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百富婆包二爺不願自拔 丈夫捍衛婚姻無果將其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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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半百,富妻為“婚外情”而迷亂,富翁卻為捍衛婚姻而瘋狂,在這場婚姻“保衛戰”中,富豪夫妻兩敗俱傷,最後連性命也搭上。 臣子 燕子 一同攜手:追求真愛家業興 上個世紀70年代初,長得高大帥氣的胡雲下鄉當“知青”,被安排在古城鎮上的“勞動飯店”當廚工。1976年,胡雲出席郊區一個先進表彰會時,與區機關的年輕女幹部文雅認識了。 那時,中專畢業的文雅漂亮、清純、大方,是郊區機關裏的“一枝花”。 可就是這麽一個高傲的“公主”,1979 年,卻毅然放棄機關工作,調到古城鎮一家商店,跟男友胡雲朝夕相處。1980年元旦,有情人終成眷屬,第二年,寶貝女兒小倩出生了。 上世紀80年代中期,集體性質的“勞動飯店”經營不下去了,鎮上決定在內部職工招標承包。當時,職工們認為標的太高,無人敢接手,已是三級 廚師的胡雲在文雅的支持下,承包了這家飯店,兩口子以一套舊房子作抵押,從銀行貸款兩萬元,改灶換爐,裝修店堂,定出大眾消費的特色菜譜,很快,他們的飯店就門庭若市。承包第一年,胡雲除去上交兩萬承包款外,自己淨賺1.8萬餘元。以後,接待的客人、承包的宴席更多,他的特色菜香辣魚、板栗雞、泡椒兔等傳揚四方。重慶市的、臨近的四川省的食客,開著車來一飽口福,每一天,業務忙得兩口子腳板起泡。第二年,純利潤在三萬以上。再以後,他開了連鎖店,開火鍋館,把生意從鎮上做到區裏,再從區裏做到重慶。高峰時,他有大大小小餐飲店數家,到了90年代末,夫妻倆生意越做越大,便在兩江河畔買了塊風景秀麗的“風水寶地”造起寬大 別墅,買起了小轎車,家裏總資產數百萬元。 難得的是,他們事業成功的同時,胡雲並不像那些“有錢就變壞”的男人,別的老板經常帶著風騷性感鮮嫩的“小蜜”來找他談生意,或拉他上夜總會、發廊,勸他也包個二奶,養個情人,甚至硬把美女推入他懷中,可他每次都正色拒絕,一些有款有型的朋友見此還給他取了個雅號叫“三戒款爺”,即戒賭、戒嫖、戒煙。 一念之差:甘心墮落入情網 那是2004年4月,文雅想幹點別的,非常疼愛她的胡雲,便爽快地答應:“隻要你高興,我給你另外打造一樁生意吧,哪怕分文不賺也沒關係。”於是,他托人四處在市裏找鋪麵、尋商機,很快,他就在最繁華的街口租了一間200平方米的大門麵,掏巨資裝修成一家舒適、幽雅的高級茶樓,並拿出30萬元作啟動資金,交給妻子獨自打理。 茶樓開業不久,生意出奇的好,茶客紛紛而來,或在這裏談情說愛,或在這裏談生意,或在這裏休閑海侃、打牌賭錢。可有一個獨來獨往的茶客卻引起文雅的關注。這是位英俊飄逸的小夥子,他經常靜靜坐在茶樓的一角,邊品香茶,邊埋頭看書,那份專注、文靜、悠閑的神情,引起了文雅的敬重和欣賞。 一次深夜,茶樓打烊了,“帥哥”還陶醉在書中,文雅來到他身邊,坐著跟“帥哥”聊了起來。