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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中對中國的預言 (摘)

(2006-04-04 07:31:58) 下一個

中國的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205年,由夏禹所建立的中國第一朝夏朝。就是不諳國史的中國人,也大多聽說過“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的故事。據《書經》所載,大禹深得上帝的厚愛,親授九類大法,利用疏導開通的辦法,治理九洲大水而安天下,深得華夏民眾愛戴。(注一)大禹不僅以治水有方名稱於世,而且以聖賢明君之聖德而垂範天下,為後世所效法。

   夏朝之後是由湯武王所建立的商朝,以及文王與武王所建立的周朝。這就是所謂中國古代三朝。三朝的君王之下均有許多諸候國,有些諸候國的版圖甚至比當朝天子的更大,勢力更為雄厚。王室得立,全賴德行昭明,受天之命。更象是道德盟主,可謂德治天下時期,三朝均無統一的中央集權政府。

   周朝後期,即東周列國時期,諸候混戰,欲霸天下,自成一家。公元前221年,秦國力勝諸國,“六國畢,四海一,”建立了中國第一個中央集權製帝國。自此神州中華首次歸於統一的集權政府。中國曆史自此進入第四朝,號稱秦王朝(公元前221-前206年)。秦嬴政自認“德兼三皇,功過五帝”因而自定尊號為“始皇帝。”他不但希望自己長生於世,而且還一心想把皇位傳於子孫“二世三世,至於萬世。”

   為了防止外族的入侵,秦始皇下令修築長城。秦修築長城可謂人類史上最浩大的工程之一,動用民工達三十萬之眾。長城的修建記載了一部慘無人道的血淚史,無數家庭因而破碎,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無數屍首被就地埋於長城腳下。其慘景可從孟薑女哭長城的故事見出一斑。今天,隨著時間變遷,曆史的推移,長城雖然成了中華民族團結與和平的象征;但沒有人能忘記無數先民為這不老的長城所灑下的血和淚,所付出的沉重生命代價。

   二千二百年之後的今天,正如詩人所說“秦時明月漢時關”,秦時的月亮也還是中國的月亮,秦時的國土也仍是中國的國土。長城,成了中國的象征。中華大地與長城如此緊密地聯在了一起,到了二者不可分割的程度。提及其一就必然令人想起其二。外國語言文字中對中國的稱謂就都來自對秦王朝的稱呼。

   中華民族之名稱,其見於西人昔日著述者,為希臘人之“希乃”(Sinnai)、猶太人“希尼”(Sinim),羅馬人之“希瑞”(Serre)、印度人之“支那”。“蓋嬴秦主國,威震西陲,而印度通中國,及希臘通印度,均當吾國周秦之際,故其人得以朝代之名,名吾國民族而稱之曰秦。其後加以音尾,遂成震旦之詞,支那則又自震旦二字所演出也。希臘羅馬所稱各詞,似亦為秦字轉變。此則中華國族之又一名號也。”(注二)   現在我們回到本文的問題∶這本公認為為全人類而作的《聖經》究竟有沒有說到中國呢?

   《聖經》其書 《聖經》是一部由約四十位身份和經曆各不相同的作者,在跨越1600年的時期中,在上帝之靈的感動默示之下所寫成的六十六卷書的合集,是對上帝話語的忠實的記載.《聖經》將過往的曆史向世人展開。沒有《聖經》的啟示,人類對於逝去的漫長歲月將無可稽考,所剩下便隻是那些無憑無據的猜想和荒誕不經的傳說了。《聖經》不僅忠實準確的記載了從世界受造之初的曆史,而且還將未來永恒世界的奇妙展示給世人。

     宇宙中無限神奇的奧秘,創造天地之主的無限榮美,都在《聖經》中有所顯明。 其中之一就是聖經預言的奧秘。全本《聖經》預言達數千之多。絕大多數已按其所預言的時間與地點而準確應驗了。許多國家的興亡更替,早在曆史上發生之前,《聖經》就預言到了。完全超出人的智識之外,卻完全在《聖經》啟示者的眼目之中。   耶穌基督曾和藹地道出了上帝發預言的目的。他說∶

