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佩斯披露與春晚決裂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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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話劇《陽台》在江浙一帶的巡回演出之後,陳佩斯難得給自己放了一個“暑假”—7、8兩 月暫停巡演,一邊整理、修改由他主演的《托兒》和《陽台》的劇本,一邊招募新演員加盟,同時籌備新戲。9月,陳佩斯將再次帶領《托兒》全國巡演。   為什麽離開春晚去年年底,網上一度流傳陳佩斯和朱時茂會重返春晚演小品,更邪乎的是連小品的名字都起好了公布出來。還有人說,陳佩斯會輔導一個小品上春晚,當然這可能也是很多觀眾的願望。但這些傳言整天困擾著他,最後陳佩斯不得不聲明:“我每年一到年底就總會被問到這個問題。今天我正式說明,我和春晚不再有任何聯係。春晚辦了20多年了,還拿我們這些人來炒作,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受人關注。我覺得很無奈,也很可悲,挺沒勁的。”   說起和春晚“掰”的舊話,陳佩斯到現在還有很多話要說:“最早是1988年演《狗娃與黑妞》的時候,我就和央視春晚的導演說過要求單機拍攝,運用電影蒙太奇的手段,這樣小品就可以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製,喜劇效果會更好,結果沒人聽。後來到了《警察與小偷》,我又提出這樣的要求,其實那時已經有電視牆了,單機拍攝營造的氣氛更好,結果還是被他們刪去前麵特別精彩的一段過場戲。結果觀眾看到我們的小品不滿意,連我們自己也不滿意。經他們一弄,我們的創作至少縮水50%。一年一年的,我們提出的意見總是遭到拒絕,所以矛盾就變成針鋒相對了。現在我和春晚相距很遠。”陳佩斯說,他還曾建議春晚考慮增加高科技魔術等節目,但這些點子都沒能被采用。   “我已經8年沒有上過春晚了,這對電視觀眾來說也許是個傷害。從我內心來說,希望春晚好,可春晚還是和以前一個麵孔,當然他們有他們的難處。我認為,第一,春晚應該每年吸取新的藝術形式,開拓出新路,培養觀眾新的欣賞習慣;另外,應該大力推出新人,可春晚都做不到。春晚總是那些大型歌舞,大規模的華麗場麵,在我看來那都是最簡單的,沒技術。好的節目,內容和高科技要結合起來,這才是最難的。”   推廣中國人自己的喜劇從5年前開始,陳佩斯由《托兒》走上戲劇舞台,當時因為很多觀眾以前沒有親眼見過陳佩斯,所以票房一下子特別火,在全國各地的46個城市巡演都很受歡迎。至今,《托兒》演出118場,創造票房3700萬元,收入超過1000萬元。接下來的音樂劇《日出》、喜劇《親戚朋友好算賬》和《陽台》也取得了不錯的票房成績。《陽台》至今巡演了70多場。這些數字,就是專業的話劇院團也未必能做到。   從《托兒》之後,陳佩斯成立了自己的大道文化公司,專心做戲劇。促使陳佩斯一直做話劇的動力,除了他的公司已經實現良性運轉,還由於他做的話劇都承載了一些社會責任,對社會上司空見慣的荒唐現象加以諷刺,使陳佩斯找到了和觀眾交流的途徑。   陳佩斯的成功看似偶然,其實有必然的因素。他在戲劇背後花的工夫是很多人難以想象的。他在創作《陽台》劇本、體驗生活的時候,就幹脆和包工頭一起“滾”在工地上。《陽台》描寫一個小包工頭所遭遇的荒誕故事,其中涉及到了很敏感的貪汙腐敗和“三農”問題。對於農民的生活,他說自己一點都不陌生,因為18年前調動工作,有一陣子他是“無房戶”,索性就到北京郊區的山上買了塊地。“我原來下過鄉,蓋房子泥瓦匠的活我全會,而且我有底層生活的情結,所以就建了幾間瓦房。在農村生活這18年,我親眼目睹了農民從窮到富的過程,也體會到農民的切膚之痛。”   談到創作喜劇,陳佩斯毫不忌諱地談起了自己曾經失敗的經曆。他在春節晚會上演喜劇小品,很早就開始出名,但他說真正摸著喜劇的門檻,明白喜劇是什麽,還是在6年以前。“以前我都是摸著石頭過河,拍影片《太後吉祥》的時候,做完了,我知道全錯了;拍影片《編外丈夫》的時候拍到一半,我知道錯了,恍然大悟但改不了了;這些電影都是我痛心疾首的教訓。”當時,陳佩斯非常苦惱,因為評論界對喜劇的研究一直是缺失的,甚至連喜劇的基本定義都沒有,更不要說上升到理論的高度。後來,陳佩斯研究了卓別林所說的“喜劇就是窘境”,他認識到“錯位產生喜劇的效果,比如《警察與小偷》就是一個典型的錯位喜劇”。在慢慢發現門道之後,陳佩斯說:“終於豁然開朗,那真是別有一番天地!搞《陽台》的時候,我拋開意識形態的東西弄純喜劇,一下把每個人物都找準了,那真叫漂亮!”  現在,隻要是上演的戲劇,陳佩斯幾乎每台都看,看過之後就回家總結琢磨。看到有不少國外的喜劇作品出現在我們身邊,比如《憨豆先生》,陳佩斯認為是“流水線”作品,創意不大。他表示,雖然引進、移植國外經典的喜劇也是一條不錯的路,但更希望有人來研究我們自己的喜劇,推廣中國的喜劇,最終讓中國的喜劇成為世界喜劇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