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糖栗子

隨便寫寫,不許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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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婚不怨我 53

(2006-09-14 18:33:13) 下一個

搬了家之後,我低調了不少。一來是想履行自己遠離人群的諾言,二來是因為最近花錢實在太多,不瘋狂打工有些捉襟見肘。

難得有一個周末我正在家大搞衛生,金嗓子來電了。上來就先發製人的教訓我‘你這搬家了也不招呼我們去認個門,咱們這麽長時間算是白處了’。我趕緊解釋‘哪裏哪裏,我這還沒收拾好呢,亂七八糟的不好意思讓你們來’。‘行了,跟我你就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就想離我們遠遠的。’‘沒有的事,’我一邊強笑著反駁金嗓子,一邊心裏暗自佩服確實薑是老的辣,連這也看得出來。

‘你幹嗎的呢?’我隨口問了一句。

‘哦,開車出來玩玩,探頭他們新認識了幾個藝術團的姑娘,我們來看她們表演,順便捧捧場。’

‘中國人?’我好奇的問。

‘那當然,一個長得比一個漂亮。’金嗓子毫不掩飾得意地說。

‘都跟誰去的呀?’我忍不住想打聽一下。

‘我,探頭,巴特,還帶了個小李子。巴特這兩天心情不好,帶他出來散散心。’

我心頭一安,沒有吳迪的名字,就立刻順水推舟的祝他們玩好。金嗓子到是一直很信任我,幹什麽壞事都不避諱和我講,從不怕我透露給他家小靜。一是他信我不愛飛短流長的傳閑話,二是知道比起小靜我比較向著他。雖然向著他可我心裏還是免不了憤憤不平的感慨,家裏即使放著再美貌的老婆,看來也依然阻止不了男人們對野花著迷。這個世道還真是不公平,看來男人的生理結構該改造一下為好。

愚人節過完的第二天,我們迎來了新的學期。人們都像冬眠初醒的熊一樣,大搖大擺的再次匯集到了學校。果然不出我所料,所有的人都在談論一個話題,那就是巴特和小董的奪妻之恨。輿論顯然都偏向於失戀的巴特,把小董特別是那小姑娘鞭笞的一無是處。大家看來,都在一個圈子處,你怎麽能跟完一個再跟一個呢;小董也是,朋友之妻不客氣,以前跟巴特還總在一起打遊戲呢,真是人心難測。

總之這三個人豐富了大家的談資,巴特走在校園裏,17幾的小夥子,腰就再沒直過,永遠低著頭,畢竟對他來說這是種恥辱。至於那兩位,心理素質真叫過硬,麵不改色的忍受大家在背後的指指點點。

課間,食堂,人們繪聲繪色的描述各自掌握的這段情變的各種版本,我聽了隻想笑,因為我為之八卦好奇的時候,大多數人都還蒙在鼓裏呢。

金嗓子借口帶巴特散心,從小靜那準假,已經偷偷去看了數次表演。聽他自己的描述好像和那幫姑娘已經打成了一片,字裏行間吹噓著自己的魅力。我聽著隻當耳旁風,提醒他別得意忘形被小靜識破。

‘小靜那沒問題,有巴特替我擋著呢。關鍵是吳迪這個小子。’吳迪?我心裏一個大問號,和他有什麽關係。‘你不知道這小子,帶他去了2次,現在那幫姑娘對他快比對我也熱情了。’

‘他也去啦?’我忍不住問道。

‘誰不想去看看呀,隻要我車裏能擠下,估計人們全去了。’

原來如此!我心裏想,風流成性的人即使你把他放到沙漠裏,估計他也念念不忘采花。

   忽然間我明白了他其實就是個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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