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無法斬斷老公偷情 第三者底氣比我還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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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底氣比我足 “說吧,這人是誰?” 我把手機清單扔給呂軍,那個頻繁出現的小靈通號碼我已經用紅色圓珠筆一一劃了下來。呂軍忙交代如下:那人是網友,沒見過麵,隻知道是個殘疾人。“我們沒什麽,隻聊聊天!你想想,她是個殘疾人,我怎麽可能和她好?” 我立馬一個電話打給了對方。我這人挺沒用的,鬧得嚇死人,真正上戰場軟蛋一個。我語無倫次地對著電話說:“你要是想和我老公好就明說,不要破壞我的家庭!”那女人比我冷靜得多。她問我:“你們現在到哪步了?”我說我們到哪步了你最清楚!她說:“那我勸你放棄家庭!我玩得不要的你還撿倒?” 這句話把我噎了個半死!她又安慰我:“算了算了,我以後不找他,隻要他不找我!” 這像個值得同情的殘疾女人說話的口氣嗎?這可是底氣十足啊! 我不依不饒,和呂軍的戰爭拉開了序幕。 朋友勸,老公保證不再和她來往,為了孩子,我又繼續過日子。一個月後我再去打呂軍的手機清單,讓我驚喜的是上麵已經沒有那個號碼了。是我多事,說再打個短信清單看看,這一看不得了,每天兩人互發短信近百條!呂軍去外省出差,到了沒給家裏報平安,倒是先給她發短信! 呂軍在單位是個小領導,工資獎金全交給我,結婚後他就要我辭職呆在家裏帶孩子做家務。這一呆就是七年,七年沒出門工作,那些每天在外麵忙工作的女性朋友沒一個不說我好福氣。現在好,老公有外遇了,我還有什麽福氣? 斬不斷他們的婚外情 我回家找他大鬧,問那女人到底是幹什麽的。這一鬧一逼呂軍就交代了:那女人叫陳玲,她和她丈夫都是呂軍的同事,而且他們就住在我家樓上! 呂軍的單位以前有個內部網,沒事時他們就在上麵玩遊戲。遊戲裏的人很逼真,陳玲有時被打得“流血”,呂軍去救她。網絡上救來救去,現實裏的他們有了感情。有時陳玲先出門,在路邊等呂軍用車帶她一腳。 我太震驚了!樓上的一對夫妻我見過,他們比我們年輕,看上去恩恩愛愛啊。 我要呂軍給陳玲打電話,就說這事我知道了。“看她麽樣說!”呂軍一切照辦,當著我的麵給陳玲打了電話,陳玲有點慌,馬上給我打電話解釋。她說:“我和你們家呂軍隻是聊聊天!你莫搞得嚇死人的!聽說你們在鬧離婚,我勸你還是好好過日子,別鬧了!現在女人離婚了不好找!”她在電話裏可謂語重心長,苦口婆心。我哭笑不得。我說:“我和他過什麽日子?我們的好日子都被你攪壞了!”那邊沒了聲音。 這件事發生在三年前,他們雙方都保證不再來往了。 那天我清早出門送孩子上幼兒園,陳玲在我後麵走。我無意一回頭,看到她正在發短信。我心裏一咯噔,這麽早就發短信?是發給呂軍嗎?我把孩子送到門口的幼兒園,飛快回家。呂軍還沒醒,我從枕下摸出他的手機一看,果然是陳玲的短信! 居然在我眼皮底下給我老公發短信!我搖醒呂軍,哭著和他大喊大叫。他說他真沒和她來往了,也不知道她怎麽又發這個短信。下午陳玲給我電話,解釋說沒什麽,“我見你出門了給他發個短信問候一聲!”我罵:“天下沒你這樣不要臉的!敢做就得敢當!真覺得我老公好你就拿去得了!免得你們這樣偷偷摸摸的難受!”她說:“你怎麽這麽說話呢?我和呂軍是同事,會被人說閑話的!” 放下電話,我又和呂軍吵。我說我要吵到你們單位去,看你們怎麽做人! 丈夫出軌牽扯兩家人 我的心態越來越壞了,焦慮,懷疑。沒這事我們就已經過得不安寧了,我怪婆婆老是偏心對呂軍他哥一家好,和呂軍的日子過得更是鼻子不對眼睛。