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男友床上有女人丁字褲 我患了愛情恐懼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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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芊是我在深圳認識的一個女孩子,因為短暫的同事關係和同是性情中人,我們成了好朋友。她的故事常常讓我沉思不已,年輕的時候因為愛而不能饒恕對自己哪怕絲毫背叛的愛人,懂得愛的時候卻已經曆盡滄桑,千瘡百孔了。怎樣的選擇才是正確,怎樣的拒絕才是恰當,這是一個讓人難以做出判斷的話題……   愛情在畢業後拐彎      李路是我大學裏的同班同學,剛入學不久就對我發起了猛烈攻勢。李路長的有點像韓國明星元斌,就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給人很陽光的感覺。我覺得很幸運,一入學就找到了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在戀愛的日子裏,李路對我體貼入微,我充分享受著愛情的滋潤,連同宿舍的人都誇我“皮膚越來越好了”。在大三那年的春天,我們終於沒有抵擋住伊甸園的誘惑,在一次去爬山郊遊時情不自禁地偷嚐了禁果。雖然那次並不成功,但我們在彼此深情的目光裏看到了生死相依、不棄不離的未來和將第一次給了深愛的人的興奮。   那一次之後,因為後怕,我的月經遲遲沒來,我在深夜裏嚇哭了兩次,去找李路,告訴他我懷孕了。李路卻說不可能,但還是立刻帶著我去醫院的婦產科檢查。雖然是有驚無險,但我們畢業之前再也沒有出過軌。   畢業之後,李路去了廣州找工作,我留在本城的一所中學教書。我們相約一年後看誰的發展空間大就去誰那裏。我活得很簡單,對人沒有心機,工作後人緣很好,同事和學生們都很喜歡我。   雖然李路遠在千裏之外,但一想起我們在一起的幸福的點點滴滴,甜蜜的緋紅就會爬上我的臉頰。我的床上擺滿了李路送給我的布娃娃,每天夜裏我睡在一群娃娃中間,感覺就像李路用他長長的胳膊擁我入眠。帶著李路的愛情上班,我感覺到了無窮的力量,對待每一個人都溫柔關心。剛上班時我們的級主任曹政很嚴肅,臉上少有笑容,但他心底很好。我經常開他的玩笑。中午同事們一起吃飯,他卻遠遠地一個人獨吃,我就大聲向他喊:“主任,孤獨的人是可恥的。”他常常被我捉弄的哭笑不得。他成熟、深刻,我天真、活潑,互補的性格讓我們相處得很融洽。   不久,一個同事神秘兮兮地告訴我,說級主任很喜歡我。我不以為然,曹政很早就知道我有一個在廣州工作的男朋友,有時候我和李路在電話裏吵架了,還會委屈地找曹政傾訴。有一天,我們語文組的同事一起出去吃飯,曹政就坐在我身邊,喝到半途,他突然醉醺醺地向我大聲說:“小芊,如果早些遇見你,我會追你追到高中。”同事們嘩地一聲起哄起來。我感覺臉一下子紅透了。   漸漸地,我感覺到了曹政對我特別的照顧,每逢遇到他那束異樣的目光,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慌亂起來。我和曹政的關係開始變得很微妙,說話時彼此的目光都躲躲閃閃。我感覺心在一點點地傾斜。   李路最初到廣州時,每天給我一個電話,甜言蜜語地哄我開心,可後來他說因工作需要開會時間不能開手機,晚上常常11點以後才下班,所以不能經常給我打電話了。一向受寵慣了的我哪能受一點委屈,每逢遇到我打電話給他他卻關機時,我就非常生氣,我們開始經常在電話裏吵架。那天我一連發了好幾個信息,他連一個信息都沒有複我。我的心情壞透了,一個人跑出校門,來到廣場上。看著呢喃私語的一對對情侶,我突然感到徹骨的孤獨。那晚我就坐在廣場的石椅上,一杯接一杯地喝紮啤。不知什麽時候,曹政出現在我麵前,他歎了一口氣說我陪你喝。我紅著眼睛不說話,靠在他肩上委屈地哭起來。朦朧中,聽到曹政說:“小芊,給我一個機會,我會好好照顧你。”一股陌生的熱氣向我的唇邊襲來。我用最後的一把力量推開他,踉踉蹌蹌地跑回學校。   我感覺不能再呆下去了,就匆匆向學校提出辭職。我去火車站時,曹政堅持要為我送行,他左手拉著我的行李箱,右手拿著我的行李袋,一直把我送進火車上的座位,安頓下來後,他神色黯然地對我說:“小芊,在那邊不好就回來,我在這裏。”   