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無能煤礦老板遭小堂妹情色陷害後殘殺2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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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煤礦老板張宏民自幼失去性能力,雖然和妻子沒有孩子,但夫妻恩愛,家庭和睦,事業順達。夫婦倆還以極大的善意,慷慨供養了一個叔叔家的小女兒。不料,小堂妹年紀不大,“道兒”卻蠻老。她為了達到長期賴在張家不勞而獲的目的,竟然設下“美人計”誣陷堂哥。這場荒唐的鬧劇深深刺痛了張宏民。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狂亂中,他舉起刀斧砍向無辜的鄰居和朋友……一個曾經美滿的家庭也在瞬間碎裂。   古道熱腸,礦老板慷慨供養小堂妹   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個規律套在煤礦老板張宏民身上不靈。   張宏民1993年承包了一家煤窯後就發達了。從農民變成老板,房子從鄉下搬到城郊,陪在他身邊的女人卻二十年如一日,一直是他的原配劉愛琴。   張宏民和劉愛琴兩人相親相愛,但一直沒有孩子。說他們不喜歡孩子吧,一見到別人家的孩子,夫妻倆喜歡得都走不動路。大家都說張宏民厚道,劉愛琴生不下孩子來,他也沒動二心。   張宏民不但厚道,為人還特別熱心腸,對親戚朋友那是絕對沒話說。1998年春節後,張宏民的叔叔張盛貴帶著小女兒張雲婷找上了他們家。   當時張雲婷17歲,初中畢業在家閑待了兩年。張盛貴看女兒讀書不努力,又怕苦怕累不想勞動,擔心女兒學壞,就想讓張宏民帶她學點什麽技術,以後能夠自立。   親叔叔開口,張宏民自然一口答應下來。   張雲婷雖是鄉下孩子,卻是寶貝的幺女,既漂亮又活潑。她的到來讓張宏民家一直隻有兩個人居住的大房子熱鬧起來。劉愛琴專門給張雲婷安排了一間臥室,席夢思單人床是新買的,被褥也是新買的,原來的百葉窗也換成了漂亮的藍色絲質窗簾,布置得既溫馨又別有情趣。   堂妹到家的當天晚上,張宏民夫妻倆就帶她去飯店好好吃了一頓。張雲婷換上了劉愛琴為她準備的衣服,洋氣了很多。   張宏民打定主意:先把堂妹送去市內一家藝術學校培訓,以後就是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也可以安排她到自己的公司裏來做個公關經理。   張宏民一掏就是5萬元。這世上有幾個人能對親戚家的孩子好到如此地步?從來不曾享受過如此嗬護的張雲婷也知恩圖報,每天都哥啊嫂啊地叫得甜極了。空閑下來的時候,張雲婷就撒嬌纏著張宏民夫妻倆帶她去附近遊玩。張雲婷給張宏民家帶來了許多歡笑和快樂。沒有孩子的張宏民夫婦,漸漸把張雲婷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樣寵她、疼她。   嬌縱遺患,小堂妹變成了“小蛀蟲”   1998年9月,張宏民夫妻倆把張雲婷送進了藝術學校,學製4年。   沒想到,一個星期後,張雲婷就打電話過來哭訴:學校吃住條件太艱苦,她想念嫂子做的排骨燉湯了。   劉愛琴一聽就心酸了。學校離家比較近,於是,短暫離開後張雲婷又回到了張宏民舒適的家中。   這次張雲婷一回來,劉愛琴就感到了她的變化。以前她剛到張宏民家時,還偶爾幫著劉愛琴做些掃地、洗碗的家務活兒,可是現在她已經習慣了讓張宏民和劉愛琴照顧她的生活方式,甚至眼瞅著嫂子和保姆忙得不可開交,她也不願動手把做好了的飯菜端到飯桌上。   時間一長,張宏民夫婦都有點不滿了。如果是自己的孩子,早就該好好教育一下了。可為難的就在這裏,說得重了怕傷了堂妹的自尊心。要是得罪了她,她回老家去和家人一說,鄉親們還以為他張宏民富裕了就不認親戚了。   每次妻子有怨言,張宏民總是開導她:“忍一忍吧,等她長大了,懂事了就好了。”   