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的戀情 據鄧麗君自己接受訪問所述,她的初戀在十八歲,對象是大馬青年企業家林振發。林振發是馬來西亞萬字票王林水成的侄兒,比鄧麗君年長八歲。據說,1971年她在“五月花大酒樓”登台時,兩人因朋友的介紹而認識。 當時鄧麗君迷上騎馬,林振發正好是不錯的業餘騎師。林對她體貼入微,林振發每天邀她打球、遊泳,排滿了各種休閑活動,還親自陪著她吃愛吃的福建麵、怡保河粉和雞腳。鄧麗君有應酬,他一定相伴左右。在鄧麗君登台期間,林振發每天包下前三排座位,請親友到場捧場,這種熱烈追求方式,每快地贏得芳心。 林家雖是名門望族,但家人都很支持林振發與鄧麗君交往,竭誠招待她。由於當時鄧麗君還隻有十八歲,為了照顧她,每回到東南亞鄧媽媽總是跟著女兒南飛。因鄧媽媽也認為林振發老實、可靠,因此在鄧麗君登台期間,林家就是鄧麗君的休憩地。當時媒體報道,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一度達到論及婚嫁的階段,而且“鄧麗君可能在三年內嫁作林家媳婦”。 兩年後,1973年,日本寶麗多公司與鄧麗君簽約,鄧麗君毅然將事業重心轉往日本,而林振發則繼續留在新加坡拓展業務,兩人雖然保持聯係,但聚少離多。在時間和空間的考驗下,所謂的婚事也就擱下了。未料於幾年後,林振發突然傳出心髒病猝發逝於新加坡,當時他不過三十多歲。 林振發猝逝的消息,鄧麗君很快就知道了,當時她正在高雄演唱,無法立即抽身,連他的最後一麵也錯過了。林振發的葬禮過後,鄧麗君由密友陪同,兩度前往位於吉隆坡附近的墓園祭拜,據說是“傷心地哭倒在墓碑前,久久不能自己”。 這段佳緣最後仍無疾而終,有人說是因為鄧麗君當時事業心重,耽誤了姻緣,也有人說是兩人有緣無分,但也許兩者皆否。 在認識林振發的同時,鄧麗君與朱堅的關係也經常被外界著墨。朱堅也是商界人士,為新加坡知名的夜總會“繁華世界”的經理。當時年僅十八九歲的鄧麗君隻要到新加坡,一定要與好友朱堅碰麵。不僅鄧麗君與朱堅十分談得來,星媽兼經紀人的鄧媽媽通常會陪著女兒去看朱堅,而且鄧媽媽對朱堅的印象也不錯。母女倆經常出入朱家。隻是當時鄧麗君年紀還輕,兩人似乎仍停留在友情階段,雙方並沒有進一步的承諾。 1972年6月16日,朱堅因為到台灣接洽業務,正好鄧麗君在香港演出,朱堅決定當天特地繞道香港探望她。朱堅在前一天還打電話給鄧麗君,鄧麗君高興地告訴他一定會去接機,還要一起吃飯。不料朱堅搭乘的班機在越南上空爆炸,原本高高興興在機場等候的鄧麗君突然接獲噩耗,整整哭了三天三夜,一個星期無法登台。 兩位與鄧麗君相戀者,均先後告別人世。從另一方麵也印證了鄧麗君情途坎柯、命運多難的紅粉之命。 二十至二十一歲的戀情 據鄧麗君過去接受媒體訪問時所說,她有很多次刻骨銘心的感情,而且每一次都很投入。“愛情多一點也不怕”是她對愛神經常降臨的看法,也可看出她浪漫、感性的一麵。 但在轉戰日本歌壇期間,鄧麗君可說將全部心力放在歌唱技巧的突破以及事業規劃上,盡管歌聲響徹日空,日本仍然是她所待過的最不浪漫的地方。多年來,她僅與日本紅歌星森進一傳出短暫戀情,而且時間不過兩三個月。 