   “現在事情還沒有成就,我預先告訴你們,叫你們到事情成就的時候,就可以信。”(約14:29)  《聖經》中最有力卻又最被人所忽視,最能向中國人乃至全世界證明以色列的上帝乃是一位慈愛、能力與智慧的聖神的預言,記載在《以賽亞書》之中。

   根據《以賽亞書》第一章第一節的記載,以賽亞是阿摩司之子。傳統認為以賽亞就是《以賽亞書》全書的作者。他的服務時期始於公元前720年,大約在公元前681年結束。

   《以賽亞書》一書的曆史可靠性與準確性尚有《死海古卷》的支持。1947年在考古學上發生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個牧童在尋找迷失的羊時發現了一個山洞。當他用石頭向洞裏扔擲時,聽到了有陶器破擊的聲音。結果走進去發現了七卷古舊的皮卷。這個偶然發現到1948年引起了學者們的注意。他將其中的四卷賣給了當地的補鞋匠與古玩商坎多(Kando),他轉手又賣給了希伯來大學的蘇克尼克(Eleazar Sukenik)。另外的四卷則被當地聖馬克修道院的亞撒拿西烏斯(Mark Athanasius)購得。這位修士轉而將這四幅皮卷帶到了美國東方研究學院。從而引起了美國與歐洲學者的注意。幾經輾轉,古卷終被約翰霍布金斯大學的阿爾布萊特博士(W.F.Albright)以二十五萬美元的價碼購得,送回即將舉行複國大典的以色列國。

   1949到1956年間,考古學家與當地的牧民對發現皮卷的附近地區進行了廣泛挖掘,出土了大約800幅從公元前200年到69年間的古抄本和其它大量文物。除了《以斯帖》一書之外,《舊約聖經》中的其它書卷全部有抄本留下。專家們經過考證發現《以賽亞書》的古卷與今本僅有三個字之差,而這些字也隻是拚寫問題。《以賽亞書》的羊皮書卷被鑒定為公元前128年左右,與成書相距僅470年,應是相當可信的。這些書卷就是所謂的《死海古卷》。值得一提的是,縱使沒有可信的古抄本的支持,中國人曆來也將《五經》奉為可信的正經。

   有趣的是,這些古卷中竟有些漢字文物。不過,這不是本書所要論及的題目,這裏隻提出來,供有心人考證

。   《死海古卷》的發現再次確證了今本《聖經》的可靠性與真實性。下麵我們就來看《以賽亞書》中所記載的對中國的預言。

   “看哪,這些從遠方來,這些從北方從西方來,這些從秦國來。”(賽49:12)

   中文《聖經》的翻譯者們正確地將希伯來原文Sinim譯成了秦國。最負權威的英文欽定版《聖經》將這段經文的最後一句譯為“from the land of Sinim.”對“Sinim”隻作音譯。和合中文版譯為“從秦國來”。“Sinim”是希伯來文音譯詞,是現代Sinology(漢學)等詞的字根。希伯來字母無英文Ch音(即漢語拚音的Q音),故對Qin發音為Sin。英文China來自法語Chine(發音為“西恩”?因中古世紀的文化複興是法國領頭的。法語Sin發音為Sang,故為了保持拉丁文Sinim的原音,Chine的法語讀音是英語的Sheen,但英國人對Chine的讀音,自然成了China。   

      我們上麵引證的曆史學家們的考證,外國人對中國的稱謂都起始於建國公元前221年的秦王朝。而秦家王朝的出現,是在以賽亞先知五百年之後的事。在以賽亞作先知的時代(公元前720-前681年),中國正處東周時期(公元前770年-前256年)。周朝為正宗的中國的王室。當時的秦國僅為數百諸侯國之一,不足以代表中國。而且當時周室已將其都府向東遷移,而不在秦地了。以賽亞若是要指當時的中國,應當說東周或直接說中國才對。中國當時可能已經與西方開始通商。當時的秦地是“絲綢之路”上的必經之路。其地位就好比對外開放後的廣州一樣。以數百諸侯國之一的秦國來代表整個中國之不合適,就好比以今天的“廣州”來代表今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一樣不合適。可是,上帝為什麽要感動以賽亞先知從數百諸侯國之中單選出一個秦國呢?