我嚐到了人間最甜蜜的愛   到廣州以後,李路特別高興,整天把我捧在手心裏,連做飯都不讓我插手。他向公司請了幾天假,帶著我到處遊玩。我們同居了。因為沒了大學時的青澀和束縛,我們每天晚上都很瘋狂。剛團聚的那幾天裏,我們整晚整晚地做愛。在一次次達到幸福的巔峰和一瀉千裏的痛快之後,我幸福地貓在李路懷裏,一遍遍地問他會不會像這樣愛我一輩子。李路總是緊緊地摟著我,直到快讓我窒息的時候,才一遍遍地說,小傻瓜,我會愛你兩輩子,夠不夠?   我在一家國有公司找了一份相當於文秘的工作。因為我討厭上班擠公交車,李路就把家搬到了離我上班很近的地方,雖然這樣李路每天就要乘一個小時的公交車。我漸漸地也像一個稱職的小妻子,學習做飯、洗衣、打掃房間,心甘情願地為李路做出任何犧牲。   半年之後,曹政打電話告訴我他來廣州了,我很吃驚。他告訴我一個老鄉在這邊的一所中學當校長,執意要他過來幫忙,反正在哪裏都是一個人,他就過來了。曹政所在的那所學校在郊區,他邀請我和李路有空過去玩。  因為工作需要,我要經常出小差,一般都在珠三角,佛山、東莞、深圳等地,每次去兩到三天。分別的時刻是我最難過的時候,養成了每晚枕著李路的胳膊才能睡著的習慣,出差的日子我常常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同樣難眠的李路也常常半夜三更打電話過來,訴說相思之苦。我們在電話裏說著我們做愛時才說的話,心境蕩漾,難以自持……   愛情的眼裏容不得沙子   一次周末出差,因為途中變故更改了日期。我於下午三點多回到家裏,想給李路一個驚喜。當我悄悄地用鑰匙打開房門時,卻看到李路正在和一個陌生的女人一起吃飯,舉止相當親密。看到我回來,李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不自然。我放下行李包,徑直走到臥室換衣服。在床上我發現了女人的丁字褲,血一下子湧上我的頭。李路也跟著回到臥室,看到我眼光聚集的地方,他也傻了。在無言的對峙中,李路跪在了我麵前。   那個下午,我一直木木地坐在床沿上,李路就跪在地上不斷地懇求我原諒。在他斷斷續續地訴說中,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在我來廣州之前的將近一年的時間裏,李路工作得很辛苦,晚上因為深深的思念,又被強烈的欲望所折磨。同來的幾個人有了工作以後,常常去發廊找小姐。李路一直潔身自愛,有時即使被他們拉到發廊的門口,也是在外麵等他們完事以後再回去。在工作中,李路的一個同事漸漸對他產生了愛慕之情,主動約他出去玩。李路對這個同事的印象也很好。李路告訴她自己有女朋友,並讓她看了放在錢夾裏的我的照片。但那個女孩很坦然。在李路的生日那天,她精心布置了一場燭光晚餐,就在那種曖昧的氣氛和酒精的作用下,李路和她雙雙跌倒在地……事後,她說,不會搶占李路女朋友的位子,這座城市裏人和人都太寂寞,能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哪怕隻有短暫的相愛關係,也是值得用一生回味的。他們後來斷斷續續地保持了這種關係,以此來緩解生理的苦惱和心理的寂寞。我來之後,那個女孩果然遵循諾言,再也沒有找過李路。就在我出差的早上,那個女孩打電話給李路說要回老家結婚了,想最後一次見見他……   在經過三個小時的思考和可怕的沉默後,我開始收拾衣物離家出走。李路流著淚苦苦哀求我的原諒,我始終冷眼相望。李路見不能挽回,就走進客廳。在我收拾好衣物準備出門時,我看到了李路煞白的臉,還有,他手腕上的那把鋒利的剃須刀和一道鮮紅的血印。我驚呆了,扔下行李箱撲過去,眼淚奪眶而出。李路一把摟過我泣不成聲地說:“我怕自己沒勇氣……喝了兩瓶酒,才拿起刀片……我怕你走,你不要走,答應我,我會用一輩子償還你,哪怕你不原諒我,不要走,我求求你……”我要他先去醫院,李路堅持不肯,他說:“小芊,隻要你陪著我,隻要你不離開我,我就不會覺得疼。你剛才如果走的話,我就會切下去……”我趕緊捂住他的嘴。   那晚,我在他身邊守了一夜,哭了一夜,也想了一夜。一向把感情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我始終無法原諒他的背叛,哭泣著寫下了給他的最後一封信,告訴他,如果他再選擇輕生就是想讓我一輩子不得安寧,如果他對我還有一丁點的愛的話,就好好活下去。然後,我拿起行李箱,悄悄地出了門。   