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口述 身患重病 我給他自由他卻玩過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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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電話那頭,一個女人告訴我:“我是你的忠實讀者,今天是我34歲的生日,明天是兒子11歲的生日。”“祝你們生日快樂。”“我老公現在還沒有回來,他說有應酬,他不想回這個家。他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  瘦瘦的依婷在講述的過程中沒有哭,她的故事令人心痛,但是她自己極力保持著平靜。講述結束後,我向她推薦了一個治療肝硬化的老中醫,告訴她肝硬化並非不治之症,一定不要因為感情上的挫折而放棄、耽誤治療。依婷卻哭了:“你知道嗎,現在每天早上我的兒子在微波爐裏為我熱中藥。他是我活下去的動力。”】   我的“生日禮物”是老公情人的電話   許磊一定沒有忘記我的生日,因為他肯定記得兒子的生日,我在23歲生日的第二天就給他生了個兒子。但是今天一整天,他不僅沒給我一句祝福的話,而且連家都不想回了。   許磊的單位效益相當好,他在裏麵負點責。現在我們已經有了幾套房產,三輛汽車,應該說日子過得很舒心了。可是就在昨晚,他在我的威逼之下寫了離婚協議書,並簽了字。他說他要淨身出門,把家裏所有的東西都留給我和兒子。我不想到這一步的,但是我沒辦法,如果不提就一點尊嚴都沒有了。昨天,我提前收到了我34歲的“生日禮物”,一個女孩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她是許磊的情人……   自從許磊回家吃飯的次數減少後,我做飯就做得很沒勁。我自己可以隨便,但是兒子不行,兒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但是孩子的飯量能有多大呢,於是通常我做了一桌子的菜,從熱放到冷,也等不到許磊回來嚐一口。有時候,我就憤怒地把菜倒掉了。許磊有時回來想加餐,我說沒有,他也不敢作聲。如果家裏有豬,也許我會去喂豬,喂豬都不願再給他吃了。   我覺得他不配。那段時間他手機不離手,總是不斷地收發短信。開始我還以為是業務繁忙,直到有天晚上他被一個朋友喊到樓下去散步,手機落在了家裏,我看到了一條奇怪的短信。“以後我們一定要在我家附近安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家”。   再木訥的女人,也會想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我就著許磊的手機回撥了那個號,“喂---”慵懶而嬌媚的女聲,仿佛要把人化掉。她一定以為電話這邊的人是許磊。我像拿到燙手的山芋,趕緊把電話掛掉。我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我沒有想到電視裏的一幕居然會發生在我自己身上,要知道許磊可是眾人眼裏的模範老公啊。   我給他自由他卻玩過了火   許磊在外麵有了女人,這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實。雖然隻一眼,但是那個號碼我已經爛熟於心。第二天我用自己的手機去撥那個號,要麽拒接,要麽關機。好奇和疑心讓我立即去查那個號的主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號的主人居然是許磊。再簡單不過了,許磊給那個女人買了部手機。   這是一個令所有女人知道後都會覺得天旋地轉的調查結果。我卻很快就轉過彎來:男人嘛,特別是像許磊這樣的在生意場和官場上應酬的男人,難免有應酬,難免拿酒色買機會買放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鞋子打濕了,曬一曬也就幹了。我以為僅此而已,隻要不波及婚姻,偶爾逢場作戲的自由,我還是給的。   我沒有想到會在自己34歲生日的頭一天接到那個女人的電話。當她自報家門後,我問她知道我找過她嗎?她說知道。我問她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她說許磊事先通知過她,告訴過她我的號碼。他們的保密措施做得真好。   那天晚上許磊回到家,手機已不在原處,他也沒說什麽。我也壓抑著什麽也不說。查到事實後,我還是沒說什麽,我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己的傷自己舔平,慢慢就會好起來。沒想到,時間並沒有淡化什麽,反而提供了滋長的空間。   我問那個女人,是什麽力量讓她從不敢接我的電話,到主動打電話給我。她說,此一時彼一時,是時候做個了斷了。我問什麽樣的了斷呢?她沉默了。   晚上許磊回到家裏,我說有個女人打電話給我。許磊一邊換鞋一邊說:“是的,我知道,當時我就在她身邊。”“什麽?”