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江湖之七種武器(導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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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江湖之七種武器(導演篇) [長生劍:楊德昌]

天上白玉京,五樓十二城,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

台北。楊德昌。如影隨形。

他以手中鏡頭穩定呈現一個城市的腐壞和寂寞。他冷靜逼視,揭露生命巨大真相,我們撞見,膽寒,然後臣服。

《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中的青春,不見天日。俊朗少年和清麗少女並不相愛,這是殘酷青春。它如烏黑血手印,牆壁上,潮濕蒼涼如一個見證。

《麻將》講善惡,看似紊亂,但有溫暖底色。我們看到一切鏡象背後,有楊德昌的悲憫。

《一一》關於人生的疲憊與疏離,小小孩子看破紅塵。“生命的調子應該像一闋爵士樂”,楊德昌如是說。

所有電影當中,每個人都似這城市的一道傷,他們或憤怒或軟弱,或黑或蒼白,但他們無一例外地汩汩流血,城市百孔千瘡,並因此變得空洞。

楊德昌如長生劍,凜冽中有誠懇。

若不是對城市對生命抱持誠意的愛和敬重,又怎會拍出那麽淡然鎮定的電影。他不事張揚,他說“想了解我就去看我的電影”。電影攜帶了他全部的生活、回憶和幻覺,它宏大,心懷善意,並且美。

天上白玉京。

台北,楊德昌的五樓十二城。

[孔雀翎:張藝謀]

誰都不能說張藝謀的電影不美,它們絢爛璀璨,搜魂攝魄,一心一意要收服你的視覺。

從《紅高粱》就開始了,大片紅,大片黃,生生撐滿眼球,你眨一下眼,再眨一下眼,發現那濃烈色彩如顏料抹進眼裏,千洗萬洗也洗不掉了。到《英雄》更極端,幹脆用色彩說故事,紅綠藍白黑,是隱喻是暗示,是一次一次聲勢浩大的賦比興,在陰霾世間濃墨重彩地畫。

張藝謀是孔雀翎,奪目,耀眼,且若你被擊中,就是一生一世愈不了的傷。

有人說,他的片花永遠好看過正片。不,事情並不是自一開始就是這個樣子。他亦曾有相當疼痛,他講寫實的鄉土生涯,執拗的精神世界,頑強的生和壯烈的死,他講個體的命運,鏡頭背後,他向每一單薄個體伸出手去,要撫慰要憑吊。他在愛,他一直在愛。因了內心的豐富,他亦曾有好故事要說給我們聽。

張藝謀對程小東說:“小東,想想看,如果還在西安的紡織廠,我隻能是個工人,就那樣幹到退休。”

一隻孔雀要炫示它璀璨翎毛,亦需要若幹機緣。

對命運,他不是不感激的。

因了性格當中有著極端和決然的成分,他一直堅持自己對美的衡準,它濃且烈,又大氣,毫不吝惜,是對這灰暗城市的補償。

若無孔雀翎,江湖多寂寞。

[碧玉刀:張艾嘉]

玉是溫潤,是暖。

張艾嘉以其女性電影成就一柄碧玉刀。

《最愛》、《少女小漁》、《想飛》、《心動》、《20:30:40》,無一不是從女性自身出發,以柔和筆觸寫女性自覺。最難得是張艾嘉柔而不媚,她不沉溺。不沉溺就不自戀,反而可以回頭收拾情緒,看到天邊山遠水長。她呈現,然後有思考。她懂得收斂、控製,並在必要時候小小辛辣一下。

張艾嘉,其人是個傳奇。也曾煙視媚行,顛倒過眾生,但轉身就可以素麵朝天,穩執導筒,謀劃一場疏疏密密女人心事給人看。她我行我素,從容舉止下,和煦笑容中,你看到她有自己的堅持,她的靈魂中有一個無比堅硬的核。正因如此,她才能夠關注女性群體,女性的歡喜憂愁,若非有一顆圓融的母性之心,是絕對洞察不到,亦描畫不來的。

