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回應學生下跪事件:網民簡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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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周刊:你覺得,這個社會對你最大的誤解是什麽?

李陽:沒有誤解。如果一定要說有,就是網上那些不負責任的話,但我覺得網上那些匿名的言論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你一定要寫下這句話,作為我對網民那些批評聲音的回應:“網民沒名字沒臉,簡直不是人。”

記者觀察:讓他們笑和哭都易如反掌

“1萬人同時笑,1萬人同時哭,你想想這是多大的能量。今天我要是讓他們跪下,他們一定會跪,你信不信?” (注:李陽接受采訪的時候對記者所講)

他拉著淮陰中學的校長:“我打算把高考最難的定語從句貼進廁所裏,就貼在男孩子的小便池上方,我要讓他們撒尿的時候一抬眼就是英文!”

李陽語錄集錦

● 姚明說,李陽的瘋狂英語還是很有效的,但是沒有必要老是幾萬人集中在廣場上一起喊。那我就要說:姚明的籃球還是打得很好的,但是沒有必要老是對著電視鏡頭打球,幹嗎不在自己家後院裏打打算了?

● 李冰冰、範冰冰,這個冰冰那個冰冰都想聘請我做她們的私人英語教練,我不幹,與其教明星,不如教貧困生。

● 劉翔是跑出來的,武術是練出來的,英語是說出來的。

● 所有的遊戲機房都應該關閉!所有開發網絡遊戲的都該判刑!國家行政命令一聲令下,肯定能把這些東西取締,這才是社會主義的優越性。

● 我現在每次講笑話舉例子都糟蹋北大,因為老子沒機會上,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如果我上了北大,我就糟蹋清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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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陽博客裏“全體學生跪下給老師們磕頭”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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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強迫任何學生,他們當然是自願的,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人物周刊:還會繼續要學生跪嗎?

李陽:教育部的領導說:李陽老師,下跪沒問題。那我會繼續的。我從來不覺得下跪跟奴性有什麽關係,覺得磕頭有問題的人一定是小時候心靈受過創傷,喚起了他痛苦的回憶。

李陽語錄

我當年的性格是一定要報仇,班裏的同學罵過我的我都要報仇。

所謂外教輔導一下全是街上抓來那些破爛藥販子到中國來流浪的。

因為大學生墮落了,我現在對大學生不感興趣,我當年主要給大學生演講,我現在不給大學生演講,大學生水分太大了。汙七八糟的人全到大學裏去了。爸爸媽媽把房子賣了供他上大學,結果那個王八蛋在大學裏談戀愛,然後去網吧裏麵混

《南方人物周刊》記者 蒯樂昊 發自江蘇淮安(南方人物周刊供騰訊新聞稿件,更精彩人物報道請閱讀即將出版的南方人物周刊)

也許還會繼續跪下去

人物周刊:還會繼續要學生跪嗎?

李陽:在目前這段時間,不會。我自己沒什麽可害怕的,隻是不想給地方和學校帶來困擾。如果我得到確認,教育部的領導說:李陽老師,下跪沒問題。那我會繼續的。我從來不覺得下跪跟奴性有什麽關係,覺得磕頭有問題的人一定是小時候心靈受過創傷,喚起了他痛苦的回憶。國家領導人視察災區,老百姓跪下感謝政府的及時救助,溫家寶總理馬上上前扶起,你覺得這一跪是奴性嗎?父母跪下求孩子讀書,不如孩子跪下自我反省!與其跪拜神佛,不如跪拜父母,跪拜老師。1991年我跟幾個同學去看望小學老師,老師80歲了,我們六個都給老師跪下了,這是感謝師恩的最高禮儀。


人物周刊:你覺得主管部門會公開正麵肯定你的行為嗎?

