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內心獨白 我為何選擇“賣字”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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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龍網特約記者肖劍濤4月29日報道]“寂寞地寫作,孤單地活著”。自由撰稿人形容自己為“主流社會邊緣的人群”。他們與眾不同的生活方式注定了他們與眾不同的喜怒哀樂。這裏是一個生活在廈門的以“賣字”為生的男人的內心獨白。   “不偷工減料,不製假售假”   不少人都認為,做這個事情可能比較散漫。不錯,有時早上起來已經是十點,我一般會到幾個主要網站的新聞網頁及論壇上看看,如有電話過來,一般都是報刊編輯或文友。因為要寫紀實,所以要與采訪對象保持密切聯係。這麽說來,好象做這個事情不算太累,可事實上,我經常要忙到淩晨三點多。   曾經也打過幾年工。打工的歲月,深感最累的莫過於做人。做人累,這累甚至於到了一種讓人害怕的地步。   做自由撰稿人,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你得頂住其他能力比你低得多的人接受“按時發工資”的待遇,而你則必須忍受這種誘惑,沒辦法,你是一個沒有單位的自由寫稿者。但我確實不想再浪費光陰了,因為這個選擇,其實也是遲早的事情。   有一句話老在我腦際縈繞——“哪怕是輛破車,也要拉自己的。”這是老舍小說中祥子的一句話。我就是想拉自己的“車”。於是從所在的雜誌社辭職,做起了賣稿生涯。老實說,寫作對我隻意味著一種生存方式,而不是什麽特別浪漫的事。   一位作家,曾自報家門為作協,而聽者誤以為是“作鞋的”,頗傷腦筋。其實,從個體勞動的角度看,作家與做鞋者無異。為顧客(讀者)服務,不偷工減料,不坑蒙拐騙,不出售假冒偽劣產品,也是應該講究一點“職業道德”。   “徘徊在主流社會的邊緣”   以後將如何?這是一個讓人煩惱的問題。事實上,我對對未來的某種向往裏,往往摻雜著更多的恐懼。   “我過去為什麽那麽傻,自己寫稿,多累,還不如找個單位寄生著,憑咱們的才華,還不是小菜。唉,還是按時發工資的好呀。”前幾天,一位過去做過自由撰稿人,現在卻依附於一家報紙做小記者的朋友到廈門來玩,看到我的生活狀態,不禁長歎了一口氣。我自然明白那樣生活比較舒服啊,可我不願意,沒辦法,人和人就是不一樣。   在以後的歲月裏,我明白,或許終身,我都要一直徘徊在主流社會的邊緣。誰讓我是一個自由撰稿人呢?有一位自由撰稿人說得對極:對主流社會而言我是屬於第三等級的人。在讀者的眼裏我是作家,可在作家群裏我是局外人。他是很明白我這一行的辛酸的。其實,我有能力選擇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這個就是命運的最大造化。   說過了自己的事業:撰稿,再說說我的情感狀態。我至今單身,與同齡的人在一起,我是成功的,除了寫稿,我還做股票,做生意,所以月收入至少是他們的兩倍以上,然而……同樣站在灑滿陽光的大街上,我卻感到很孤單。   [千龍網特約記者肖劍濤4月29日報道]“寂寞地寫作,孤單地活著”。自由撰稿人形容自己為“主流社會邊緣的人群”。他們與眾不同的生活方式注定了他們與眾不同的喜怒哀樂。這裏是一個生活在廈門的以“賣字”為生的男人的內心獨白。   “不偷工減料,不製假售假”   不少人都認為, 做這個事情可能比較散漫。