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糖栗子

隨便寫寫,不許對號入座
正文

你離婚不怨我 48

(2006-08-07 19:19:08) 下一個
        當飛機飛到上海上空的時候,我克製不住激動,把頭緊緊貼著舷窗,貪婪的向下望著。每幢高樓,每盞車燈,都那麽令人感到親切,對著這一片輝煌的歌舞升平,激動得直想哭。我在心裏默默的說,我回來了。原來,不出國還不知道自己這麽愛國。轉機的時候,看到電視裏的新聞聯播,聽到周圍的人用中文在廣泛的交流,一切的一切都讓我真實地感覺到-----我回來了。
       一出閘口就看到了家人們的身影,老爸一把把我摟住,抑製不住欣喜的淚連聲說,回來啦,可算回來啦。我激動得隻剩下傻笑,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家人就是親呀! 到了家門口終於見到了老媽。見了我嘴角一抖動,第一時間什麽話也沒說出來。我看見了所有流出來和沒流出來的淚水,我知道了自己的分量。所有在日本過的艱辛和不平的日子,都是該我自己承擔的,有了家這個支撐,從此以後,就不該有走不下去的路。看著年過半百的父母,我心裏騰起一股柔弱而堅強的火,因為我是承載希望的姑娘。
       好朋友們也紛紛聚來,我又投身於轟轟烈烈的吃喝玩樂活動,每天高興的樂不思蜀。有一天玩到半夜11點才回家,一進門老媽就說,怎麽才回來,有個同學給你打好幾次電話了。誰呀?我漫不經心的問。說是你的日本同學,你趕快給人家回電話。老媽催促到。是吳迪,我腦子裏第一反應就是他,不由心裏一熱。催著老媽先去睡了覺這才安心的一個電話打過去。
       電話一接通,他就超理直氣壯的質問我,‘跑那玩去了你,這麽晚不回家?’ 我也毫不示弱的頂上去‘你管我去哪玩,你這麽晚了在哪呢?’聽著電話裏一片嘈雜,肯定不像在家裏。‘我?和朋友在外麵吃個燒烤。行了行了,說正經的,後天找你玩去,別找不著你啊。’‘知道了,來了再聯係吧。’掛電話前我又補加一句‘自己玩得不著家,還好意思教育我’,不等他反駁,趕緊先掛了電話。
        2天後見到他,感覺換了個人似的那麽精神,一下緊張的不知道寒暄什麽好。到是他絲毫不改往日口無遮攔損人到死的作風,見了我開口就說,啊呀,你是不涮羊肉吃多了,至少又胖了10斤吧。我當下大窘,再怎麽心思敏捷也慚愧的給自己找不出借口,隻有忍氣吞聲的跟著這個帥哥走。
        陪他逛了一圈商場,買了幾條褲子,又幫幾個沒回來的同學捎些東西,總之一路上他手機是不停的響,真不知道他還有多少人需要會見。真是個交際花,說來找我玩,不過是個順路的應酬,我心裏雖忿忿的這麽想可也沒能做到瀟灑的離去。否認他的粘力和引力,自欺欺人地和自己說,這是在盡地主之宜。
        送走了他我略有不平的想,想象中的寶貴的一天,原來是這麽平淡無奇。還得累積多少次失落我才能徹底對他不存幻想?一切都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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