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美女應聘巧遇:那一夜酒後睡我的人是新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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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訴人:小優 年齡:29歲 職業:自由職業 傾訴地點:新島咖啡   那一年春夏交接的季節,我處在初戀失敗的痛苦中。鄭州多雨,一天到晚天氣陰霾,我的自信在那個男人棄我而去之時蕩然無存。   我一次一次地等在那個男人公寓的樓下,我尾隨他到他家門口,我在他的公寓裏寬衣解帶。   但是一切都無濟於事,我在他眼睛裏看到厭棄的神色,我知道我的所有挽留都變成一種姿勢。   自從那男人厭棄了我,我就變成了一個世故女子。我不再輕易地動感情,不再相信愛情。   我換了工作,在一家藥業公司做銷售。因為業績突出,很快地被提拔為銷售總監。   我為自己買了房,買了車。比起曾經為那男人死守在出租屋裏的日子,我的確風光了許多。   但我自己知道,我的心變成了一個空洞,縱使賺再多的錢,也無法填滿。   就在我努力調節自己的時候,我接到了那個男人的電話。我固執地把他稱為那個男人而不提他的名字,是因為我覺得他是我的恥辱。   安妮寶貝說過的那句:“所謂傷口,不過是別人給予的恥辱,自己堅持的幻覺。”   我痛恨自己曾經那麽低格地挽留過他,我至今無法忘記他的眼神。而那眼神成為我心頭的利刺,每每想起,便如坐針氈。   是他想回頭了,可是愛情若是有回頭路可以走,人這種賤骨頭怎麽會知道這世界上“珍惜”兩個字怎麽寫?   我有愛情潔癖,無法接受一個人從一個人的懷抱很快地輾轉到另一個人的懷抱再輾轉回來。我已經不再愛他了。   可是,我抵擋不住他的糾纏。他像我糾纏他一樣,總是等在我住的公寓外麵,總是不停地打電話和發短信給我,總是想讓我身邊所有的人知道,他仍是我的男人。   那時候,我才明白,原來被一個不愛的人糾纏,是一件痛苦的事。   終於決定離開那個公司,是在和部門經理吵架以後。我們的部門經理是個36歲還沒有嫁出去的女人。   女人都是這樣,過了30歲,越嫁不掉就越嫁不掉,這是沒辦法的事。可是跟著倒黴的不隻是這個老女人公寓裏的狗,還有是她下屬的我們。   我們必須要忍受她的歇斯底裏的情緒化,直到有一天,她有一次把手裏的文件夾丟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忍無可忍,把手裏的純淨水兜頭澆在那女人的臉上。   那女人臉上的妝花掉了,我的心裏湧現出一陣快感。當然,這公司呆不下去了,我主動請辭。   沒有再找工作,我靠著手裏僅有的積蓄過著半無業遊民的生活。換掉了工作,換掉了電話號碼,為了節約開支,從高檔的公寓裏搬出來,住進了最平常的小區。   我把職業套裝都幹洗幹淨收藏起來,用T恤、牛仔褲和棉布裙子取而代之。我在午夜聽最喜歡的CD,給電台和雜誌編輯寫樂評,我深居簡出。   那個男人找不到我,從我生活中徹底消失了。我的生活安然而寂寞。有的時候寂寞會讓人抓狂,這樣的時候我就會跑到小酒吧去找不相幹的人喝酒。   因為不相幹,所以肆無忌憚,永遠在半醉半醒,半推半就之間。會有男人趁機占我便宜,我笑笑就算是默認了。   我是心底有傷的人,對於心碎的人來說,身體就是個軀殼,無關緊要。我就願意夜夜笙歌,千金買醉,因為自由,沒有人能把我怎樣。   終於有一次,我又醉了酒,伏在吧台上一動不動。一個男人把我搖起來,對我說:“我們去開房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任由那個男人帶我往酒吧外邊走。這是我的第一次放縱,可是走到門口就被攔了下來,是另一個男人。   他抓住我的手說:“走,跟我回家!”我睜開眼睛看了看他,不認識。我不肯說話。不過是尋找一個陌生的溫暖懷抱,誰帶我回家,又有什麽區別?   開始拉我出去的男人可能以為這個人是我男朋友,就訕訕地走開了。   我抬起眉毛問“接管”下我的男人:“你是誰?”   那男人說,我是林。林,多麽熟悉的名字,居然和我前任男朋友同名。   “你為什麽要拉住我?”我又接著問他。   林說:“因為你醉了,一個人喝醉了往往容易很衝動地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如果你想放縱,等你清醒的時候再做。”   “那你怎麽知道我喝醉了?”我追問。   “因為我已經關注你好久……”   嗬,我冷笑。在這種風月場所,用這麽老土的伎倆認識女孩子,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這是我在清醒之前僅有的意識。   然後就真的醉倒在這個陌生的懷抱裏。等我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穿戴整齊,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如果不是因為宿醉而頭暈,我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昨夜的酒醉。   這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的房間,全部家具都是簡潔的黑白色調,典雅、精致而有品位。沙發上睡著的是那個叫林的男人。   他是柳下惠,果真坐懷不亂。我走過去搖醒他:“喂,昨天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嗎?”   他睜大眼睛看我:“是的,昨天沒發生。但是現在,一切都要發生了……”他把我攬在懷裏吻我。我承認我是一個貪戀任何溫暖的女人。   那天,我很清醒,我把自己給了他。事後雖然後悔,但是事已至此不想再深入地想下去,就當它是一場春夢吧--事如春夢了無痕。   我以為一切都會像所有的一夜情一樣,天亮以後說分手。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是我在一個月以後應聘的那家公司的銷售總監。   去公司應聘,是因我的經濟捉襟見肘,出現了財務危機。   我瀏覽了鄭州所有的招聘專欄,終於找到一家適合我的公司。投了簡曆,筆試、初試。   進入複試階段的時候,我越發自信從容,卻在座位上坐定了抬頭看麵前主考官們的時候遇見了一雙似曾相識的眼眸,正用探究的眼光看著我。   我的心裏電光火石般地搜索,想起了他就是我一夜情的男主角。因而陣腳大亂,所問非所答。   不過我還是被錄用了,在我徹底絕望的時候,接到了公司聲音甜美的行政小姐通知我上班的電話。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為了那不菲的薪水接受了聘請。   開始一周,一切相安無事。每次走過林身邊的時候,我都會戰戰兢兢地想,他會不會忽然叫住我,對我提起那件很尷尬的事情。   不過這樣的情況終究沒有發生,於是我又想,也許他玩這種onenight l ove太多了,所以不記得他生命裏曾經出現過一個我。   可是我總是控製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觀察他,從各個方麵旁敲側擊地了解所有他的情況。   同部門的同事告訴我說,林有一個老婆帶著孩子在國外生活,他們是大學同學,相濡以沫了很多年……   漸漸地我發現我愛上了林,那種感覺無法言說。但是因為是在同一個公司裏,林又是一個有家室的人,再加上我和他曾經有過一夜情的經曆,除了壓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直到去年春節前夕,因為公司銷售任務完成得出色,老總帶領全體員工為銷售部門擺慶功宴那天,我又喝得有些醉,公司的一個對我有些好感的男同事自告奮勇地要送我回家。   走到門口的時候,林又出現了。他攔下了那個男同事說:“你喝得也有點多了,我送小優回去吧。”   男同事當然不敢有什麽意見。我跌跌撞撞地跟著林,進了他那輛沒有什麽創意的白色別克車。   車像箭一樣飛馳出去,停在一個紅綠燈前。那時我因為醉酒,正在閉目養神,我感覺到一個手指撫摩上了我的嘴唇,有一種麻麻的感覺,我沒有掙紮。   再一次紅綠燈的時候,林的手與我的手十指相扣,我們都沒有說話,有一種心照不宣的感覺。車停在我家樓下。   林很自然地鎖了車門,隨我進了房間。我沒有拒絕他,或者是我不知道該怎麽拒絕--這個男人對我來說有些危險,但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們接吻,一起洗澡,做愛。我在林的懷抱中睡去。可能因為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曆,感覺已經不再陌生。但是我們誰都沒有提起我們曾經在酒吧遇見過……   第二天,林和我一前一後走進公司的辦公大樓。林鎮定如常,我卻感覺到公司裏的氣氛有些異樣,也許沒有什麽變化,隻是我的心境不同罷了。   