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跟情人在公園裏野和被妻子撞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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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總是認為自己是一個愛情的神聖者,對那些婚外情和無聊出軌的事情嗤之以鼻,相信自己今生今世都不會再和別的女人有染,可是自從在同學會上遇到了中學時候的同學,一個令我難以忘懷的女同學,那種愛情神聖論馬上就一敗塗地了,我終於用實際行動改變了自己的觀念 。

那天,在十多年分別以後的同學會上,我見到了當時和我同桌的冉冉,簡直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初平凡的不得了的冉冉,居然像一個影視明星一樣站在我的麵前,她那褐色的頭發,展示出一個高雅女人的情懷,高領的白色毛衣配上一件黑色的羊絨短外套,臉上的光芒閃爍著無與倫比的朝氣。不覺得讓我突然想起戴安娜王妃,這種氣質美女不是經過內心的長期修養是達不到這種效果的。後來我知道,冉冉現在是一位外經貿委的工作人員,經常出國。

回到家裏,那一夜我久久不能睡去,冉冉的形象一直在我的腦海裏盤旋著,妻看到我輾轉反側地樣子,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了看妻子,搖了搖頭,這時在夜晚幽暗的燈光下,我似乎才發現妻已經完全沒有了讓男人振奮的細胞了。蠟黃的臉,也許是工作後勞累不能得到恢複的結果,略顯疲憊的身體也許是人到中年的表現,麵對躺在身邊的妻,好像很久沒有那種男人每天夜晚亢奮的激情,真的,一個月都沒有一次忘乎所以的做愛情節,妻也沒有想要的感覺,每天都是躺下就睡,起來就走。

然而,自從見到冉冉以後,我卻突然有一種想要實心實意地做一次的思緒,一到夜晚就縈繞著我的想象,我知道,我犯了所有男人的通病,那就是厭惡了自己的妻子,伺機尋找新的女人。

經過一段時間的前思後想,我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改變了這種大家認為“出軌”的設想,在做了作後的決定以後,我終於拿起電話,赴之於行動了。

“冉冉,請你出來喝酒,有希望嗎?”我不知道冉冉的丈夫是在家,或者身邊是否有孩子。
“他出差了,孩子在住校。”冉冉回答的很痛快,沒想到她能這麽快的決斷。
“那麽PPS西餐廳見。”我知道冉冉經常出國,一定喜歡那裏。
我為自己的第一步的勝利而高興,於是我又打通了妻的電話。
妻絲毫不會懷疑我,開會或接待外商,晚上不回家是經常的事情。

夜色還沒有降臨,但是西餐廳裏卻是一片幽暗,這裏的氣氛就是專門給情人幽會預備的地,每一個小桌子上放都有一盞深紅色大罩燈,開關和調節明亮的按鈕,伸手可得,一束鮮豔的“勿忘我”,赫然的屹立在餐桌的中間,仿佛告訴人們,今宵今夜,就是你生命中的唯一,永遠是不朽的難忘時刻。

我低頭看著酒杯裏濃香似蜜的西班牙紅酒,回想到那個年少季節裏,冉冉天天都坐在我的身旁,曾經幻想過有朝一日能把她娶回家當作自己的老婆,可是後來,我們到了不同的城市求學,一別就是十多年, 心情就像這沒有喝下去的酒,聞著香醇,卻從沒有真切地用身體體會它的品質和意義。

冉冉,用她那獨有的女人光芒似的眼睛看著我,在她的目光裏,我讀懂了一個想要擁有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感懷,我明白自己的當初判斷是正確的,冉冉不會拒絕我的一切,也許很多人認為男人更容易出軌,其實未必盡然,女人的出軌要比男人勝出幾倍,隻是由於他們備受世間的壓力和責難要多於男人,所以女人大多數壓抑了他們的想法。如果一旦時機成熟,他們會不遺餘力地實現自己的願望,那就是擁有更多的男人,才是沒有白活一回。

我望著冉冉那種深情渴望的目光,委婉地告訴她自己的公司在一個酒店有長期的訂單,冉冉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可是她搖搖頭說:不想去那裏。我真的一下子茫然了,冉冉怎麽會拒絕我的。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冉冉提了一個讓我意外的建議。到外麵的公園裏走走,她說她更喜歡那裏。

沒想到冉冉會說到公園裏坐坐,說心裏話,那隻是多少年前小孩子們的把戲,早戀了沒地方去,就到公園裏卿卿我我。
月光寧靜地走在公園裏的樹叢中,三三倆倆的年輕人,相互摟抱著在大樹下,在草叢中親吻著,忘情地就像這個世界隻有他們,別人都是多餘的。在一棵濃密的樹枝籠罩下的樹根邊上,有一個長椅,冉冉拉著我坐下,透過樹的枝條,我看見了遙遠的天上的星星在閃爍著,好像在窺竊著每一對黑暗中的情人。