李陽:當然有可能。中國教育協會的負責人就給我打電話:李陽老師,你做得好,現在的學生都不懂得感激師長了,對老師下跪,沒什麽了不起的,我們支持你。還有我講學過的一些地方的人大主任、市政協主席也對我說:李陽老師,你做得很對,不要讓這些無謂的言論傷害你。

人物周刊:很有意思的一個悖論是,很多人覺得你瘋狂英語的教學方法太過激,但是恰恰是我們認為保守的主流教育體製,卻跟你保持著相當良好的關係,這是為什麽?

李陽:外人不了解,他們隻看到一張照片,他不知道我們背後傳播的其實是很傳統的東西,刻苦學習啊,熱愛祖國啊,孝敬父母啊,很多學校給我發邀請函是請李陽老師做道德教育的演講,還有做高考的勵誌演講,不僅僅是做英語教育的演講。

人物周刊:你在全國選了四五百家中學作為你的實驗學校,無償地巡回推廣你的英語教學模式,而且是虧本在做,為什麽要這樣做,是為了實現你的理想,還是為了公司的形象?

李陽:形象已經不用了,形象十年前就夠了,春節聯歡晚會我都上過了。關鍵是現在形象下麵要有實實在在的東西。我為什麽把攤子鋪得那麽大,我就是要找到中國人的英語學習之道。

我是全國一盤棋,有可能這裏虧了錢,但是其他地方會補回來,整個資金鏈不會掉鏈子。現在很多大企業請我去講課,我給中國移-動上一堂課的收入是10萬、20萬,我在日本韓國上一堂課的收費是2萬美金。中學實驗教育虧的錢我可以在其他地方補回來,這是整個大盤子中的一個小點。

人物周刊:你什麽時候開始接觸到感恩教育?

李陽:就是最近幾年,我接觸了很多宗教。

我當年的性格是一定要報仇,班裏的同學罵過我的我都要報仇。中國人的傳統就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感恩教育教會了我寬恕和珍惜。我現在一天工作16個小時也不覺得辛苦,因為我想比我辛苦的人太多了,Giving is reward,付出本身即是回報,我太幸福了,我是世界上最有錢的人!為什麽呢,因為擁有不如享有,我覺得這麽多學校都是我的,我可以說淮陰中學是我的,淮陰中學的這些孩子都是我的,中國人老是在意擁有,什麽都要買下來擁有,像山西人那樣,藏在菜窖子裏,其實享有是最大的幸福。早些年我與父母的關係也不好,可是現在,我真的做到了totally forgive。

人物周刊:為什麽用forgive(寬恕)這個詞,難道你的潛意識裏麵,是父母做錯了嗎?

李陽:當然是錯了。我認為即使是在家庭生活中也是有原則的,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我父母是那種沒有拿到“父母畢業證書”的家長,不懂得教育。老是責罵打擊我,這讓我小時候一直生活在自卑中。

我跟姥姥在江蘇長大,直到四五歲才回到父母身邊,跟父母感情特別生疏,連“爸爸”、“媽媽” 都是喊不出來的。我爸爸出差回來,我媽媽說他進門你一定要叫爸爸,我操練了半天,等我爸爸進了門,我根本一聲都叫不出來。我現在叫一下“爸”都臉紅,這一關到現在都沒過。現在我看到爸爸坐在輪椅上,我那聲“爸”字低得幾乎都聽不見。這不是我的事兒,從小的習慣,這一關很難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英語裏也有這句話,People never change。

人物周刊:你在你的自傳裏也寫過少年時家庭對你的影響,令我感興趣的是,你為什麽用第三人稱寫自傳?還是別人幫你操刀的?

李陽:是我自己寫的,當然,我有個團隊幫我整理,但語言都是我自己的。第一人稱不好寫,吹牛不好吹。第三人稱看起來語言更高尚一點。


我不覺得有競爭對手

人物周刊:當下的中國英語培訓市場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市場,激烈的市場競爭是不是給了你巨大的壓力?