張艾嘉,是碧玉,也是刀。

[多情環:王家衛]

你是多情環。

你有陡峭心思、繁複靈魂,你讓情波暗湧,險象環生。

你華麗轉身,回眸,然後傾城。

人人都說王家衛很酷,然,雷鵬墨鏡底下,覆蓋的是多情心腸。

疏離城市中,他讓男人女人不斷擦肩,然後愛,然後離開。

他不要劇本,他放肆自己的情緒,跟著它走走走,一直走到頹廢深處,開出花來。他更接近“電影作者”,他的世界,就是他電影的世界。王家衛鏡頭中的香港,是另一空間另一維度的香港,這個香港亦混亂嘈雜,但是美,美如一幅後現代拚貼畫。

他動用最有名的演員,但不把他們當明星來用,他打他們回原形,變回空洞都市的飲食男女,遊離的、疏遠的、寂寞的,一些病態的症候群。因為愛了,所以病了,前塵往事,都是時間的灰,掉進眼睛,就要流淚的。

王家衛玄而又玄,你跟著他,但又跟不上他,你不知所終,不知何往,你在他曲折幽暗內心中顛沛流離。

人人都說他難懂。

他又殘忍,總是突然停頓,銀幕黑了,你愣住,就這樣了嗎,就結束了嗎,然後你就流淚了。

其實不是他殘忍,是他太多情,是他先受不住那些孤獨,所以要即時打住。

他又是顛覆的,顛覆中有無限寂寥。

你以為他柔弱,他卻分明是件凶器,割你心中隱傷舊恨,一陣一陣的痛。

王家衛生就一枚多情環。多情更傷人。

[離別鉤:徐克]

其實,徐克至愛的武器是劍。

但他怎麽會是平和中正一把劍呢,他是奇詭離別鉤。

首部電影名曰《蝶變》。風格蕭索肅殺,觀之如臨夢魘,主題直指人性的幻滅和內心的枯竭。

《梁祝》唯美、《青蛇》幽玄、《刀馬旦》華麗,更有《新蜀山劍俠傳》以特技還原劍仙世界,《倩女幽魂》描畫書生佳人亂世情緣,而幾部黃飛鴻,其中嬉笑怒罵更是皆成文章。

我們心中那個江湖,很大程度上,是徐克給我們造的。

甄子丹說,徐克本身就是俠。

信然。

他有一張俠客麵孔,瘦骨嶙峋桀驁不羈,生來就是要逐夢的。他似被強烈亂世情結所控製,江湖在他掌心,他翻手是雲,覆手為雨,一刻不得安生。他拍江湖的蕭索,是人心的蕭索;江湖的險惡,是人心的險惡;江湖的風波,是人心的風波。

有人稱他“徐老怪”。

信然。

他獨到。

想林青霞當年,早已定型的玉女,偏被他扮作男裝,化身濁世佳公子,東方不敗如是飄然出塵。林青霞坦言,徐克在自己最欣賞的導演中排頭名,不是沒有理由。

但他亦不是不寂寞。

《新仙鶴神針》中,他低聲吟:“仙鶴已隨雲影渺,神針猶在月光寒。”

嗬,離別鉤,原來也深怕離別。

[霸王槍:馮小剛]

霸王槍是所有武器當中最不詩意的一種。

不如劍秀雅,不如鉤奇詭,不如刀沉厚,隻一杆長槍,它平易,它俗。

馮小剛走的是平民路線。

他荒誕,他們就笑他;他調侃,他們就愛他。

大眾捧他應他,一到年底就盼他。

他偕著賀歲片心無旁騖地來。

從《甲方乙方》、《不見不散》、《沒完沒了》,到《大腕》、《手機》,他一路走來一路唱,大眾竟從來沒有“審美疲勞”。

馮小剛真逗。

很多人這麽說。

他在電影裏調侃,調侃最日常的現象和最俗氣的生活。

不錯,他就是立意要俗。他不要營造的詩意、不要蓄意的藝術,他要把現實荒誕了搬到銀幕上給你看,逗你笑,冷不防又拿一句台詞噎你,你拿他沒有辦法,並且越來越喜歡他,盡管他容貌欠佳。他把青春都獻給你了,你還能指摘他什麽?

