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丈夫在外風流染性病 我容忍他卻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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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寧打進電話,什麽也沒說,就哭起來。她的哭聲很壓抑,能夠聽得出,她一直在努力克製。但是哭了好一會兒,她還是無法平靜下來,於是她隻是輕輕地說了聲“對不起”,便把電話掛斷了。大約一刻鍾以後,她又重新打進電話——   昨天去和他辦完了離婚手續回來,我一直跟做夢似的。 我怎麽也想不明白,我們怎麽就走到今天了呢?我更想不明白,在我們兩個人之間,覺得再也走不下去的竟然是他。我覺得有時生活真的是一個玩笑,這一切竟是如此地不合邏輯。   我家在外地,離長春很遠。5年前,我是經人介紹才嫁到了長春。那時我們隻相處了幾個月便結了婚,彼此間並不太了解。婚後,應該說他對我還不錯,也算懂得關心,知疼知熱。但是半年多以後,我無意中聽到他的朋友們說起,他曾因強奸罪被判過幾年刑。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一下子蒙了。那以後很長時間,看著他的時候我總是覺得心裏很別扭,突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我又該怎麽去麵對他。   事後,我曾經找到他家一位很明事理的長輩去證實。那位長輩思慮了好久,才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不是說信則有不信則無嗎?那你就別信吧!不管怎麽說,他現在挺好的,你們現在也過得挺好的,這不是比什麽都強嗎……”我矛盾了一段時間後,終於決定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直到現在,我也從來沒有問過他。   我曾經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感動,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寬容,我感動於自己的寬容和“聰明”,挽救了他,也挽救了我們這個家。可是萬沒想到,一年多以後,他卻一手為這個家造成了另一場災難。   有段時間,我身體特別不舒服,幾乎無法工作。那天,他陪我去了醫院。查完以後,醫生麵無表情地告訴我,我懷孕了。我高興極了,回過頭去看他,他也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又把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還沒轉過身來,就聽醫生又接著說,“這個孩子你還想要麽?”我覺得醫生的神情和語調都不太對,便下意識地問了句:“想要啊,什麽意思?”“那先治病吧,你染了性病啊……”醫生的話像一個炸雷,在我的頭上轟響,好一會兒,我幾乎再聽不見任何聲音。我一下子站了起來,狠狠地瞪著丈夫,眼淚不知不覺地往下淌,我想說點什麽,卻什麽也說不出來,一種極度的羞辱和憤怒,讓我渾身發抖。起初他的神情是慌亂躲閃的,他上來扶我,臉上的表情是哀求著。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甩開他,一個人跑了出去……   孩子是不可能留下來了。做完了手術,我開始治病。那時我心裏充滿了恨,對他有說不出的厭惡和排斥,我想等治好了病就跟他離婚。那段時間他對我格外地小心翼翼,也格外地殷勤,但他自始至終不承認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隻說有可能到公共場所洗浴的時候,不小心染上的,他還“委屈”地說,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提出離婚的時候,他說什麽也不同意。他說他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請我一定要相信他,原諒他,他不能沒有我。說實話,他當時那種堅持勁兒我真是挺佩服的——不管我怎麽對他,怎麽拒絕他,他就是一門心思對我好。時間一長,對離婚的事我也就泄氣了。   後來我們很認真地談了一次。我說我可以原諒他,但他也要好好想一想,以後該怎麽做。他開心地笑了,一把抱住我,爾後又哭了。他說:“我以為你肯定要離開我了!你放心,我以後隻能對你更好,這輩子都對得起你……”   此後的日子,我一直在試著讓自己釋懷,但事實上卻很難。我總是想起他一直對我隱瞞著的那個“秘密”,也總是忘不了最初知道自己被染了病時的羞憤。於是在我決定了原諒他之後,心裏反而對他產生了更深的隔閡。那種排斥變得更加隱蔽也更加強烈。我覺得自己活得太累了,不管我怎麽努力都無法再信任他。   在這種自我折磨中,我苦苦地堅持了兩年多,也苦苦地掙紮了兩年多……   直到去年年底又發生了一件事情,把我們的婚姻推入了更深的危機。那天,他很晚才回來,好像剛洗過澡。我問他去哪兒了,他說哪兒也沒去,隻是和幾個同事一起喝了點兒酒。可是直到他在我身邊躺下,我都沒聞到一丁點兒酒氣。見我很懷疑地看著他,他下意識地轉過身去——盡管床頭的燈很昏暗,我還是清楚地看見了他背後的抓痕……我真的不知該說什麽,一下子坐起來,怒視著他——可笑的是,我什麽都沒問,他就下意識地摸了一下那處抓痕,說是自己抓的……   我再次陷入深深地痛苦和矛盾中。沒想到這時,他提出了離婚。沒有什麽能形容我當時的詫異和憤怒!他卻十分地平靜,他說他早就累了;他說他知道,不管他怎麽努力,我都不可能再信任他了;他說他其實一直很壓抑,他不想再這麽壓抑了……   天哪,這是什麽道理?如果說這就是生活的話,我隻能說我真的不明白……   信任是一切情感存在的基石,失去了信任,任何情感都會傾塌。而任何所失去的信任要重新建立,都無疑是艱難的,需要兩個人共同付出高於當初千倍萬倍的努力。因此,就信任來說,與其失而重建,不如大家一開始就去悉心維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