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為籌學費陷入聲色場 在屈辱中任人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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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瓊身上傷痕累累。胳膊上的刀傷 為了支付學費,她在不得已中踏進泥沼;她想方設法逃課,遠離同學孑然獨行;她出手闊綽,卻最懼怕同窗學友異樣的眼光;她晝伏夜出,在接受高等教育的同時進行著最原始的交易。徘徊在道德與法律的雷區,在火焰上跳舞而又欲罷不能,這位高校女生自立的背後是放縱和不安。   不得已陷入聲色場   2004年12月26日下午,甘南路一酒吧,聖誕的節日氣氛籠罩著每個人。   看到文靜秀氣、氣質出眾的王瓊,記者始終無法將她與想象中的“小姐”聯係起來。可當她用平靜的語氣告訴記者,她做過陪酒公主、跳過豔舞、做過坐台小姐時,記者啞然了。“我學的是美術,那是一個特耗錢的專業……。”王瓊旋轉著放在眼前的酒杯,眼神空洞地望著昏暗的燈光,似乎述說的是別人的故事。   父母在她上初一時先後下崗,為湊夠每年的學費,家人四處舉債,王瓊看在眼裏痛在心裏。2001年5月,她偶然得知一些娛樂會所招聘女性服務員,而且可以兼職並優先考慮大學生,月薪動輒數千元。她動心了,雖然心裏有點忐忑,但她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去應聘了。   憑著大學生的招牌和秀麗的外表,王瓊成了一名陪酒公主。一上班,也徹底明白了自己所從事的是什麽性質的工作,每天陪著不同的客人大口大口地喝酒,在忍受著屈辱的同時也一步步走向墮落。   那一段時間,孤獨和悲哀時常籠罩著她,可她需要錢,她不想為難無奈的父母,不想看同學鄙夷的目光。   身份是叫價的資本   在一陣陣升騰的煙圈和昏暗的燈光中,記者隱隱感到她的靦腆文靜已經不見了,代之的是成熟、老練。   王瓊說她們的職業分為平台和高台。所謂平台,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唱歌,一般中小型的場子一小時100元左右,大一點的場子每小時在200到500元不等,娛樂場所收30%的管理費;高台就是純粹出賣肉體,價錢從800到3000元不等,娛樂場所收20%的管理費,有時“媽咪”還要在中間抽取一部分,但是基本的規則是根據娛樂場所檔次不同收不同的費用。   王瓊告訴記者,她的身份就是招牌,出去時很少有不提自己是大學生的。一般出台時就會有“媽咪”介紹是大學生,而且她們也會給客人自我介紹說自己是某高校某專業的學生,當然都用化名,校名也是亂編的,客人一般不會刻意挑剔。而且,單就一個大學生身份,出台價格就會翻番。   在麻醉中自我放縱   從平台到高台是一個轉折,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王瓊徹底地淪落為色情場所的交易品。   王瓊的眼神中有點失落,她說:“2003年年底,我徹底地出賣了自己。”3000元的高額出台費,讓她借著高濃度的酒精刺激糊裏糊塗地跟著一個大她十多歲的男人走出了酒吧……回去後一睡就是三天三夜,她說:“當時我有一種無法說清的感覺,我躺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幹屍。”   那一次後,王瓊學會了在每一個醉生夢死的夜晚放縱自己,漸漸地,她不再羞於麵對同學怪異的目光,可她卻有意無意地疏遠同學,孑然獨行。   在屈辱中任人傷害   “當別人用刀片在你的胳膊上劃過、用煙頭在你身上留下永遠的烙印,你會怎麽做?”王瓊用挑釁的目光看著記者。   記者一時語塞。她卷起衣袖,記者看到在那晶瑩剔透的肌膚上布滿了一道道傷痕,在幽暗的燈光下如同蠕動的毛毛蟲一樣讓人悚然。“這都是客人用刀片劃的,那種痛苦是你無法想象的……”王瓊嘴唇抽動了一下,忽閃著的眼睛上蒙了一層薄霧,“不過,一個傷口值100元,為了錢,我認了……”   王瓊告訴記者,在接客的過程中常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一些心理變態或有虐待傾向的客人常會對她們拳打腳踢或掐擰,直到看見她們遍體鱗傷才滿意。   2004年3月份,一個從武威來蘭談生意的暴發戶提出在她胸口燙煙頭,一個煙頭200元,她表麵上裝做不在乎的樣子就讓他燙了,看著那血紅的3個煙頭,那個暴發戶得意地說,“我沒有讀過書,可今天我見識了讀書人的真正模樣。”王瓊說,到現在連她自己有時都近乎變態地在胳膊上用刀片劃,用切膚之痛來懲罰日漸墮落消沉的自己。   錢多了心卻空了   王瓊告訴記者,她不隻是徘徊在蘭州的一些色情場所, 有時她也通過“媽咪”聯係陪外省的一些客人,來回機票全包,所得當然不言而喻。平時和同學一樣正常上課,有生意時,自會有“媽咪”和她聯係,有車接送去機場。   王瓊彈了彈煙灰,優雅地吐了一個煙圈後,有些自嘲地說,“這樣作踐自己,是有些錢了,可以消費自己以前從不敢奢望的高檔物品,但一想到有同學用異樣的目光看自己,感覺就像作賊一般。”   王瓊告訴記者,雖然現在已經不用張口向家裏要錢,已將所有債務還清,而且有了一筆數目不小的存款。但麵對父母有些懷疑的目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   出酒吧時已快到午夜了,在料峭的寒風中,王瓊謝絕了記者送她一程的好意,獨自乘車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本報采訪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