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口述:女上司對我性騷擾 我卻對她產生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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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了來自同性的騷擾   劉菲是我的部門經理,30出頭,人不但漂亮而且才學俱佳———在成都這個人才濟濟的城市,在我們這樣的外資公司裏,能做到中層管理人員位置的,都絕非等閑之輩。我在她手下幹了半年,十分尊重這個能幹又美麗的女上司。   然而,後來發生的事讓我始料未及。   起先我隻是偶然發現,當我和劉菲單獨相處時,她看我的眼光十分曖昧。我懷疑是不是自己感覺出了問題,她是個結了婚的女人,我也是個比她小不了幾歲的少婦,人家怎會對我有非分之想?而且,以劉菲秀外慧中的外貌和氣質,她也不會把自己當作A片主角吧?   讓我難堪的事終於來了。 那天下班後,我到公司的淋浴間洗澡———像我們這樣的外資公司,為保持員工形象,大都設有淋浴間。那天,淋浴間裏隻有我和劉菲兩個人,我在拿沐浴液的瞬間,突然發現劉菲正盯著我的身子發呆。我的臉一下紅了,忙轉過背去假意讓噴頭衝自己的臉。忽然之間,我感覺一對乳房貼上了我的後背,一雙白皙柔嫩的手從我身後摟過來。我聽到劉菲在我身邊低語:“好漂亮的身子啊!”頓時我像遭了電擊,窘得不知所措。我又羞又惶恐,一麵努力掙脫一麵說:“你這是怎麽啦?劉經理,別這樣開玩笑好嗎?”劉菲的手一鬆,我連忙脫開了身,幾下把自己擦幹,哆哆嗦嗦地穿起衣裙,逃也似地離開了浴室。   有了第一次,劉菲對我的異常舉動接踵而至。她有時借口談工作,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我低頭看她給我的文件時,發現她正失神地盯著我的胸部看,我隻好裝作若無其事地把衣領往上抬抬。但她一點沒有收斂,有時還趁四周無人,伸手摸我身體的某個部位。我隻能軟弱地反抗:“劉經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無力的抵抗絲毫不起作用,反倒像鼓動起劉菲騷擾的興趣一般。難堪的次數愈發增多,我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成了劉菲襲擊的目標。   來自同性的騷擾使我哭笑不得,更多的是羞辱和煩惱。起先我正告過劉菲兩次,似乎起了點作用,但兩周過去,劉菲見我沒別的招數,就恢複了在浴室裏對我動手動腳了。而且她總是把機會瞅得準準的,經常是隻要我一人在公司女職員的浴室淋浴時,她準到。一次她甚至附在我耳邊說:“就讓我們保持這種親密關係,不好嗎?”我大驚失色:“這算哪門子事啊!”   碰了軟釘子後,劉菲在工作上自然不會給我好果子吃。因工作失誤被上麵接連責備了幾次,我心裏委屈得跟什麽似的,回家後自然是心事重重。   莽丈夫出了個餿主意   晚飯時,見我滿腹心事飯也吃不下幾口,丈夫楊岩關切地問我哪不舒服。我吞吞吐吐地道出:“有人性騷擾我。”楊岩一聽,一下暴怒起來:“我叫你不要穿性感的衣服嘛,沒有臭魚腥,哪來爛蒼蠅?你說說,在哪裏騷擾你?”我答在辦公室還有淋浴間。“咚”,楊岩一掌打在飯桌上,嚇人一跳。“誰?老子找人把他給做了!”我說:“是我的上司劉菲,是個女的。”   