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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戈多不在,你看咱怎麽玩?--幾個案例:拿破侖,諸葛亮,小不死

(2007-02-12 04:52:54) 下一個

 拿破侖是從不等待戈多的. 他可能多少以為自己就是, 所以他把教皇擺在那兒卻自己動手加冕. 他暢快淋漓地揮舞著自己那半截胡籮卜來 擾動係統: 憑幾百個甘願為他去死的弟兄, 他要為他的局部角落(local reality)安排一個他一廂情願的新格局. 代價是巨大的:

‘Is this separation as difficult for you as it for me, my sweet Marie?

This sad village called Eylau is haunted by the dead and the wounded. It is a victory with a taste of defeat…Which is why Marie, I take refuge tonight thinking of you, to let a bit of tenderness exist in this world of suffering and death.’

這是他在戰場上寫給心愛的情人的信.這代價是連他, 這個以匹夫之勇簡化世界的家夥, 也承受不了的. 所以他拚命打仗, 為了和平的那一天:

Talleyrand: ‘What will you demand from them?’

Napoleon: ‘Can I demand anything?’

-Anything. You are the master

-Then I demand peace

當然和平得是他要的那個格局: 當歐洲各個地塊的國王都是他自己人, 法蘭西熱情奔放又幽雅的文化成了一統(哈!)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各個地塊上的其他粒子不會甘心接受他的這個格局, 所以當他戰敗或無心再戰了人家就來打他, 係統就持續的擾動搖擺...人, 人, 就那樣的接著死傷.

諸葛亮號稱臥龍崗一道家, 憑他的小聰明, 把他的local reality'評陰陽如反掌! 他說這漢家業大家都搶, 看實力大概打來打去能均衡在三分, 劉備是不是仁厚我不在乎, 他都來三回了真把我當一回事兒, 我跳進場中, 給籮卜加點糖! 他不是戈多, 他是個調皮的粒子, 為證明自己的預測他親自努力去實現預測. 後來遊戲玩得太投入, 什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 哪有道家風骨.

什麽? 我忘了說咱家遠房侄孫小不死(前幾天與飄人先生討論族譜, 他這麽決定的, 我就同意了)? 哦, 那孩子簡單, 什麽匹夫之勇, 婦人之仁, 還是小聰明, 人家全不在乎! 他理直氣壯因為他有個幻覺, 叫做戈多與我同在: 戈多任命我為大粒子(通俗說法叫大瓣蒜, 或大尾巴狼--作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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