“帥哥”告訴他,他叫白慶,27歲,是一家電子廠的技術員,最近工廠不景氣,他下崗了,還沒結婚成家的他,想在這裏暗暗 “充充電”,學點東西。他還說,他叔叔是縣裏一位頭頭,可以重新給他安排一個好工作,工商、稅務、機關幹部等崗位,都由他挑選,可他不想靠叔叔,隻想靠自己奮鬥,重新回到他喜歡的崗位。 這是一個急功近利、自私的年代,這麽發憤而有骨氣的青年,難得! 這次聊天後,每次白慶再來,文雅都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給他一些幫助:或給白慶送點心充饑,煮好飯菜請白慶一起來吃;或給他上茶、送煙,不收他的錢;或送一套他學習需要的工具書;或在他煩悶時,陪他聊聊天。 而白慶也是一個很乖巧、懂事的“小夥子”,他與48歲的文雅成了忘年交之後,一口一個“文姐”,喊得親切溫柔,如山澗流淌的溪水一樣動聽。他見“文姐”忙碌的時候,也經常丟下書本,幫她端茶送水、掃地抹桌、招呼客人,勤快極了。 這間生意特別好的茶館,隻有文雅帶著三個女服務員忙碌,每天文雅感到特別的勞累、辛苦。白慶看在眼裏,便特別會獻殷勤,看到她累了除幫忙端茶送水外,為文雅揉背捏肩,鬆骨舒筋,看到她心情不好,他就講笑話說幽默趣聞,逗得她開心大笑。最讓文雅感動的是,他知道文雅愛吃水果,每天像變戲法一樣掏出一個蜜橘、一個西瓜,或一串甜葡萄,捧到她麵前。文雅身上有的是錢,隨便掏一把就可以買很多很好的水果,可每當她看到白慶善解人意、體貼入微的舉動,吃著又香又甜的水果,文雅心裏頓時湧起一股暖流。 另有一件事特別令文雅感激不已,白慶執意要請她去喝鴿子湯,吃飯時白慶為她點五六樣名貴的也是她最愛的菜肴,他倆高高興興吃過後,白慶悄悄去買了單,買單出來,他臉上出現了尷尬的表情。文雅怕他錢不夠,掏出一遝錢塞給他,白慶卻漲紅著臉拒絕。可後來,文雅才知道,這位小兄弟請她吃這頓飯花了一千多元,身上才300多元的他還是當了手表、傳呼機,才交了飯錢! 白慶好像成了文雅的快樂源泉,有他在,文雅快樂、充實,她像年輕了十幾歲;他沒有來,文雅覺得空蕩蕩的,有幾次他沒來喝茶,文雅覺得寂寞極了,竟丟下生意四處打電話尋找,找到了,竟像少女一樣,情意綿綿地傾訴衷腸。 不該發生的事情,終於在一個雨夜發生了。那是2004年端午節之夜,文雅經營的茶館和胡雲經營的酒樓生意都火爆極了。那一夜,直到淩晨兩點鍾了,胡雲都沒像平時一樣,開車來接她。淩晨3時許,悶熱的天空“嘩嘩”地下著大雨,路上車少人稀,茶館人散盡了,文雅心裏有些惆悵和煩亂。她讓幾個女服務員回了家,便拉著白慶說:“老公不來接我算了,咱們倆也過一個節日!”她拿出兩瓶幹紅和幾包小吃與白慶喝了起來,看著“文姐”喝得粉臉緋紅,花枝亂顫,天也快亮了,白慶突然從對麵的椅子上站起來,一下緊緊抱住她,顫抖著說:“文姐,你太美了……我愛你……我想要你……”接著她也不知道怎麽就湧起一股激情,順勢倒進他懷抱,任他一個個的熱吻落在自己臉上、唇上、脖子上…… 48歲的文雅內心蘊藏著太多的愛,他的丈夫愛她,卻始終未挖掘出來。自從這位20多歲的小男人點燃她心中的愛火後,文雅便把老公的愛丟在了一邊,與這個小自己20多歲的小白臉男人,開始了迷離的孽情。 為了幽會方便,文雅出錢在市郊租了一套漂亮的公寓樓;她借口茶館生意忙,告訴胡雲不要再來接自己了,晚上她自個兒就住在茶館裏。