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口述:讓老公舒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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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口述:讓老公舒服一點(口述女主角 棋子)   我與曉鬆相識是在公交車上,我總是很迷信地認為,這是一種緣分。我們都是城市白領,並且都喜歡乘公交車上班。婚後,我們相互“揭短”,分析心理因素,得出的結論是:我們之所以願意“與民同樂”,潛意識裏是想突現自己“高人一等”、鶴立雞群,借悲憫之心以求一些滿足感。可是,婚前我們卻沒有這麽想,而是極大地美化我們偶遇的細節和情節:   那是一個初春的早晨,上了公交車,這才發現忘了帶錢包,站在投幣箱前,我既焦急又尷尬。這時,一個已落座的帥哥從車廂後麵走過來,微笑著代我投了一枚硬幣,為我解了圍。我很感謝地看他一眼,感覺麵熟,但其實我們並不認識。第二天早上,我再次碰到他,便把事先準備的一元錢還給他,他執意不收,很調皮地說:“其實,你不還這一元錢,我會更高興!能為這麽好的女生做件事,可是千載難逢的,我倒希望你天天忘了帶錢包!”一番很中聽的話,令我無話可說。在車上,我們並排坐著,互相自我介紹,成了朋友。   一天,我故意咬咬牙遲到了近一個鍾頭,當我出現在那個天天光顧的車站時,驚訝地發現曉鬆在寒風中不斷地給雙手嗬氣,雙腳還不停地原地跺著……他正焦急地等我。曉鬆是一家海鮮酒樓的副經理,上班製度很嚴格,這讓我感到內疚,但轉念一想,我們除了知道對方的名字、職業,其他什麽都沒有深談,甚至除了公交車上相遇外,並沒有在其他場合見過麵,我也沒有暗示過要他等我……於是,內疚感才稍稍退去。我問:“你今天也這麽遲?”我希望他實話實說,可是這家夥死要麵子,啊啊了老半天,才扯出一個謊:“昨天晚上多喝了些酒,鬧鍾又壞了……”車上,他仿佛是下了很大決心,向我要手機號碼。“有必要嗎?”我卻反問,帶著幾分挑逗。他臉一下子紅了:“有機會的話,我想請你去喝咖啡!”我略作矜持地給了他電話。這是他愛情陰謀的第二步?事情仿佛按約定俗成的節奏發展著,終於有一天,他對我說:“每一個午夜上床睡覺時,想著第二天會在公交車上與你相見,就不會睡懶覺,也不用鬧鍾叫醒,像廣告裏說的那樣,第二天起來舒服一些!”我笑而不答,但一定滿臉嬌羞。那天晚上,我終於答應了他去喝咖啡,在他送我回家的路上,我獻上了初吻。他的開場白是這樣的:“聽話,寶貝兒,讓我們吻別吧!”這個喜歡養狗 賽車和扣籃表演的男人,就這樣征服了我的心。   “一元錢就把你搞定了?”這是我一位知心女友對我的棒喝,在她看來,我這個有點兒自我、有點兒自信、有點兒自戀的“策劃總監”,沒經幾個回合就繳械獻出初吻,多少有些不可思議。可是,那一刻,我真的是身不由已,我很迷戀他,客觀地說,他不是英俊的那種,有些清瘦,但高挺、幽默,那像是刀削出來的堅挺的鼻子,如果讓我天天用手指刮,一定很有成就感。不過,我還是聽從了那位閨中密友的忠告:就算已經達到嘴對嘴的關係,也要保持手牽手的距離。所以,當曉鬆有一天發給我一條手機短信向我“求婚”時,我毫不猶豫地說了“不”。短信是這樣的:小鳥戀愛了,螞蟻結婚了,蒼蠅懷孕了,蚊子流產了,我們還等什麽呢? 其實,我的要求不高,隻要他帶著鑽戒、鮮花當著我家人和朋友的麵跪下一條腿向我求婚,一切就OK了。可是,他卻遲遲不采取行動,整天隻想怎麽騙取一個吻。每每這個時候,我就犯傻,忘了好朋友的另一個忠告:選擇好男人需要方法,在尚未掌握訣竅前隻要學會說“不”!可是,有一天,曉鬆像是開玩笑地問我:“嫁給我好嗎?”我脫口而出:“不!”接下他又問:“我隻好找別人去……”還沒容他說完,我便條件反射地大喊:“不!”我們在雨中緊緊相擁,扔掉傘,互訴心曲……   出嫁前一天,外婆神秘地把我叫到一旁,諄諄教導我好多為人媳婦的祖傳經驗,然後問我:“你想不想婚後丈夫什麽都聽你的?”當然了,我說,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在公司,我大小也算是個領導,在家裏,怎麽可能不與“夫”無爭?“那麽,聽外婆一句話,洞房花燭夜,兩人脫鞋上床時,你一定要記住得先踩他一腳,以後他就注定什麽都聽你的了……”有如此神奇的事?我半信半疑,但還是答應外婆我一定照辦。   新婚之夜,客人終於散盡,已是淩晨兩點多,我很累,但也很興奮,不是因為急於要做“巫山雲雨”,而是為了踩住先生的腳,人生路很長,關鍵就在一“踩”,萬不可錯過。丈夫心懷不軌地靠了過來,緊緊把我納入懷中,我則心懷鬼胎,迎合著他,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床邊移。