當時媒體報道,分手的原因與文化差異有關,因為森進一的日本大男人觀念讓鄧麗君很不能接受,尤其是森進一希望她結婚後退出歌壇,專心當家庭主婦的說法,讓當時一心尋求歌唱事業更上一層樓的鄧麗君斷然斬斷情絲。 二十五歲的戀情 1978年農曆大年初二,秦祥林與元配、同樣也是電影明星的蕭芳芳以個性不合為由辦妥離婚,當他在大過年找到在香港的蕭芳芳時,蕭芳芳還幽默地問他:“急什麽?有對象了嗎?”同年3月,台灣媒體報道,一名影迷在羅馬看見秦祥林與鄧麗君攜手享受“羅馬假期”,這名影迷還上前要求與兩人合照,但秦祥林客氣地拒絕了。日本媒體更報道兩人已在國外秘密結婚。 甚至有媒體發現,“查理”秦祥林年初生病住院時,醫院的賬單中有大筆電話費,而且都是台北與東京之間,時間多半在台灣午夜兩點,越洋電話費比住院費用還高。於是“查理又戀愛了”的消息甚囂塵上,女主角則不得不指向旅日的“泰麗莎·鄧”。 兩人新聞炒得最熱時,台灣的《聯合報》報道,秦祥林與鄧麗君在結束羅馬假期後,又轉往美國見了秦祥林的父親、哥哥和弟弟,而秦祥林的母親當時已過世。同屬聯合報係的《美國世界日報》則報道,“3月17日他們從巴黎飛抵紐約,這段時期,兩人行蹤很保密,除了秦祥林讓居住紐約的家人和他電影界的老朋友鹿瑜知道外,沒有和任何人接觸。” 這個謎題讓大家猜了好一陣子,但隔了半個多月,秦祥林終於公開他和她的戀情。他說:“開始時,是我追鄧麗君。”秦祥林說,他喜歡鄧麗君的純真,以及認真工作的態度。他稱讚鄧麗君做人處世有原則、有見解。先前之所以不公開,主要是鄧不希望私生活變成新聞,他怕對方不高興,所以否認。 但詭誕的是,同年8月31日,長期在日本發展的鄧麗君回到台灣探親,難得地在台停留兩個星期,媒體當然不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在機場就緊追著她問與秦是否在熱戀中?她避而不答,隻說以免越描越黑。 鄧麗君的父親鄧樞也出麵幫女兒擋住媒體的糾纏。他說,以前鄧麗君在高雄演唱時,正好秦祥林也在附近拍片,兩人見過一次麵,連話都沒說過。所謂的兩人的羅馬假期,鄧樞堅稱,完全是巧遇,沒有事先約好,僅由當地一位秦太太邀請,大家在一起吃過兩次飯,如此而已。 在家休息了幾天,9月9日,鄧麗君安排到台中為新專輯出外景。一聽到台中,讓人不得不直覺聯想到秦祥林也正好在台中的成功嶺上拍片。“哦?還真巧,但是他忙他的,我忙我的。”麵對記者的關切,鄧麗君還是一貫不承認的態度,笑笑地帶過這個話題。 鄧的好友張玉玲也曾“審問”過鄧麗君究竟是怎麽回事?鄧仍告訴好友:“大概隻有秦祥林心裏明白,我的心裏明白,哪有那回事嘛!”既然當事人這麽堅決地否認,張玉玲信了她的話,還熱心地趁著鄧回台期間,幫她安排“相親”,隻不過男方一見麵也是問她:“不是有了秦祥林嗎?”“我真想好好地交個男朋友!”在台中忙碌的工作之餘,鄧麗君雲淡風輕地說出她的心願,似乎在暗示著她和他的情緣已走到盡頭。 二十六至二十七歲的戀情 成功“打”進好萊塢的當今知名動作片明星成龍,在與台灣電影明星林鳳嬌結婚前,與鄧麗君也有一段感情糾葛,盡管當事人十分低調,但因為雙方都是大明星,傳媒捕風捉影的報道不少,為當年最為讀者津津樂道的影劇圈大事。 