而她趁不回家之機,要麽去公寓樓與白慶纏綿,要麽讓白慶來幽會,他倆無論在哪裏,都是笑聲蕩漾,親熱擁摟,說不盡的恩愛、道不完的體貼。 文雅後來告訴一閨房密友說:白慶的出現,就像上天送給自己的禮物,我們之間相差20多年的光陰,但卻有那麽多那麽深的默契。除了我有時要回家盡幾個小時妻子的義務外,其他時間我倆都粘在一起,互相脈脈撫慰,互相深情地擁抱,我們一刻也不想分開。可不知為什麽我和老公結婚20多年了,也是恩愛一片,可從來就沒有這種激情? 文雅沉醉在如此纏綿的熱戀中,卻有“責任感”地為小情人考慮一切:白慶沒有零用錢,她每次都千八百地塞給他;白慶“下崗”了,文雅幹脆投資了七八萬元為他開了一家網吧。 後來,有人告訴她“白慶是個吸白粉爛仔,是個專門依附在富婆懷裏吃軟飯的家夥”時,她竟深陷情網,不願自拔。 一片傷痛:苦心“救妻”終失敗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 2004年11月中旬前後,胡雲幾次見有人在議論,風傳妻子與白慶的緋聞,聽到這些,他驚呆了。不敢相信傳聞的胡雲也不敢正麵詢問妻子,隻有慢慢觀察和考證妻子,倒真也發現了不少異常:以前喜歡看槍戰片的她卻癡迷於談情說愛的言情劇;以前她穿衣服講究,現在卻更愛打扮年輕,有時出門打扮得比20歲的女兒還時尚、性感;以前她主動頻繁找丈夫做愛,而且激情高漲,活力四射,可開茶館後,倒經常喊累叫倦,拒絕與丈夫同房…… 2004年12月中旬,胡雲擔心自己忙碌了生意,冷落了妻子,便帶著妻子雙雙飛赴海南島旅遊,他希望清新的海風,能給他和妻子受傷的感情以彌合。晚上他愉快地拉著妻子坐在灑滿金色陽光的沙灘上,突然,文雅的手機響了,可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立即關掉了手機。吃完晚飯,他倆回到度假村裏,文雅說要洗澡,拿著手機便進了浴室,一進浴室她就關緊門,打起了電話。突然有種不好預感的胡雲輕手輕腳,躲在浴室門外偷聽,隻聽文雅急切地在電話上講:“我的愛人,我的小心肝,想死我了,剛才我老公在旁邊,我不好接電話……等我幾天我就回來了,我再好好陪伴你……”直將門外的胡雲氣得癱倒在地! 那一夜,恢複理智的胡雲找妻子談了一通宵。但任憑胡雲苦口婆心,文雅埋頭不語,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旅遊已沒了心情,回到重慶後,胡雲把文雅經營的茶館關門歇業,不讓她有機會再與白慶接觸。 2005年1月3日下午,文雅母親打來電話,說她生病了,胡雲無法脫身,便買了營養品,拿了5000元錢給妻子,另外叫上女兒倩倩陪著母親一起去看望外婆。到了晚上,外婆輸液後,身體還有些不舒服,文雅讓女兒倩倩回家,自己留下來照顧母親。隨之,她將母親接回家,撒謊又跑出去找白慶幽會去了。從晚上九點到淩晨2時,胡雲、女兒、父母等親人拚命打電話給文雅,她的手機關了,四處尋找,也找不著她,家人急得都瘋了。直到淩晨4時許,她才頭發散亂、滿臉潮紅地回到母親家。全家人都很生氣,文雅攏了攏頭發,倔強地說:“我的事用不著你們管,我今晚跟白慶在一起,你們想咋辦,隨便你們!” 妻子的背叛,讓有頭有臉的胡雲很受傷,很沒有麵子。