楊岩一聽滿臉困惑,隨後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我委屈得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楊岩,你老婆都這樣了,你還笑得出來!也不給人家拿主意!”   楊岩好不容易止住大笑:“你呀,也該把話說明白嘛,我還以為是男色魔呢,居然是個漂亮女人對你動手動腳……這也說明你有魅力嘛,連女的都想嚐一口!”我更氣惱了:“你不幫就算了,風言風語幹什麽?”楊岩貧嘴道:“你老公我頂天立地,如果是個壞小子,我不出手就是在地上爬的!可她是個女人,關什麽事嘛?算了,吃飯,別把自己給氣壞了。”   難過了一夜,次日我又暈乎乎地去上班。想了點辦法,我終於得知了劉菲丈夫的姓名、單位及電話。這天晚上,我偷偷到電話亭撥通了劉菲家裏的電話,那邊一個男人接了電話,剛說了聲“喂”,我卻連忙放下了電話,如此反複幾次不敢開口。弄不好她丈夫還以為碰到了個瘋子呢!一個漂亮少婦騷擾另一個漂亮少婦,誰信?有誰看見了?誰能替我證明?   這種事給年邁的父母說不得的,他們的心髒經不住刺激;而外資公司通常不管員工的私生活,況且我也不願失去這份待遇優厚的工作———這種事一旦傳開,弄不好兩人都得被炒。可劉菲對我的騷擾有增無減,有一次她甚至輕聲告訴我:“新月,我真的好喜歡你!”   怎麽辦?楊岩是我丈夫,卻不肯向我伸出援手,哪怕是出個主意。   當夜,我開始拒絕和楊岩親熱,楊岩求愛不成氣呼呼倒頭便睡。冷戰持續了兩周,楊岩終於忍不住了,涎著臉來糾纏我:“你這都是怎麽了,還在想著那個叫什麽菲的不成?”聽我“嗯”一聲,楊岩想了想說:“唉,你一定要我拿主意的話,我就給你出個絕招!”   “真的?”我一下緊摟住他的脖子。楊岩一字一句地說:“以毒攻毒,以騷對騷。”我“噗哧”一聲笑了,細細一想,丈夫的話還真有道理,我主動去對付劉菲,沒準倒把她駭退了呢。她是中層管理人員,鬧出去大家都臉麵掃地,她比我還怕。   說幹就幹。我第二天便去剪了頭發,短短的,像個愣小子;又買了兩套偏深色近似中性的服裝和兩雙有銅釘的靴子,走在人麵前十足一個“男人婆”。為了增強效果,我學會了抽煙,整個公司的吸煙室隻有兩個女的在裏麵吞雲吐霧,一個是五十多歲的老太太,一個就是我。我的新形象頓時令公司的人刮目相看。   我暗暗觀察劉菲的反應。自打我形象大變後,她就不敢碰我了。一天晚上,我在公司淋浴室又與她不期而遇,當時隻有我倆,我的心開始咚咚地打鼓。過了好一會兒,居然什麽事也沒有,我安然無恙,劉菲反倒將身子背過去了。我一樂,這下好了,楊岩的主意果然不錯!我橫下心來,勇敢地朝劉菲靠過去,決心實施楊岩的“以毒攻毒,以騷對騷”之計。我伸出雙手從後麵偷襲了劉菲的胸部,還故作嬌羞地說:“菲姐,你的身材好好啊!”出乎意料的是,劉菲卻像觸電一般,紅著臉快速躲開了。   當晚,楊岩聽了我的講述後樂得合不攏嘴,說:“你還敢說我是莽丈夫?”我樂了,表揚他還挺有腦子的。   接下去我打算乘勝追擊,徹底治住劉菲。我利用一切機會,隻要旁邊無人,便主動對劉菲動手動腳。劉菲有鬼在先,不敢聲張,開始躲閃,直到最後半哀求半命令:“新月,你玩夠了沒有!我可是你的上司。”我隻好訕訕地住手。   到此,我被劉菲性騷擾的事情終於結束,生活又可恢複到往日的平靜了。   我對她的憎惡變成了滿腔同情   然而,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我的心又被另一件事情攪亂。