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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尚,定居美國。打工養家糊口之餘,喜愛搬弄幾千中英文字,聊解歲月之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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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渡中的三個女人(三)

(2022-09-20 21:20:33) 下一個

我偷渡中的三個女人

  李公尚

   三

   兩天之後,泰國當地的蛇頭用一輛大巴,送我們三十個人去曼穀的廊曼國際機場坐飛機去法國。上了大巴,秀姨和我緊挨著坐在一排,讓阿棠和阿椿坐在我們前邊一排。在泰國的最後這兩天,我和秀姨每夜虎踞龍盤並頸交尾,阿棠和阿椿似有察覺,但為長者諱,為親者諱,遂以知之為不知,行親親之道。在外人眼裏,我們儼然是一家人了。

   從泰國廊曼機場出關時,我們一行三十人的旅遊團引起了泰國移民局的注意。我們所持有的中國護照上注明了我們每個人都來自福建,每人的護照上隻有來泰國的旅遊簽證,而我們的機票則表明我們要經停法國和墨西哥,前往南美洲的厄瓜多爾,但我們的護照上沒有厄瓜多爾的簽證,而且我們每個人都沒有托運行李。泰國移民局的警察盤問了我們其中的幾個人,問他們旅行的目的地是哪裏,為什麽要去厄瓜多爾去旅行,為什麽沒有目的地國家的簽證等,被盤問的幾個人都張口結舌,答非所問。

   我們一行人中隻有我一個人懂英語,在我們離開旅館到機場前,泰國的蛇頭告訴大家我是這個旅行團的領隊,遇有警方盤問,都由我上前應付。我向移民局警方出示了我們去厄瓜多爾的機票後,告訴她們,我們旅遊團是商務考察旅行團,厄瓜多爾是和中國新建立外交關係的國家,兩國互免簽證,中國政府鼓勵本國商人到厄瓜多爾進行投資考察。我們剛在泰國進行了考察,看到了很多投資機會,現在再去比較一下其他地方的投資機會。警方聽了,笑著說:“歡迎你們把錢都投到泰國來,我們需要中國人的錢。”說著就放行了。

   上了飛機,我們全都放心了,幻想著前程美好。秀姨和我靠窗坐在一排,阿棠和阿椿靠窗坐在我們前麵一排。秀姨的一隻手握著我的一隻手,頭靠近我,對我耳語:“讀過書的真好,能和外國警察說得通。這一路上和你在一起,我們娘仨就指望了。剛才看你和警察說話的樣子,真給力。全團的人都指望著你呢。”我聽了,抽出她握著我的那隻手,伸向她的下體捏了一下,秀姨不以為意,用飛機上的絨毯蓋在她和我的胸前,裝作什麽也沒發生,任由我的手在毯子下麵自由探索。阿棠和阿椿突然笑著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竊竊私語不知在說什麽,我嚇得趕緊把手抽回來。秀姨問她倆有什麽事,她倆說不知怎樣調試她們麵前的電視節目,想問我又不好意思。我探身過去教給她們如何調試電視畫麵和音響。她倆上了飛機後,就像剛出窩的雛鳥,對周圍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由於飛機上嗡嗡的噪音,加上我止不住回味這兩天和秀姨之間發生的事,就一直沒有睡意。坐在我身邊的秀姨,雙手抱著我的一隻胳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欲睡。我歪頭看了看她,在毯子下麵的手又忍不住去捏她的下體。秀姨睜開眼睛,詭秘地笑著看了看我,沒說話,從隨身的包裏拿出兩塊口香糖,給我一塊,剝開紙放進她自己的嘴裏一塊,嚼著站了起來,走向洗手間。

   秀姨從洗手間回來,坐回我身邊,重新把絨毯蓋在她和我胸前,溫柔地看了看我。我把蓋在毯子下麵的手伸向秀姨的腰部,順著她鬆開的腰帶下行,一直抵達花蕊深處。秀姨閉了眼睛裝作睡覺,任我放肆。她的一隻手在毯子下麵,輕輕揉捏我腫脹的襠部。

   看到餐車快過來的時候,我把我的手從她腰裏抽出來。我聞到我的手上充滿了口香糖的氣味。我突然明白了,在機場上飛機前,我見秀姨買了一大盒口香糖,當時還問她,這又不能當飯吃,買這麽多幹什麽,秀姨當時笑而不答。此時秀姨睜開眼睛,似乎知道我正在想什麽,笑著對我耳語:“早就知道你在飛機上是不會安分守己的。”

   飛機在法國時間早上七點鍾到達巴黎戴高樂國際機場。我們一行三十人在這裏下機,在機場內等八個小時,然後再轉機飛往墨西哥。我告訴大家:“下機後不要出海關,在候機廳裏候機時,盡量集中坐在一起,以免再次登機時落下人。”沒想到的是,我們一行三十人剛走下飛機,就被機場的移民局警察如臨大敵般的包圍起來,把我們每個人的護照和機票全部收走,然後押送到候機樓地下室移民局專設的臨時拘留所黑屋子,從外麵鎖上了門。

