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 我逼花季女兒做老上司情人 官場上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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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跑官者都用金錢開路,而華北某大型企業分公司的辦公室副主任馬明為了升遷,卻無恥地將花季女兒作為籌碼,逼女兒成為上司的情人。他的官欲得到了滿足,而女兒的血腥悲劇也上演了……   官迷心竅,巴結上司將女兒送入虎口   2004年5月,華北某大型企業分公司辦公室副主任馬明異常煩躁,就在這個月裏,當年與他一同被提拔的四名中層幹部,有兩位被調往總公司擔任要職,一位進入分公司核心領導層,隻有他還在原地打圈圈。   馬明在辦公室副主任位置上已待了五年。雖說是副處級幹部,但沒有實權,也不受人重視,他一直有“壯誌未酬”的失落感。   當初,大學畢業進入公司,躊躇滿誌的他也想幹一番事業,但祖籍山東的他在北京沒有任何關係和背景,況且公司人才濟濟,他熬到39歲才混了個辦公室副主任。   這天晚上,馬明在家裏喝悶酒,邊喝邊發牢騷:“那些人有多少能耐?憑什麽提拔他們?”在商場工作的妻子薛紅豔沒好氣地說:“你就知道傻幹,也不會表現自己,領導怎麽會注意到你?”   薛紅豔一直夢想夫榮妻貴,這麽多年,丈夫卻一直原地踏步,她也感到失望。她開導丈夫:“你總抱怨自己沒關係,誰天生就有關係網?關係是建立起來的,就像彈簧一樣,越拉越長。”   妻子的話觸動了馬明,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官場上非常失敗,副處級幹部當了這麽多年,居然沒有建立一張可利用的關係網!他把一個個能用得上的人寫在紙上,逐一琢磨,看誰能為他的升遷助一臂之力。   馬明開始琢磨編織關係網,那些平時與他關係不錯的人沒實權,幫不上什麽忙;有些人有實權,可自己卻與他們隻是泛泛之交。   馬明苦惱不已。突然,他想起公司總經理梁承軍畢業於北京某大學,而他的女兒馬薇正在這所學校上大二,何不利用女兒與梁總是校友這層關係攀上他?   6月21日是梁承軍48歲生日,馬明提前兩天帶著女兒和800元紅包去到梁家。去之前,他對女兒說:“你和梁總是校友,要利用這層關係幫爸爸架起橋梁,讓爸爸和他走近些。你要知道,梁總可是決定爸爸升遷的人。”在梁家,馬薇按照父親事先的叮囑,巧妙地和梁承軍套起近乎:“梁伯伯,聽老師說,您當年在學校裏可是個風雲人物,現在老師們還經常提起您,說您是我們學校的驕傲。我們都很崇拜您。”   馬薇恰到好處的奉承讓梁承軍很受用,他興致勃勃地和馬薇聊起了母校的變化以及一些熟悉的人和事,氣氛非常融洽。   借著女兒與梁承軍是校友這層關係,馬明頻頻帶著女兒造訪梁家,與粱承軍的距離拉近了很多。梁承軍的兒子在澳大利亞上大學,妻子長年身體不好,家裏有什麽力氣活,馬明全部承包了。   這年9月的一天,梁承軍下樓時不小心扭傷了左腳,馬明帶著女兒去看他,他在梁承軍身邊坐下來,把梁承軍腫得老高的腳抱在懷裏,邊按摩邊說:“梁總,你沒有閨女,兒子又不在身邊,要不,讓薇薇做你的幹女兒?”   梁承軍何嚐不明白馬明的用意?他讓女兒認自己做幹爹不過是幌子,和自己攀上關係才是真正目的。但經過接觸,他覺得馬明是個懂事的人,況且他確實喜歡聰明伶俐、靚麗活潑的馬薇,便一口應承下來。馬薇不失時機地叫了一聲“幹爹”,梁承軍笑著答應了。   離開梁家,馬薇不高興地對父親說:“爸,你比梁伯伯隻小幾歲,把他腳抱在懷裏按摩,我總覺得別扭。”   馬明認真地對女兒說:“孩子,爸爸這樣做不過是哄梁伯伯高興,他一高興,爸爸就有升遷的機會。”聽父親這樣一分析,單純的馬薇沒有再說什麽。   