李陽:我不覺得有競爭對手,我們做的事情是獨一無二的。從一開始我們的立意就不一樣,我們的立意就是:讓三億中國人說一口流利的英語。我不是簡單地開一個學校、招生、做廣告……我的方向是讓全民說好英語,至於這中間有多少競爭對手跟我沒關係。

人物周刊:但是外界會有比較,比如說拿你和“新東方”比,而且現在那麽多老外都進來中國做英語培訓,他們往往搶灘了大城市,相形之下,你似乎開始轉戰二級城市,甚至中小型城市和縣城,這難道不是市場遭到擠壓的結果嗎?

李陽:老外水土不服,老外根本沒法和中國人競爭,老外的課程又貴,拿個機器學,所謂外教輔導一下全是街上抓來那些破爛藥販子到中國來流浪的。中國人哪兒有那麽多錢,當然有很高端的客戶,像華爾街英語那樣,一個課程付五六萬的。我也有高層,我(的收費水平)全國最高了,我是6000元到16000元,就10天。我用高端的錢,來補我平時做的一些免費的講座。我一個夏令營的營業額就是800萬,就一個班兒,中國沒人能跟我比!我培訓班一招就是五六千人。我們也可以大規模招生。所以徐小平在他自己博客裏也寫,李陽是中國最有名的,新東方都承認的。你定了人生目標你就按這個目標去前進。

人物周刊:可是你也曾公開說過,羨慕新東方的上市,希望被新東方“招安”。

李陽:開玩笑說過,我跟俞敏洪說,幹脆你收購我得了。俞敏洪回答我說,“老虎收購羊可以,老虎收購老虎不行。”

而且收購也沒啥意思,就要兩個鬥,才好玩,就像百事可樂和可口可樂。

人物周刊:你想過上市嗎?

李陽:當然,現在國際風險投資起碼有幾十家在找我,他們條件都開得很好,比如給我2000— 3000萬,我給他10%的股份,用2000萬來整理盤活,然後一上市一套現。我要是上市了,套錢我比新東方厲害,因為我是老百姓家喻戶曉的,我太大眾了,一年演講人數就800多萬,弟子幾千萬人,而且我們在全國媒體還有很多節目。

人物周刊:你曾經說過,你是“夢想當商人的老師”。為什麽這麽說,是因為你現在當商人沒有當老師當得成功,還是因為當商人才是你的終極目標?

李陽:我當商人肯定沒有當老師成功。你說我甚至是個失敗的商人?我還可以吧,起碼還沒破產,嚴厲的市場環境裏麵,還是活下來了,剩下來了,“剩者為王”嘛。你看中關村當年的企業現在幾乎全完蛋了,所以這麽一想還能自我安慰一下。我們從小到大沒有經受過商業素質訓練,我本人性格也是比較感性,比較理想化,我一高興,免費送!捐!全國我那麽多實驗學校實驗班,全是免費的。而商人必須是逐利的,最合適當商人的人,是那種沒有什麽文化,從小就在社會上混,看透世態炎凉的人。書讀得越多,商人當得越痛苦。所以現在俞敏洪很痛苦,因為他後麵很多風險基金投進來了,天天追著他,你的利潤必須提高80%。老俞又是典型的文人,你想他是北大出來的,動不動喝酒抱頭痛苦的那種,所以他前兩天去南懷瑾那裏了嘛。

前段時間我跟老俞一起上電視節目,他說,他願意拿他的股權,換我現在的自由。我說,行!馬上就換!

為什麽我想當商人,商人的境界太高了,因為商人的風險太大了,商場如戰場。我是長江商學院的客座教授,那裏每個學生學費是38萬,我教的學生都是億萬富翁,大家一起喝酒的時候,講起他們的悲慘曆史,那真是痛不欲生啊。老師的環境就相對穩定一些。

人物周刊:你的從商經曆裏有沒有遇到過這樣痛不欲生的大坎?

李陽:我沒有什麽大的坎,最多就是資金跟不上,到現在我還欠著印刷廠4000萬的印刷費。

人物周刊:有指望能還上嗎?