感情發生的時間大約在1979年底。某個周末,正好是拍戲的空檔,從來靜不下來的成龍突發奇想,決定去海灘一趟,在海邊的人行道上學溜旱冰。從小習武的成龍對運動有獨特的天賦,才幾個鍾頭,就輕鬆學會溜冰的技巧,隨著迪斯科音樂,自由自在地在人行道上溜來溜去。他滑到路旁的點心吧時,身體仍是不由自主地隨音樂扭動著,調皮的動作引起吧台旁其他洋人的側目。成龍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地用足尖刹車,但是慣性將他的身體往前往,差點兒甩到一名女孩身上。他忙著對女孩說“sorry”,女孩卻用中文告訴他“沒關係”。 在異國聽到熟悉的中文,這讓當時英文還不溜的成龍很驚訝,一股親切感頓時浮上心頭,他特別仔細看了一眼女孩,黑頭發、皮膚白皙,絕對是道道地地的東方人,而且還有點麵熟。才幾秒鍾,他就想通了,她是大名鼎鼎的鄧麗君。與以往工作中所見不同的是,她戴著一副墨鏡,頭發向上挽著,穿著很休閑,但輪廊可是一模一樣的。於是成龍脫口喊了鄧麗君的名字,這讓鄧麗君有點緊張,她急忙以食指比著嘴唇,要他小聲點,還左張右望地向周圍環顧了一圈,確定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時,這才放下心。 正在休養生息的鄧麗君,一心在洛杉磯重拾學生生活,過一段難得的平靜生活,因此特別擔心引起旁人的注目,於是她拉著成龍走到人較少的海邊長椅旁,麵臨著大海坐著談。 坐在長椅上,鄧麗君也調皮地問他:“你是成龍嗎?”兩人相視而笑,他說是她的歌迷,她也自稱是他的影迷,成龍還提議,“我們可以相互簽名”。 “在這裏遇見中國人真好”,這是鄧麗君告訴成龍的。成龍也這麽認為,於是經常約她一起共進晚餐或跳舞,成龍教鄧麗君滑冰,鄧麗君則幫對唱歌很有興趣的成龍上聲樂課。一個星期後,由於成龍計劃轉赴聖安多尼奧拍片,兩人都有了依依不舍的感覺,但是觀念一直很大男人的成龍遲遲不敢說出他對她的感情,直到最後一天在酒店客房前分手時,鄧麗君一個輕輕的吻別,讓成龍高興得手舞足蹈,自此,他們很快地跨越友誼,發展成兩人的浪漫關係。 後來幾周,仍在美國拍戲的成龍經常利用工作之餘與鄧麗君約會,然而兩人在密切的交往中,卻漸漸發現彼此的差異,並產生衝突。1998年,在成龍二度赴好萊塢發展——即拍攝《尖峰時刻》(RushHour)前,出版的英文自傳中提出,“她溫柔、聰明、有幽默感、又美麗,她在服裝和食品上的鑒賞力令人羨慕,她懂得在什麽場合、穿什麽衣服、用什麽飾品……說實話,我配不上她,或至少當時的我配不上她。她是典雅的化身,我卻是個沒有教化的粗魯男孩,一心想做個真正的男子漢,說話沒有分寸,能走路時卻要跑;她總是穿著得體的名牌服裝,我卻穿著短褲和T恤就上街;她舉止得體,禮貌周全,我對權威不屑一顧,常當著飯店經理和服務員的麵做鬼臉,把腳放在桌子上。” 兩人最直接的衝突是,“她希望和我一個人在一起,而我在公共場合時,不願沒有我那幫小兄弟跟班。我年輕、富有,被名聲慣壞了。我愛她,但我更愛自己,沒有哪一顆心可以做一仆二主的事。”這是成龍對於兩人關係交惡的詮釋。 