梁承軍是女兒的幹爹,這層關係讓馬明出入梁家方便多了,有時女兒周末在家,他還讓女兒一個人去梁家玩,幫忙幹些家務活。   馬薇像隻美麗的蝴蝶在梁承軍身邊飛來飛去,帶給他美的享受;她一聲聲“幹爹”叫得他心花怒放。梁承軍越來越喜歡這個青春逼人的幹女兒。   2005年1月,梁承軍要去上海出差,不巧感冒了,於是與馬明商量,希望在家度寒假的馬薇能陪他一起去上海,路上可以照顧他。馬明受寵若驚:這樣的事梁總讓自己女兒去,說明他信任自己,沒把自己當外人;自己與梁總的關係都到這一步了,被提拔的日子還遠嗎?   馬明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女兒,從沒去過上海的馬薇也非常興奮,她正好可以去見見世麵。這個單純的女大學生怎麽也沒想到,等待她的是一場噩夢……   在上海那幾天,馬薇對梁承軍噓寒問暖,為他燒開水,提醒他吃藥。看著粉麵含春、高挑豐滿的馬薇,梁承軍的目光有些迷離,甚至想入非非: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幹女兒該多好!   返回北京的前一天,梁承軍白天在外麵奔忙,晚上回到酒店頭疼得厲害,讓馬薇給他按摩。馬薇柔軟的小手在梁承軍頭上遊走,他感到全身麻酥酥的,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馬薇少女特有的體香讓他難以自持,原始的衝動戰勝了理智,他翻過身,一把將馬薇壓在身下。馬薇拚命掙紮:“幹爹,我是你的幹女兒呀!”梁承軍不顧馬薇的反抗,強行與她發生了關係……   回到北京,馬薇哭著將梁承軍強暴自己的事告訴了父母,薛紅豔幾乎昏厥過去,馬明懊悔得捶打腦袋,當初他隻是想借助女兒拉近與梁承軍的關係,沒想到卻把女兒送進了虎口!   馬薇咬牙切齒地說:“我要告發那個畜生,讓他得到法律的懲罰!”說完就往外衝。薛紅豔一把拽住女兒:“孩子,你去一鬧,這事不都傳開了?你以後還怎麽做人?”馬薇停住了腳步。   妻子的話讓馬明也冷靜下來。他對女兒說:“孩子,這事要真鬧開了,不僅你的名聲毀了,而且爸爸以後在公司也沒法混了。”父母的勸說,讓馬薇痛苦地選擇了沉默。   初嚐甜頭,女兒成為跑官籌碼   可就這樣放過梁承軍,馬明不甘心。第二天上午,他怒氣衝衝地闖進梁承軍的辦公室。見一向在自己麵前卑躬屈膝的馬明滿臉怒容,梁承軍知道來者不善。這兩天他一直惴惴不安,擔心馬家告發,這樣他不僅身敗名裂,甚至會身陷囹圄。   畢竟是管理數千人公司的老總,梁承軍變被動為主動:“實在對不起,我一時衝動,傷害了薇薇。”馬明眼睛要噴出火來:“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你打算怎麽解決問題?”   一聽這話,梁承軍有了底,他太清楚馬明想要什麽,開門見山地說:“隻要你們不再追究這件事,我馬上提拔你。”2005年2月中旬,馬明被提拔為公司供應處主任,享受正處級幹部待遇。這是令人眼紅的肥差,多少人拚命追逐都沒得到。馬明和妻子覺得梁承軍對他們的補償還算過得去,再沒有去糾纏他。女兒被上司強暴一事,馬明夫婦就這樣和梁承軍用權欲交易抹平了。   當上正處級幹部,馬明真正感受到官大半級帶來的實惠,不僅工資和各種補貼提高了,還有不菲的灰色收入。   為了補償女兒,馬明花1萬多元給馬薇買了一台名牌筆記本電腦,每月給她的生活費也提高了。豐厚的物質條件和別人豔羨的目光,令女兒被強暴的隱痛在馬明夫婦心中漸漸淡去。   馬明知道,公司人際關係複雜,自己還得有後台,否則說不定哪天就被人擠下去。思來想去,馬明覺得還是要緊緊抓住梁承軍,把他當作自己的靠山。   2005年7月,在女兒被梁承軍強暴半年後,馬明又低眉順眼地去梁家走動。兩個男人依然稱兄道弟,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   這年10月,馬明得知公司一名副總半年後退休,心裏頓時刮過一陣風暴:如果自己坐上這個位子該多好!對官位的渴望讓他夜不成寐。