小的荒誕,你笑納;大的真實,你承當。

他把一杆霸王槍耍得虎虎生風,你看到紅纓閃動,你看到槍身淩厲,那是霸王槍的荒誕與真實。

[拳頭:陸川]

拳頭無疑是最具生命質感的武器。

它又堅硬又柔弱,因了激烈衝撞,它會血肉模糊。

僅僅拍了兩部電影的陸川,很誠懇。

他用生命拍電影。

他說“我們都是玩真的。”一拳有一拳的血和痛。

有人盛讚陸川,說他是“中國影壇的海明威”。他們都很酷。

陸川追求的是一種有力量的東西,一個硬性的核。

在這樣矯情的時代,一個導演要做直截了當的電影,太難了,需要太多堅持。

《尋槍》表達一種焦慮的狀態,《可可西裏》則探討極端狀況下人的生存,都是很尖銳的東西,陸川拍戲的時候,有亡命的氣質,不管不顧,即使痛,即使傷,最重要是真實。

你看到,你震撼,這就足夠,你甚至連眼淚都不必流。

這是執拗倔強的拳頭。

是以肉身,放手一搏。

照片上,陸川有文氣麵孔,一雙眼細細長長,你看不出他是那麽的烈。

就像我們每個人的手,當它舒展,它柔韌,而一旦攥緊,它會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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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江湖之七種武器(女演員篇)

長生劍:張曼玉

旗袍曼妙,發髻端莊,高跟鞋清脆且危險,這是《花樣年華》中的她,好一派衣香鬢影。  

眼眉斜挑,羅裳共羽衣吹舉,眼風與秋波齊飛,這是《青蛇》中的她,好一個嫵媚蛇妖。

胭脂褪盡,素麵朝天,粗頭布服見到真性情,這是《甜蜜蜜》中的她,好一段天涯羈旅。  

儀容沉穩,內心靜定,淡淡然有國母風範,這是《宋家王朝》中的她,好一輪身世繁華。

張曼玉――首位在大型國際電影節上獲最佳女主角的亞裔女性。

當年,她憑《阮玲玉》包攬國際國內各大獎。

同年,她又搖身一變,成就《新龍門客棧》風騷老板娘金鑲玉。

兩個角色反差之強烈,令人概歎,是怎樣的演員,方能可收可放,可簡靜可妖嬈,在抑鬱與縱情之間行走得遊刃有餘。

最近。

憑《清潔》獲戛納最佳女主角時,她隻簡單一襲黑,低調已極,仍襯得她氣質清美,於紅地毯上,始終是藏不住的一顆明星。

而《2046》裏,半張臉,一個鏡頭,已是風情畢露,難遮難掩。

時間一寸一寸雕她刻她,到此刻,見到功效。

誰要提心吊膽看一個美人變老?

幸好,還有張曼玉坦然承受一切曆練,如酒,在與時間長久的交鋒當中,使之折服,與之和解,於是她可長生。

她又有智慧。總是對記者說:“你們多談談我的電影吧。”