不錯,有時早上起來已經是十點,我一般會到幾個主要網站的新聞網頁及論壇上看看,如有電話過來,一般都是報刊編輯或文友。因為要寫紀實,所以要與采訪對象保持密切聯係。這麽說來,好象做這個事情不算太累,可事實上,我經常要忙到淩晨三點多。   曾經也打過幾年工。打工的歲月,深感最累的莫過於做人。做人累,這累甚至於到了一種讓人害怕的地步。   做自由撰稿人,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你得頂住其他能力比你低得多的人接受“按時發工資”的待遇,而你則必須忍受這種誘惑,沒辦法,你是一個沒有單位的自由寫稿者。但我確實不想再浪費光陰了,因為這個選擇,其實也是遲早的事情。   有一句話老在我腦際縈繞——“哪怕是輛破車,也要拉自己的。”這是老舍小說中祥子的一句話。我就是想拉自己的“車”。於是從所在的雜誌社辭職,做起了賣稿生涯。老實說,寫作對我隻意味著一種生存方式,而不是什麽特別浪漫的事。   一位作家,曾自報家門為作協,而聽者誤以為是“作鞋的”,頗傷腦筋。其實,從個體勞動的角度看,作家與做鞋者無異。為顧客(讀者)服務,不偷工減料,不坑蒙拐騙,不出售假冒偽劣產品,也是應該講究一點“職業道德”。   “徘徊在主流社會的邊緣”   以後將如何?這是一個讓人煩惱的問題。事實上,我對對未來的某種向往裏,往往摻雜著更多的恐懼。   “我過去為什麽那麽傻,自己寫稿,多累,還不如找個單位寄生著,憑咱們的才華,還不是小菜。唉,還是按時發工資的好呀。”前幾天,一位過去做過自由撰稿人,現在卻依附於一家報紙做小記者的朋友到廈門來玩,看到我的生活狀態,不禁長歎了一口氣。我自然明白那樣生活比較舒服啊,可我不願意,沒辦法,人和人就是不一樣。   在以後的歲月裏,我明白,或許終身,我都要一直徘徊在主流社會的邊緣。誰讓我是一個自由撰稿人呢?有一位自由撰稿人說得對極:對主流社會而言我是屬於第三等級的人。在讀者的眼裏我是作家,可在作家群裏我是局外人。他是很明白我這一行的辛酸的。其實,我有能力選擇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這個就是命運的最大造化。   說過了自己的事業:撰稿,再說說我的情感狀態。我至今單身,與同齡的人在一起,我是成功的,除了寫稿,我還做股票,做生意,所以月收入至少是他們的兩倍以上,然而……同樣站在灑滿陽光的大街上,我卻感到很孤單。   [千龍網特約記者肖劍濤4月29日報道]“寂寞地寫作,孤單地活著”。自由撰稿人形容自己為“主流社會邊緣的人群”。他們與眾不同的生活方式注定了他們與眾不同的喜怒哀樂。這裏是一個生活在廈門的以“賣字”為生的男人的內心獨白。   “不偷工減料,不製假售假”   不少人都認為, 做這個事情可能比較散漫。不錯,有時早上起來已經是十點,我一般會到幾個主要網站的新聞網頁及論壇上看看,如有電話過來,一般都是報刊編輯或文友。因為要寫紀實,所以要與采訪對象保持密切聯係。這麽說來,好象做這個事情不算太累,可事實上,我經常要忙到淩晨三點多。   曾經也打過幾年工。打工的歲月,深感最累的莫過於做人。做人累,這累甚至於到了一種讓人害怕的地步。   做自由撰稿人,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你得頂住其他能力比你低得多的人接受“按時發工資”的待遇,而你則必須忍受這種誘惑,沒辦法,你是一個沒有單位的自由寫稿者。但我確實不想再浪費光陰了,因為這個選擇,其實也是遲早的事情。   有一句話老在我腦際縈繞——“哪怕是輛破車,也要拉自己的。”這是老舍小說中祥子的一句話。我就是想拉自己的“車”。於是從所在的雜誌社辭職,做起了賣稿生涯。老實說,寫作對我隻意味著一種生存方式,而不是什麽特別浪漫的事。   