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唱

做為一個漂泊的人,以漂泊的心,天馬行空,一路嚎叫!
博文
(2011-06-04 21:10:25)
忽然的就想起了露天電影院。
還記得老家的那個露天電影院是一個磚砌的大院子,建於八十年代中期。銀幕就是一堵刷了白粉的磚牆,而放電影的機房看起來就像是個碉堡,電影就是從那個彷佛機槍射空的眼裏打出來的。
放電影的是個胖子人稱趙胖子,他兒子跟他爹一樣,胖的像個球,那年代胖子是個稀罕物,凡胖子不是廚師就是放電影的,不說有錢肯定少不了油水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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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04 20:30:21)

“老師,我的牙掉了!”
這奶聲奶氣的聲音出自一個叫SUSAN的小女孩。
“快讓我看看。”正在餐廳吃飯的我趕緊蹲下身,瞅著這個眼淚巴巴的小可憐。小家夥乖乖的張開嘴,還好已經不出血了。
“沒事,沒事,不流血了,一會兒就好。”我哄著SUSAN:“來,把這牙包好,回家交給媽媽,讓她給你存著,等你牙都換完了,讓媽媽把這些漂亮的牙齒穿一塊,給你做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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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04 20:23:28)
老鼠這玩意比較討厭,討厭的原因——不是家養的,卻住在你家!住就住吧,它還搞動靜,沒日沒夜的,如果是“叫床”也就算了,可那是磨牙聲,還是啃你家的木頭東西發出來的,瘮人之餘又讓你擔心,誰知道它啃的是不是房屋的主構建!
這段日子我家就是被這玩意折磨著!
國內時,我就頭疼過這家夥,那會兒還在廣東,丫的就沒見過那麽大隻的,怎麽著也有個一斤[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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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04 20:12:24)
我學法語時同桌是位黑人女士,來自非洲的布隆迪,三十出頭,卻已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了。
有一回由於語言障礙,我與其鬧了個天大的笑話。
話說那天黑女士問了我一個問題,當時我沒聽明白,便要求她重複一遍,她說完了,我還是沒懂,法語水平實在有限啊,汗!
黑女士想了想,便找來一份法語報紙,翻了半天,然後指著其中的一個欄目讓我看,我一瞅,是廣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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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04 20:06:34)
這倒黴催的!
周末送女兒去補習班上課,因為趕時間,車速不知不覺就上去了,本來限速50的路上,我一腳下去就到了70,還根本沒意識到,走了大約500米,眼看前方路口紅燈閃爍,我慢下了車速,隨即住停,這時冷不丁從後視鏡中發現隔著一輛車,後麵來了一輛閃著彩燈的警車,當時我還想呢,肯定是後麵那輛車的主兒撞大運了。
綠燈亮了,我一踩油門徑自離去,突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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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29 12:44:46)
凱特是個流浪漢,因為它沒有家,沒人要!
凱特從哪裏來,沒有人知道,最後它又會去哪裏,同樣沒有人知道!
凱特無名無姓,因為遇見它的人都叫它cat,所以它就有了現在這個具有普遍意義的名字。
其實,凱特是一隻貓,一隻流浪貓。
凱特的國籍是加拿大,籍貫是蒙特利爾。
自從暑假女兒報了夏令營班後,離家不遠的一個環境優雅的小公園就成為我們每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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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不高,挺胖
老高看上去是那種毫不起眼的中國男人,回頭率一定為零。
老高來加拿大已經五年有餘。
我與老高是同學,都在蒙特利爾某大學學習法語。可能因為多年畫畫的緣故,我特別喜歡觀察人,第一次見到老高他那幅不修邊幅懶懶散散的模樣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你看他,上身是一件滿是龜裂掉毛的皮夾克,下身是一件肥大的牛仔褲,皮膚挺白,人很胖有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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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陳這小子不嗜煙酒,看著象個規矩人,麵皮白淨,個頭中等,文文弱弱的,純粹“百無一用”的書生模樣!
大陳說話老家口音特重,“嘛呀,嘛呀”的老掛在嘴邊,你可能猜出來了吧?對了,大陳和霍元甲是老鄉,天津的。
大陳移民加拿大已經有六年了,現在蒙特利爾。老婆有工作,自個賦閑在家,早已淪落為正宗家庭主男。他說:“唉,幹嘛事都太猶豫,所以總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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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望奇這人不錯,用廣東話說“是個靚仔”,模樣有點象過氣港星鍾鎮濤,年紀也就三十出頭。
認識吳望奇是在今年夏天參加的蒙特利爾國際藝術博覽會上,他給一個畫家幫忙,與我的展位相隔不遠。
看到他操著熟練的法語,不停的與訪客交流,讓我這個連半調子都算不上的“法盲”垂涎三尺,羨慕的不得了。
我那個活潑調皮的女兒成為了我們相識的媒介,小家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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