李陽:就指望維持這個債務數目不要再增加了,好在印刷廠也不會拒絕我們,因為我們的單實在是太大了,一次都是100多萬。所以我沒有什麽大的坎,最多就是,老是隔兩年就全國探討我一次!哈哈。

剛開始的時候,連“瘋狂”這兩個字都是很敏感的,1998、1999年的時候,全國的教授聯合起來說瘋狂不行,學外語要理性。現在“瘋狂”這兩個字已經被接受了。

人物周刊:偏偏瘋狂被接受了的時候,你又把名字改了,從“李陽瘋狂英語”變成“愛國者理想飛揚”了。為什麽這樣改?你們跟“愛國者”公司之間又是怎麽樣的合作關係?

李陽:我們跟“愛國者”是聯合的,對等股份,50對50。改名字主要不是為了擺脫“瘋狂”兩個字,是為了擺脫“李陽”這兩個字,因為我不希望再是一個個人品牌,你看“愛國者理想飛揚”,我把李陽兩個字的諧音藏進去了。我害怕李陽李陽叫久了以後,你說我搞個人崇拜,有危險。我就想幹脆以後我把我自己的名字改了,我不叫“李陽”,我叫“李向陽”,我叫“李文革”也行嘛,或者“李和諧”。以後這個品牌跟我沒關係了,我把它賣掉了,說不定3個億5個億我把它賣了,拿著這筆錢我做別的事去了。環保事業,健康事業,婦女兒童事業,或者艾滋病救治……

人物周刊:做公益事業?

李陽:世上沒有公益和商業之分,所有商業皆是公益,所有公益皆是商業,兩個不要分開,越是大商業越能做大公益,任何一個公益背後都是商業策劃

網民基本不是人

人物周刊:說說你成為奧運會誌願者語言培訓商的事情吧,這個競標過程很困難嗎?

李陽:應該很困難吧,很多企業都放棄了,因為太難做了,國際標書,需要全球人才來做。我們的標書,14天做完的,中國銀行的標書做了1年。我們14天,24小時,工作人員輪流倒班,請一個顧問給60萬,顧問全是國際最頂尖的人才,我們在印刷廠的旁邊訂了一個房子,在酒店裏麵連夜加班。

人物周刊:為150萬奧運誌願者提供語言支持是免費的嗎?

李陽:要付費的,奧組委支付我們幾千萬的費用。屆時北京點擊查看北京及更多城市天氣預報所有的酒店也會使用我們的語言教材,並掛牌,本酒店由“愛國者理想飛揚”提供語言支持。在奧運這一年中,整個城市裏跟讚助商有競爭的品牌的廣告全部要拆除,所以說奧運會是最大的商業。薩馬蘭奇三個月前成為我們公司的高級顧問,你現在到北大的未名湖畔看一看,全是我培訓的奧運誌願者在大聲地喊英語。而我“瘋狂漢語”的教員已經飛赴洛桑,為奧組委官員上課,用一年的時間,教會他們說最基本的30句中文。

人物周刊:你現在英語培訓的受眾開始逐漸向低齡化轉移,為什麽這樣做?

李陽:因為大學生墮落了,我現在對大學生不感興趣,我當年主要給大學生演講,我現在不給大學生演講,大學生水分太大了。汙七八糟的人全到大學裏去了。爸爸媽媽把房子賣了供他上大學,結果那個王八蛋在大學裏談戀愛,然後去網吧裏麵混,從市場的角度來說,大學生是最沒錢的。大學生有很多其他的開銷,他要約會,除了願意為了四六級花點錢,願意花錢提高口語的人比較少。所以要把核心放在學習英語最關鍵的年齡。其實學習英語最關鍵的還不是高中,而是初中。所以我還要繼續往下走。

人物周刊:這樣的講座,當時熱熱烈烈,哭的哭笑的笑,真正的效果能維持多久?