交往一段時間,有一天,鄧麗君打電話給成龍,說要來看他,成龍的小兄弟們起哄著,在一旁嘀嘀咕咕地說著大哥的女人就知道打電話來,而大哥就會和她糾纏。大男人心很重的成龍被一班小兄弟們這麽一攪和,頓時覺得臉上無光,既然是她說來要,為了展現男子氣慨,他在電話中告訴女友,“你要來就來吧”。 後來,鄧麗君來了,穿了件白色絲綢長裙,手上拿著一個小包包,搖曳著走到成龍身旁,笑眯眯地把他翹在沙發上的二郎腳放下後,坐下問他,“我們到那間新開張的法國餐廳吃晚飯好不好?”成龍沒好氣地皺著眉頭回答,“你總是到那些地方吃飯,我連菜單也看不懂,根本不知道怎麽點菜,也不知道選什麽顏色的葡萄酒。”一心期待的浪漫約會卻換來成龍冷冷的答案,鄧麗君意外之餘,似乎有點受傷,看到女友的神情,成龍也覺得自己說得太重了,於是軟下心說,“好吧,那就叫小兄弟們一塊兒去。”但這可真的惹火了鄧麗君。 難得大聲說話的鄧麗君氣得提高分貝問成龍:“你說什麽?”“叫上我的小兄弟們。”“我們單獨去!”“你什麽意思,他們不去我也不去。”鄧麗君難過地問他:“這是我們的最後一個晚上,難道你不想單獨出去嗎?”“我們可以吃完飯再單獨一起。吃飯為什麽要單獨一起?吃飯要隱私嗎?”看到成龍的態度,鄧麗君的心涼了大半,她茫然地看著成龍,決定攤牌,“要麽他們,要麽我。你想和他們一起吃飯,我就走了。”鄧麗君起身告訴成龍。 年輕、愛耍大哥架勢的成龍,很氣鄧麗君居然在小兄弟麵前這麽給他攤堪。於是他把剛放下的腳,重新擱回因為她站起來而騰出的空位上,“再見”,成龍自覺很帥地回答她。鄧麗君氣得頭也不回地走了。成龍有點後悔,小聲叫了她的名字,但鄧麗君不知道是氣極了沒聽見,還是根本不想回答,總之她沒有理會。成龍有點急,但又拉不麵子,隻好假裝冷靜的樣子,看著她離去的背景,等她回心轉意。 兩人這番口角,讓本來在一旁喧鬧著玩牌的成家班兄弟們也覺得不妙,大家停下玩牌,一聲也不敢吭,空氣好像突然凝結了。此時一位小兄弟打破沉寂,“大哥,你怎麽不送她上電梯!” 一心維持大哥形象的成龍,終於找到了台階下,但他還隻是點點頭,慢慢起身,朝樓梯方向走去。不過走道上是空的,電梯門也緊閉著,於是成龍飛快地從十樓高的樓梯跑下樓去,追到大堂仍然沒有看見鄧麗君的身影,他又朝大門方向衝過去,一推開旋轉門,正巧鄧麗君一腳跨進在門外的黑色轎車,他氣喘籲籲地大聲喊她的名字,她還是沒有理他,關了車門,車子呼的一聲揚長而去。 晚上,等一幫小兄弟回房間休息後,惦記著女友的成龍急忙打電話給她,求她原諒。不過鄧麗君是真的生氣了,她告訴成龍:“你有什麽好難過的?現在你有小兄弟,不需要我了,我也不需要你。你幹脆嫁給你的兄弟算了。”在氣頭上的她不肯原諒成龍,掛上了電話。兩人就此分手。 在與鄧麗君分手後,成龍一度封閉自己,直到有一天在台灣一位朋友的派對上碰到了文藝電影《小城故事》的女主角林鳳嬌,由於林鳳嬌個性好靜,成家班的兄弟都很喜歡她,林鳳嬌與這幫小兄弟的互動也很好,於是就在林鳳嬌紅透半邊天之際,成龍決定低調地與阿嬌辦理結婚手續,林鳳嬌婚後隨即完全退出演藝圈,生下“龍子”陳祖明。林鳳嬌的缺席,讓“二秦二林”時代宣告“三缺一”,稱霸台灣電影界約十年之久的瓊瑤電影也在此時逐漸走下坡,在此之後,台灣電影經曆一段摸索期,尋求新出路。 