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一次真實換夫實錄 肉體的狂歡讓我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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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  曉容和陳陽,林娜和雷明,這兩對夫妻,婚後因感情逐漸平淡而簽訂了荒唐的“交換伴侶合同”。結果,陳陽和林娜弄假成真,決定一年“合同”期滿後,各自離異後結成一對。   回不到原點的曉容,憤而殺人未遂,但被判刑14年。而其他三人雖重傷後撿回了性命,換來的卻是道德的淪陷、精神的壓抑和心靈的疲憊,更是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   因為他們不知道,人性中總有一些高貴的東西是需要人們堅守的,比如愛。   “兒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的好,這句話你認同嗎?”   在女子監獄的會見室,曉容一等我坐下,就向我拋出這麽一個問題。   之前看過她的案件卷宗,我知道曉容是在“合同交換伴侶”弄假成真後,因故意傷害罪被判刑14年。於是,我平靜地反問:“如果用人性中永恒的高貴品質,交換肉欲短暫的放縱與狂歡,你說值不值得?”   曉容開口了,她的敘述不緊不慢,但語氣中卻充滿了悵惘。   我喜歡的雷明被林娜選中,而追求林娜的陳陽卻被林娜介紹給了我。直到我們的愛情出了問題,我才明白,我們之間的愛的選擇,一開頭就是違心的,錯誤的。   我和林娜同是揚州人,她的丈夫雷明和我的丈夫陳陽都是浙江人。2000年,我們四人同一年到蘇州讀大學。   記得那是大一第二個學期的一個周日上午,林娜興高采烈地將雷明和陳陽帶到我的宿舍,並邀請我與他們一起到郊外春遊。雷明學的是體育專業,陳陽學的是美術專業。不知道是不是緣分,自從那天開始,我被這兩個來自浙江的帥小夥深深吸引。然而,讓我不解的是,我喜歡的身材魁梧、性格奔放的雷明卻被文靜柔弱的林娜選中,而書生氣十足、追著林娜的陳陽卻被林娜介紹給了我。   2004年,雷明與陳陽為了我們都留在了江蘇,也就是那年春節,我和陳陽確定了戀愛關係。我和林娜成了中學教師,雷明當了健美中心教練,陳陽則成了一家群藝館的美術創作員。2005年的“五一”節,我們共同舉行了婚禮。   由於兩家對方彼此同鄉,都身在異鄉,又是好朋友,所以婚後我們兩家交往甚密,經常輪流做東請吃,甚至有時會留宿在另一方家中。   所有的激情都有歸為平淡的時候,我們的婚姻也不例外。半年不到,除了兩家一起玩的時候會有一點激情外,夫妻倆就經常是相對無言,兩個人各自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我去書房玩電腦遊戲,他就去畫室作畫。   那些戀愛中的好日子,那些曾經像人跡罕至的深潭一樣美麗的好日子,是什麽時候結束的呢?   其實,答案已經知道,在我的意料之中。   有一天,我在他畫室裏看到了很多林娜的畫像,我醋意十足,晚上,我摸著陳陽的耳朵輕聲問:“你是不是對林娜很感興趣?”陳陽在一陣慌亂的表情之後,恢複了平靜。他將我拉起來,讓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大手搭過我的肩膀,嘴裏試探著問我:“你怎麽會這麽想?”   “我早就注意到了,而且你自己沒發現嗎,你一見到林娜就有點魂不守舍的。”   “其實雷明也很想你呀!”終於,陳陽將想法說了出來,“雷明說,他們夫妻倆關係也比較冷淡,不如我們兩家互換一下,也許能找到各自真正所屬。我隻是好奇,沒有別的想法。”   “沒有想法,那就睡覺吧。”說著我轉過身鑽到了被窩裏,給了他一個後背。   