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口述:一個名校女生的錯綜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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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者:芥末 20歲 在校大學生

  (聽芥末的故事,花了整整3個小時。起初冬爾總對其中的情節有些“將信將疑”——— 早已形成這樣的思維定式,認定名校女生隻可能擁有乖巧、用功的高中階段,如此複雜、大起大落的愛情故事絕不會屬於她們。可是在講述過程中,芥末幾次掉下的大滴眼淚,足以證明她曾經曆過的一切。)

  他受傷,我心疼得掉淚

  多嶺和普普的出現,改變了我的整個高中生活———

  多嶺比我年長2歲,與我也算是“沾親帶故”,所以很早就算是認識了。直到我考入他所在的那所高中以後,我倆便飛快地走得很近了,我習慣性地叫他“哥哥”,而他也總是擺出一副“保護人”的樣子來。

  突然有一天,多嶺半開玩笑地對我說,我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吧。於是,我認識了普普。

  普普與我一樣正上高一,不過,他的家庭背景有些複雜:他爸爸患有精神分裂,所以從小到大普普都是在驚恐中長大的;好在他媽媽很早就“下海”,還算有錢,但陪他的時間不多……每次普普向我說起這些,我總覺得他是在吹牛。

  直到有天放學,哥哥心急慌忙地把我帶到醫院———

  普普的爸爸突然病情發作,竟然用刀傷到了唯一的兒子!隻見普普手臂纏著厚厚的紗布,匆匆地又要趕去另一家醫院去看望爸爸,我突然心疼極了,緊緊抱住他,眼淚奪眶而出……

  (說到這裏,是芥末第一次掉眼淚,但她的講述並沒有作任何停頓,隻是將一張早已揉皺了的紙巾輪流按住眼窩。)

  她說,求求你分手吧

  從那以後我就與普普偷偷戀愛了。不過很快我們就成了“四人世界”,因為多嶺也為我找了個“嫂子”安婷。多嶺那時已是高三,沒太多時間陪安婷。所以放學以後,我們經常都是3個人聚在一起,打牌、逛街或者隻是在一起聊聊天。偶爾安婷與普普親昵地開玩笑時,我心裏隱隱會有些不適,但這種不適總是稍縱即逝。

  誰知寒假開學後不久,有天安婷驚惶失措地跑來找我,要我陪她去趟醫院———她懷孕了!

  “為什麽哥哥不陪你去?”去醫院的路上,我氣急敗壞地大叫。安婷沉默著不肯回答,可是表情卻相當怪異。

  因為是瞞著家裏人,所以手術後安婷並沒有在家休息。那段日子裏,我和普普每天放學後都去接安婷,我幫她背書包,然後扶她坐上普普的自行車後座。普普與安婷突然變得沒什麽話,隻剩下我唱“獨角戲”似的熱鬧。

  有天普普臨時有事,我隻好獨自一人去接安婷放學。路上,安婷突然衝動地一把拉住我的手,哭著說:“對不起,我再也忍不住了。你知道麽?其實我真正喜歡的人是普普,而我打掉的那個孩子也是普普的!你哥哥為了‘保護’你不受傷害,寧願自己湊錢給我做手術,但是普普卻推說自己沒錢,隻出了200元。求求你,與普普分手好嗎?”

  (“直到那天我才知道,安婷喜歡的是普普,而多嶺喜歡的人是我!我們4個人,完全配錯了對。”芥末的敘述中其他3人的名字交錯出現,好在她總是管多嶺叫“哥哥”而安婷叫“嫂子”,否則一時還真的是難以分辨。)

  他們的樣子交替出現

  緊接著就是“五一”長假,為了避開他們幾個,我主動要求媽媽陪我回寧波老家住了一星期。臨走時,我故意把手機扔在了家裏。

  重新回到學校以後,我再沒有與普普聯係,多嶺與安婷正式分手,但是普普還是拒絕了與安婷在一起。安婷的學習成績越來越差,總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見她這副樣子,我漸漸對戀愛生出了某種恐懼。

  有天哥哥給我打電話,我語氣生硬地問他:“普普幾乎把安婷給毀了,你說,將來哪個男人會來毀我呢?”哥哥說:“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可我隻是怪異地笑了笑,心裏似乎有某種“不祥”的預感。

  兩個月後的一天,我突然接到了普普的電話,他說他發燒好幾天了卻沒有人照顧,現在想我想得快要發瘋。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我立刻衝去了普普家。

  普普果然是病得不輕,獨自蜷縮在亂糟糟的床角,床單、地上到處都是嘔吐的殘留物。我收拾了房間,一口口喂他吃我買的麵包。

  普普輕聲說:“老婆,之前是我不對,我一定要痛改前非。我們複合吧。”說著,他用幹燥到蛻皮的嘴唇親了親我。

  我沒有任何反應,心裏卻早已六神無主……

  那天普普還對我說了許多:他說他爸爸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平常用的藥物根本就沒法控製,時不時就會發作。他媽媽想要和爸爸離婚,但是要與一個精神病患者離婚不是件容易事。家裏的這些事情弄得普普心

  煩意亂,考大學,恐怕隻能是遙不可及的夢想了。“如果你相信我就陪我熬過這幾年最困難的時候吧,我發誓會好好對你的。你安心參加高考,將來,我會讀成人大學的!”當時普普的表情懇切而認真,似乎容不得我作任何遲疑。

  可是我就是無法開口答應什麽,安婷在手術室門前掉眼淚的樣子實在讓我刻骨銘心。那天回家路上,我邊騎車邊掉眼淚,多嶺和普普的樣子在我眼前交替出現。

  (芥末哭得很傷心,以至於她的敘述不得不中斷了很長時間。“高中以前我根本從不關心所謂‘愛情’的,突然碰到這麽兩個人,叫我怎麽辦才好嘛!”好不容易止住了淚,可才說了這麽一句,芥末的眼淚又不爭氣地冒了出來。)