不過成龍在自傳中提到,“她的氣量不容得她再對我生氣”,幾年後他們又成了經常彼此關心的好朋友。分手數年後的某一天,鄧麗君突然打了電話給成龍,說到她想在香港選擇一個好的健身中心,要他給個主意。“我想,她是想讓我知道,她已經原諒了我。從此之後,我們常常通電話,她到香港來,我們會吃一次飯,由她選擇飯店,我也不再抱怨了。” 1989年,逐漸減少公開表演活動的鄧麗君,參加香港亞視《煙花照萬家》節目,在演唱《漫步人生路》至尾段的時期,成龍還特別上台獻花給她,並且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為分手後的友誼留下曆史鏡頭。 二十八至二十九歲的戀情 與郭孔丞認識,是在與成龍結束之後,大約是1980年底,郭孔丞比鄧麗君大七歲,留著大胡子,外形很性格。媒體都以“馬來西亞糖王”稱呼郭孔丞。郭家在東南亞華人中算是數一數二的富豪,所謂“某個財團”其實就是赫赫有名的“香格裏拉集團”。當時 郭鶴年是香格裏拉集團總裁,郭孔丞是香格裏拉集團董事長,也是香格裏拉大酒店執行董事,可說是名門望族之後。不過最難能可貴的是,郭君家教極嚴,沒有一般富家公子氣,他的頭腦敏銳,做生意十分有一套。 鄧麗君與郭孔丞是在1981年10月28日晚上秘密訂婚的。在取得鄧家雙親同意後,郭君在自家的香格裏拉酒店日本料理廳留了一張桌子,點上一支紅蠟燭,還吩咐服務生在餐桌上放一盒玫瑰,又開了瓶香檳。訂婚宴很低調,除了雙方家人,鄧麗君的好友隻有已嫁給香港富豪趙世光的何俐俐偕夫婿觀禮。郭家與鄧家彼此交換了信物,也積極挑選良辰吉日準備辦完婚姻大事。 訂婚之事因為沒有公開宴客,知道的人很少,然而喜上眉梢的郭君還是不小心“露了餡”。因為訂婚第二天,郭孔丞喜滋滋地掏出一千元港幣給秘書,說是請吃喜餅用的,於是老板訂婚的消息就一傳十,十傳百地被傳了出來。 由於鄧父身體不適,鄧麗君在1982年1月20日匆匆自新加坡趕回台灣探望父親。麵對種種關於結婚大事的說法,鄧麗君通通予以否認。香港一連串有關她訂婚、結婚的消息,她說是空穴來風,而且說“絕不會在5月裏結婚”。 但是這次回台灣,鄧麗君親口證實了她與郭孔丞交往的事實。她告訴媒體:“我和他才認識半年,終身大事不可能決定得那麽匆促,目前我們還在觀察的階段。”一向對“情”事三緘其口的她,難得地公開兩人交往的經過。鄧麗君當時說,去年中秋節後,她回台北義演,郭孔丞曾到台北探班。“他在台北的朋友不太多,沒有人陪他,所以我就帶他去四處看看。” 盡管已公開承認彼此男女朋友的關係,鄧麗君仍是小心翼翼保護這段感情,在談完相識經過之後,她告訴記者,“如果他也是藝人,被公諸報章還無所謂。但他是個圈外人,老是被這樣說來說去,很容易引起別人誤會。” 一切似乎應該水到渠成的事,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一手紮下郭家事業基礎的老祖母有了意見。 事情應該回溯到鄧麗君與郭孔丞交往期間。鄧長禧透露,姐姐與郭孔丞相識後,郭君很快地帶鄧麗君回家拜見長輩,由於鄧麗君是名歌星,一踏進郭家,從管家、傭人到司機,都興奮地圍上來要鄧簽名,鬧哄哄地像是開了歌友會。