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上最血腥的瑪雅人活人獻祭:剝人皮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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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類曆史上最血腥,最不可思議的事,大概就是拿活人獻祭了。人類學家研究證明,這一風俗的曆史相當古遠,也相當普遍,許多民族曾流行這種做法。瑪雅人和整個新大陸印第安人都有進行活人獻祭儀式的曆史。祭祀活動對於古代瑪雅人來說,有著遠比呼吸空氣還重要的意義。其中繁瑣的禮儀、龐雜的祭品、浩大的場麵與他們貧乏的物質形成了不可思議的對照。他們認為太陽將走向毀滅,必須通過做一些自我犧牲來保留太陽的光芒四射,阻止它滅亡。他們這種認識導致了以人心和血來喂養太陽。瑪雅人以被用做祭祀為榮,奴隸主、奴隸的心挖出獻給太陽,於是為此死亡的人越來越多。據說,16世紀西班牙人在祭祀頭顱架上發現了13600具頭骨!當時的人,為了慶祝特偌提蘭大金字塔落成,在四天的祭祀中,奴隸主竟殺了360000人!   人祭的方式多種多樣,最常見的是剖胸挖心。作為犧牲的人,先是被塗成藍色,頭上戴一尖頂的頭飾,然後在廟宇前的廣場或金字塔之巔受死。他被仰麵放倒在地,身子下麵壓著凸起的祭壇祭案,這樣使得他胸腹隆起而頭和四肢下垂,以便於開膛剖胸的“手術”。四個祭司分別抓住他的四肢,盡量把他拉直。“劊子手”是祭儀主角,他準確地在犧牲者的左胸肋骨處下刀,從傷口伸進手去,抓出跳動的心髒並放在盤子裏,交給主持儀式的大祭司。   後者則以嫻熟的手法,把心髒上的鮮血塗在神靈偶像上。如果是在金字塔頂巔進行祭儀,那麽祭祀的屍體就會被踢下,沿著台階滾落到金字塔腳下。職位較低的祭司就把屍體的皮膚剝下,除了手腳以外。而主持祭祀的大祭司則鄭重其事地脫下自己的長袍,鑽到血淋淋的人皮中,與旁觀者們一道煞有介事地舞蹈。要是這位被殺的祭祀者生前恰好是位勇猛的武士,那麽,他的屍體會被切分開來分給貴族和群眾吃,手腳歸祭司享用。   假如獻祭犧牲者是個俘虜,那麽他的幾根殘骨會被那個抓獲他的人留下,以紀念戰功。婦女和兒童經常被作為犧牲而獻祭的對象。¨這種致命的方式並不是最通行的,常見的做法是把血液奉獻出來,他們用石刀或動物骨頭、貝殼、荊棘等鋒利尖銳的東西,給自己放血。割破的部位遍及全身,因人而異,有時是額頭、鼻子、嘴唇、耳朵,有時又是脖子、胸口、手臂、大腿、小腿,直到腳背,甚至還割破陰部取血。在亞克齊蘭遺址極其精致的雕刻橫楣上,表現出一名女子正在拉動一根穿透她舌頭的帶刺繩索,血液滴在她身旁盤子裏的樹皮紙上,這張血跡斑斑的樹皮紙將要獻給神靈;現保存在賓西法尼亞大學博物館的一隻陶瓶上畫著一排蹲著的男子,每人手持一件精銳的銳器,正在刺穿自己的陰莖。   除了流血獻祭,瑪雅人也用別的途徑宣泄著他們對鮮血的渴望。例如:殘忍地屠殺戰俘。波南帕克壁畫就忠實記錄了這一血腥的場景。該壁畫全部作於一座較簡單的三廳神廟之內,三個廳堂的壁畫互相呼應:左廳表現盛典準備,以放鬆和期待的情調為主;中廳是征服敵人、屠戮戰俘的激烈場麵,強調著生死巨變、悲歡離合的人生主題;右廳表現慶典大功告成,更在熱烈歡快氣氛之中顯出莊嚴隆重。此廟也因而得名“畫廟”。其中中廳壁畫的描繪尤為觸目驚心。畫麵的最下一列是舉著槍矛和各種族徽、圖騰等前來觀看、慶祝這場充滿血腥的審判的本邦人,中間一列是那些命在旦夕、正待處決的俘虜。   