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老公從日本出差歸來 行李包多盒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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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出差回來包裏多了套套

這幾天沒有空寫博,一直陪我的好友梅梅。

梅梅剛結婚不到三個月,特別愛她的老公,她老公是個出色的男人,成熟而有魅力,特別是經濟上更有魅力,嗬嗬。上周,她老公去日本出差,走了四天,梅梅就整天賴在我家裏,整天跟我廝混,還美其名曰,為了陪我,怕我寂寞。

實際上,她是思念她老公,有我在,說說笑笑,


日子好過些。

昨天中午,她老公回來了,這個要異性沒人性的家夥噌地就沒了影子。下午打電話給她,手機關著,就知道她是在家“接待”她老公呢。

到了晚上,我正準備出去吃飯,梅梅的電話突然打到家來,我接起電話,就聽見梅梅的抽泣聲,我心裏咯噔一下。

我馬上過來。梅梅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梅梅進門後,我就看見她桃子一樣紅腫的眼睛。她坐在我對麵連續抽了幾根煙,然後不住地流淚。我什麽都沒問,也不出聲,我知道,她需要時間冷靜,我開口問她,她會更委屈的。終於,她抹幹眼淚,歎了一口氣。開始訴說她的委屈。原來,她剛才為她老公收拾行李,竟然在老公的包裏發現一盒避孕套!當時,她腦子就一片空白,她是不用這個的,她一直吃藥。她老公從浴室出來看見她手裏拿著的避孕套,緊張地看了看她的表情,然後急忙過來解釋,他說那是和他一起出去的朋友的,可能放錯了包,他們的包都是公司發的,一樣的,雲雲。

梅梅是個精靈,她不會相信他的解釋,她什麽都沒說,發過呆後就開始流淚,任憑老公磨破了嘴唇百般安慰都無效。她老公又打電話給那個同行的男人,讓他來做證人,怎耐梅梅連電話都不聽,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證詞把戲,女人信了才是傻子。

我聽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說實話,我打心眼兒裏覺得她老公可能是有問題的,隻是我有一個疑惑:為什麽他那麽傻,沒有把避孕套扔掉呢?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會這麽馬虎?就算是他的朋友放錯了包,他朋友怎麽會留這個重要的證據給自己的老婆?我怎麽都想不通。

我該怎麽辦?梅梅眼巴巴地望著我。

我犯了難,這種事情外人真的很難插手,雖然我們倆是最好的朋友,可是,可是——梅梅似乎看出了我的難處,盯著我問:如果換成你,你會怎麽處理?

換成我?我嚇了一跳!這種事情發生在別人身上,還都可以冷靜,發生在自己身上,還真讓人惱火!

換成我——我沉吟了一下,這種事情雖然不能假設,但還是能設身處地地想一想的。

換成我——兩種方式解決,第一,相信老公,糊塗過去,當然,這不是說到就做到的;第二,把事情搞清楚,這避孕套到底是不是他用的,如果真的冤枉他也不好,如果是他用的,再考慮原諒不原諒他。

可是——梅梅咬了咬嘴唇,第一,我不相信男人,即使是愛我的老公;如果用第二種方式,我怎麽才能搞清楚呢?我怎麽才能確定是不是冤枉了他呢?

所以說,其實轉過來就是要麵對一個問題:他真的做了什麽,你是不是原諒他?你是不是還要跟他生活在一起?如果不能了,說什麽都沒必要了;如果還能生活在一起,到頭來就是要裝糊塗,不在乎,把一切抹過去。

你覺得說抹就能抹的嗎?你覺得說不在乎就能不在乎嗎?

我知道很難!這事兒誰攤上誰心裏難受,錯就錯在當時你不該反應那麽大!都說眼見為實,有時候眼睛也是會騙人的。如果你當時看到避孕套,就把它藏起來,裝作沒什麽事情的樣子,然後給他足夠的時間,可能他會講一些故事出來徹底打消了你的疑惑,你也可以試探地展轉地詢問他,都可能把這個問題問清楚,你現在沒有機會了,因為他解釋什麽,你都以為是謊言了。

我哪有你那麽多心眼兒?梅梅瞪了我一眼。

這不是心眼兒的問題,衝動是魔鬼!遇到問題就把問題想到最壞是最可怕的。如果你冤枉了他,他心裏更難受!

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梅梅有些惱火的樣子。

你就告訴我,他真的做了那種事情,你還跟他過不過?

梅梅盯著茶幾,托著腮想了好久:你說,我能跟他離婚嗎?我們才結婚多久?

你看你,又犯了邏輯錯誤,你離不離婚,不是看結婚才多久,你要看你還愛不愛他,還能不能跟他過下去,能不能漸漸把這事兒忘掉!時間是什麽?難道非要結婚幾年幾十年,才可以離婚?結婚久了,離了不更可惜?

我——我覺得還上升不到離婚的地步。

那不就得了!那你就相信他的解釋,再說,你也沒有確鑿的證據!

避孕套還不是證據?那什麽是證據?梅梅睜大眼睛!

你懂不懂法啊?你要捉奸在床才算,妹妹!避孕套什麽都證明不了,買著當氣球吹,你管得著?

哈哈!梅梅忍不住笑著站起來打我,我急忙躲開。

我知道,她已經有些釋然了。

突然,我家的電話響起來,梅梅立刻拉下臉看我:如果是他打來的,你告訴他我已經死了。

我笑著接起電話,果真是他老公打來的,他有些緊張地問:梅梅在你那嗎?

在。我說著,看著梅梅。

梅梅朝我瞪眼睛。

她——跟你說什麽沒有?

哦,說了,她來向我哭訴說你去日本沒給她買時裝,說你沒良心,不會愛女人,說要跟你離婚!

就這些?

是啊,那還有什麽?

哦!他鬆了一口氣,頓時說話變得輕鬆了:她就那樣,愛鬧小脾氣,你多包含。

不客氣!我們是好朋友嘛,倒是你該多包含她,她被家人寵壞了。我答應她過兩天跟她一起去日本,不就是時裝嘛,讓她買個夠。

對,對,你陪她去吧,我出錢。

那先謝謝嘍!你要她聽電話嗎?

不用了,我就是擔心她,不知道她生氣去了哪裏,電話又關了。你轉告我一句話給她:希望她能相信我,我對她是真心的。

哦,知道了,一定原封不動地轉達。

放了電話,我把他的話說給梅梅聽,梅梅半天沒說話,最後歎了口氣,站了起來。

你幹嗎去?

回家!我還能幹嗎去?

你想開啦?不生氣了?我捏了捏她細膩的臉蛋兒。

不生了!去他媽的,就算我沒看見避孕套,他做了什麽,我也是不知道,過日子嘛,自己騙自己唄!

算你聰明!

哦,你真打算跟我去日本?她突然轉頭認真的問我。

你老公出錢,我何樂而不為?

你這個女騙子!敢騙我老公錢!

喂——你受你老公欺侮,是我安慰你,這麽快你就卸磨殺驢啦?重色輕友的家夥!

嗬嗬!她諂媚地衝我笑!

我一把把她推門外去:回家吹氣球去!

梅梅氣地直捶我們家玻璃門,看著她在外麵氣急敗壞的樣子,真想笑啊!

梅梅,我的朋友,我要你幸福,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