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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是來自於母親的姓氏,二車是寶石,娜姆是仙女。往往愛我的會愛死我,恨我的也會罵死我。
1997年夏天,很偶然地在書店裏看到一名長發女子“風含煙水含情的”書的封麵——《走出女兒國》,於是被這個從原始森林走出來的、有一長串名字的“楊二車娜姆”帶進其神秘的瀘沽湖、神秘的母係氏族社會!
似乎很久沒有聽到她的消息了,但在今年湖南衛視《快樂男聲》的評委席上,這位摩梭傳奇女子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她極具個性甚至讓人哭笑不得的點評,在鏡頭前與黑楠擁吻甚至與鄭鈞翻臉等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成為人們的談資——喜歡她的人說她桀驁不馴;討厭她的人說她是自以為是的“毒舌婦”。
眾多爭議在楊二車娜姆的眼裏不過是一場“真人秀”,“真人秀不就是把生活中最真實的東西原生態地展現出來嗎。這是一種娛樂,也是一種情感的宣泄,幹嗎要那麽多矜持和絞盡腦汁?這本身就不是真人秀節目需要的娛樂精神。”
關於《快樂男聲》
記者:《快樂男聲》的評委工作做得很得罪人,您一直堅持的“真情流露”表達方式卻顯得有些無可奈何。一個人要做到真實、自然、放鬆,似乎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
楊二車娜姆(後文簡稱娜姆):沒有覺得,我也不關心別人說什麽,我按我的風格去做評委,我有國際文化背景,我的語言方式可能大家不能接受,但這就是我!
記者:這段經曆會影響您今後與人相處的方式嗎?
娜姆:無所謂,回到北京我的朋友圈子都是外國人,他們很多都不看《快樂男聲》。
記者:在李靜的專訪《靜距離》裏,您別出心裁地在白色T恤上用紅字標寫八個字:我的耳朵不是假的。有人欣賞您的特立獨行,有人說您又在搞怪!您在乎別人對自己的評價嗎?
娜姆:我是聽朋友說起看到“我的耳朵是假的”的報道,聽後哈哈大笑!右耳失聰的事,早在幾年前我的書中提到過,已經不再是什麽秘密了!李靜請我去做節目,路過一家報亭看見一大版麵《楊二車娜姆的耳朵是假的》,就靈機一動,花20塊錢買了件大文化衫,用油畫筆寫了這句話,穿著就去做節目了,這完全是一個玩笑!好玩而已!
外麵的人怎麽看我重要嗎?我不會為了迎合別人就去說他們想聽的話。今天聽到媒體說我好就喜歡我、說我不好就罵我,這種好惡有什麽價值?!
記者:在評委席上,除了“麻辣”評語,爭議最大的是認為您的點評表現得不夠專業,您自己怎麽看?
娜姆:說我不專業?可陳楚生、蘇醒都是我選出來的,他們現在的排名很靠前,事實勝於雄辯吧!“快男”的評委工作是有分工的,我負責的是綜合素質點評,其他的不管。
記者:有人認為,公眾人物有個性沒錯,但個性到遭到很多人反對,那也需要檢討自己了。您認同這種觀點嗎?
娜姆:我的點評傷害到誰了?我說的話都是從我心裏麵冒出來的,我為什麽要改變我的心?我隻是沒有說別人想聽的話!
我這個人是很講義氣的,《快樂男聲》的導演是我的朋友,我完全是衝她去的。今天的狀況也是預料之中的,因為個性使然,往往愛我的會愛死我,恨我的也會罵死我,就像我的書一樣,很多人會說從不看我的書,但會在自己枕頭底下藏一本。我沒法改變我的真實,我覺得我為人很真誠。
身體不在一起不等於感情就沒了,我所有戀愛過的愛人現在都是我的朋友。
關於生活
記者:人生不外乎那七個字——謀生之外也謀愛!您同意嗎?
娜姆:那當然,愛情總是一件讓人覺得溫暖的事情,我是來者不拒。
記者:現在愛情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麽?
娜姆:沒有婚姻不等於沒有愛情!
記者:您曾說過:“我的這張嘴雖然不性感,但真的是吃過了世上的山珍海味,也吃過人間最多的辛苦;我的這雙眼睛雖然不算漂亮,但到底讓我欣賞過了人間各種美景和各種辛酸艱苦!”經曆多的女人,感情世界會很豐富很敏感,但也很容易心冷,經曆過這麽多情感挫折,您還相信愛情嗎?
娜姆:相信呀!我喜歡非常幽默的,會體貼人會誇獎人的男人。受傷的感覺沒有,有的是感激!緣分盡了也是沒辦法的事,身體不在一起不等於感情就沒了,我所有戀愛過的愛人現在都是我的朋友。
在我寫過的所有書裏,我最喜歡的是《長得漂亮不如活得漂亮》,是寫給女人看的。現在很多女人活得聰明、智慧而且明白。我總說女人要活得不是手心朝上,而要手心朝下,朝上是要是去依附去索取,朝下是自己買單,自己對自己負責也同時有能力對別人負責。
記者:摩梭人“走婚”的習俗會不會影響您對婚姻和愛情的態度?
娜姆:不會!我是一個國際化的人,是吉卜賽人!我跟誰都不近,楊是來自於母親的姓氏,二車是寶石,娜姆是仙女
,我就是仙女!我每天把自己安排得很忙碌,我走的是十年後的路,十年過後別人會說——喲,那是娜姆走過的!
記者:一個13歲就離家在外闖蕩的女子,經曆過人生的風風雨雨後,心靈最終的落腳點是什麽地方呢?
娜姆:心靈落腳點?我還是會回瀘沽湖,也會穿梭在歐美文化之間。再有北京是我的福地,我第一次到北京錄影,進中央民族歌舞團,又從這裏走向世界,包括出書甚至做《快樂男聲》的評委,都是在這個城市發生的。
記者:在您的博客裏,您說“瀘沽湖博物館像一個霸道的情人,占據了我的心,我的情緒,我的驕傲,我的愛情。一切我的喜、怒、哀、樂”,它為什麽在您心裏有這麽重的分量?
娜姆:那是一份壓力,在那個地方搞那麽一個工程全是一個人在做,錢被騙了,是交給一個工程師放手讓他去做,結果人就跑了,遇到這種事我就想也許是上輩子我欠他的,這些錢就是這輩子拿來還給他的。做這麽一個東西實在是太難了,交通不便又買不到好的材料,在施工專業上又不懂,媽媽幫我看了兩年都快成養雞場了。我就是想做成一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博物館,我喜歡我的生活,我喜歡為家鄉做點事,有一次回老家一個多月,皮膚被高原的烈日燒幹巴了。可是我不把它當作是苦。我的精力太旺盛了,活佛有九個腦袋,我沒有九個,也有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