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一個男導演跟三個女演員的床上性事
說到性,張鈺說,娛樂圈裏的性事最多,而且名目繁多、花樣翻新,是其它行業所無法比擬的。因為這裏聚集了國內的一流編劇、一流名導、一流攝像……加之,他們手中的權力,可以用任何形式,在全國普天下舉辦選秀大賽啦、文藝匯演了等等,通過這些手段,百裏挑一,你想,那選出的女一號、女二號,那還錯得了嗎?
張鈺說,名導配美女,等於就是一流的想象力,加上一流的國色天香,隻有他們最能創造出所謂極具新意的床上性事的鬧劇片段。
今天,我就給大家講一講,這方麵的一個惡搞鬧劇,從中你也可以領略到所謂名導的本事。
有一天,導演叫我過去陪他喝酒,說是這幾天,拍戲沒感覺,想找點靈感。末了,他還來了一句話,聽似若無其事,實則底牌盡現。他說:“順便再叫上兩個。”說完,他塞給我一個紙條,就開車跑了。我知道紙條上麵的內容是什麽,那是他的一個新電話號碼。他的意思是讓我聯係好了,打這個電話跟他聯係,再約地點。這也是圈兒裏的狗屁規則。
這樣的規則,也不知道害了多少漂亮的妹妹們。我看見她們一個個來的時候,都是白白淨淨,一副清純女生的形象,可劇拍完後,體形就有些變化,走路也開始“外八字”了,豐滿而又成熟。關於這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經驗,你看這個女生是不是和男人上過床,隻要看一下她的腰和腳,一望便知。
他照老規矩給我加了三分戲份。我帶著另兩個女演員,坐上車,按事先電話聯係好的地點前去赴約。
他沒有讓我們先到寓所。以前,他都是去了就做事,完了就各作鳥獸散去,就跟沒這回事似的。可這一回,他把我們仨,領到一個秘密的酒吧兼餐廳,開始點菜要酒。他說今天高興看見大家想一塊痛飲一回。
我還納悶兒,怎麽就他一個人呢?另外兩個呢?忽然,我被自己的一個念頭嚇了一大跳,急忙跑進了廁所。再後來一想,不會,那怎麽可能呢?我把自己平穩好了以後,就又坐回了座位,這時他們已經邊吃邊飲上了。
大家在這個圈兒裏混,也都不是外人,當然,我們幾個也都不再是一次兩次作那事了。這一點不用說,隻需一個眼神兒,彼此就心知肚明,什麽都清楚了。這也是這些個所謂名導們給教會的,我也不知我們是好的,還是壞的。總之,想拍戲,多拍戲,讓更多的觀眾記住你,就是我們從事這一行的最大夢想。這才是硬道理,是我們眼下要抓的頭等大事哩。否則,你腦袋瓜,稍有不事,就有可能被他無情地給辭掉了。你又能上哪兒去拍戲呢?唉,順從唄,誰叫他是導演呢,導演就是一切,他是劇組裏頭的太上皇,連製片都不敢跟他大聲說話,生怕一不留神,讓他給搞壞了,自己可是連本帶利一塊玩完。
我們都不想玩完,一心想著等拍完這個劇,再如何讓導演把自己搞進另一部戲,而且巴望導演能多給加點戲份。所以,幹這一行,不容易。小時候,我爸就說過一句絕對的真理:***無情,戲子無義。現在,我總算是徹底地給領教了。
隻要能給加戲,我就當是你老婆,你要就給,反正也搞不壞。其實,這就是我們女演員的悲哀!
等到酒過三巡,大家麵酣耳熱時,導演就從他的隨身挎包內取出一樣東西來,臉上現出神秘的詭魅。
我清楚地看見,那是一隻用白紙包緊了外麵套著一個塑膠袋的東西,外包裝上麵還有幾行洋文。
我們三個小姐妹,就像沒見過什麽世麵的鄉下妹子,傻嗬嗬地看著導演,聽他講這裏麵到底包著些啥玩意兒。
可他說,“這是我朋友剛從美國帶回來的,特靈,我試過的。等會兒,咱們每人一粒,吃下去,回房間,咱們今天來他個‘三英戰呂布’。哈――,怎麽樣?”
我被嚇傻了。我先前的預感,看來完是正確的。女人的直覺就是比男人準。但我又對此充滿好奇,三個女人,你怎麽做啊?
我的內心像揣進了一隻小兔子,撲撲直跳,我聽見了心髒嘣嘣跳動的聲音。
後來,我們按照導演的吩咐,每人吃了一粒。原來那個紙包裏是一種類似春藥的咖啡色藥丸,個頭有小孩兒吃的棒棒糖那麽大。
開始,我還沒有什麽感覺,等到了房間,我就開始感到頭有些發飄了,眼神也不大好使了,感到渾身發燙,有種想脫光衣服的欲望。
另兩個姐妹,也跟我一樣,所不同的是,她們比我還早就脫光了,早早地上了床。導演早就躺在床上,一臉邪意,等著我們一塊乖乖上床伺候他。
我迷迷糊糊預感到,一場性事“酣戰”,馬上開始…………我們三個赤裸全身,光潔的胴體在窗外透射過來的陽光照耀下,溫曖地泛著紅暈。我們按著導演的要求,各自分工,從頭到腳,從後往前,開始了一場緊張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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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親身體驗並目睹了所謂的一個男導演跟三個女演員的床上性事。這充分說明,現在的娛樂圈內,導演們有多麽的可惡。為了滿足一己私欲,想方設法,設計你這些個漂亮的女演員們,玩弄你的肉體,跟畜牲沒什麽兩樣。
自從經曆了那次所謂群性交後,我曾一度陷入低迷狀態。我甚至在拍戲的時候,眼光無意中一接觸上導演的眼神,就渾身發抖,心裏發慌,腿腳也不聽使喚了。我的眼裏是三個女人赤裸全身與之性交時的各種醜陋姿態,充滿淫蕩與邪惡;我的耳朵裏是三個女人此起彼伏相互呼應發出的咻咻嬌喘聲,快感中充裕毒之花……
後來,有同事說我得去看一下醫生了。我就去了。醫生說,我患的是職業性恐慌症,沒什麽大不了的,等以後都習慣了,這病也就自然好了。
我嘴上說著感謝醫生的話,心裏一個勁兒地往死裏咒罵著:天下烏鴉一般黑,我感到膽怯,它們有如此多的親戚,所謂人多勢眾,難以抗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