可是我奇怪的是,我們家每天吵得雞飛狗跳的,可陳玲和她老公卻照樣親親熱熱,每天一起手挽手下樓,腳跟腳上樓。 這我可受不了。 我打電話約出陳玲的丈夫魏平出來談談,我以為他會氣憤,最好回家把陳玲暴打一頓!然後我們聯盟起來,共同製止我老公和他老婆的婚外情。可是這個溫吞男人這樣說:“我現在腦子是木的,等我回家問哈子再說!你也冷靜一下……” 晚上我接到陳玲的電話,她哭著問我:“為什麽把這事告訴我老公?他是無辜的!”“我不也是無辜的嗎?”我們在電話裏對罵起來。 第二天魏平找我匯報他詢問的結果。“她說和你老公絕對沒什麽!她隻把他當哥哥!”我說你肯定怕你老婆你才這麽說,“你老婆欺負婆婆,在小區裏出了名……”“那是我媽的不對,她愛嘮叨,有時我都煩!這事呢,你也別往壞處想。他們也隻是聊聊天……”我沒想到這男人這麽護著他老婆,我更氣了:“那你也和我這樣每天聊天!還去江灘逛!去看電影!去公園散步!你不信他們有什麽,那我們也這麽來往兩年,看結局會怎麽樣!” 我說了一句很惡毒的話:“無非我家裏錢吃點虧,讓我老公圖點享受!” 這下他可能氣了,他說,“那好!我們再約一次,四人當麵把這事說清楚!” 難堪的為什麽不是他們? 第二天,我們兩家各開著自家的車一前一後出了院子。出門前我囑咐呂軍別怕,“你想說什麽直管說……”呂軍眼神迷茫地看著我,好像有點怕。 我們到一家茶社,關起門說話。四人沉默著,魏平對我說:“那你先說吧!”我說:“你老婆對我老公說,她遲早要和你離婚!”我話音未落,呂軍馬上解釋:“那是他們吵架時說的話!”“我可沒說這話!”陳玲冷笑道。我說好,你沒說。“那你說過我老公是你玩得不要的,這是什麽意思?” 我正得意於把陳玲問得沒話說,突然聽到一聲大喝:“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我嚇了一大跳。抬頭看見魏平像座黑鐵塔站起了身,咄咄逼人地看著我。任何男人聽到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關係曖昧,都會生氣發怒,這男人是發怒了,可他不對自己老婆發火,居然對我發怒! “你說!你把我們都約來到底想幹什麽?你長年不上班憋壞了腦子吧?你告去!我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魏平語氣鎮定,不卑不亢。 人家兩口子擰成一團,我家呂軍比我還沒用,他縮在一旁,懦弱無用。氣勢明顯敵強我弱,我被魏平的“一身正氣”鎮得無話可說。“沒話說了?那我們走了!以後再不要無理取鬧了!”魏平說完,看都不看我們一眼,起身就走。陳玲也起身甜蜜地跟他一扭一扭地走了。 我和呂軍氣得大眼瞪小眼。我恨他不為我說話,他氣我無事生非。 我罵呂軍:“死沒用!你看看人家老公比你強一百倍,老婆都這樣在外麵惹事,他還為她撐腰!要我是陳玲,我也會愛他!我以前還以為陳玲真的愛你,現在把她老公一看,人家是在拿你開心哩!你哪一頭比她老公強?” 呂軍在家裏看電視,我左看右看都不順眼。那以後,他身上的一股邪火好像真的熄了,他不再上廁所進廚房上床睡覺都把手機抱在懷裏。我的家恢複了平靜,我又開始在家裏做家務織毛衣,中餐我一個人在家,我胖,好打發,隨便吃點什麽都成。晚餐呂軍和孩子都回來吃,我得好好買菜做飯。我對終於回歸到家庭的呂軍並沒有驚喜,但我很安心。通過這件事,我對呂軍作為男人的一麵很失望,但我也很慶幸他的狼狽。過日子的女人,不貪男人的風度,貪他能平平實實地回家,顧孩子老婆。 倒是有時上樓下樓看到陳玲和魏平,他們哼著歌一臉輕鬆,我卻情不自禁地側身別臉。難堪的本應該是他們,卻不知道怎麽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