確然,現實幾多浮沉,惟有電影,亦幻亦真,永垂不朽。

孔雀翎:章子怡

章子怡氣質中有隱約強悍,人又是不肯謙和的。

一切隻因,成名要趁早,她做到了,且做得璀璨。

十九歲,已成張藝謀愛將。

二十一歲,憑《臥虎藏龍》成為國際巨星。

之後,相繼與徐克、婁曄、王家衛等知名導演合作,在人人不惜一切搏上位的時代,她竟可一路平步青雲。

實在已無異於一個傳奇。

《我的父親母親》,真正是雛菊不染塵,純粹如水,守侯得到粗茶淡飯的愛情。

《英雄》,她卻見了狠勁,一招一式,盡皆淩厲,不過因她愛得深,愛得深又得不到。

《十麵埋伏》,那一段獨舞,繁華至不可收拾地步,你看她水袖長舒,腰身輕旋,屢屢涉險,步步為營,亦剛亦柔,終於因這濃墨重彩幾分鍾,原諒了劇情的單薄。

《2046》,與梁朝偉之間,眼為欲火,心是情苗,勾搭出“情欲”二字,先是冷傲,後又謙卑,把個情場當中女人的兜兜轉轉演繹得好。

這年輕女子無疑是張狂,舉目圈內,張狂的不止她一人,惟她將之玩成了個性。

“一切都不在控製當中,我隻能控製我自己。”一邊說,章子怡一邊揚起尖俏下巴,這睥睨四方的姿態,令人心中一顫。

正如孔雀開屏,那絢爛奪目瞬間,那心動及心寒。

隻是,孔雀翎出手,怕是她自己都控製不住呢。

碧玉刀:徐靜蕾

徐靜蕾出道,本就是一場歪打正著。

不知哪位導演,見她清純,以為是北影表演係學生,帶她入行,硬是給影壇造就出一個人物來。

隻見她人淡如菊,眉目溫婉,不事張揚,笑亦是普通女子的笑,人間煙火氣的。

因了這平易,她就紅起來,是那種帶著平民氣質的紅,並成為“最受大學生歡迎的女演員”。

偏偏她這清淺的美好反倒沉得下去。

某一天,自己就執導筒,做起了導演。

好個不鳴則已。

――

處女作《我和爸爸》竟請得動導演葉大鷹來做主演,愣是在一團和氣當中把電影拍得獲了獎。

新作《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更使她在西班牙聖塞巴斯蒂安電影節上折桂最佳導演。

她喜歡黑與白,喜歡鬱金香,喜歡高更與莫奈。

那分別是她的激烈、內斂及敏銳。

她亦會得說這樣的話:“十年後看《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方才知道,是那女主人公真正狠毒,她完全顛覆了那個男子對感情的自信。”她的確是深深想過,才去動這小說的吧,否則,少一步,到不了這見地。