   進了屋,三十個人都把目光投向我,問我是怎麽回事,我說我也不知道。他們讓我敲開門問一問。我說:“敲門有用嗎?剛才我們被帶過來的時候,沒看到到旁邊的幾間屋子,也都關滿了人?被關的那些黑人和中東人,砸門叫罵,有人理他們嗎?現在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靜下心來等,別自找麻煩。”眾人聽了,一陣交頭接耳,唉聲歎氣地靠牆坐在地上。秀姨和阿棠、阿椿緊挨著我,坐在我身旁。

   我們一直被關到晚上十點多,直到機場候機樓裏沒有乘客了,才有四五個法國移民局警察帶著十幾個機場的保安,前來開門讓我們出去輪流去上廁所。每次隻能去五人,由機場的保安人員帶著去。秀姨和阿棠、阿椿讓我陪她們一起去,一名機場保安問我和秀姨阿棠阿椿是不是一家人,我說是,他就帶著我們一起去。我用完洗手間,站在外麵等秀姨三人,帶我們上廁所的保安問我:你們是不是打算偷渡去美國?我說我們到厄瓜多爾去考察投資。保安說:沒人信你們的話。你們在泰國上飛機時,泰國警方就懷疑你們了,他們在傳給我們的旅客名單上做了嫌疑備注。你們都來自中國福建,所有人都沒有托運行李,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甚至連你們要去的厄瓜多爾的名字都不會說,這哪像是考察投資。你們根本就不打算去厄瓜多爾,而是要在經停墨西哥轉機時,設法留在墨西哥,然後去美國。泰國警方知道你們的意圖,但不敢得罪中國,就把你們推到了我們這裏來了。我問:“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那個保安雙手一攤,聳聳肩說:“簡單,哪來回哪,原機返回。老規矩。”

   回到被關押的房間,我把剛才聽到的信息,悄悄告訴了秀姨,囑咐她不要告訴別人,以免引起人心混亂。我告訴她無論如何我都會和她,還有阿棠阿椿在一起。一旦有機會,就想辦法繼續飛往下一站。秀姨聽了,麵色凝重地說:“可是護照和機票都在警察手裏,怎麽辦?”

   第二天上午,法國移民局開來一輛押送犯人的警用巴士,把我們從機場分每五個人一批押送上巴士。我告訴移民局官員:我和秀姨、阿棠、阿椿是一家人,希望能在一起。那名警察點點頭說:“你們中國人願意聽話,不鬧事,問題不大。不像那些偷渡來的中東人,北非人,又打又鬧又要自殺,我們不會答應他們任何請求的。隻要肯服從,肯合作,我們核實清楚你們每個人的身份後,會送你們走的。”

   我們被巴士送到了一座位於巴黎郊區的移民局監獄,進門後點名完畢,每人發了一張能打十分鍾的電話卡,讓給家人打電話,然後把我們分別關進每個監房。每個監房都有四個上下鋪,床上除了軟墊和枕頭,什麽都沒有,每個監房關八個人,由於我告訴過警察我和秀姨阿棠阿椿是一家人,警察就把我們四個人單獨關在一個監房裏。

   由於監獄的開飯時間是每天早晨七點和晚上七點,早晚各一餐,我們被送到監獄時已過了早飯時間,眼見的這一天又沒有飯吃。我們昨天在機場被關了一天,大多數人都沒有吃東西,現在早已饑腸轆轆。好不容易熬到晚飯時間,每個人得到的飯菜卻不夠吃。監獄裏每頓飯菜千篇一律的是玉米粒、土豆泥、煮豆角、炸薯條,有時帶一個雞腿,無不少鹽乏味。

   我們定時每天到院子裏放風一小時,放風時聽說法國警方打算把我們全部送回泰國,但泰國方麵因我們不是泰國人而拒絕接收,泰國的航空公司也拒絕搭載我們。現在正等待法國和中國方麵聯係的結果,然後把我們全部遣返回中國。這個傳說引起了我們的極大恐慌,有人說要越獄,因為一旦被遣返回中國,我們前麵為從中國偷渡出來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們已經被關了一星期,仍然前途未卜。秀姨、阿棠阿椿和我同居一室,每人個睡一張床,都睡在下鋪。最大的麻煩是,我們四個人每天睡覺、吃飯、洗浴、大小便都在同一個房間裏,馬桶和淋浴都沒有遮擋,每個人都毫無隱私可言。淋浴每天早晚各供水一小時,不抓緊時間用,就洗不上澡。開始兩天,我們每個人洗澡時都穿著衣服洗,但是由於房間小,濕衣服沒處晾曬,到處滴水,被看守警告要取消放風時間。後來我們每個人再洗澡時隻好脫光了身子,其她人都把頭轉向門外,阿棠和阿椿開始上廁所時,還都用手捂著自己的臉,但住了幾天之後,顧頭顧不了尾,互相之間的避諱漸漸消弭於無了。