一位作家,曾自報家門為作協,而聽者誤以為是“作鞋的”,頗傷腦筋。其實,從個體勞動的角度看,作家與做鞋者無異。為顧客(讀者)服務,不偷工減料,不坑蒙拐騙,不出售假冒偽劣產品,也是應該講究一點“職業道德”。   “徘徊在主流社會的邊緣”   以後將如何?這是一個讓人煩惱的問題。事實上,我對對未來的某種向往裏,往往摻雜著更多的恐懼。   “我過去為什麽那麽傻,自己寫稿,多累,還不如找個單位寄生著,憑咱們的才華,還不是小菜。唉,還是按時發工資的好呀。”前幾天,一位過去做過自由撰稿人,現在卻依附於一家報紙做小記者的朋友到廈門來玩,看到我的生活狀態,不禁長歎了一口氣。我自然明白那樣生活比較舒服啊,可我不願意,沒辦法,人和人就是不一樣。   在以後的歲月裏,我明白,或許終身,我都要一直徘徊在主流社會的邊緣。誰讓我是一個自由撰稿人呢?有一位自由撰稿人說得對極:對主流社會而言我是屬於第三等級的人。在讀者的眼裏我是作家,可在作家群裏我是局外人。他是很明白我這一行的辛酸的。其實,我有能力選擇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這個就是命運的最大造化。   說過了自己的事業:撰稿,再說說我的情感狀態。我至今單身,與同齡的人在一起,我是成功的,除了寫稿,我還做股票,做生意,所以月收入至少是他們的兩倍以上,然而……同樣站在灑滿陽光的大街上,我卻感到很孤單。   “寂寞地寫著,孤單地活著”   我真的在感謝我們這個時代,它為我帶來了無限的生機,否則我無法選擇這條路。   我現在生活在廈門。廈門確實是個美麗的城市,但我不清楚這裏麵,寫稿的人有多少。茫茫廈門,真的沒有同路人了麽?   我總是在我們這個城市裏的每一條街上行走,有時覺得十分傷感。是的,現在時間全部屬於了我自己,我甚至可以隨心所欲地到處流浪,然而陪伴著我的,也隻有這無盡的長路啊……盡管所有的時間都是我自己的……然而這也正是我的優勢,有了自己的時間,等於有了一種對自己命運的把握方式。   許多在廈門做生意的朋友在與我的聊天中說,自由撰稿人肯定是一個最時髦與前衛的行業,隻是他們沒有這個本事。然而他們怎麽能明白,在傳統體製和正統目光中,我們這樣的人社會地位是相當低下的。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我正在加緊準備考研。   至今,部分報刊把我這樣在家辦公的人稱為“穿著睡衣上班一族”,聽起來有一點瀟灑的味道,其實不然。現在的中國大陸,能靠寫稿養活自己的有多少呢?就是那些專業作家,也多半要在作協拿稿費。   “對幸福追求方式的精心挑選”   可那種按時拿工資的日子,我不是也過了好多年?每天聽聽電話,上網玩玩遊戲,中午有時得掏出錢包請客,同事結婚死了老媽老爸,你得出力,最後隻能數數劫後的銀子歎氣,這樣直到過不下去了,得買方便麵混到月底發工資,還要忍好多天,同時還要看主任老總們的臉色。   不,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請看,眼下我辛苦半年,家中的陳設及每月的房租,不正在講述著我用自己的才華掙出來金錢的事實?   無論如何,我得在廈門生存下去,盡管生活對於我,顯得格外嚴峻,一天不寫就一天沒有工資,但我還是不後悔當初的選擇,甚至有時覺得生活特別充實。   在美麗的廈門,有我這樣一個自由撰稿人,正在孤單的活著,寂寞的寫著。或許我這樣的人,就是那種應該被社會遺忘的,但我知道,自己必須是艱苦卓絕的,畢竟,做自由撰稿人,是自己經過慎重考慮的一種對人生、對幸福追求方式的精心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