我簡直是大驚失色。“我想做個了斷,一切都應該結束了。”我以為他的意思是要回歸家庭,也就沒說什麽。   患上重病時他曾是模範老公   我沒有辦法不相信他,也沒有能力不相信他。一年前,我被查出肝硬化。醫生說,保養得好,不生氣可以活二三十年,最壞隻剩下兩三年的時間。我整個人蒙住了。許磊當著醫生的麵摟著我說:“老婆,我就是賣房賣車也要救你。”那個二十出頭的年輕醫生羨慕地說:“真是個模範老公。”   所有的人都認為他是個模範老公,在外人麵前,他也的確做得很到位。我們結婚十二年了,他至今記得每個月給我父親買煙。他的收入、家裏的房產,全部由我在經營管理,他從不過問。即使為一個問題發生爭執,他也會聽我的……我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妥。   要知道,我們在一起走過了最艱難的歲月。許磊常給別人說起我們的以前。那時我們到四季美去吃湯包,他點了最貴的蟹黃湯包,一兩就得五十塊錢。因為錢不多,我們隻點了一兩,許磊和我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了那兩蟹黃湯包。許磊後來告訴他的朋友,沒有我對他的支持就沒有他的今天,說我是他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老婆。   我和她都愛上了花心男人   我的病現在全靠藥物在維持,每個月幾千塊的醫藥費。有次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感歎命運對自己的不公:“也不知道我這病是怎麽得上的?”許磊就說:“一定是你大哥從前談的那個對象得了肝病,你們都沒注意,害了你自己,也害了我。”許磊也是乙肝病毒攜帶者。那次他不多的言語讓我意識到,我在他心裏已經成了災星。   除了默默地承受,我還能如何?昨天晚上,許磊對我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們的兒子,既沒有媽媽,也沒有爸爸的。我就是賴也要賴在這個家裏。”想到他在人前對我種種的好,想到人後他對我種種的折磨,我心有不甘地問:“你愛她什麽?”“她比你懂事,比你脾氣好,從來不口羅嗦。”“妻子和情人的角色是不一樣的,妻子就是和你一起麵對瑣碎生活的人,麵對柴米油鹽醬醋茶,而情人隻用和你花前月下就夠了,如果我是她,百事不用操心,我也不會有口羅嗦和埋怨。”“我們在一起,是真的有感情的,難得的是她並不是看中我的錢。她家裏有的是錢,她給我買名牌衣服,送我名牌皮帶、領帶……”我已經聽不下去了,我想知道他們是怎麽認識的,許磊說,以他的關係網,要想認識一個女人,不是件難事。   晚上,許磊睡了。我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我想不清一個問題,既然他心裏有了別的女人,為什麽早上還能和我纏綿?現在,我明白了,他要的不過是我的身體,並非我這個人。因為我已經記不得他有多長時間沒有吻過我,沒有從背後擁抱我了。   我睡不著,我給那個女人打電話。我告訴她,我和許磊是怎麽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我們有一個共同的驕傲那就是我們的兒子,我們生活的一切重心都是圍繞兒子。那個女人說:“這些都不重要了,他現在愛的人是我。”“是的,他現在愛的是你,可是你知道他今天早上又對我做過什麽嗎?”我說話的時候很激動,我的確是有些不能自持。如果許磊是個一慣的壞蛋,我也就認了。但是他的從前是那麽的無懈可擊,包括現在在外人麵前依然保持著完美的形象。這讓我處於一種啞巴吃黃連的狀態。那個女人聽了我的話,長久地沉默。她說:“我也一直在疑惑,這麽些年來,他居然也能把你和孩子照顧得那麽好。”然後,她收了線。我想,她的心裏也不好受,誰讓我們先後愛上了一個花心的好男人呢?   我的生命快沒有了他卻還要我等   今天早上醒來,許磊已經上班去了。我的肝隱隱作痛。我給他發短信:“為什麽你就不能再等兩年呢?那個時候,我不在人世了,你不也就自由了嗎?你就這麽迫不及待嗎?”許磊的回複是:“我肯定會回來的,但是你要給我時間啊。”我覺得堵在胸口的那一口氣總算順了下去,我通過短信對許磊說:“好,為了孩子,我們重新開始。”   沒有想到,就在我們重新開始的第一天,他居然又有家不歸。下午我又很沒出息地給他打了幾次手機,催他回來,他都搪塞了過去。   說實話,那個女人沒有出現的時候,我一直把許磊當作我生命裏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個人,我習慣了他對我的遷就和忍讓,現在將要失去了,我才恨不得緊緊地抓住。   他說他要回來的,我就忘了昨天晚上我逼他寫過離婚協議,我還像從前一樣瘋狂地給他打電話……我的尊嚴在他冷漠的應付裏消失殆盡。昨天兒子聽到我給他爸打電話,知道他爸在外麵有了女人,當場就哭了。孩子求我“再觀察觀察爸爸,好不好?”他說有爸爸總比沒爸爸好……   兒子的話令我心都要碎了。為了給兒子一個完整的愛,我隻能繼續呆在這個名存實亡的家裏,和許磊一起作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