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不堪做泄欲工具殺死當官雇主夫婦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為前程忍辱負重,花季少女曆經黑色早晨   今年19歲的樊建青,出生在山西省晉城市陵川縣西河底鎮西河底村,父母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兩個哥哥退伍後一直在家務農。見兒子沒有光宗耀祖,樊家父母便盼望女兒能變成鳳凰。然而,樊建青學習成績不好,初中畢業就輟學了。   2002年4月,樊建青的命運出現了大轉折。   一天,西河底鎮某領導找到樊建青的姨媽、時任西河底村村支書的王俊英,說受晉城市某領導委托,要給該領導的父親郭隨新找一個保姆。   郭隨新,原在襄垣縣當縣委書記,後任長治市副市長、市人大副主任,已退休。2001年底,他老伴因病去世,兒女都成家另住,原來的保姆已安排工作,所以寬敞的獨家三層小樓隻住著他一個人。郭隨新覺得很孤單,想找個保姆照顧自己的生活。   鎮領導還說,對方要求保姆長相漂亮、踏實能幹。   鎮領導為市領導曾當高官的父親找保姆,這對樸實善良的農村人來說具有極大的誘惑力。很快,王俊英就推薦樊建青。聽說女兒被選為領導家的保姆,樊建青的父母覺得臉上一下子有了光彩。   很快,郭隨新傳出話來:樊建青雖然被挑選上了,但能否留用還得等三個月的試用期結束了才能確定。   4月26日,鎮領導把樊建青送到百公裏外的長治市郭家。臨別時,樊父反複叮嚀女兒:“建青,你一定不要辜負郭爺爺的厚望,嘴要甜,手要勤,好好幹,爭取留下來。”   到了郭家後,樊建青獲知,郭家原來的保姆李某已被安排到報社當記者,後來找了兩個保姆,郭隨新都不滿意,這才找她。她見這份工作如此“來之不易”,更加小心翼翼了。   為了調教樊建青,郭隨新特意將李某找來,讓李某指導樊建青如何做家務、如何“服侍”他的起居生活等。   樊建青一心想留下來,所以把李某的一言一行都視為規範。李某多次說:“妹妹,你要聽郭爺爺的話,好好幹,他肯定不會虧待你的……”每次聽到這些話,樊建青都點頭應允。在她眼裏,郭爺爺有錢有權,別人做不到的事,對他來說隻是舉手之勞。她決定通過自己的誠懇和勤奮討得郭爺爺的歡喜,讓郭爺爺為她的未來鋪一條路。在李某的調教下,她每天都盡心盡力地做好每一件事。   三個月後,李某見“小師妹”已能獨當一麵,便離開了。從此,樊建青每天晚睡早起,把郭隨新照顧得妥帖舒心。   郭隨新對樊建青很滿意,經常誇獎她:“你是既能幹又聰明的好姑娘,在這裏好好幹吧。我不會虧待你的,到時給你安排個好工作。”每每此時,樊建青的眼睛都會笑得眯成一條縫。   到了10月底,樊建青已在郭家幹了半年多。   一天清晨,在鄰居家打了一整通宵麻將的郭隨新回到家裏。家裏很靜,他輕輕地推開樊建青那扇毫無設防的臥室門,坐到樊建青床邊,把幹枯的手伸到樊建青的身上。   樊建青一下子驚醒了,睜眼見是郭隨新,立即坐起身來驚問:“爺爺,你要幹什麽?”   “爺爺喜歡你,隻要你答應,爺爺給你安排工作。”在郭隨新的糾纏與利誘下,花季少女曆經了一個黑色的清晨。   這時,樊建青似乎明白李某為何一直在她麵前亮出自己的首飾,並強調要她聽郭爺爺話了,她越想越生氣。當天中午,她趁郭隨新午休的機會,提著行李走了。   回到家裏,樊建青還沒來得及開口向父母哭訴自己的不幸遭遇,就被家人和鄰居的讚揚聲、羨慕聲包圍了。父母說她遇到了貴人,一個勁兒地念叨郭隨新的好。鄰居們求她幫忙,讓她為他們的女兒在長治市市委大院找當保姆的差事。兩個哥哥更是希望妹妹通過郭爺爺為他們找份工作。   第二天,郭隨新打電話給樊建青,叫她回去。