因為我和林的秘密,我的心裏有一些小小的得意和歡喜,我很想把這種快樂告訴別人,但是我不能。   我必須守口如瓶。早晨臨出發的時候,林告誡過我,公司裏黨派林立,一不小心就被人下了黑手,所以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一定得少安毋躁,從長計議。   我聽了林的話,在公司裏與他形同陌路。隻有當他在某個夜晚出現在我的房子裏的時候,我才會感到他並不遙遠。   我從來沒有過要破壞他的家庭的意思,經曆過感情失敗,我對婚姻早就失去信心,我不打算結婚。   林也從未曾給我任何承諾,我隻希望能夠在林身邊,能夠在某個時刻,擁有他的全部關注和愛意,已經足夠。   林是個體貼的男人,他從沒有問過我的過去,對自己的妻兒也不會過多提起。我感到幸福悠長,恨不能一夜之間白頭。   人都是貪心的,擁有的時候總是奢望天長地久。可是這種奢望很快就化成泡影。這是一個巧合。   我在鄭州隻有一個死黨,是我從小長到大一直在一起的朋友。因為失戀,很長時間沒有聯係過她,直到林的出現撫平了我曾經的傷口,我又開始和她聯係了。   那天,她忽然打電話告訴我說,她們單位體檢,在做婦科檢查的時候發現有很嚴重的婦科問題,她想讓我陪著她去另一家醫院重新檢查,我答應了。   然後,我在婦科,確切地說是在婦產科附近看見了林。他沒看見我,他正專注地從護士手裏把一個女孩子的手接過來。   離得不遠,護士小姐還殷殷地囑咐著:“剛做完手術不能勞累,不能著涼,要安心靜養。”   什麽?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是懷疑自己看錯了,就又仔細地看了看。那一刻我甚至自欺欺人地想著,也許這個女孩子是他的妹妹也不一定……   就在我還在自我蒙蔽的時候,我又清楚地聽見了那個女孩子嗲嗲的聲音喊著:老公……   那一刹那,我感覺五雷轟頂。也是這時,林看見了我。我呆呆地站在那裏,等著他走過來給我個解釋,可是他的眼睛漠然地從我的臉上掃過,仿佛從來不曾見過我。   等我從呆若木雞狀反應過來的時候,看見林的那輛白色別克緩緩駛出醫院。   我等待林給我一個解釋,那一夜我徹夜未眠。我不停地撥著林的電話,永遠地聽著那個漠然的女聲: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第二天、第三天……一個星期過去了,林仍然沒有去公司上班。我實在忍不住去了人事處,得到的消息是,林已經辦理了辭職手續。可是我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不過我知道林的家住在哪裏。我整天整天地守在他的家門口,終於在一天等到了他,那個時候我已經骨瘦如柴。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有一雙冷漠的看透風景的眼睛,直到又一次看見林,我的眼淚流了下來。   林有看了看我說:“你怎麽來了?”   我說:“你欠我一個解釋。”   林說:“什麽解釋,我和你之間有什麽關係嗎?”   我啞口無言。他的確沒有給過我任何承諾,我的確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沉默了一會兒,我又說:“可是我愛你。”   “愛?你從酒吧認識我的時候,就已經愛我了吧!”   我又一次無語,而且無地自容。原來他一直記得,原來他從來不曾忘記,原來他的這句話一直等在這裏……   我和林的感情,說到這裏已經是一個句號了。但我仍是後悔,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和林不是因為在酒吧認識,而是工作夥伴關係,我們之間的結果會不會不同?   我沒有再糾纏,因為我知道我可以選擇繼續愛他,但我不能以我愛他為理由反過來要求他愛我。   女人的確是感情動物。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對你青眼有加,隻有你愛的人給你白眼,這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   【采訪手記】   小優的故事是典型的清醒的沉醉。她不知道自己要什麽,或者她根本就沒有打算要什麽。   我誠懇地建議小優放手,小優說,愛情有的時候是情不自禁的,她是在劫難逃。   其實什麽是在劫難逃,不過是給自己一個不想放手的借口罷了;就算是他真的是你的劫難,也得以你心甘情願地陷在裏麵不肯出來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