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VS演技 李嘉欣的美麗與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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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是一個稍有耐性且小資又含蓄浪漫的人,你一定會被《畫魂》中看似波瀾不驚卻處處暗流湧動的情懷所感動,“李嘉欣”的堅韌與執著,“胡軍”的頑固與懦弱,“劉燁”的陽光與超然,“伊能靜”的尖銳與頂真,幾段情感的對峙與交融以及關錦鵬電影一般的柔軟畫麵,都成為整個故事流暢不覺的美妙音符。作為劇中靈魂人物潘玉良的扮演者李嘉欣,除了展現給我們一個變化無常的女人的青春歲月,同時,仍將無可避免地陷入一場有關“花瓶”的爭議中。

  潘玉良VS李嘉欣

  我是在去年《畫魂》的拍攝現場見到李嘉欣的,記得當時是在一個陰霾的雨天,信步走在蘇州郊區幽靜的石板老街,想象著當年卑微少女潘玉良在繁雜黑暗的社會境遇下灰暗和抗爭的心情,不免有些落寞寂寥。及至見到李嘉欣,見到“關版”潘玉良的一身清倌裝束,心中的落寞竟被幾抹亮色所取代。戲裝打扮的李嘉欣,淡雅、端淑、婉約,手中不停擺弄的小手帕處處流露著戲中人潘玉良身為妓院清倌人的卑微和追求自由的渴望。

  與大銀幕上近似虛幻飄渺、不可名狀的美不同,近距離接觸的李嘉欣更加纖細、柔美,也更加“生活”、立體,沒有太多的偽裝,才思敏捷,率真親合,遠不像人們臆想的花瓶似的空洞乏味。問及吸引她出演《畫魂》這部劇最大的原因是什麽,她隻寥寥數語,“因為好的導演,好的劇本,好的合作對手。”但明眼人很快就能發現,劇中的潘玉良在個性與生活處境上其實與現實生活中的李嘉欣多少有幾分相似。李嘉欣從影15年,卻一直被美貌遮住了演技;而潘玉良具有傳奇色彩的經曆,也一直阻礙著她的成就得到當時社會的公認。李嘉欣不甘心被公眾認定為花瓶,潘玉良同樣在一生的追夢過程中努力實現著人生價值。

  花瓶VS演技

  “接受自己最重要,如果你連自己都接受不了,相信觀眾也一定不會喜歡你。”麵對“美麗是不是一種束縛?頭頂“花瓶”有沒有過懊喪?女演員吃青春飯,會不會為未來擔心?”對這些連珠炮似的問題,李嘉欣顯得出奇的平靜和自信,“如果人生有太多擔心,太多顧忌,那做什麽都不會做好。其實演技方麵,好萊塢有很多漂亮的女演員,誰敢說她們不會演戲?我不會因為這些問題而自尋煩惱,我會加倍努力,把我不同的層麵展示給觀眾。”

  所以,在描摩潘玉良的內心世界時,我們可以看出李嘉欣的用情、用心、用力,劇情越往後發展越能看出一個女人對精神世界的神往。雖然在小的細節表現上會有一些瑕疵,李嘉欣的眼睛不經意間會暴露出空洞迷離的神情,但總體來說,在潘玉良麵對三段感情,三段人生磨難時,李嘉欣對人物情緒的把握有張有弛,她高貴精致的氣質更烘托了一個孤獨但不寂寞,繪畫著的女人的靈魂。

  情事VS心事

  李嘉欣說:“人離不開情感,不同階段,不同環境,身份在變,人的情感也會變,對於潘玉良,每一個階段都有讓她成長的人和事。”潘讚化,他的出現像一盞明燈點亮了玉良的黯然生活,但他骨子裏的閉塞頑固注定其承載不了遠大的誌向,他用心捏出的“泥人”最終背棄他奔向理想的彼岸。田守信,超然灑脫中追逐一生的幸福,成為玉良後半生心甘情願的追隨者。奧米,一個與之惺惺相惜的女人,喚起了她向往的新生活。李嘉欣說:“人一生中能夠遇到這樣的貴人其實是一種福份。”

  15年來,李嘉欣的情事人人關心,但她的心事卻很少有人真正讀懂,其實,在她美麗外表下潛藏著的是一顆倔強火熱的心。主演劉燁在接觸了李嘉欣之後,最大的感觸是,以前想象她會很安靜、很自我,事實上她骨子裏是一個可愛、熱情,渾身充滿男孩子氣息的快樂女人。李嘉欣自己也說:“我個性裏有堅強、倔強的一麵,沒有這些,我不可能在娛樂圈中這麽久。”最讓李嘉欣開心的事情莫過於工作上的滿足,在她看來,這是金錢難以買到的幸福。當然,再堅強的人也有脆弱憂傷的時候,麵對生活中的種種壓力,李嘉欣很坦然:“我不會把心事包裹起來,不開心的時候,我就去找家人、好友,讓他們跟我一起去分擔,人有時候是需要適度發泄和釋放的。”  >>李嘉欣絕色寫真及主要影視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