我患了愛情恐懼症   在最無助的時候,我哭泣著打了曹政的電話。不到20分鍾,曹政已經打的到了我麵前。我委屈地撲進他的懷裏,哇哇大哭,斷斷續續地說:“曹政,我沒有家了,我沒地方住了……”曹政拍著我的肩膀,他什麽都沒問,提起我的行李箱,牽著我走進車裏。   那段日子是我生命中最黑暗的時光,當一個你以為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可以讓你幸福的人卻不留痕跡地背叛了你時,那種傷痛一直能痛到骨頭裏,生命也失去了活下去的重心。我換了手機號碼,燒了一切可以喚起我對李路的記憶的東西。我隻感覺到寒透心肺的痛和無法解脫的折磨。曹政像洞悉了一切,又像什麽都不知道,每天一上完課就拉我去郊外散心,他回憶起我剛剛為人師表時的調皮和惡作劇,嘴角溢滿了穿越時空的微笑,在他描述的回憶裏,我偶爾也會笑幾聲。   我想,曹政如果提出要求,我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然而,每晚回來,曹政把我的床鋪整理好,就搬了被子睡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天晚上,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我攔住了正夾著被子外出的他。曹政看著我,我把目光投向一邊。曹政說:“小芊,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是想報答我,但我不會趁人之危的,等你把不愉快的事都忘了,我們就結婚,好嗎?”   我已經對婚姻產生了莫名的恐懼感,我也害怕再一次受傷害。第二天曹政上課的時候,我搬了出去,在白雲區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租了一個單房。因為很長一段日子沒有上班,我等於自動辭職了。我抽了個時間去公司辦理有關事宜,同事交給我一摞書信,都是李路寄來的,我拿回去後就燒掉了。我在離住處不遠的地方找了一份工作。   我以為我可以忘了李路,但舊傷淡忘後,我開始強烈思念起李路對我的好,以及那些日子裏我們瘋狂的相愛。   夜晚來臨的時候,我的心被可怕的寂寞吞噬著,強烈的生理需求蠢蠢欲動。有時,我夢見同李路做愛,在夢裏身體緊繃,達到高潮的同時也醒來了,惆悵的滋味讓我淚流滿麵。   真愛在何方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跳槽到了深圳。在一次逛超市的時候,我遇見了在廣州打第一份工的一個同事,她也跳槽到了深圳,見到我,她誇張地感歎著,說我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像一個誘人的熟蘋果。我感到無由的悲哀,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選擇那個青澀而快樂的自己。   上班後,我沉靜地做著自己的本分工作,帶著一絲深深的憂傷和絕望。不久,憑著女人的敏感,我感覺到了經理對我的異樣關心。有一天,他邀請我一起吃飯。我沒有怎麽思考就答應了。吃完飯後,順理成章地我跟著他來到他的單身公寓,沒有任何言語,我們開始做愛。雖然我很快知道他是個有家室的人,但我已經沒了大吵大鬧的欲望。我想,這樣也好,互相不用負責,各自得到了自己的所需。這不就是這座城市裏流行的男女關係方式嗎?我甚至產生了一種報複後的快感,經理的女人知道後,會不會也像我一樣毅然斷絕與所愛的人的所有關係?李路知道後,會不會也像我最初知道他的事一樣痛不欲生?   我們保持了將近一年半的關係,直到他因工作需要調離深圳。我仍然留在這座城市裏,過著單身生活。我已經害怕愛情,愛得越真受傷越深,掏心掏肺的愛情最後會連自己的命搭進去,像和經理的相處,他的離去不過是切菜時碰了手,痛一下就沒事了。我感覺惟一對不起的一個人,是曹政,他曾經來深圳找過我。我告訴他,我是不會回去了,也已經回不去了,我的複雜和他的簡單,會使我們的結合非常痛苦。他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告訴我,好好珍惜自己,這世界上還有真正的愛情。   不久,他結婚了,和本校的一個女教師。(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