李陽:一次性的講座效果維持不了多久,好的孩子維持二三個月,差的孩子二三天就沒有了。人之初,性本懶,如果人激勵了一次就進步,那中華民族太有希望了。

我當初喊英語為了防止自己堅持不下去,喊了一個我們班最刻苦的人跟我一起,他特別刻苦,小時候養成了好習慣,我找他就是為了找一個墊背的,說不好聽點就是為自己找了個工具。我喊英語喊到第三天就不想去了,太困了。

人物周刊:你對自己人性的缺點還了解得挺早。

李陽:挺早的,我是典型的無誌者常立誌。從小我父親就罵我是沒有誌氣的孩子,我父親不懂教育,他要是懂教育就該說,孩子,你做不到是可以理解的,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來做到它,而不是老打擊我。所以我第一次接觸到成功學的書時,我震住了,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語言:“你是宇宙間最偉大的奇跡——You are the greatest miracle in the world!”而我們過去一直認為自己是沒有誌氣的壞學生,一個破小孩,一個卑微的生物。

人物周刊:你有自己的焦慮嗎?

李陽:有!頭發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白的,一定是晚上睡覺都在憂慮。我的競爭對手是我自己,歲月不饒人,一年一年太快了。我不是擔心老去,到70歲我還能站在講台上,這一點沒問題,老師越老越值錢。我的焦慮在於我的事業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夢想太大,實現的手段就比較瘋狂。

我有強迫症,還有注意力喪失症,我很難專心,上課的時候,你看我那麽投入,可我腦子裏還在想別的事兒。精神抑鬱症可能也有一點,我有時候突然會覺得做的事情都很無謂,沒有意義,但是我的抑鬱症不嚴重,20分鍾就過去了。其實很多人都有抑鬱症的,你看崔永元,他的抑鬱症多嚴重啊,雖然你跟他聊天時不一定能看出來。

人物周刊:越是個性強的人往往會本能地隱藏,用甚至是虛張聲勢的強大,隱藏內心的脆弱和焦慮,在白天高強度的演出之後,夜晚他必須獨自麵對自己內心的問題,你會這樣嗎?

李陽:我把我的問題都告訴你了,所以我沒有假裝。我不希望記者知道這些的,我怎麽可能希望記者知道一個教英語的其實內心有抑鬱症。

人物周刊:你看過心理醫生嗎?

李陽:沒有必要,一來,我的抑鬱沒有影響工作,二來,我跟學心理的朋友聊過,心理醫生他也解決不了。最好的方式是跑步,鍛煉,出汗。喊英語也很好,對著太陽喊英語。人們通常是思維模式決定語言模式,但其實語言模式也可以反過來決定心智模式,手頭永遠放積極的書,永遠用最正麵的話鼓勵自己,通過語言模式來控製思想。

人物周刊:這是否也是一種精神催眠?你的講座就像氣功的帶功報告。我注意到,為了演說效果需要,你還會突然變換嗓門,發出一種仿佛從遠方傳來的聲音。

李陽:哈哈,演講的語音語調當然是要講究的,這一點我在當電台播音員的時候就練出來了。氣功報告的催眠功力比我深,我沒研究過催眠,如果我學過催眠一定對我講課有幫助,因為人被催眠的時候就忘記了羞澀。

人物周刊:你覺得,這個社會對你最大的誤解是什麽?

李陽:沒有誤解。如果一定要說有,就是網上那些不負責任的話,但我覺得網上那些匿名的言論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你一定要寫下這句話,作為我對網民那些批評聲音的回應:“網民沒名字沒臉,簡直不是人。”

人物周刊:你對徐小平在網上寫的針對下跪事件的批評文章怎麽看?

李陽:還是那句話,我可以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是我用生命捍衛你說話的權利。徐小平的文章出來以後,俞敏洪打電話給我道歉,我說:“沒關係,都是朋友,謝謝配合。”

人物周刊:我以為,沉寂了幾年,你這是要借著奧運之勢卷土重來了呢。

李陽:不是的,隻是巧合,正好在這個時候,發生了這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