樊建青不願意回去,父母不知內情,苦苦相勸:“你郭爺爺答應給你找工作。再說,在那裏,活不重,吃得好,穿得好。你怎麽會這麽傻?”   第三天,郭隨新再次打電話來:“建青,你回來吧。我現在就給你大哥安排工作。”   樊建青沒了主意,她跑回房間,把頭埋在被子裏傷心地大哭。   父母糊塗了,連忙問女兒到底出了什麽事。麵對含辛茹苦的父母和一直閑在家裏的哥哥,樊建青突然失去了訴說的勇氣。   不久,樊建青的大哥被安排到晉城市某單位當保安。   遭遇雙重淩辱,“遺書”中的苦處無人知   無奈地回到郭家,樊建青變了許多,她斷絕與昔日的朋友來往,整天沉默寡言。郭隨新多次對她說:“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以後我所有的家產都讓你繼承。”樊建青認為自己別無選擇,隻好默認。她相信郭隨新的承諾,抱著無限的希望,在當保姆的同時,還充當郭隨新排遣寂寞、發泄欲望的工具。   2002年底,郭隨新說要結婚,對方是劇團演員焦某。樊建青憤怒地想:郭隨新以往的承諾隻是水中月,不過是欺騙我罷了。   郭隨新結婚那天,樊建青到無人處痛哭了一場,她打定主意抓緊時間讓郭隨新幫忙找工作。   郭隨新雖然有了新伴侶,但對樊建青的欲求並沒有因此而終止。為避免她懷孕,郭隨新一直強迫她按時吃避孕藥。   俗話說,紙包不住火。他們的事終於被焦某發現了,焦某大吵大鬧,堅持要辭退樊建青。郭隨新死活不同意,反而與焦某分房而住。   此後,焦某視樊建青如眼中釘,時常罵她。   2004年8月,郭隨新對樊建青說:“你才初中畢業,工作不好找,去上大學吧。”樊建青喜出望外。郭隨新又說:“不過,今後你要聽奶奶的話,不許與她爭吵。”樊建青點頭同意。8月24日,郭隨新拿出學費,領樊建青到長治市某大學報名學習計算機。   有了學習任務,樊建青的生活不再單調,她盡量把精力用到學習上。可是,郭隨新的不時騷擾,焦某的不斷“磕打”,都讓她無法安靜下來。有許多次,她想逃離郭家,但一想起父母對自己的希望、大哥來之不易的工作、鄰居親戚羨慕的目光,又忍辱留了下來。   在極度壓抑中,樊建青漸漸患上失眠症,隻能借助安眠藥。漸漸地,她瘦了,臉上失去了少女的光彩。   2005年2月的一天,在北京打工的二哥來看望樊建青。久別重逢的兄妹倆本應有說不完的話,樊建青卻話語不多,淚水直在眼眶裏打轉。二哥要走了,樊建青在給他的藥盒裏塞了一封信。二哥回到北京後發現妹妹的信,大吃一驚。樊建青在信上寫道:   親愛的爸爸、媽媽:我得了一種絕症。這種絕症是無論如何也治不好的。在離世之前,我最遺憾的就是沒能給你們二老進(盡)孝,沒有看到兩個哥哥結婚。哥哥,在以後的日子裏,你們要多多孝敬爸媽……   看完信,二哥十萬火急地給在晉城上班的大哥打電話,並把妹妹的信用特快專遞的形式寄過去。   大哥看到妹妹的信後立即趕到郭家。見到消瘦的妹妹,他悄悄地問:“妹妹,你到底怎麽了?”   見大哥為她萬分焦急,樊建青很後悔給二哥寫那封信,她說:“沒事,大哥,我隻是一時心情不好,寫著玩的。”   焦某聽說樊建青寫了遺書,慌慌張張地找到樊建青,問她是不是得了白血病。樊建青淡淡地說:“我人生最寶貴的處女膜沒了,你說得的這絕症能治好嗎?”焦某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勸樊建青:“你年齡還小,以後的路還很長,千萬不要為一些事想不開而做傻事呀!”   找回尊嚴的代價太沉重   2005年3月26日上午,焦某再次看到郭隨新與樊建青在床上的尷尬事。中午,她在廚房裏警告樊建青:“你不要做夢了!隻要有我在,你就是大學畢業了,也不會給你找工作的。   幾天後,樊母來看女兒。一見到母親,樊建青就痛哭流涕。