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勤勤:入戲是瘋魔的 愛情是白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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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有的優點對這部戲來講都是缺點。
  ——你千萬別來看我,我可能沒有好臉色給你。
  ——我沒辦法跟梅豔芳相提並論。
  ——都說我是愛情白癡,在愛情上看不清方向。

  用“花瓶”形容這個美麗的女人似乎過於簡單和武斷了些,至少生活中的蔣勤勤不是一個徒有外表的空洞女人,她說話的方式很直接、很坦白,有時候還會很固執。


  在電視劇《半生緣》中,曼璐這個風騷、潑辣、惡毒卻又有著悲涼命運的“壞”女人讓蔣勤勤第一次有了瘋魔般的體驗,有了撒歡的張狂和傾泄。這不禁讓人發出這樣的感慨:蔣勤勤果真脫胎換骨了!蔣勤勤自己也說,這個人物完全顛覆了大家對我固有的印象,雖然表演趨於直白了些,但最起碼大家可以看到我的努力,看到我在用心去“夠”這個角色,哪怕是個擦邊球,也要試著去做改變。


  別來看我
  否則給你“顏色”看

  坦白地說,蔣勤勤並不具備曼璐骨子裏的滄桑和霸氣,她過於單薄的輪廓和清秀的五官似乎更貼近像曼楨這樣冷傲倔強的舊時代新女性,但“既然選擇了她,就注定要為她癡狂。”蔣勤勤很明白這一點,所以從接拍的第一天起,她就將全部心情投入到曼璐的世界中。


  “她雖然身世複雜、環境複雜,但她的脈絡依然清晰,這部戲中最可憐、最可悲同時也最值得同情的其實是曼璐。她風塵,但那是全家的生計;她人性扭曲,那是她誤以為自己的美好記憶被妹妹打碎,心靈最純淨的一個角落被奪走、被汙染,為了保住她在家中虛幻的地位,才做了許多不可饒恕的事情。但她最終有良心發現的那一刻。”



  最讓蔣勤勤難忘的一場戲是當曼璐穿著性感的紫色旗袍會見初戀情人,卻遭遇意想不到的冷漠和打擊時,發了狂的曼璐瘋了般地撕扯剪碎衣服,歇斯底裏地發泄著心中的怨憤。“那場戲演完了我的大腿還在抖,汗毛全立起來,腦子一片空白,眼睛紅腫紅腫的,非常忘我,近乎瘋狂。”

  這個時候,如果你不合時宜地打擾她,哪怕是善意地關心、照顧,都很可能招致蔣勤勤極“不友好”的禮遇。因為那一刻,她的情緒是對立的,是歇斯底裏的,是隻屬於曼璐一個人的。“拍戲時我的經紀人要拎著水果來看我,我說你千萬別在這個時候來,我可能沒有好臉色給你,我會覺得你是在破壞我的一種創作情緒。”就這樣,帶著“冷漠”和“敵對”,一部戲拍下來,蔣勤勤整個人下半年的情緒幾乎都沒有調整過來,她說,也許曼璐這個女人給我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吧。


  我沒辦法跟梅豔芳比


  現在看來,《半生緣》中的蔣勤勤果真告別了《青河絕戀》、《蒼天有淚》時的優柔溫婉,擺脫了瓊瑤式的煽情和淚水,但是,這種脫胎換骨的改變究竟離張愛玲筆下真正風塵落魄的女子有多遠,究竟和梅豔芳塑造的電影人物如何媲美,這是很多影迷急於想要了解的。


  有人說蔣勤勤完整地詮釋了曼璐從妥協到變態的全過程,沒有給角色丟份;也有人直言不諱,蔣勤勤的表演缺少內涵,隻停留在表麵,不像電影中的梅豔芳,演到了骨子裏。麵對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蔣勤勤坦然接受:“梅豔芳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曼璐這個人物就像是為她而生的,我沒辦法跟她比,更別說相提並論了,我以前所有的優點對這部戲來講可能都是缺點。但不管怎樣,我盡心了,這個人物總算讓我張狂了一回,我不敢說整部戲可以很自如,但最起碼可以有幾集或幾場戲能給大家眼前一亮的感覺。”蔣勤勤堅信:“到時大家的重點可能不在於我跟梅豔芳的比較,而會很心軟地把我跟《蒼天有淚》,跟《青河絕戀》中的角色做比較。”


  愛情就像白癡


  事實上,在鏡頭前常常不能自已的蔣勤勤生活中並非一個個性Open的女子,好朋友黃奕形容她是追求完美的女人,蔣勤勤幹脆把這句話解釋為“天生悲觀”,她不像趙薇、黃奕那樣生性樂觀開朗,看一件事物總能看到它積極美好的一麵,“有時候我挺主觀,我第一眼總想到它消極的一麵,總想怎麽才能讓它更好。這一方麵讓自己活得很累,也給周圍的人帶來不便,他們都會覺得很辛苦。”


  而行為說話方式的固執和直接,也常常使蔣勤勤的棱角變得異常鋒利:“我完全沉浸在角色中,常常按著自己的意願,我覺得那樣演出來是我自己想要表現的,而不是誰強加給我的,但這樣看問題可能會有一點狹隘,堅持自己也要想到別人,有時候人要學會變通。”隻有在鏡頭麵前蔣勤勤才會覺得自己更完整,更天馬行空,更無拘無束。


  但相比於鏡頭前的堅持己見,蔣勤勤在愛情上的智商卻約等於零,經紀人開玩笑說蔣勤勤屬於“愛情白癡”一類的女孩,工作可以很理智,感情往往辯不清方向。對此,蔣勤勤顯得很無奈:“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在愛情上常常猶猶豫豫、左右搖擺。”也許這就是許多平常女孩天生的一個通病,作為偶像明星的蔣勤勤同樣沒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