   據司馬遷所著《史記》《秦本紀第五》所載,秦的先祖中有一位名叫大費者,輔大禹平水有功,受帝舜賜妻,“佐舜調馴鳥獸,鳥獸多馴服,是為伯翳。舜賜姓嬴氏。”其後人中有一名叫做“非子”的,“好馬及畜,善養息之。”有人將此事上告於周孝王(公元前908年-前894年),於是孝王召非子為其牧馬及畜,馬壯畜多。孝王大悅,“分土為附庸。”以秦為地,使其續嬴氏祀,號曰秦嬴。公元前770年,“秦襄公將兵救周,戰甚力,有功。”平王(公元前770-前719年)封襄公為諸侯,賜之岐以西之地。“襄公於是始國。”

   可見秦受封於舜,孝王時為周室附庸,直到公元前770年,才得封為諸侯,始稱為秦國。襄公在位期間,秦國興旺,位躋十四大諸侯之列。後經過五百多年的盛衰變遷,至公元前221年,秦始皇力敗六國,成就了秦國一統天下的霸業。這時的秦才能作為中國的代表。

   簡單來說,以賽亞的上帝,在秦國還隻是初封諸侯立國之初就似已經看到了秦國在今後的五百四十年間,將從數百諸侯國之一,在五百年間不僅不會消亡,而且要一舉登上帝國霸主的地位。這個預見是非常了不起的。因為五百年間,當初與秦同存的數百諸侯最終隻剩下六個,而這六個諸侯國最終也被秦所滅。如果秦國也在這五百年間消亡了,那麽,我們今天在讀《聖經》中的這段經文中,可能根本就弄不清,這裏的Sinim究竟是指什麽。然而,聖經中的上帝不僅看到了秦國的日益強大,而且似乎還看到了它將選用“秦”作為新的帝國國名。而且,世界各國從秦王朝直到如今,也用秦來稱呼中國。前麵提過,英文的China,印度人說的“支那”等,就是明證。

   有現代學者認為,這裏的Sinim指埃及南部有猶太人寄居的Syene(賽印)。那是埃及的一個小城市。若細讀《以賽亞書》的預言,就能排除這種現代派神學家背離聖經本意的“高見”。以賽亞在談到“秦國”之前說∶

   “現在他(上帝)說:‘你作我的仆人使雅各眾支派複興,使以色列中得保全的歸回,尚為小事。我還要使你作外邦人的光,叫你施行我的救恩,直到地極。’”(賽49:6)

   上帝在此宣告他的仆人(耶穌基督)的使命,並不限於複興猶太國和使被驅散的猶太人歸回。他還要作外邦人的光,施行救恩直到地極。這話的上半句,已包括各地的猶太人在內。況且,外地猶太人回歸祖國,上帝稱之為“小事”;而經文的下半句及下文講的都是外邦人。曆來占世界人口比重最大的中國人,當然包括在基督救人使命之中。

   耶穌基督也曾親自說過一句這樣的話∶“我又告訴你們,從東從西,將有許多人來,在天國裏與亞伯拉罕、以撒、雅各一同坐席。”(太8:11)。這是耶穌稱讚羅馬百夫長的信心之後所說的一句話。很明顯,“從東從西”乃是指外邦信徒而言,這與以賽亞所說的“從北方從西方來”應當是一致的,都是指外邦人。因此,我們認為對於Sinim一詞作為對中國的指代是正確的;把它看為埃及的城鎮,沒半點理由,何況Sinim同Syene二詞發音相差很遠。

   退一步假定Sinim不指中國,卻指埃及的賽印,因那裏有猶太人,那還是講不通。因耶44:1記述,耶路撒冷被巴比倫攻陷後,未被擄到巴比倫的猶太人逃到了埃及的密奪,答比匿,挪弗,巴忒羅等四處,卻不提賽印的地名。縱然賽印有猶太人,而且就是賽49:12的“秦國”,那末為什麽上帝不提埃及其他四個有猶太人的地方,而隻提賽印一處?