就這樣,張雲婷在張宏民家紮下根來,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張宏民等待的“懂事”卻從未出現。張雲婷在打扮和享受上的水平越來越高,對劉愛琴對她的照顧卻越來越不知感恩,油瓶倒了也不曉得扶一扶。   2002年2月的一天晚上,劉愛琴突發急病進了醫院,張雲婷不但沒想到去醫院看望生病的嫂子,反而怕他們夜裏回家時喊她開門會影響她休息,就把大門給虛掩著,結果引得小偷進了家門。一向大度的劉愛琴終於忍不住哭了。   思索好久,張宏民覺得應該讓張雲婷出去鍛煉。他再次給她辦理了住校手續,讓張雲婷搬到學校四人一間的公寓樓裏去住。   夫妻倆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張宏民竟然在市中心的一家迪廳裏看到了穿得袒胸露背在跳舞的張雲婷。張雲婷振振有詞:哥哥嫂子都覺得是她不小心讓小偷偷了錢,她想靠跳舞把錢掙回來還給他們。   張宏民又急又氣。怕張雲婷在外麵學壞了對不起叔叔,張宏民隻得再次把她“請”回了自己的家。   驅逐堂妹,無辜堂哥遭陷害   回到家後,張雲婷不但不檢討自己,反而覺得張宏民不理解她,賭氣不理他們。   這更讓張宏民感到鬱悶。自從張雲婷來到他們家後,他們常常感到筋疲力盡。可她不僅沒有半點感激之情,反倒覺得這一切好像都是理所當然的。   看到丈夫和堂妹賭氣,劉愛琴擔心叔叔一家誤會是自己在裏麵作梗而背個罵名,就多次充當和事佬,從中調停。   嫂子的讓步讓張雲婷十分得意。她每個周末都把要好的女同學帶到家裏來玩,晚上很晚了還在臥室裏又唱又跳,擾得張宏民和劉愛琴都睡不好覺。   有時遇到周末沒有其他安排的時候,張宏民就想與妻子出去郊遊或者去酒店吃頓二人晚餐。可隻要看到他們準備出門,張雲婷都要緊追著他們問:“哥,你們去哪啊?我也要去。”   而隻要她跟著去了,她就會全然不顧哥嫂的口味,一個勁點自己喜歡吃的菜,弄得張宏民和劉愛琴沒有一點吃飯的興致。   麵對這種情況,張宏民隻能在心裏暗暗祈禱著,張雲婷能早日畢業工作,離開這個家,還他們安寧。   2004年10月,張宏民應邀到外省參觀學習一種先進的采礦技術,為此他專門花了一萬多元買了一台進口攝像機,把對方的技術資料全拍了下來。   可過了幾天,當他想找攝像機時卻找不到了,最後才在張雲婷的房間裏發現,打開一看,裏麵拍攝的資料全變成了張雲婷和小姐妹們一起瘋玩的片段。   張宏民痛心疾首,他忍不住責備張雲婷:“你知道我這個機子裏的資料有多珍貴嗎?它比這部機器還值錢啊!你這麽大的人了,自己也有了工作,能夠自食其力了,就要學會獨立生活,我們不能養活你一輩子啊!下個月開始,你還是搬到學校去住吧!”   此時張雲婷已經畢業工作了。盡管她各科成績都不太好,但在張宏民的努力下,她還是被安排到一家文藝團體做了專業演員。但她不習慣單位那清苦、單調的生活,才在那裏待了兩個多月,就像個嬌嬌女似的又跑回到張宏民家舒服地住下來。張宏民沒辦法,又去托關係把張雲婷安排到藝校當了一名舞蹈老師,月收入有2000餘元。   然而,能夠自食其力的張雲婷卻仍然不想離開張宏民家。有了工作後她反而更囂張了,經常連招呼都不打便把家裏的物品拿出去,跟一班小姐妹們分享。有時,還帶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到家裏來吃喝、玩耍。終於,張宏民下達了逐客令。   張雲婷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但她在這個舒服的家裏享受慣了,怎麽也不舍得離開。冥思苦想了幾天,她終於想到了一個對付堂哥的妙計。   2004年12月21日晚上9點多,張雲婷看到張宏民回家時喝得醉醺醺的,而嫂子劉愛琴又因有事回了娘家,她立刻給好朋友季梅打電話,讓她馬上到家裏來。   季梅是張雲婷藝校的同學,畢業後沒有找到工作,在一家舞廳做陪舞。這段時間,張雲婷經常請她到家裏來吃喝玩樂。   季梅趕來後,在張雲婷的授意下,季梅悄悄脫光衣服睡到了張宏民的床上。張雲婷打的主意是:她隻要拿到堂哥“不忠”的把柄,堂哥就不敢不讓她繼續住在這裏!   安排好一切後,張雲婷拿出在當時來說還相當新潮的攝像手機,拍下了張宏民和季梅“睡覺”的照片。頗具諷刺意味的是,這部手機,還是張宏民買給張雲婷的。   