薛紅豔知道丈夫的心思後,夫婦倆一起琢磨如何爭得這個位子。思來想來,他們覺得還是隻有梁承軍才能幫他們達到目的。   兩天後,馬明來到梁承軍家,把裝有5萬元人民幣的信封放在茶幾上。梁承軍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你這是幹什麽?”馬明結結巴巴地說:“梁總,公司副總那個位子,拜托你把我作為候選人考慮。”   梁承軍一本正經地說:“這個位子有好幾個人競爭,我們要考慮最合適的人。”說完,他讓馬明把裝錢的信封收回去。送馬明出門時,梁承軍裝作不經意地問:“薇薇怎麽好久沒來玩了?她是不是還記恨幹爹?”   馬明領會了梁承軍的意圖。回到家,他把送錢被退回的事告訴了妻子,並說梁承軍很惦記薇薇,希望她繼續去他家走動。薛紅豔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想把閨女往虎口裏送?”     馬明感到妻子的話很刺耳:“我這樣跳來跳去,還不是為了這個家?你今天穿金戴銀,是誰給你帶來的?再說,人家又沒說把咱閨女怎麽樣!”丈夫的話,駁得薛紅豔啞口無言。   夫婦倆一起做女兒的工作。馬薇聽說又要去當梁承軍的幹女兒,心底剛剛結痂的傷疤又被撕開了:“你們是不是還覺得我受的傷害不夠大?我堅決不去!”馬明可憐兮兮地說:“孩子,幫幫爸爸,等爸爸當了副總就送你出國留學。”馬薇氣得直哆嗦,痛罵父親:“無恥!”馬明夫婦臉上掛不住,與女兒吵了起來。   馬薇堅決不肯再與梁承軍來往,無計可施的馬明想出了“苦肉計”。兩天後,他突然變得瘋瘋癲癲,大冷天穿著背心、褲衩在家裏轉來轉去,整夜不睡覺,還不時把頭往牆上撞,腦袋上撞得青一塊紫一塊,甚至揚言要自殺。   馬薇嚇壞了:“媽,爸爸怎麽了?”薛紅豔哭著說:“孩子,你爸爸都是被你氣的。你怎麽就不替他想想?現在隻有你能救他。”   那天,馬明爬上窗台,大喊大叫要往下跳,馬薇和母親哭著把他拉了下來。馬薇不忍心看著父親再這樣下去,為了父親,她決定忍著屈辱飛蛾撲火。   她心一橫,含淚告訴父母,她願意繼續和梁承軍來往。馬明的“病”很快好了,又帶著女兒去梁承軍家,還暗示梁承軍,隻要能提拔他做副總,他不會追究梁承軍對女兒做些什麽。   馬明的暗示讓梁承軍喜不自禁。上海那一夜梁承軍一直念念不忘,馬薇那誘人的少女胴體不時在他腦海裏晃動,每次回憶都給他帶來一陣衝動。再看看自己的糟糠妻,年近五十,腰如水桶,皮肉鬆弛,梁承軍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為了父親的仕途,馬薇忍著厭惡與梁承軍交往,還叫他“幹爹”。2006年2月的一天,梁承軍帶著馬薇在一家賓館開房,他涎著臉對馬薇說:“隻要你聽話,你爸爸當副總的事包在我身上。”馬薇含著屈辱的淚,任由梁承軍擺布……   親情圍剿,屈辱女兒血腥突圍父親權欲   此後,隻要梁承軍有需求,就讓馬薇來陪自己。對馬薇來說,與一個比自己父親還大的男人在一起,對她的精神和肉體都是一場劫難。   每次馬薇不願意去,馬明和薛紅豔就軟磨硬泡地安慰她,用最動情的話擊中她的軟肋,待女兒平靜下來,薛紅豔為女兒化上淡妝,然後由父親馬明把她送到梁承軍訂好的賓館。   每次看著女兒走進賓館,想著女兒被梁承軍蹂躪,馬明就心如刀割,含著淚回到家,好一陣子才能平靜下來。   但他和同樣痛苦不堪的妻子這樣尋找心理平衡:要想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官位,必須有所付出。現在他們一家人是在經受煉獄,等過了這道關,以後的風光和榮華富貴會湮沒屈辱與傷痛。   每次馬薇從梁承軍那裏回來,馬明夫婦像對待女皇一樣,給女兒拿拖鞋、削水果、端茶遞水,問女兒想吃什麽。   身心遭受重創的馬薇對他們發脾氣,他們也忍氣吞聲,小心翼翼地賠笑臉。看著父母奴顏婢膝的樣子,馬薇覺得他們可憐又可惡!她怒氣衝衝地問父親:“這種日子到底何時才是盡頭?”