能自慚形穢。但是導演張黎不會,這個著名緋聞中的男人,在王雅捷心目中就是一個爺們,一個很有主見的爺們。張黎不可能是振保,那個優柔寡斷的男人啊,人家張黎說傳緋聞就傳了,說離婚就離了,絕不拖泥帶水。


  南都周刊:你覺得張黎會喜歡什麽樣的女人,是不是那種很有女人味兒的?


  王雅捷:生活中我不了解,但是挑選角色的話,我想他的審美趣味,大概是這樣的。


  南都周刊:你覺得什麽樣的男人,你會很欣賞呢?比如圈中哪個男演員?


  王雅捷:我欣賞那種很成熟的男人,比如張豐毅吧。簡直就是個好男人,不喝酒不抽煙,除了演戲就是運動,還特別會照顧身邊的女性同胞。


  南都周刊:做女演員,會不會經常有一些誘惑……


  王雅捷:當然有,要說沒有是不可能的,我也遇到過,就是一些製片人提一些要求……算了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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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數


  香港的淪陷成全了白流蘇,書中寫道:這不可理喻的世界裏,誰知道什麽是因,什麽是果?誰知道呢?也許就因為要成全她,一個大都市傾覆了……流蘇並不覺得她在曆史上的地位有什麽微妙之點。她隻是笑吟吟地站起身來,將蚊香盤踢到桌子底下去。陳數當然也不覺得自己在娛樂圈裏有什麽了不起的地位,雖然大家因為她在《暗算》中扮演了很酷的黃依依,在《上海灘》裏又成功搶戲扮演交際花方豔芸,讓孫儷扮演的馮程程看起來寡淡不少。


  白流蘇兜兜轉轉,最終還是跟了範柳原;陳數,兜兜轉轉,還是穿起旗袍而非軍裝,演起了電視劇版的《傾城之戀》。陳數決定自己成全白流蘇,去掉一些討嫌的小女人性格,加點閑庭信步的從容。女人的心,一旦堅強起來,要攻克不是朝夕可以做到的。此時的陳數,內心堅定,但打外麵看,還是雲淡風輕。


  南都周刊:你覺得什麽樣的女人穿旗袍才會好看?


  陳數:旗袍是最挑人的,不是說你身材有多好,就能穿得好看,一定是一個女人,她的心智成熟到一定的階段,才能讓旗袍穿出味道來,這個時候旗袍才會很貼心地,與身體吻合。


  南都周刊:覺得自己穿旗袍好看嗎?


  陳數:還不錯,跟我的氣質很搭。


  南都周刊:2008年有什麽打算?


  陳數:嚐試一些電影,然後就打算在出版方麵有一些涉足,但還沒有定。


  南都周刊:事業上你穩定了,那感情方麵呢,在新的一年會有期待嗎?


  陳數:看緣分,我不能說我想嫁了,就馬上拉一個男人嫁,這是不現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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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璿


  “在黃黯黯的燈光裏,麵色有點不可測,有一種強烈的表情,而眼神不集中”。董璿換上黑色鏤空旗袍,紅妝細眉,呈現的樣子,忍不住就浮現出《相見歡》裏描述的說多了場麵話後聽眾的表情。


  女人之間有些涼薄又有些情愫的對話,讓人想起2007年末總算掀開麵紗的《立春》,董璿扮演的小張老師和蔣雯麗的王彩玲,是相互同情的,又是相互瞧不起的,女人的親密無間,總藏了一些微妙元素,越是好得來,越是暗中較勁。除此之外,董璿還在電影裏承載了唯一一個漂亮女人的功能。董璿的古裝扮相有“內地第一美”的頭銜,隻是這也害了她,一直要在古裝劇裏徘徊。到了年底,董璿總算演了《所謂婚姻》,沒想到又是一出折磨,兩人曖昧到快要愛,卻痛苦掙紮進絕望的邊緣。


  南都周刊:今年最特別的體驗是?