   一天晚上,我衝完淋浴躺在床上,看著阿棠阿椿和秀姨輪著洗澡,秀姨見我盯著阿棠和阿椿看,就把她剛脫下的一件上衣扔到我臉上,說:“有什麽好看的?還不都一樣?”我自知失態,就把她的上衣蓋在我臉上不出聲。監獄晚上九點熄燈後,秀姨下床走到我床邊,對我耳語:“這一陣沒機會弄,是不是又想歪門邪道了?”說著,伸出手撫弄我那話兒。

   我其實早已憋的要命,一翻身就把秀姨壓在了身下。秀姨小聲說:“輕一點,她倆可都還醒著呢。”然後又歎了口氣說:“弄吧,反正早晚也都知道是怎麽回事,藏著掖著也管不了什麽。”我們睡的床,都是固定在地板和牆上的鐵架床,動作再怎麽大也不會有聲音。但是每當我的節奏快一點或者動作大一點,秀姨就會相應情不自禁地從喉嚨裏發出一陣陣“嗚嗚”的低鳴聲,就像是壓抑著嗓子在哭泣。我第一次和秀姨做愛時,情到深處,聽到她發出這種聲音,我心中頓時有一種成就感,感到是一種享受。但現在她的兩個孩子就在旁邊躺著,這讓我對她情不自禁發出的嗚嗚聲有所忌憚。我停下來聽聽阿棠和阿椿那邊的動靜,她倆好像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第二天一早,阿棠和阿椿對我怒目而視。到了吃飯時阿棠終於忍不住了,質問我夜裏為什麽欺負她媽,把她媽弄得痛哭失聲。我聽了無言以對。秀姨說沒人欺負她,她很好。昨天夜裏隻是和我多聊了一會兒。阿棠說:“媽,我聽到昨天夜裏你在他床上哭了,一陣一陣哭得很傷心。”秀姨說:“我沒有哭呀,我怎麽會哭呢?沒事!”阿椿說:“嬸就是哭了,我也聽到了。當時我嚇得要命,氣都不敢喘,生怕你知道我在偷聽。”

   兩天後,秀姨再次和我風雲際會,她把脫下的褲衩塞進嘴裏,防止弄出聲來。但情到高潮,她鼻子裏發出了“吼吼”的喘氣聲,讓人覺得她要被憋死了。突然,我後背上遭受到連串的打擊,我急忙回頭看,是阿棠和阿椿每人手裏拿了一個枕頭,拚命往我身上打,嘴裏還發恨地喊著:讓你弄!讓你弄!我趕緊翻身下來,秀姨也跟著坐起來,喝止住阿棠和阿椿。

   秀姨把阿棠和阿椿哄住,送她們回到床上,分別和她倆說了一陣悄悄話,讓她們安靜下來,然後讓你她們睡到她們住的床的上鋪去。把她倆都安頓好後,秀姨又過來找我,問我剛才有沒有傷著。我說她們都是用枕頭打的,我能受什麽傷?沒事兒。秀姨說:我不是說你身上,我是說你那裏,有沒有受到驚嚇。過去聽老人說,那地方突然受到了驚嚇,有可能再也硬不起來了。我一聽,有些擔心,趕緊低頭用手摸著看。秀姨上前蹲下來,用雙手捧住那話兒,連撫摸著帶嗬護,然後又用嘴含著吸著。那話兒很快“騰”的一下繃起了勁。秀姨鬆口氣說:“沒事就好,年輕輕的可別壞了身子。唉!被關著,幹點什麽都由不得自己。”

   (根據當事人回憶采寫。未完待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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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Kreola 回複 悄悄話 口香糖是什麽回事?請高手指教。
愛城華僑 回複 悄悄話 突然,我後背上遭受到連串的打擊,我急忙回頭看,是阿棠和阿椿每人手裏拿了一個枕頭,拚命往我身上打,嘴裏還發恨地喊著:讓你弄!讓你弄!我趕緊翻身下來,秀姨也跟著坐起來,喝止住阿棠和阿椿)這一段, 不太真實了;畢竟她們也大到懂得 男女之事了,不會笨到 他們正在 做好事時 來打憂的。
喜狼狼 回複 悄悄話
GoBucks! 回複 悄悄話 緊張刺激,即使偷渡不成也值得。:)口香糖一段如何操作的?不大清楚。
格利 回複 悄悄話 動作小說,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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