我們兩家在漓江邊的“帳篷營”慶祝結婚一周年,那晚,我喝了不少酒後回帳篷休息了,半夜醒來,發現雷明居然趴在我身上。   2006年的“五一”節,對我們兩家來說,都是結婚一周年紀念日。我們相約去了桂林陽朔,我希望在風情萬種的西街找回我們丟失的浪漫。   在西街,雷明提議去漓江邊的“帳篷營”過夜。在夢幻般的漓江邊四個人一邊燒烤,一邊聊著扯不斷的話題。一向風趣而幽默的雷明,不停地講著半葷半素的段子。   夜深了,春夜的漓江還有點涼,我和林娜喝了不少啤酒後各自回帳篷休息了,他們兩個還興致未盡地喝著、聊著……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當我在迷迷糊糊中覺得喘不過氣而驚醒時,令我大驚失色的是,雷明居然趴在我身上,我大叫一聲,騰地坐了起來。“別動!” 雷明伸手把我按倒,在我耳邊吐著酒氣輕輕地說,“不要叫了,親愛的,我喜歡你,也知道你喜歡我,現在陳陽在我的帳篷裏,正和林娜在一起呢。”我大叫一聲,猛地把他從身上推了下去,把被子裹在身上,抽泣起來。   我不知道雷明是什麽時候離開的,也不知道林娜是什麽時候進來的。林娜輕輕擁住我,安慰我說:“雷明一直暗戀著你,我們是好朋友,我不會有想法。我想,與其讓他們去找小姐、包二奶,還不如我們各自找到所屬,我們兩家本來就是一家,我們共守秘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有個朋友,老公原來一直想與她離婚,外麵還包了個二奶,自從參加‘交換伴侶遊戲’後,二奶不包了,也不提離婚的事了。”   我開始懷疑麵前說話的是不是性格內向的林娜,是不是那個單純得讓人覺得有些失真的林娜。我對人性的變化之快開始震驚不已。   陽朔之行後,我像被豬油蒙了心一般,將錯就錯地答應了一年的“合同交換伴侶”約定。不到三個月,我和雷明的激情就到頭了,而陳陽和林娜卻真的如膠似漆起來。   那次陽朔之行,成了我們“罪惡”的開始。   在三個人的陰謀下,經過所謂的“合同交換伴侶”約定,我竟被豬油蒙了心一般,鬼使神差地上了賊船,將錯就錯地與雷明做起了約定一年的“夫妻”。   “合同交換伴侶”的日子,讓我更深地了解自己。不知怎的,我反而懷念起以前和陳陽在一起的日子,雖然兩人各幹各的事情,氣氛卻是那麽和諧。   三個月不到,雷明對我的親熱就已經明顯減少了。看著雷明一天不如一天的情緒,聞聽陳陽、林娜他們倆如日中天的激情,我欲哭無淚。   經過一段時間的“明察暗訪”,有一天,我有意提前下班將雷明與他教的健美班的一名女學員堵在了床上。當不堪入目的畫麵映入眼簾時,我沒有哭,也沒有鬧,我甚至像局外人一樣輕輕地為他們帶上了房門。   那晚,我回家了,回到我自己的家。不吃、不喝、也不說話。   我的舉動嚇壞了陳陽,他怕我“違約”,不斷地勸我回去,雷明也極盡溫存、連說帶哄地將我扶“回家”。當我懷著難言的酸楚回到合同中的“家”時,我突然發覺,原來陳陽與家其實都不再屬於自己了,我已經成為有家難歸、無家可回的人了。   讓我至今仍後悔不已的是,盡管當時我明白了這個道理,但為了虛榮的麵子,也為了報複林娜和陳陽,我想必須將錯就錯地好好抓住雷明的心。我的沒有理性、十分幼稚的想法,讓我深深陷入到了一個不能自拔的泥潭。   我和雷明“和好”之後不久,有天,雷明在網上瀏覽“交換伴侶”的信息,說想試試看。我堅決反對,已經錯了一次,不想再錯第二次。我的不合作,讓他非常惱火,他不停地做我的思想工作:“你不願意換也行,我們可以去看看嘛。”   一個周末的早晨,他說帶我去參加一個活動,把我強行拽上了車。聚會的地點安排在遠郊的一處賓館,一共有五對夫妻。白天上山踏青,晚上舉辦篝火晚會,晚會結束後,大家抽卡選定對象。抽到我的是一名醫生,他那儒雅的氣質,幽默灑脫的性格,很讓我欣賞,如果不是在那種尷尬的環境下,我想自己還真有可能對他產生好感。可是,在那樣的情形下,一切都讓我覺得非常惡心。   “我不玩了,我要回去,我要回到我的家、我的丈夫身邊……”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林娜時,沒等我說完,她笑了笑說:“你回來不回來,得問問陳陽,我們準備正式結婚了。”   2006年9月底,雷明又聯係上了其他人。當他們約定好時間、地點後,我卻死活不願意合作了。眼看計劃就要落空,雷明用惡毒的語言譏諷我:“一個和一百個有不同嗎?裝什麽清純!”我揪住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他不屑地甩開我奪門而去。   我心如死灰。我突然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本來還心存僥幸地以為這荒唐的遊戲也許能夠喚回丈夫不安分的心,但我發現自己不但離丈夫越來越遠,而且連遊戲中的“丈夫”也沒能留住。   “我不玩了,我要回去,我要回到我的家、我的丈夫身邊……”我心裏一遍遍對自己說。思來想去,我覺得應該將我的想法先告訴林娜。臨下班前,我將林娜堵在學校圍牆邊。可當我將想法告訴她時,她卻說:“你回來不回來,得問問陳陽,我得提前告訴你,我們等約定期滿後,準備正式結婚了。”我聽了她的話,突然覺得如雷轟頂,眼前的林娜的麵目漸漸變得模糊了。   當晚,我與陳陽當麵對質。他一臉歉意地對我說:“對不起,林娜說的是真的,本來遊戲是大家同意的,在相處中,我覺得和林娜在一起更合適,林娜也這樣認為。等期滿,我想和你離婚與她結婚。而且你和雷明不是也很好嗎?”   我愣住了,片刻我捂著臉大哭著跑出門去。那天夜裏,找雷明哭訴的我,反被他打得遍體是傷。也就在那天夜裏,一個念頭在我的心裏悄悄萌生……   過了一周,我主動向雷明提出讓他帶我去參加“活動”,他高興得一把抱起我吻了起來。我要求之前先和他慶祝一下,雷明一口答應。第二天晚上,我沐浴更衣後,仔細地化好妝。我打開紅酒瓶的瓶塞,事先將一包毒老鼠的藥放了進去。等雷明洗漱好出來,給他滿上酒,依在他身邊。酒沒過三巡,雷明口吐白沫倒下了。我看著倒在地上的雷明,一點沒覺得害怕,倒是有一種解脫的快感。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還有事沒有做完,一路亂走著,發現走進了自己熟悉的家門。“你又來幹什麽?不是跟你講過了嗎?你等著拿離婚證吧!”林娜見到我冷冷地說。我囁嚅著說:“我想……看看我丈夫。”林娜的臉色更難看,說:“這沒你的丈夫!何況你已經被人換來換去做了‘雞’,就別再丟你丈夫的臉麵了……”說著就把陳陽硬推進臥室。   我本來空蕩蕩的心一下子被她刺激得顫抖不已,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往頭頂上湧。我聽到自己猛地大吼了一聲,一腳踹開廚房的門,操起一把菜刀直奔臥室,向著床邊的兩人亂砍起來……   三人都還算命大,林娜和陳陽雖然受了重傷,但沒有生命之礙。雷明被及時搶救脫離了危險。以為自己殺了人的曉容,跳樓自殺未遂,摔斷了腿。而等待她的卻是14年的鐵窗生涯。   曉容一臉懺悔,她說:“我想通過我的慘痛故事,給世人一些警醒。對於女人來說,性是與愛聯係在一起的,愛是自私的、唯一的、排他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這種遊戲無異於一種最強烈的侮辱。現在我什麽也沒有了,懺悔一百年也換不到我的過去的純真和幸福……”   不知不覺采訪已近黃昏,燈光與暗色將曉容蜷縮的身影映襯得很瘦小。當我走出女監,看到夜燈下沉重滯緩的秦淮河水如生命一般流逝,突然想起電影《撞車》的結尾:當瘋狂過後,夫妻倆默默坐在準備離開度假地的車子上,妻子幾乎是沉痛地說道:我們真的淪落到了這個地步嗎?“交換伴侶”帶來的不是享受和快樂,而是冰冷和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