那天上午10點,公司召開緊急會議,氣氛異常緊張,高層突然宣布解除劉菲的部門經理職務,貶為普通職員。我猛地一驚,一股冷氣從腳心直衝腦門。糟糕,肯定是劉菲騷擾我的事情被踢爆了!恐怕我也在劫難逃。但公司方麵的解釋很快讓我放了心:劉菲被解職的原因,是她近段時間在工作上接連兩次出了大錯,導致公司蒙受嚴重損失。   回到家裏,我把劉菲的事跟楊岩講了,他的反應隻有兩個字:“活該。”然而我卻沒有他這麽痛快。睡到半夜我猛然醒來,想起劉菲,她欲哭無淚的臉在我眼前揮之不去。一個念頭在我腦海閃電般劃過:劉菲被解職其實與我有關!她工作出錯的時間,正是最近兩個月我對她進行猛烈反騷擾行動的時候!我這樣想著,不安和內疚瞬間湧過心底。   第二天一早,在公司走廊碰到劉菲時,見她一下老了許多,沒精打采的,連妝都沒有化。到了中午,我正巧聽見兩個女同事在茶水間裏繪聲繪色地嘀咕劉菲的丈夫同別的女人親密進出咖啡廳的情景。我平常對這種搬弄是非的女人最見不慣,於是製止道:“不要這樣無聊好不好?人家都那樣了,虧你們還說得出口!”沒想到話一出口,惹火燒身。那兩個女人矛頭一下對準了我:“你為啥要幫她說話?你倆的醜事別當我們不知道,一對女同誌!”我血往上湧,“啪”地甩手就給了那女人一耳光。   事情鬧大了,我想我在公司的位置恐怕保不住了。所幸我遇到了一個善解人意的老板。公司副總兼人力資源部主任芬妮女士是香港人,新近剛從廣州調來成都分公司。在其力主下,公司把那兩個“是非精”解聘了。芬妮女士在員工大會上解釋說,公司不能容忍這樣搬弄口舌的人。而我則受到了口頭警告。聽見這一結果,我瞥見劉菲長舒了一口氣,向我投過來欣慰的目光。我也投桃報李,報以淺淺的微笑。   人在麵臨困境時,一絲同情的目光都是那麽珍貴。當我和劉菲四目交投的瞬間,一種從未有過的依戀、互助、好感諸多成分並雜的感情在我心中交織並膨脹開來。   然而劉菲的後院卻起了火,她的丈夫真的在外麵有了人,找到這個借口,要與她離婚,甚至跑來公司找到芬妮大吵大鬧。劉菲自知在公司待不下去了,很快遞交了辭職信。   走的那天,她特地把我叫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拉著我的手哭了:“新月,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見異思遷,背信棄義。我老公就是個標準的雙麵人,表麵對我好,其實不然,剛結婚不久就在外麵有了女人……”“算了,”我安慰她,“都過去了,你還是盡早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吧。”劉菲猛地抱住我,囈語般說:“好妹妹!隻有你理解我。”我也感動得眼裏熱乎乎的,頭一次主動擁抱了她。   我的心為她而疼痛   劉菲轉眼走了一個月,我偶爾會想起她,不知她過得怎麽樣,她還好嗎?我常常想到她臨別時說的話“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心有感觸。是啊,有哪個男人是好的呢?劉菲說得一點沒錯,他們貪新厭舊、見異思遷、看到漂亮女人就往歪處想,那都是由他們男性的本質決定的……    想到這裏,我不由自主地抬眼瞟了瞟正架著二郎腿看報紙的楊岩。如果全世界的男人都不老實不正經,難道我家這個會例外?除非他不是男人。   從此,我無端地懷疑起楊岩來。他弄不好也是個雙麵人呢,裝得豪爽大度,其實心細如發,詭計多端,比如他給我出的“以騷對騷”之計,就頗為毒辣……越看楊岩,我越覺得他不是個好人。