被驚醒的張宏民看到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又氣又驚。他一把將季梅推下床去,爬起來就給了張雲婷一巴掌:“你這個白眼狼,你竟然敢這麽害我啊?”   張宏民家裏的吵鬧驚動了鄰居,鄰居張洪傑和張洪亮也循聲而入,場麵十分混亂。張雲婷不停責怪堂哥欺負了自己的朋友,張宏民則抵死不肯承認。張洪傑和張洪亮疑惑地聽著,勸慰一陣後就各自回家去了。   自知情況不妙的張雲婷悄悄跑出家門,躲到季梅家去了。   積鬱難消,血性堂哥一怒禍及無辜   第二天早晨,從怒氣和宿醉中完全清醒過來的張宏民想到前一天晚上的一幕,更是怒火萬丈。   他一直都非常重視妻子劉愛琴,不僅因為她的賢惠,也不僅因為她在事業上給了他非常大的幫助。事實上,張宏民早在6歲時就失去了生育能力。那年他逗弄一條剛生了寶寶的母狗,結果被護崽的母狗咬傷了陰莖。劉愛琴嫁給他以後才發現這個秘密,她卻沒有嫌棄他,哪怕對家人也從不說出他的秘密,反倒把不能生育的原因攬到自己頭上。光憑這一點,張宏民就發誓一輩子要對劉愛琴好。   如今,自己好心幫助堂妹,卻被堂妹這般戲弄陷害!張宏民越想越生氣。這些年來受堂妹的氣全上來了。張宏民立刻駕車去了張雲婷的學校。劉愛琴要第二天才能回家,他想在妻子回家前把這事處理好。但他轉了許多地方,都沒能找到張雲婷。   晚上7點多,心情異常鬱悶的張宏民在一家小酒館裏喝悶酒,直到晚上10點30分左右才回家。走進臥室,前一天晚上發生的那一幕再次浮現在他腦海裏。酒勁上湧的張宏民想到當時鄰居張洪傑、張洪亮也在場,就想找他們“說清楚”。   張宏民走進張洪傑家,把他叫起來。張洪傑很不情願地來到了張宏民家裏,聽他喋喋不休地解釋前一天晚上的事情,有些生氣:“你們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我怎麽知道?”   張宏民心裏的怨氣在那一刻突然爆發了。他歇斯底裏地吼道:“我沒做,我真的沒做!是張雲婷想害我!”   “你堂妹會害你?算了吧!不過你幹沒幹不關我事,我也不能給你證明什麽。我要回去睡覺了。”張洪傑說完就想往外走,張宏民急了,一眼看到院子裏放著一把裝修用過的斧頭,立刻衝過去操在手中。   張洪傑一看,也氣憤了,厲聲嗬斥他:“你幹什麽?你有錢想幹嗎幹嗎,天天去找女人玩都與我無關,出了事情也是你該承擔的,你找我凶個啥?”   氣急敗壞的張宏民揮舞著斧頭咆哮著:“我叫你不給我證明!我叫你不給我證明!”說著一斧頭劈了下去,張洪傑應聲倒下了。殺死了張洪傑,張宏民卻沒有害怕,他隻有憤怒。他提著帶血的斧頭,又橫衝直撞衝到張洪亮家,叫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張洪亮。   但是張洪亮也拒絕證明他是不是清白的。狂亂中,張宏民再次揮舞斧頭,砍死了張洪亮。   連殺兩人,張宏民這才清醒過來。他的腦袋一片空白:完了,要被警察抓去槍斃的!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快點逃跑!張宏民很快打定了主意。但是他心裏惦記著一件事:他必須找到一個信得過的人給妻子留個話,把發生的一切向妻子解釋清楚:他是清白的!   張宏民想到了和自己同樣經營煤礦的好朋友張某。他匆匆跑回家換了身衣服,拿起廚房裏削水果用的尖刀藏在身上,於夜裏11∶20左右來到張某家。   張某聽說張宏民殺了兩人,還想借錢外逃時,嚇了一跳,立刻勸告他去公安局自首。   自首?讓堂妹看自己被她耍得落到這種地步?想得美。一想到堂妹,張宏民又瘋了。他一刀刺傷了張某的肩,搶了張某家中2.7萬元現金,倉皇外逃。   當天午夜2點鍾,正在開車逃亡的張宏民被警方抓獲。   張宏民被抓後,無限悔恨地哭罵著自己的堂妹張雲婷,說他好心養了一條白眼狼,不但沒落下好,反被害得這樣悲慘的下場。   劉愛琴驟然聽到丈夫殺人的消息,嚇得當即暈了過去,從此一病不起。張宏民的三處煤窯全部折價賤賣。一個曾經美滿的家庭瞬間衰落!   2006年5月,張宏民被依法判處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