郭家是相當守舊的華人家庭,郭孔丞的祖母向來對藝人有偏見,眼見初到家中的鄧麗君搶盡風頭,老祖母當場麵露不悅。 小兩口在積極挑選婚期之際,又特地回到新加坡與郭家長輩談有關婚禮的細節,未料老祖母突然提出三個條件:一是要鄧麗君將過去的曆史交待清楚;二是嫁入郭家之後,立即退出演藝圈;三是斷絕與娛樂圈朋友的來往。 不過,鄧麗君是個自主性與自尊心都很強的女孩。老奶奶的要求,對她來說是在侮辱她的工作。1982年度,鄧麗君決定退婚,與郭孔丞就此分手。 最後的戀人 旅居法國的鄧麗君在1990年,也就是感情幾乎呈現空白七年之後,漂泊的心靈再度找到港口,那就是鄧麗君最後的情人——比她小十五歲的法國攝影師保羅。 旅法期間,鄧麗君平均一年有超過五個月的時間住在法國。她的家在巴黎第八區,是巴黎最昂貴的地段,也是明星富豪經常出入的地區。她的公寓在香榭麗劇院對麵,她與保羅住在五樓,麵積約110平方米,有四房一廳,兩人還在法國銀行開了聯名賬戶。 與鄧麗君相識時隻不過二十三四歲的保羅個性任性、有點孩子氣,但鄧麗君十分照顧他,意見不合時也讓他三分。甚至有傳言,為了保羅的攝影愛好,鄧麗君不惜耗費200多萬元替他添購高級攝影器材。鄧麗君曾經告訴好友,之所以選擇與保羅交往,是因為保羅以前從來不知道她是大明星,讓她沒有心理壓力。 保羅第一次在台灣公開場合現身是在1992年農曆年期間,陪鄧麗君返台過年。他身高約一米八,金發披肩、紮辮子、戴耳環,當鄧麗君出現在“中華電視台”時,保羅手上拎著鄧麗君的隨身物品和大衣,頗有護花使者的味道。 此時的鄧麗君,生活返璞歸真,出門經常搭地鐵、坐公車,有時手上戴的手鐲還是在泰國旅遊時殺價買來的,一隻不過秦銖150元,還是玻璃做的。 1993年鄧麗君回台,在台中清泉崗舉辦《永遠的情人》義演晚會。保羅依然陪伴身邊,看起來很年輕的他,總是像位隨行秘書般,亦步亦趨地跟在鄧麗君身旁,麵對媒體追蹤總是躲躲閃閃,隻要鏡頭對著他,他會反射動作似的舉起手擋住臉;問他是不是鄧麗君的男友,他則自稱是工作人員“老王”,戲稱“隻有十二歲”。 在鄧麗君交給主辦單位“華視”的團員名單中,這名長發帥哥用的是“發型設計師”名義登記,由“華視”提供食宿和機票。麵對外界好奇的眼光,鄧麗君以一貫不證實也不否認的態度說,“我在各地都有男朋友”。 可能是經濟、年紀的問題,也或許如好友何俐俐所形容,保羅隻是一個伴,這段“姐弟戀”雖然長達五年,但鄧麗君始終低調處理這段感情,直到過世前,對男友保羅的存在從未鬆口,更不曾談過婚姻大事。 在鄧麗君過世後,保羅隻驚鴻一瞥地在靈堂前出現,隨即因為媒體包圍匆匆離去,後來有關他的負麵報道不少,甚至鄧麗君的哥哥對保羅沒有好好照顧妹妹也有微詞。但鄧麗君和保羅在法國有段甜蜜的回憶。鄧麗君對男友體貼,但也很清楚她與小男友之間的問題。有鄰居說,兩人到餐廳吃飯時,鄧麗君會很貼貼地從桌子下將錢遞給保羅,讓他去付錢。保羅也疼愛女友,五年來一直守候在鄧麗君的身旁,鄧麗君過世,更讓他痛苦好一段時間,獨自關地赤柱舊居裏,心情極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