母親心痛地說:“建青,你要是不想做保姆,那就回家吧。”此時,樊建青的想法與先前已不同,一想到這些年自己遭受的恥辱,她就覺得回家隻能是丟人現眼。   在痛苦與矛盾中,樊建青繼續過著忍辱負重的生活。   4月2日下午,郭隨新的外孫女來了。樊建青帶著小女孩玩,不小心踩了一下小女孩的腳。小女孩便拿起香蕉朝樊建青身上打了兩下,還以大人的口氣訓斥:“你一個初中畢業生,還上什麽大學?瞎折騰!”這句話,極重地刺傷了樊建青的自尊心,但她又不好和小孩子爭吵,惟有轉身進廚房做飯。做好飯,她正要端到客廳,小女孩突然從背後踹了她兩下。   在郭家,連小女孩也不把她放在眼裏!樊建青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氣。   次日淩晨2時左右,樊建青悄悄地起床,小心翼翼地去地下室,從抽屜裏拿出一把斧頭,然後躡手躡腳地走進焦某的臥室,朝焦某的頭部砸下去……在確定焦某已死後,她打開衣櫥,找出一頂帽子和一對手套,戴上手套,想用帽子遮住焦某血肉模糊的臉。   這時,被吵聲驚醒的郭隨新從另一間臥室走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切,他震驚不已,呆在臥室門口不知如何是好。   樊建青突然扔下帽子和手套,把郭隨新推出門外:“隻要你不報案,以後我仍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會殺你。”   郭隨新立馬說:“你殺人犯法,要償命的!”   樊建青一聽這話,馬上舉起斧頭砸向郭隨新。郭隨新連忙往樓下跑。樊建青一路緊追。郭隨新剛跑到客廳,樊建青已追了上來。郭隨新將一個沙發背墊砸向樊建青,氣喘籲籲地說:“建青,別瞎鬧,我已沒有力氣了。”樊建青一閃身躲過飛來的沙發墊,惡狠狠地說:“誰在瞎鬧?你毀了我的青春和未來,我要讓你付出代價!”說著,她幾步就走到郭隨新的跟前,舉起斧頭一陣亂砸……   樊建青終於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決定最後為家人做點事。她走進焦某的臥室,找到3000元,又在客廳找出7500元,然後給大哥打電話:“哥,我把郭隨新兩口子殺死了,我從他們家找到1萬多元,給你寄去吧。”聽妹妹的口氣不像開玩笑,大哥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即打通晉城市那位領導的電話……   4月3日早上7時,接警後的長治市公安局城區分局刑警趕到。很快,樊建青供認了作案過程,但拒絕說出原因,隻求速死:“人是我殺的,你們槍斃我吧。”   針對樊建青的反常行為,為查明真相,刑警隊負責人決定對她進行婦科檢查。結果為樊建青處女膜陳舊性破裂。麵對這一紙鑒定,樊建青淚水長流,哽咽地向刑警說出了長期遭受郭隨新淩辱的過程。   7月21日,長治市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此案。法庭上,樊建青的兩位代理律師共同出庭為她辯護,並當庭提供樊建青有精神病史的證據,要求為其作精神病鑒定。法庭隨後宣布休庭,將案卷退回檢察院補充偵查,以便決定是否準許為樊建青作精神病鑒定。   8月19日,長治市中級人民法院再次開庭。樊建青要求作精神病鑒定的請求被駁回,但當庭仍沒有判決。   目前,在高牆鐵網中的樊建青沒有表示後悔,隻是在想起父母時心裏充滿強烈的自責和愧疚。   樊建青的父母正準備到山西省紀委和中紀委反映郭隨新強奸他們女兒的事實,以及郭家前任保姆當上記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