  董璿:應該是去羅馬電影節吧,第一次參加電影節,永生難忘的印象,我走紅地毯的時候興奮死了。


  南都周刊:蔣雯麗還因為《立春》拿了大獎,你有沒有一點羨慕?


  董璿:我最羨慕她能演這樣的角色,希望我今後也能演這樣的電影。


  南都周刊:電影裏刪了一段你很出彩的戲,你送王彩玲的禮物是……


  董璿:你是不是說震蕩器,對啊,那裏很大膽,很搞笑的,可惜觀眾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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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筠


  封鎖期間的一切,等於沒有發生。老實講,徐筠的星路並不算太順遂,拍了不少電視劇和電影,和聶遠合作的《逐日英雄》,吳宇森執導的《桑桑與小貓》,甚至也因出演張藝謀執導、與大帥哥吳彥祖合拍的汽車廣告,被冠上過“謀女郎”的稱呼,但這些過往,卻像是蜻蜓點水,鮮少泛起波瀾。


  這一年,徐筠還是演戲,排話劇,唯一的突破是給兩家時尚雜誌拍了三點式泳裝大片,褪下《大校的女兒》、《我的左手》裏的軍裝,凹凸有致的身材不再掩藏,連《約翰·拉貝》的德國導演也慕名而來,親自打電話給她希望她出演女一號。現在,那個角色已經換了張靜初。整個躲在幕後的選角故事,在媒體表現上隻出現了張靜初、周迅的名字,對徐筠來說,也等於沒有發生的故事,“整個的上海打了一個盹,做了個不近情理的夢”。徐筠欠缺的或許是一個在封鎖期間能對她慷慨激昂的人,隻是千萬不要在結束後恍惚中就忘了她的樣子。


  南都周刊:《約翰·拉貝》遺憾嗎?


  徐筠:對我來說,這是今年最大的誘惑。我真的掙紮很久,劇本一共寫了三場裸戲,我實在過不去心裏那道坎。


  南都周刊:但有可能大紅大紫啊。


  徐筠:我還是順其自然吧。


  南都周刊:那來年有什麽新願望?


  徐筠:我還是希望拍多一點電影吧,周期短,三個月就能見麵,我拍的一些電視劇,快兩年了都還沒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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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曦文


  二OO七年的曹曦文有很多事情沒想到,沒想到跟應采兒演姐妹,主演紀念香港回歸大戲《香港姊妹》會被人批演得沒有港味,又沒想到《五星大飯店》的角色會比另一主演牛萌萌受歡迎,成了“岩女郎”。都是巧合的雙旦戲,而且都是兩個人一同成長,端的就像極了《同學少年都不賤》的恩娟和趙玨,曾經青春年少。


  當然曹曦文還看不到和她一同打拚的其他人以後會怎樣,但至少她自己,已經是在平步青雲路上,她承認氣場變強,甚至桃花在這個冬天也開始特別旺。可她穿上一套純白旗袍,卻又狀如新生,唯一變化的是心境,不浮躁,還時刻提醒自己要戒脾氣。那句獨白怎麽說來著,哦,對了,“甘西迪死了。我還活著,即使不過在洗碗。”想明白這一點,她可比趙玨花用的時間短。


  南都周刊:新年有什麽願望嗎?


  曹曦文:我已經不太敢許願了,以前失望好多年。


  南都周刊:你今年受關注度高了。


  曹曦文:嗬嗬,那不如說是桃花旺了,我發現好像一到冬季桃花就會旺,你知道在我的博客裏有些人留言,說要給我成立什麽基金會,有的人還會冒充記者說要來采訪,可是你跟他聊了半天發現他另有企圖。


  南都周刊:也未免太精彩了點吧。


  曹曦文:這樣吧,我再告訴你一個旺桃花的辦法,這是我今年誤打誤撞撞上的,我買了一對粉紅色小熊,隨手擺在床頭了,結果就……特別靈,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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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曉敏


  吳曉敏和樸樹的故事,也許緣分並沒有持續到兩人的前半生那麽長,但婚姻顯然是顯示了兩人打算一世的決心。而她再說起自己2007年的狀態,也像是沉靜了十八春的婦人,“真的覺得自己老啦,生活習慣和性格都改變了不少。”


