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感情很受傷 玉女蔣勤勤對戀愛早已沒了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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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在各電視台熱播的電視劇《耳光響亮》還讓人記憶猶新,而日前該劇套拍的電影《姐姐詞典》又在京城各大影院反響熱烈,如果你看過這兩部影視作品,都會對在兩部影視中出色演繹牛紅梅這一角色的蔣勤勤感到吃驚。蔣勤勤不僅入選了去年金雞獎影後,還參加了今年大學生電影節最佳女演員獎的角逐。日前記者專訪了蔣勤勤,一向低調的她談到對愛情的看法時,卻語出驚人:“現在的愛情已經不單純,我對戀愛早已沒有幻想。”

  《姐姐詞典》中的三個關鍵詞

  很多人還沒有看過《姐姐詞典》,但是看過的人,卻覺得非常深刻,尤其是用詞典的表現手法把女主人公的命運串起來非常新穎。對此,蔣勤勤也是深有感觸,但是她的理解更讓人覺得深刻:“《姐姐詞典》的手法很酷:一本厚厚的詞典翻開,一個個看似平常的詞匯出現在銀幕上。而這個平常的詞匯在女主人公的人生裏卻有著不同含義的注解。詞典裏幾個靜態的詞條:辮子、板磚、羽毛球,但這三個詞匯在女主人公的人生裏卻是最最讓人震驚的變化。”勤勤說:“大多數看過電影的觀眾都會記得牛紅梅命運中幾個最痛心的片段:姐姐的辮子被剪斷;拿起板磚向糟蹋自己身子的流氓尋仇;當她揮動球拍給了腹中的胎兒致命一擊時。這些都給人極大的震撼。”

不想再當玉女

  看過電視劇《耳光響亮》的觀眾都會知道,蔣勤勤飾演的姐姐牛紅梅不同於以往任何戲中的造型,她的形象遵循了那個時代的特征,以我們現在的審美觀看來其實是有點醜的,但是蔣勤勤首先用外形的真實贏得了這個角色打動觀眾的第一個籌碼。勤勤說,之前大家對我的印象似乎隻是外形的漂亮,而沒有演技,但是我就是希望挑戰自我,我不喜歡總演清純玉女。

  蔣勤勤回憶說:“接演《姐姐詞典》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想過漂亮不漂亮。當時拍攝條件特別艱苦,而自己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真實二字。相比《孔雀》和《青紅》迎合歐美審美情趣而言,《姐姐詞典》是一部更真實質樸的影片,它更能真實反映中國上世紀70年代人們的生活狀態。而且它是給人們希望的。而《孔雀》和《青紅》讓人覺得慘絕人寰。”

  為上一段情很受傷

  每個女人在談到自己的愛情時,都會充滿憧憬和幻想,但是當記者問到蔣勤勤時,她卻語出驚人:“我覺得愛情其實是一個特別單純幹淨簡單的事情,不能摻雜任何的雜質、利益,但是在現在這個社會,愛情已經不單純了,人們把愛情弄得特別複雜。演過《姐姐詞典》之後,我倒特別向往牛紅梅那時的愛情,但對自己的愛情卻不存在任何幻想,因為我的上一段感情實在傷我很深。我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愛情。”蔣勤勤說:“我覺得我自己不是一個特別能把握男友的女人,我一直很佩服我的媽媽,想象不出在那個年代她是怎麽把我爸爸追到手的,當時她是工人,而我爸爸長得比王心剛還帥,又是警察,我覺得媽媽就很懂得一些心理技巧。”

  盡管蔣勤勤不願再提起傷心往事,但是在記者的好友身份下,蔣勤勤還是首次袒露了自己痛心的愛情過去時:“我的個性特別強,而且特別愛命令別人,但是當時我為那個我所愛的男人改變得太多了,我為他可以低三下四去懇求他,說我錯了,讓他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媽說我當時就是一個刺蝟,身上的刺兒都被拔光了。”蔣勤勤回憶說,當時身邊所有的朋友都勸我,說這個男人不適合我,但是他們剛剛說他一點不好,我就會為他辯駁,我就是深信他不會像他們說的那樣,他愛我,所以會為我改變。但是事情的結果卻是,我發現他背叛了我,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真相的人,而和他好的人,還是我的朋友。”

  蔣勤勤說,正在忙碌籌備新戲的她,是個對生活懂得知足但是對工作卻永不滿足的人,“我希望自己能多演幾部好戲,隻要不傷害到別人,不傷害到自己,這樣的生活其實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