壁畫最上層的台階上,國王雍容華麗,盛氣淩人,右手持長矛、頭戴羽冠、身著虎皮甲胄,威嚴無比;在他對麵,左邊一排站著四位貴族,他們頭戴標誌部落圖騰的各種奇形怪狀的獸頭盔,身披虎皮戰袍和繡有象形文字的衣衫,還有玉佩、玉飾、羽毛工藝品掛滿全身。台階下正待處決的俘虜死囚,赤身裸體,跪在國王麵前哭訴求饒,他們腳旁已有一個被砍下的頭顱,另一個俘虜已全身癱軟,昏倒台階上。死囚的痛苦絕望與王侯的趾高氣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造型精確生動,感人至深,展現了瑪雅寫實藝術的極深功力。   一個現代讀者看了這些內容,難免要心驚肉跳並且感到不解:瑪雅人為什麽會做出這些凶殘惡劣的事呢?事實上,瑪雅人並不見得是特別凶殘,中國人的祖先也曾這樣做過,金發碧眼的白種人也有過這樣的過去。我們盡可把問題放到人類的大背景上,看看血祭對我們人類的生存和發展是否必要。血,成了他們的文化激勵機製!並不是他們的神靈偶像需要鮮血來增強能力,而是他們自己需要經常地目睹和參與血淋淋的事件。文化是一種隱喻象征的機製,作為文化的獻祭儀式活動具有潛移默化的教育功能。殺人獻神活動,除了隱含教人服從、敬畏、認同等意義之外,主要是教人敢於戰鬥、敢於死亡,甚至還象征性地讓人宣泄殺人的欲望,獲得替代的滿足。   這跟現代人從暴力影片中獲取感官刺激本質相同,正像現代人會模仿暴力片中的行為從而導致刑事案件增多那樣,瑪雅人從定期舉行的人祭活動場景中也會學到不少對他們有用的東西。我們今天所擔憂的影視凶殺鏡頭,倒正是古瑪雅人希望看到的。¨說到社會內部緊張壓力的宣泄,參與凶殺是一種辦法。社會尋找一個“替罪羊”讓群體一道“過一把癮”。中國西南佤族就有讓全體男子放縱凶殺一條活牛的儀式,大家一哄而上,在幾分鍾內把條活牛生吞活剝吃個幹淨;西方人熟知的“酒神節”原型也是瘋狂的撕碎活牛,不過參與者換成是平日裏受壓抑的婦女。瑪雅人給他們的“替罪羊”、“宣泄物”——活人犧牲——戴上尖頂頭飾,這是多麽明顯的暗示。瑪雅人的血腥人祭還有更說明問題的例子:他們把戴著尖頂頭飾的活人綁住雙手做靶子,姿勢與十字架上受難的形象恰巧相同。   眾人先圍著犧牲跳舞,這個程序看來很有必要。舞蹈動作能夠激發情緒,能夠使人亢奮起來,人祭活動也正是為了這個目的。他們先用弓箭射擊犧牲的陰部,假如懂得一點兒精神分析學派的人類學理論,那就對其潛意識一目了然了。然後他們逐一向犧牲的胸部射箭,讓每個人都經受一次血腥的訓練。所謂鮮血能使神靈獲得強大生命力的說法,真是自欺欺人。究竟是誰想見一見鮮血,不是很清楚嗎?瑪雅人在其和平發展的古典時期黃金時代裏,沒有外部威脅,也就並不需要尚勇尚武。10世紀以後頻繁的戰事,才促使他們感覺到“嗜血”的必要,才使他們非要用血與火的洗禮來保證民族生存發展的競爭活力不可。   受瑪雅文化影響很大的阿茲特克人,有一絕妙的事例。他們甚至與鄰近部族專門締約,定期重開戰端,不為別的,隻為了捕獲俘虜用作人祭的犧牲。這真是形同兒戲!瑪雅人的“兒戲”更加形式化,他們建造了許多“籃球場”,用球賽的勝負決出人祭犧牲的對象。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民族生命力的強旺。於是,血,成了主題詞;紅,成為主色調。當歐洲人初次見到這些印第安人時,竟把他們看成了紅種人。雖說這些原屬蒙古種的黃皮膚們在美洲的土地上偏得了太陽神之賜,但他們之所以被看成紅種人大概主要還是因為他們給自己身體塗上了紅顏料。那是血的象征。對血紅生命力的渴望,應該成為一個民族文化中合理的追求,隻要不是追求血腥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