櫥窗夫妻待夠一個月走出玻璃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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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5月22日17時,行為藝術家也夫和海容天天在北京今年最大的一場雨中結束了櫥窗生存體驗。他們的“櫥窗計劃”是從4月22日下午開始的。   


“小兩口”砸碎玻璃,告別關了他們一個月的櫥窗


重獲自由的海蓉天天心情大好

■女主人自稱瀕臨崩潰 ■觀眾質疑“看不懂” ■社會學家稱表演毫無意義

昨日17時,已經在玻璃屋裏“困”了整整一個月的“夫妻”也夫和海蓉天天,興奮地雙雙掄起大鐵錘,敲碎了玻璃,攜手走出了這個玻璃房子,至此,他們的此次行為藝術表演《櫥窗計劃》也畫上了一個句號。本報曾於4月24日報道了剛剛住進玻璃屋的“小兩口”,與剛開始的好奇相比,30天後的海蓉天天用“漫長、無奈”形容玻璃屋裏的生活。

一波未平 兩人大吵一架

第9天:“快憋瘋了”

昨天下午,當記者再次看到這個玻璃屋時,差點沒有認出來,因為原本透亮的玻璃被全部塗黑,說到原因,海蓉天天高興地說:“因為我們的表演終於可以落幕了。”不過,此次行為藝術表演的策劃人黃先生卻向記者透露了隱情,黃先生說:“昨天晚上他倆說實在呆不下去了,就用顏料把玻璃弄黑,想趁人不注意敲玻璃逃跑,不過被我好說歹說給勸住了。”

原定時間是下午5時“小兩口”才能出來,不過海蓉天天似乎已經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一大早就把行李收拾好了,她告訴記者:“呆在裏麵簡直是度日如年,除了剛開始覺得好玩,越到後麵越覺得自己快憋得發瘋了,再不出去會崩潰的。”

海蓉天天表示,到第9天的時候,因為和也夫發生了誤會,倆人大吵了一架,她便瘋狂地想衝出玻璃屋,最後,以交換房間為條件平息了心裏的怒氣。海蓉天天說:“也夫那個屋子好歹還有個送飯的窗口,還能和其他人說說話。”也夫換進海蓉天天的屋子後,也感到空氣似乎凝固了,與世隔絕的感覺驟然加重,他實在憋悶不住,便用小錘在窗戶上砸了個小小的窟窿。記者看到,也夫屋內掛著不少紅色的小布娃娃,這都是也夫一個月以來的作品,也夫表示,做一些手工活可以讓時間過得快一些。

一波又起 女主角醞釀退出

第15天:“實在撐不下去了”

到第15天,這已經到了海蓉天天的極限,她開始尋思給也夫找第二個玻璃屋妻子,海蓉天天告訴記者:“從我的生理角度和承受能力來說,實在已經撐不下去了,我看不到生活的一點樂趣,太無助了。”最後,經過黃先生的勸說,海蓉天天才放棄了這個念頭。

最後結局 兩人堅持到最後

第30天:“重見天日真好”

昨天的“小兩口”穿著不再那麽隨意,也夫罩了一件黑色的夾克,海蓉天天則換上了一件長袖外套,但裏麵仍穿著透視裝。為了配合砸玻璃時刻的到來,海蓉天天特意讓人買了一對舞台用的“天使翅膀”,她說:“我要‘飛’出去了。”16時40分,“小兩口”已經各持一把大錘在屋內站定,隨時等待砸碎玻璃。16時50分,海蓉天天高高掄起大錘砸向玻璃,不過她力氣不夠,第一錘沒有砸開。隨後,也夫憋足了勁兒,猛地一下子砸了過去,玻璃應聲落地。隨後,兩人攜手將隔在他們屋內的玻璃統統砸碎。不一會兒,玻璃全部被砸碎,也夫和海蓉天天稍稍在屋內停留了一會兒,這才雙雙走出玻璃屋。也夫連聲說道:“真好真好,比在裏麵看到的景致好多了。”而海蓉天天則站在一塊石頭上,擺足POSE讓記者拍照。

當記者表示,以後如果有機會,是否還會再在玻璃屋內“禁閉”一個月時,海蓉天田明確地告訴記者:“我會選在一個比較恰當的時候,不能像這次那麽草率了。”而也夫則表示,行為藝術沒有重複,不可能有下次了。記者了解到,出屋後也夫最大的願望就是吃一隻烤雞,然後喝一頓好酒;而海蓉天天的計劃是開一家情趣內衣店。

回應質疑 這是藝術,不是炒作

此次行為的策劃人黃先生曾表示,也夫和海蓉天天的表演所展現的是現實生活中夫妻之間的關係,黃先生說:“夫妻缺乏交流,雖然每天見麵,但中間像隔了一個玻璃牆一樣,缺乏交流。”

但觀眾對此有很多質疑,記者在現場就遇到三位中年女士,她們均表示,看不懂表演的意圖,其中一名女士告訴記者:“如果真要體現夫妻之間的關係,就應該用一對真夫妻來演,否則讓人感覺像在演戲。”

同時,有觀眾認為海蓉天天穿著過於性感,有出賣色情以獲得關注及炒作的嫌疑。對此,海蓉天天表示,自己和也夫已經非常出名了,用不著炒作,“再說要炒作我們也絕對不會以這種特別痛苦的方式,這樣不值得。”另外,作為兩名行為藝術的表演者,海蓉天天認為,不是每一件藝術品都能博得所有人的認同和好感,所以自己並不太在意別人怎麽看,“我和也夫從中收獲了很多生活方麵的思考。”

專家觀點 這種表演,沒有意義

社會學家夏學鑾教授表示,行為藝術是後現代主義的產物,通過雕塑、人體表達某些實際內容,如環保、愛等等,隻要不傷風化,行為藝術都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夏教授告訴記者:“像這種臨時夫妻櫥窗生活的行為藝術,既沒有藝術上的加工、升華,又看不出兩位表演者與普通人有什麽區別,如果沒有說明,恐怕大多數人都不能看明白他們在表現什麽,所以可以認為這種表演是沒有意思的,傳遞不出任何有價值的社會意義,這和藝術風馬牛不相及。”夏教授認為,表演者有炒作的嫌疑,他們希望引起別人的關注,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