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09-10-20 22:13:07)
兒子最近愛寫字。總是需要不停的提醒:不要寫在牆上,不要寫在借來的書上。不要寫在飯桌上。不要寫在地板上,玩具上和衣服上。也不要寫在手上和腳趾甲上。可還是會有異想不到的情況。
一天兒子從學校回來,咧嘴指著門牙。我一看黑乎乎的。問怎麽弄的?
兒子:給你看我寫的字。
我:胡鬧!牙上怎麽可以寫字!跟誰學的?
兒子:老師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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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09 22:15:12)
作者:叮叮當
而她最津津樂道的是:我們那時候迷上打遊戲。那還是魂鬥羅的年代,借了別人的遊戲機,玩上癮了機子又要還給人家;於是我們有了零錢就去街上的遊戲廳玩魂鬥羅。
遊戲廳幾乎沒有女孩子,兩人水平奇臭卻興致勃勃,結果有一次玩到晚上十一點多才離開遊戲廳,那麽晚,街上沒幾個人,還怕家裏人責備;又有點做壞事的刺激感,自己都不知道循規蹈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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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09 22:08:46)
作者:叮叮當
似乎從小就不大喜歡和男孩子玩。那時候叫“封建思想”,和男孩子玩是要被人笑話的,也是會令老師生氣的。有個別膽大妄為的女孩子成天混在男孩子堆裏嘻嘻哈哈,也是打心眼裏蔑視。當時的教育,最成功的一點就是,幾乎所有的學生都相信老師所說的不對的就是不對的,深信不疑。
即使初中之後男女生的交往越來越多,而我仍然是那種被稱為“比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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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17 23:12:58)
我兒時好友徐家養的貓,每到了發情期就出走不回來了。這時候,徐媽就總是抱個仔貓再從頭養。因此他家總是有貓。
平時貓到處轉悠,午飯後徐媽把剩飯裝在一隻搪瓷碗裏,敲幾下碗沿,貓就會應聲而來。有一次徐媽敲喂貓的飯碗,一隻出走幾個月的老貓,還帶一窩崽子回來了一趟。 徐家的貓總是麻色的。有一隻很會玩老鼠。夏天中午,常常抓到了不吃,拋來拋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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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24 16:57:28)

孤獨,恐怖,絕望,毛骨悚然。
漆黑,空洞,無垠,無助。
扭曲的空間感,觸覺紊亂,不知指尖是鋼針還是棉花。潮水般陣陣襲來,是仿佛就要對自己的神經失去控製的恐懼。
無底洞的,宇宙黑洞的永遠無底無盡頭的恐懼。
驚醒,聽到風雨聲,連連打穿脊梁骨的寒顫。
顧不得慶幸隻是一個夢。第一個反應是快去看孩子。第二是想為自己尋找安慰。本能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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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wehaveemotionalupanddownsinfamilylife?Unfair,cheating,betrayal,abandanedlove:thoseareunfortunatelynotstrangersinanyrelationship,familylifeincluded;andtheyarealwayssourceofstrongnegativefeelingssuchaspainandsenseoflost.
Thehardpartofthisbusinessisthatitisnoteasyatalltoescapeorgetoutofit,aswehaveresponsibilities(andweregardthatdearlyandproudofthatwehave).
However,therearealwaysotherlessfo...[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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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12 20:30:57)
客舟聽雨。江闊雲低。已經上路了嗎?有一點點無奈,但前麵一定還有屬於自己的好景致。況且大家都是旅途中人。
我對雨景也情有獨鍾。自己精神上最慰籍,身心最享受的體驗,就是懶洋洋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聽雨點敲打窗戶的聲音。狂風暴雨,或和風細雨,會產生截然不同的感受。但是睡夢中有雨聲做伴就總是最大的享受。自從有了孩子,這種徹底的放鬆的奢侈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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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曾任馮玉祥秘書,與先父是終身至交,我少時在家中多次得見來訪的先生,對其高雅清峻的名士風範印象深刻。先生作品超逸脫俗,恰與其人格調相似。先生辭世後,湖北省美術界曾舉辦過畫展,對其藝術成就給予高度評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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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20 20:46:29)
1970年以後,通過辛石介紹,我認識了一個學問很深的高人.據說他曾經是大軍閥馮玉祥的私人秘書,後來被蔣介石看上搶過去,給他當了一段時間的私人秘書。先生是河南南陽人,文章、寫字、畫畫格調都相當高,有著和諸葛亮一樣的別號——“南陽布衣”。他的畫確實很好,基本上是石濤、八大山人那一路的,也算登峰造極。他畫石濤的畫甚至於比石濤的原畫格調更高,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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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以前,瀏覽我博克的隻是有限的一些朋友。最近注意到有些讀者讀了我的有關爺爺的文章,有些共同的問題。我在此一並解答。首先謝謝讀我的拙著。本人毫無文采。寫文章隻是因為自己有話要說。寫下來主要是為自己,家人,或者是朋友。不是為一般讀者寫的。我記敘的方式也是天馬行空,全憑自己的興趣和感覺,想到哪兒就寫到哪兒。因此不會合大多數讀者的習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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