  他每天接送我上學

  那一個星期裏,我每天放學都會去普普家,幫他帶些好吃的然後陪他聊聊天。但是我始終沒有給普普任何答複,雖然我突然發覺,其實我是很願意一直照顧普普,就像現在這樣……

  徹底病愈以後,普普果然向學校申請休學一年。他爸爸終於被送去了醫院,但是媽媽的生意並不如意,普普希望可以多點時間幫助媽媽。

  可我並沒有機會再見普普,因為就在普普休學當天,哥哥突然出現了。那天我失魂落魄地回家,隻見哥哥正捧著個西瓜候在我家門口。見到我,他隻是習慣性地接過書包,然後輕聲說:“嘿嘿,我幫你買了你最愛吃的西瓜。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我都會來接你上學的,我要保護你!”

  那時哥哥已經考上了大學,好在學校離家並不太遠,從那天開始,他果然很認真地履行諾言———每天負責接送我上學、放學。我倆一起去吃麻辣燙,偶爾還會偷偷去看下午場的電影,儼然一對戀人。但事實上,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卻很少聊到感情,安婷、普普,更是我們避之不及的話題。

  就這樣過了整整半年,高二那年情人節,哥哥終於拉著我的手說:“做我的女朋友吧,我的心裏好像已經不能再容下另外一個女孩子了。”

  可是,就像上一次普普對我說這些話時一樣,我似乎已經很難下決心答應什麽,隻會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想想,讓我再想想……”

  (“想了好久我才做了個決定,再等一年半,如果等我考上大學多嶺還沒女朋友,那我就與他在一起。畢竟感情總要經得起考驗嘛。可是,他還是讓我失望了……”芥末苦笑著,伸出一根手指,比劃著說多嶺竟然連一年都沒有等到。)

  我與哥哥還是經常在一起,但是不談感情。可是高三才上了沒多久,有天晚上我突然接到一個女孩子的電話,聽起來氣勢洶洶的樣子:“我是多嶺的女朋友,你能不打擾我們麽?”

  我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回答道:“你讓我哥哥接電話好嗎?”多嶺果然就在旁邊,拿起電話說:“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

  我立刻找了個借口直奔哥哥家,他媽媽告訴我,幾星期前他就已經搬出去住了,說是在學校附近和同學合租的房子,以免每天來回學校要一個多小時,浪費時間。

  普普曾經出爾反爾,可是現在,連一向信任的哥哥都無法真心對我。在我未滿18歲時就遭遇了這樣兩個男孩子,叫我從此以後,應該怎樣相信愛情?

  四人行亦有我師

  文/謝家寶樹

  離開校園不到兩年,所見所聞就常令寶樹有“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的曆史滄桑感。比如前些日子每天傍晚坐66路經過鴻興路,總能準時看到一對身著校服貌似中學生的小情侶傲立於站牌下熱吻惜別。每每到了這種時刻,我總不免要下意識地揉揉盯了一天電腦因而無比酸澀的雙眼,掏出身份證再次確認一下自己的出生年月,然後念兩句咒語以寧靜致遠: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得太快!

  18歲的時候,寶樹也在念高中。在一群兢兢業業以“100%本科”為宗旨的老師教導下,像一頭蒙了眼睛的驢子日複一日轉圈做題。偶爾有了點少男那啥少女那啥的念想,偷偷掀開貼在眼皮上的膏藥。但見上頭蓋著梵文的金印:左邊是“高考”,右邊是“前途”,嚇得趕緊貼貼好,連忙悶頭加倍努力地轉圈。

  同樣是18歲,瞧瞧人家的生活就要複雜得多。“四人行”的故事,看得《形式邏輯》差點不及格的寶樹眼冒金星,其難度基本與“啞巴不願拿喇叭換喇嘛的鰨目,喇嘛非要換喇叭啞巴的喇叭”相當。而且恐怕要讓讀者中為人師者難堪的是,就這麽折騰,人家照樣上了“名校”———估計比寶樹當驢做馬考上的也差不到哪裏去。

  網絡回音

  潘潘說她為難,在麵對感情和親情時一籌莫展。這樣的問題相信很多年輕人都會碰到,究竟怎樣抉擇,怎樣盡力讓兩邊沉甸甸的感情溝通到一起,絕對是一門高深的愛情學問。

  我的為難誰會懂

  因為一些原因,我瞞著媽媽領了結婚證,可是現在我卻處於相當為難的境地。

  為了我們的將來,老公去年就辭職獨自創業,新開公司總是有一個創業艱難期,所以到目前賺的錢隻能還銀行貸款,卻還不夠還我媽媽借給我們的2萬元。這讓我媽媽非常失望,因為我媽媽從一開始就不喜歡他,因為嫌他家條件不好。

  可感情不能因為錢而淡化,我還是義無反顧地和他在一起4年,一直到今年領證。我至今不敢告訴媽媽已經領證的事,怕媽媽不開心,又怕媽媽?嗦;可是老公知道此事也很鬱悶,說他的自尊心受到傷害。

  我究竟該怎麽辦,如何才能讓兩邊都開心呢?我突然覺得為難的人隻有我,為了幫助他的公司盡快上軌道,我一連放棄了好幾個麵試,隻想如果公司能夠賺錢,那一切都可以有所改變了。可是,每次看著他在公司獨自居住,麵對他的寂寞和憂愁,我真的很想可以日夜陪在他身邊。

  潘潘

  虛擬影視

  芥末:大S多嶺:藍正龍校園裏的愛情故事,這兩人演來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