有頭腦的女子本身不多。

有頭腦的演員更加的少。

這淡然一個徐靜蕾,不簡單,以其平和碧玉,竟鑄成一把刀。

多情環:林青霞

三十年前。

  那個冬,《窗外》上映,台灣人在林青霞的大幅海報下紛紛驚豔,爭先恐後成為其裙下之臣。

  隻見她一雙剪水瞳人,一張冠玉麵孔,飄然出塵,不見人間煙火。分明就是為情為生,為瓊瑤小說而生。

  彼時,她不過二十歲,美如迷夢,美如幻覺。

二十年前。

  《新蜀山劍俠》淩空出世,劍俠“孤月”為浩然江湖平添嫵媚之氣,香港民眾驚為天人。

  隻見她朗眉星目,英氣逼人,衣袂輕揚,如仙如佛。

上世紀九十年代。

  林青霞憑《滾滾紅塵》獲金馬獎最佳女演員,登上事業顛峰。

及至東方不敗,那是一次顛覆,是決然斷裂,是轉世,是輪回,林青霞成了另一個傳奇。

  紅衣東方不敗,多囂張多不羈,遇到令狐衝,仍是落了劫難,既是求不得,又是愛別離。

  而那中性之美,隻可謂之曰妖豔。

對比初出道時,她已煉就隔世之美,令人唏噓。

  後來。

  江湖缺不了她。

  她是慕容嫣,曆情路艱辛;她是邱莫言,歎大漠蕭索;她是練霓裳,看人性無常。

  她是江湖一個夢。

十年前。

  她低調息影,嫁人生女,將繁華魅影,盡皆收拾成柔和珠光。

  誰能想得到,正是早年的她,上演了那麽多海誓山盟驚心動魄的愛情,她甚至建立了愛情文藝片的一種演繹模式。

  那情海生波,她是見過的,銀幕上,銀幕下,她在淵麵上行得從容。

  多情環,嗬,斂了光華。

離別鉤:梅豔芳

  梅豔芳不美。

  她擊中人心,以其倦到極的眼神――似是滄桑曆盡,紅塵看破。

  人人尊她為梅姐。歌壇影壇皆有她重要席位。

  至今猶記得

――

《胭脂扣》,她是癡情女鬼,嫋嫋娜娜回陽世尋舊愛,卻不道他負了心。臨去時,拐角處,她旗袍一閃,愛情消失了。

《東方三俠》,她是現代女俠,英姿颯爽,黑鬥篷在身後飄啊飄,一雙眼睛在眼罩後麵,又溫柔又蒼涼。

《慌心假期》,她是被背叛的妻子,拖著行李獨自旅行,臉上落寞那麽深。

《半生緣》,她是冷心腸的姐姐。

《川島芳子》,她是不得已的傳奇。

不記得她幸福過。

但那淒楚且淩厲眼神,卻是印象極深的。

她是一早看破“離別”二字。

故,那告別的演唱會定要華麗妖嬈如巴洛克風格的夢,鉤魂攝魄,好歹令人歎惋。

誰要冷清地死?

她說:“女人最想要的是什麽?是一份感情。”

但這蒼茫世間,她未曾遇見誰,從此廝守。

離別鉤,奇絕與冷清。

霸王槍:鞏 俐

鞏俐從未詩意過,亦絕不靈動。

她沉實,厚重,穩定,飽滿,似是處於某種蒙昧的文化氛圍籠罩之中。

她始終與第五代導演共生。

她被張藝謀放置到一個又一個寓言當中,以其沉重肉身演繹寓意。

那些粗野鄉土的女子――九兒、秋菊、菊豆,大棉褲花棉襖,滿麵塵灰煙火色,卻背負著一個民族最初始的力量與最本質的饑渴。

第五代電影作品宏大的曆史母題,造就她成一代國際巨星。

那種神秘的東方式的氣息,即使在她走出電影之後,亦始終與她如影隨形。

她被評為“世上最美的東方女人”,大概與此有關。

鞏俐又性感,甚至不用煙視媚行,即可輕易於銀幕之上、男權視野當中,一次次激起原欲。

九兒可以野合,頌蓮可以偷情,菊豆可以亂倫,她反複飾演這些叛逆角色,最後連眼神都剛烈起來。

她日漸成為一個強大的女人。誰都折損不了,征服不了。

她是第一個在威尼斯電影節上獲獎的中國女演員。

她是第一個代言法國化妝品“歐萊雅”的中國女星。

她是第50屆柏林國際電影節的評委會主席。

她的美濃且烈,又大氣,著實一杆霸王槍。

拳 頭:楊紫瓊

楊紫瓊代表另一種元素。

眾所周知,她的標簽是“亞洲第一打女”。不是說她演不了文戲,隻是說,她的打戲比別人漂亮。

楊紫瓊是真正強悍的那類女性。

拍戲斷了腳,動手術打進鋼釘,又照打不誤。

記得年少時,看《東方三俠》,她在黃葉翻飛的街道上疾步如飛,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什麽叫荒涼。

楊紫瓊用拳頭開疆辟土,硬是在柔媚中打出一派硬朗來。

真的隻有她,可以演出俞秀蓮的隱忍。那欲愛不能的姿態,亦是她所獨有的。

現實中,她又優雅。

她的老友黃??說:“她鋼琴彈得不差。論斯文大方得體,紫瓊實在是我認識的華裔女星之冠。”

要不然,亞洲那麽多女星,007係列何以獨找上她,在《明日帝國》中跟英國紳士邦德一道出生入死。

隻因她著實襯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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