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糖栗子

隨便寫寫,不許對號入座
正文

你離婚不怨我 17

(2006-06-11 00:35:25) 下一個

    悶悶不樂的回到自己屋裏,腦子裏一直在思索大姐的行蹤,她到底去哪了呢?我以每分鍾一次的頻率不停的撥她的手機,可惜她始終不肯接電話。還有10分鍾寮門就要上鎖了,我隻好把耳朵支棱起來捕捉一切動靜。柔道部的女生回來了,壘球部的女生回來了,劍道部的女生回來了,當最後桌球部的也回來了的時候,我的心徹底死了,知道今晚她是回不來了。

       第二天一睜眼,我第一時間就衝進食堂找她的身影,掃了一圈,沒有。我的心一沉,又飛快跑到她房間去敲門,依然沒有反應,隻好再次悻悻的走回自己的房間。由於心裏擔心她的事,幹什麽都打不起精神,胡亂的吃了口早點就往學校走。比以往都早的坐在教室第一排,繼續對她的等待。同學們陸陸續續的進來,都打招呼說,咦?今天怎麽這麽早啊?我也懶得說話,隻是象征性的點個頭算是回答。840,老師準時踏進教室,把身後的門一關,開始上課。我的心再次落進失望的穀底,心想,完了,看來她連課都不打算上了。

       老師講什麽我也懶得聽,昨晚由於老想著她,睡了個夾生覺,現在在老師的催眠作用下,頭變得愈發昏昏沉沉,於是我索性就趴在桌子上肆無忌憚的打起瞌睡來。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聽‘吱扭’一聲,教室門被推開,隻見大姐麵帶倦容的走了進來。

        我一下驚醒,從桌上趴起來目瞪口呆的注視著她。她向老師微微點了下頭表示歉意,然後居然無視我的注目,徑直走過,連看都不看我一眼走到最後一排坐下。我的目光一直跟著她,脖子扭了180 ,嘴巴大張,真不敢相信一夜未見她居然就敢裝作不認識我,連個眼神都不給。 真是豈有此理!身後的同學看我這副樣子不解的問,怎麽了你?又不是不認識,怎麽這麽誇張看個沒完。我懵懵糟糟的轉回頭,捉摸不透她什麽用意,莫非是昨晚遭遇什麽不測導致失意?不會這麽倒黴吧,我趕快把自己這一想法否定。害怕周圍的人看出什麽破綻,我一節課堅持著沒再回頭看她,一心等著下課,好漫長啊!鈴聲一響,我拎起書包就往後跑,再一看卻傻眼了,她的座位上早已空空焉。不可能,我心裏怒罵,又飛快的撥開人群奔到走廊裏,這時各個教室湧出來的人早已遍布走廊,隻留給我一片熙熙攘攘的後背讓我猜。我靠,居然躲我,虧得我還替你瞎擔心,真是好心喂了驢肝肺。我一個人站在原地忿忿的想,剛才還對她的擔心轉眼間就化成了氣憤。

       接下來的幾天我也不再好奇她的事,既然她都不拿我當朋友,我又何苦瞎操心。在食堂,在教室,在圖書館,即使碰到了我都是麵無愧色的擦肩而過,而她卻帶著一幅欲說還休的苦楚。我其實很想追上去問她,你到底怎麽了,有什麽不能和我說呢,我會幫你想辦法的……可是礙於麵子,我還是硬下心腸對自己說,哼,看她能堅持多久,總之我是不會先求和的。

        又一天在校園裏遇到藤原前輩,我們互相感謝那天度過的愉快地夜晚,他又關心的問我車子選好了沒有,我說這周去取,他說那以後就可以去兜風了,我高興的說好啊,那你來當車夫吧。聊了一會他還有事先走了,我就一個人慢慢往回溜達。回到寮彎腰換了鞋,再一抬頭卻發現大姐像幽靈似的無聲的站在我門口,嚇得我一跳,卻聽她幽幽的說‘想和你說說話……’本來我是準備了好多犀利的言語打算質問她,但一看到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蒸發了,於是自己也用軟綿綿的聲音說,那就進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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