1月12日,胡雲召集文雅的父母、哥哥嫂嫂妹妹及女兒倩倩,開起了家庭幫教會。那天,從下午兩點鍾到深夜2時許,全家人動情地勸說、開導,可文雅依舊是“冷水湯豬——不來氣”。 家庭會不歡而散,可是當親戚們離開胡雲家後,文雅馬上就接到了白慶的電話,她躲在廁所裏聽著白慶安撫的話,竟嗚嗚地哭了,氣得門外偷聽的胡雲把廁所門砸了,第一次揚手打了妻子一耳光! 從1月21日起,心灰意冷的胡雲丟下所有的生意,每天就是陪著妻子,盯著妻子,堅決不讓妻子出門,也不讓她打電話,他想挽救這個家! “看守”妻子三天後的一個傍晚,一家大公司要在胡雲的酒店包宴席,公司老板非要與他當麵商談價格和菜譜不可。 這是一樁難得的大生意,他想快去快回,諒妻子也不敢離開家。走之前他還托保姆看著文雅。但半小時後回到家中,打開門,保姆妻子均未見人影,正當胡雲焦急萬分時,保姆氣喘籲籲地趕回來報告說:“先生,您走後,太太用電話跟白慶約會,我跟蹤而去,發現太太與白慶正在他朋友趙三家裏幽會。” 一聽這個消息,胡雲憤怒得嘴唇都咬出了血。他提了一把菜刀,馬上開車趕到趙三家,猛力踹門,欲破門捉奸。等他撞開門衝進去後,嚇得麵如土色的白慶早已提著褲子跳窗逃跑了,文雅嚇得躲在床角。 聞訊趕來的嶽父、妻妹、妻舅,把文雅拖回家,苦勸她懸崖勒馬。而文雅反而凶巴巴地吼道:“是我找的白慶,你們想離婚、想打我,隨你們的便,我就是愛他!” 這次捉奸事件後,人們紛紛傳揚、恥笑這對富豪夫妻的醜聞。聽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議論,胡雲恨不得地下有個洞鑽下去。 殺妻泄憤,兩敗俱傷 2005年2月9日,農曆的大年初一,胡雲駕車帶著文雅和女兒回鄉給祖墳燒紙錢。中午,一家子沉悶著坐車返回城裏。路上,胡雲為了討好妻子,說去商場給她買套新衣服,順便買點禮品去給嶽父母拜年,一起回她娘家高興高興。 誰知文雅卻氣衝衝地說:“我哪兒都不去,送我去茶館,我今天要開門迎客!”胡雲對妻子的舉動有些冒火,便說:“大過年的,哪個會來坐茶館喝你的茶呀?你不要又惹事!”文雅也火了,衝口而出:“我就是要惹事,就是要開茶館迎白慶,你想怎麽著?” 氣得七竅生煙的胡雲拿她沒辦法,當女兒的麵又不好發作,隻好默默地開車將妻子送回家。 傍晚,在銀行上班的女兒值班去了,文雅吃了晚飯,仍然安排幫工文小田跟她一起去清掃整理茶館,執意要在第二天開門迎客。正在氣頭上的胡雲見她真的要開茶館,憤怒到極點,他吼道:“你真的要開門,要重溫舊情?”文雅也不客氣地回敬道:“怎麽啦?老娘就是要開,就是要與白慶好!” 這是胡雲最怕聽到的話,一瞬間,隱藏在心裏的怒火如火山一樣噴發而出,殘存的一點理智也喪失了。他從廚房裏拿起一把菜刀,攔著文雅吼道:“你敢去與那個賤人幽會,老子今天就要砍掉你的雙腿!”文雅也不服輸,跨上去一挺腦袋,尖叫道:“你砍呀!你是個軟蛋子,諒你也沒有這個膽!”氣血衝頂的胡雲被激得狂怒了,眼睛也紅了,“當當當”手裏的菜刀便猛烈地向文雅腦袋砍去,一邊砍一邊罵:“你還養不養小白臉,丟不丟老子的臉?我砍……砍……砍死你……”每砍一刀,妻子便骨碎血濺,他連續猛砍了20多下,可憐的文雅,怒睜一雙美麗的鳳眼,活活被丈夫砍碎了腦袋,倒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