移到床邊時,我誇張地抬起右腳,準備狠狠地踩住他的左腳,說時遲那時快,可惡的他居然比我搶先用左腳踩住了我正要抬起的右腳!我賭氣地想推開他,可他抱住我不放。我有些惱怒,在他雙腳上一通狂踩。不過,我很快便調整好了情緒,然後不無好奇地問他:“你怎麽也知道這個‘典故’?”曉鬆壞壞地笑曰:“我奶奶教的!”看,我遇到了真正的對手,我們的婚煙就這樣拉開了序幕,似乎有一決雌雄的火藥味兒。不過,畢竟是初夜,“踩腳”終歸隻是好玩兒的小插曲,我終於還是把最完整的處女秀交給了我親愛的丈夫。他表現不俗,很溫柔。事後,他很感動地說:“你真好,你讓我擁有了一個世界!”   可是,沒過幾天,曉鬆就原形畢露了,他的專製作風開始“發作”,一個晚上要兩次。我婉言勸他“細水長流”、“來日方長”、“節約用電”,可他不聽,非常賴皮,像個頑童。最後,我隻得翻臉如翻書,幹脆一個字——不!說“不”是新娘的至高權利嘛!可他不依,還調侃我是“半推半就”,即上半身“推”,下半身“就”,我氣得七竅生煙,翻身壓住他狠狠地撕、擰、捏,他假惺惺地求饒、掙紮,等我筋疲力盡時,伺機翻身,反而把我製服了。他亢奮極了,樣子有點兒嚇人,現在回味起來,仍讓人心跳驟快。他像一匹狼,我真的   無法抗拒,那是一種雄性的魅力,一種力量,我想抗拒也難。 後來,他在枕頭邊喃喃自語:“奇怪,你越是反抗,我鬥誌越強,美妙,真是美妙!”   清醒的時候,我喜歡或習慣說“不”;可做夢時,甚至午後犯困做白日夢時,我卻成了一個被強盜抓去的“壓寨夫人”,並且,夢中的強盜,我那該死的丈夫,在夢中,還說一不二,像暴君,我一切都得聽他的,有時甚至還被他五花大綁,而每每我喊“救命”時,還似乎特別抒情,好像歌劇演員在歌唱,暢快淋漓,非常舒服!所以,我喜歡這樣的夢,百做不厭,醒來時還常常呆坐在那裏偷偷地樂。   日子一天天過著,我的工作比較安逸自由,丈夫卻很忙碌,還經常與食客應酬,陪他們喝幾杯,有時還要忍氣吞聲遷就一些酒鬼的挑釁滋事。每夜下班回來,他都身心俱累,所以,我總是適時為他按摩雙肩,並用熱水為他燙腳。說來讓人不解,他越是在外麵受氣,回到家就一定要做愛,而且特別狂野、霸道。比如:我喜歡悠閑的方式,他卻要暴風驟雨。在體位選擇方麵,我有自己的喜好,他更有自己的主張,我喜歡正常的“男上女下”體位,很貼心,可以看到他激動得通紅的臉,可他總是堅持“後背體位”,他說這很有征服感,“散發著一股犯罪的氣憤”。不過,做愛的結束部分,他基本上還是要回歸到“男上女下”的體位,因為他要看我“無助的表情”……   後來,我私下裏悄悄谘詢了一位心理醫生,他說,**的另一個名字是“權力遊戲”,叔本華也說過:“性欲及性的滿足,是意誌的焦點和意誌的最高表現。”在性行為上,喜歡以較為“不講理”的方式進行的男人,通常有強烈的權力需求,比如我丈夫。當然,女性也有這種對性掌控的欲望,比如說“不”,但很多時候,權力的需求可能是被動的,比如我做白日夢時,把自己想像為文弱的被強迫的“壓寨夫人”。所以,這位心理醫生建議我強化“被強迫”的“權力”需求,以滿足先生的“蠻橫”的“權力”需求,因為他的工作和性格特點決定了他更需要這種心理滿足。並且這樣做,也並不扭曲我的“權力”向往,隻不過換了一種更“女人味”的方式滿足自己。   從那以後,我不再以牙還牙,仍然“半推半就”最大限度地滿足丈夫,升華他內心的壓力與欲望,因為愛,因為知心,我們給**賦予了一種更積極的意義,並讓他“第二天起來舒服一些”。我們的臥室,成了生命的綠洲,他征服我,我享受著愛的力量;他以赤子之心放鬆,我則懷抱天真;他得到我身心的肯定,同時也給我熱烈的恩情……在我們之間,良“性”循環,就像玩兒一個開心的“老鷹捉小雞”遊戲,而其實,卻是一個神聖的愛的盛典!   不要把性搞得太像服務業,給對方一個放縱的草原,自然會獲得一片飛翔的藍天。我在“半推半就”中尋找到一種**境界,也在“心甘情願”裏捕捉到一種情愛的陽光。不管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最要緊的是彼此信任、真誠相愛,至於自己怎麽“出場”,大可不必在意,因為無論怎樣,自己都是愛人最貼心的禮物。我願一輩子做我丈夫的禮物,一個特別在夜裏送給他的禮物,好讓他“第二天起來舒服一點兒”!   點兒評:**中的所謂的“權力”,其實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隻要心甘情願,何樂而不為?總之,兩情相悅的情感,一般都是一方主動、一方被動。主動多了,偶爾也可被動一下,換位“作業”,以享受“給予對方權力”的需求。另外,主動的男方不妨把經濟權交由女方掌握,由此讓她感覺到被愛。最後強調一點,強權的男方,最好做好善後工作,並請注意以下幾點:不要急著呼呼大睡,不理太太說話;不要抽煙耍大爺脾氣;不要立即穿衣下床;不要叫太太捶背;不要伸手要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