我開始暗暗留意楊岩的行蹤,還偷偷檢查他的手機來電和短信。   晚上看電視時,隻要楊岩把穿著襪子的腳一蹭上沙發,我就像著火似地嚷起來:“哎呀呀,臭死了,你有幾天沒換襪子了?”楊岩愣了:“嫌我腳臭?我一直都這樣啊,你也用不著像被踩了尾巴那樣尖叫嘛。”我不甘示弱:“誰的尾巴被踩了?你們臭男人才有尾巴呢!”我趁機把心裏積壓已久的怨氣通通發到楊岩身上,就好像劉菲的遭遇是楊岩一手造成的一樣。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不再是他的妻子,我隻是在替所有女人打抱不平,出口惡氣。   漸漸地,吵架成了我們的家常便飯。一吵起來,彼此盡揀剜心的話來說,回數多了,自然我們的家庭“性”福生活蕩然無存。有時停戰幾天,勉強親熱時,我不是嫌他口臭,就是嫌他腳臭,要求他每天洗澡,每天洗頭。好多次他耐著性子洗完,我還是嫌他全身都有股汗臭。楊岩終於忍不住罵起來了:“我都快得洗滌強迫症了,你還要怎麽樣?”我才勉強應付他一回。但在體位選擇上,我忽然說:“憑什麽次次都是你占上風?不行。”這天晚上我硬是占了支配地位。   一天,芬妮女士把我找到辦公室談話,大意是外資公司決不管員工的私生活,但也要以不影響工作為前提。她頓了頓告訴我:“劉菲的性取向是她個人的事。她曾經有個雙胞胎妹妹在17歲病逝,從此劉菲的性格就有些變異……說了這麽多,我是希望你不要帶著不良心態來工作。對了,你和劉菲還有來往嗎?”“沒有。她離開公司後的情況我一概不知道。”我說。芬妮點點頭說這樣最好。   對劉菲,我其實早就不恨了,眼下芬妮的解釋更增添了我對她的同情。但芬妮對我的告誡無疑是有道理的,我不能因為這份同情而把自己的事業和家庭拖下水去。那以後,我開始做許多修複夫妻關係的努力,我和楊岩的關係確實有所改善,我還連續兩個月成了公司的上榜先進。   可事情偏偏不如人願。大約半年後的一個晚上,楊岩加班,我在家看電視,突然接到劉菲的電話。原來她辭職後就離了婚,目前在一家超市上班。聽到她的聲音,不知為什麽我忽然覺得滿心酸楚。放下電話,我趕忙打了一輛的士朝劉菲租住的地方飛奔而去。   一見麵,我們兩人的眼裏都有了淚光。見劉菲氣色好轉,人又恢複了靚麗,我衷心為她高興。她告訴我,目前她在這家超市職位平平,薪水也不到原先的三分之一,但她覺得一個人生活很好,很平靜……   時間不知不覺已過深夜12點,該說再見了。走到街邊的路燈下,劉菲突然拉起我的手,欲言又止。我笑了:“菲姐,你再這樣戀戀不舍,天都要亮了!”說完我朝她揮揮手,轉身大步往前走。走出幾步遠,她忽然在背後喊我。我回頭望著她。“新月,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說……”她囁嚅道,“你來見我,不怕別人說我們是同性戀嗎?我現在工作的超市有人聽到風言風語,好多女同事都不敢跟我來往……以後我們還是別見麵了,免得你老公誤會,我這也是為你好……”   我愣住了:“菲姐,你怎麽會這樣想呢?”她突然哭了:“以後別來找我了!我過兩天就搬家!”說完一邊哭一邊往回走。我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腦子一片空白。過了好久,才感覺一種鈍鈍的疼痛,從心底無聲地漫上來。   這時,一輛的士無聲地靠近。我招手上車,搖下車窗,讓風吹幹我滿臉的淚水。   黑夜裏,的士載著我往家的方向飛奔。我再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