  算一算,吳曉敏和樸樹也認識了好多年了,而樸樹也果真如世鈞見曼楨的第一次一樣馬上就有所行動,唱了一首歌的吳曉敏被樸樹稱讚不錯,三天之後,就約了她晚餐,再後來,就是地下情,接著,便是我們結婚吧。對她來說,這三年五載當然就可以承諾一生一世,而今年初那段離婚傳言,更為兩人的經曆增添了一點戲劇的成分,仿佛“生老病死的哀樂都嚐到了”。相信命中注定的吳曉敏當然比《半生緣》的曼楨幸運,她不用被強困在屋子裏,她做了樸太太,但還是吳曉敏,可以唱歌,發了首《稻草人》的單曲,可以演戲,跟富大龍一起演《今生欠你一個擁抱》。


  南都周刊:婚後生活習慣變好了?


  吳曉敏:跟結婚沒關係,是因為我年紀越來越大,玩心也沒那麽重了。


  南都周刊:你是賢妻良母嗎?


  吳曉敏:我很喜歡呆在家裏的感覺,很安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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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苑


  林苑是重慶人,但第一爐香燃在香港,眼下,第二爐香又引至北京了。她在哪座城市的故事都不算長,剛剛好一爐沉香屑點完的時間。


  被曾誌偉看中帶到香港發展也差不多三年了,一張專輯,幾部電影,尤其是贏盡口碑的《大丈夫》係列和《江湖》,轉眼已經被譽為香港玉女新掌門,但最讓老百姓有談資的話題是她跟側田的緋聞。2007年的林苑,談到香港還是有點生疏,那座寂寞城,她同樣也沒有什麽長久的計劃,隻是一頁頁的功課做好。眼看著在香港的地位日漸穩固了,她卻打包回北京,找來袁惟仁、張亞東等人打造一張她喜歡的專輯,失敗也沒有關係,因為一爐沉香屑點完,還可以再來一爐,反正還有一座城市在等著她。


  南都周刊:今年最好的事是什麽?


  林苑:還是能回北京來做專輯吧,能跟那麽著名的製作人合作。


  南都周刊:哪個城市的誘惑多?


  林苑:北京要多很多。


  南都周刊:快到新年,曾誌偉對你有什麽新要求嗎?


  林苑:他嫌我不夠有野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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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聖依


《連環套》是張愛玲的絮叨。人,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一個女子,想要博個出身,更需審慎,走一步望兩步,總歸需要有所倚靠。曖昧是自然而避不開的,名分是可望而不可求的——所謂的連環套,不僅是滴淚的女人的歌,而且也是多情的男人的罪。當選定夢想,其實距離欲望也不過一線之隔。七十年後的某年某日,讀這樣的文字,不過煙雲,無是無非。何況在這紛紛擾擾的娛樂圈,環環繞繞,永難解套。二OO七年於黃聖依而言,是大獲全勝的一年,與星輝、與媒體、與一切曖昧的是非之間,都是一場兵不血刃的戰役。


  純情女星與富商巨賈之間的“緋聞”,向來就是最具話題和談資的看點,一次又一次的“楊黃配”滿足著人們獵奇心理的需求。轟轟烈烈的解約贏得完勝,此後弱女子的星光大道一路璀璨。也許開了6家公司、“結”5次婚都不是黃聖依的主題,她隻知道單純而務實地迎接一切挑戰和質疑。因為,“天仙配”終究是傳說中的故事,而好萊塢才是真正的近在眼前。


  南都周刊:娛樂圈對於你來說最大的誘惑是什麽?


  黃聖依:大概就是每天不會重複生活的新鮮感,我喜歡嚐試新的東西。


  南都周刊:在這種充滿浮華的新鮮感背後,你不會迷失自我嗎?


  黃聖依: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麽,攀比是無止境的,比較也沒有盡頭,反而隻會讓自己更累。人最怕不滿足。


  南都周刊:你的“軟肋”是什麽?


  黃聖依:人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