夜色中不免一絲絲的涼意從遠處而來,我吸了口涼氣,打個寒顫。 冉冉微笑著拉過我的手,把那件黑色羊絨外套的衣襟拉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懷裏,真的,簡直神奇的無法形容,一股暖流頓時湧上我的全身。冉冉的胸部給我的感覺是火熱的,隨著她的胸部的起伏,好像她心髒已經就在我的手裏奔騰著。
“好嗎?喜歡嗎?”冉冉真是個見過世麵的女人,她懂得在一個已婚男人麵前去怎麽調侃。然後慢慢地把我的手移到她衣服的最裏層,這時候,我感到自己的心髒要比冉冉的快上幾倍了。

“給你,在這裏,這下不冷了吧?!”冉冉用她那充滿燦爛的光芒的眼睛在黑暗的夜色中閃爍著望著我,然後把她那塗滿深紅色唇膏的嘴慢慢地伸向我,那淡淡地玫瑰花的香氣立刻圍繞在我的周圍,我俯在冉冉的耳邊輕輕地告訴她:真讓人受不了,看看行嗎?
冉冉毫不猶豫地拉開她的全部衣襟,又往上提了提那件白毛衣,冉冉那一對傲然挺立的“寶寶”,在月光下如此地潔白耀眼,我一下子把冉冉拉在懷裏:天氣有點冷,為了我你真是忍心。冉冉的心簡直和我一起跳動著,隻是感到冉冉除了胸膛裏的真正的心髒在跳,還有她胸膛以外的那兩顆“心”,似乎跳動的更加迷人,更加讓人振奮,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捧著冉冉那兩顆跳動的“心髒”,它們喚醒了一個就要在生命裏沉睡的男人的夢境,如今決不在猶豫彷徨了。
“行嗎?”我慢慢地解開冉冉的腰帶,站立著女人的臀部讓人感覺似乎那麽圓潤柔和,我還是頭一次在外麵,站立著如此大膽地欣賞一個女人....

遠處居然傳來了女人那種特殊的喊叫聲,我知道在這個夜晚,在這個公園裏,有多少人沉靜在兩個人的世界裏,沒想到自己也在他們其中。
“冉冉,你會像他們那樣喊嗎?”我輕輕地問著冉冉,抱起她輕輕放在長椅上,然後,脫下自己的風衣,將冉冉裹起來。
冉冉沒有叫,也沒有喊,但是我在冉冉的表情裏讀到了她的滿意,冉冉閉著雙眼,微笑著認真地品味我為她做的一切,近處公園小溪邊的青蛙的呼吸,樹梢上休息的鳥兒在酣睡中的意語,都在我們耳邊縈繞著,唯獨沒有聽到做愛時那令人掩麵的聲音。一切都在沉默中進行著,我在自己的魂魄裏找到了丟失已久的期盼,就像回歸了拋棄了遙遠的故園。

“冉冉,你要我吧,你要我吧!!我就要來了,我就要來了。”冉冉緊緊地摟住我,而我的“中心”也在冉冉的“意境”裏,久久不肯出來,直到慢慢地衰退終結。

這時,小路上突然有人在走路的聲音,低沉的腳步把青草的碰撞的清清楚楚,我想這是一個多麽思想沉重的人,在夜晚的時候,在孤獨的行走。然而,我並沒有再去想這一切,我在冉冉的“意境”裏高潮過後還沒有真正地清醒過來。
“好像有人從這裏過去,他(她)會看見嗎?”冉冉摟著我的脖子,一邊用她那紅紅的唇來吻我,一邊擔心地問。
“不怕,是晚上睡不著覺,沒事出來溜達的人。”我說著為冉冉穿好衣服,在給她係衣扣字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用手撫摸那對寶貝:好有彈性,像席夢思。“那你就天天在這上麵睡吧。”冉冉好像真的告訴我,讓我成為她的永遠。

這個有冉冉的夜晚真快,不知不覺地黎明已經到來,公園裏晨練的人們已經來了,練太極拳的,扭大秧歌的,跑步的.....
就在我和冉冉要走出公園大門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她坐在公園的門口的石階上,麵對著我們,那是我的妻子....啊!怎麽可能?她從來不起早到公園裏來玩的,今天怎麽會.....
我趕緊告訴冉冉,前麵有我們單位的老總在打羽毛球,冉冉真是一個聰明人,她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什麽也沒說。不久就消失在公園裏的小路上的樹林裏。我鬆了一口氣,走到妻子的身旁。

“我一夜都沒睡,你也一夜沒睡吧?!”妻明顯地知道了一切,我想起了我和冉冉在那棵大樹下的長椅上做愛時候的那個沉重的腳步聲。
妻掏出手絹,遞給我。
“擦擦臉上的東西。”我明白她說的是冉冉的口紅印記。
“我要上班了。”妻轉身走了,頭也沒回。
我知道還沒到上班的時間,可是妻沒再看我一眼,徑直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