馬明滿臉堆笑:“孩子,等爸爸當上副總,你就可以徹底擺脫他。”   2006年4月,馬薇發現自己懷孕了,馬明和薛紅豔痛苦萬分。第二天,他們陪著女兒去醫院做人流手術。   聽著躺在手術台上的女兒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馬明夫婦深感罪孽深重,就想讓女兒離開梁承軍。但短暫的痛苦過去,湧上夫婦倆心頭的依然是對權欲和物欲的瘋狂追逐。待女兒身體恢複後,他們依然讓她和梁承軍來往。   2006年6月,馬明終於如願以償當上了公司的副總,升官的喜悅掩蓋了夫婦倆對女兒的愧疚,掩蓋了他們一家遭受的屈辱。隻要日後能榮華富貴、呼風喚雨,誰會知道這個官位是怎麽得到的?   上任不久,馬明單獨請梁承軍吃飯,一來對他提拔自己表示感謝,二來想和他談談馬薇的問題。   他對梁承軍說:“薇薇已經跟你這麽久了,她以後還要戀愛結婚。她已經22歲,該離開你了。”梁承軍霸氣十足地說:“離開?你也不想想,你在短短一年多時間裏連升兩級,我沒要你一分錢,要是換了別人,不掏個幾十萬搞不定!我和你女兒有過幾次來往,這有什麽?”   馬明回敬道:“這兩年薇薇受的傷害還小嗎?”“我對薇薇這丫頭還是有感情的。這樣吧,她再跟我一年,從此咱們兩不相欠!”   馬明表麵上應承下來,但他沒有向女兒提起這件事,當梁承軍又打來電話讓薇薇過去,馬明就敷衍。梁承軍威脅他:“別以為你現在的位子坐得穩,我能讓你上去,也能讓你下來!”馬明被鎮住了。在權欲和女兒的尊嚴之間,這個魔鬼父親再一次選擇了權欲。   這時,大學已畢業的馬薇以為徹底擺脫了梁承軍,火速交了個男朋友。當父親告訴她還要與梁承軍在一起時,她壓抑多時的怒火和憤恨終於爆發:“你真無恥!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呀,你還要害我到什麽時候?”她告訴父親,打死她也不會再與梁承軍交往。   對權欲的追逐讓馬明漸漸變得心冷如鐵,他麵無表情地告訴女兒:“你和他再在一起一年,到時候爸爸送你出國。在國外誰知道你這些事?”“我的傷在心裏,無論到哪裏都難以愈合!”   馬薇與父親尖銳對立起來,隻要馬明一提到梁承軍,她就怒火萬丈,大吵大鬧。   8月,馬薇把男友帶回家,想造成既成事實讓父母接受;馬明和薛紅豔為了逼女兒就範,對馬薇的男友沒有好臉色,冷冷地告訴他,馬薇以後要出國,他們在一起沒有結果,請小夥子趁早離開馬薇。這讓馬薇的男友心裏有了疑團。   梁承軍見馬薇久久沒有來找自己,開始給馬明施壓,馬明回到家就逼女兒,薛紅豔也幫著丈夫規勸馬薇,一家三口吵得天翻地覆。   為了發泄心中的憤怒和對父母的不滿,馬薇把父親買的名牌筆記本電腦砸了,把高檔化妝品扔進垃圾桶。   馬薇公然與父母對抗,不僅繼續和男朋友來往,還故意和男友親昵地出現在梁承軍的視線裏。梁承軍惱羞成怒,給馬明下最後通牒:“你和薇薇是不是想造反?告訴你,再不聽話,當心你這個位子!”   馬明渾身直冒冷汗,自己好不容易才當上副總,怎麽可以輕易放棄?他變本加厲地逼女兒就範,並找到馬薇的男友,話裏有話地說:“你對薇薇了解有多少?你們在一起不合適,你必須趕快離開她!”   馬明的話讓馬薇的男友覺得撲朔迷離,他質問馬薇:“你以前到底做過什麽?要不然你父親為什麽那麽反對我們?”馬薇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但眼裏的驚恐和慌亂出賣了她,她的解釋漏洞百出,男友對她越發懷疑,最終男友決然離去。   馬薇曾想借助愛情療傷,如今愛情已逝,家成了冰冷的魔窟,父母就是猙獰的魔鬼。她身心傷痕累累,過往的恥辱將如影隨形伴隨她一生,即使以後再遭遇愛情,恐怕也得不到幸福了,馬薇感到生不如死。2006年11月22日,在馬明夫婦又一次逼女兒時,幾近崩潰的馬薇縱身從四樓陽台跳下,造成腰椎粉碎性骨折,終生隻能與輪椅為伴。   馬明夫婦痛不欲生,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