   與中國對照,有相當數量的國家,《聖經》預言它們將不複存在。四大文明古國之一的巴比倫國,也在以賽亞的預言之中。當古巴比倫最強盛的時候,他發預言攻擊巴比倫說∶“巴比倫素來為列國的榮耀,為迦勒底人所矜誇的華美,必像上帝所傾覆的所多瑪、蛾摩拉一樣。其內必永無人煙,世世代代無人居住,阿拉伯人也不在那裏支搭帳棚,牧羊的人也不使羊群臥在那裏。”(賽13:19-20)   二千多年來,這段預言經受住了曆史的驗證。昔日巴比倫城的舊址猶在,可是正如同《聖經》所言,“其內必永無人煙,世世代代無人居住。”曆代都有人想讓這片土地上人煙重興,包括伊拉克總統薩達姆侯賽因,可是這些人為的主張一個也沒有實現。巴比倫至今一片荒蕪,上帝賜給以賽亞所發的預言至今未破。

   當耶和華上帝發這段預言時,中國正處春秋戰國諸侯混戰時期。三代聖王篤尊天命的傳統已在動搖,到秦始皇時,敬天的傳統更是受到重創,黑暗似乎要完全遮蓋中國秦國大地,然而,耶和華藉著他的先知宣告∶秦國的百姓,仍能得見“外邦人的光”,仍能得著上帝施行的救恩。

   《以賽亞書》對於中國(秦國)的預言,並不以秦王朝的建立與滅亡而結束,而是一直延續到現今乃至未來。有趣的是,《聖經》中沒有提到中國國土的破裂,卻始終以秦的版圖作為中國的代表:一片保存完好,不可分割的國土——二千多年來,朝代的更替,君王的輪轉都始終沒有使這個預言破滅∶秦時的土地今日仍是中國的土地——世界上恐怕找不到第二個國家像中國一樣,賦予領土完整如此神聖的意義。從我們的民族英雄榜上的嶽飛,文天祥、戚繼光等都是為捍衛國土完整而浴血奮戰的英雄;甚至民間對保釣運動中犧牲的壯士的尊敬中,我們都可看出中國人對國土完整的特別感情。與巴比倫不同的是∶2200年來中國是以完整的秦地在默默見證著《聖經》預言的準確!那“預先定準他們的年限和所住的疆界”(徒17:26)的上帝,竟在其他古老的民族與文化已經消亡的今日,保留著中華民族完整與繁榮,這裏麵一定有他奇妙的美意。

   除了對於中國作為國家的延續的預言之外,聖經的這段預言,尚有更深刻的一層。

   耶和華如此說:“在悅納的時候,我應允了你;在拯救的時候,我濟助了你。我要保護你,使你(基督)作眾民的中保複興遍地,,使人承受荒涼之地為業。對那被捆綁的人說:‘出來吧!’對那在黑暗的人說:‘顯露吧!’…因為憐恤他們的,必引導他們,領他們到水泉旁邊。…看哪,這些從遠方來,這些從北方從西方來,這些從秦國來。”(賽49:8-10,12.)

   預言中說到,耶和華的仆人將使“被捆綁的人”得享“上帝兒女自由的榮耀”(羅8:21),使“在黑暗的人”進入真理的“奇妙光明”(彼前2:9)。而大批的“從秦國來”的人,必在他的憐恤與安慰中,回應上帝慈愛的呼召。

   由遠古直到今天,一直有上帝真理的光照在神州大地,照在“秦國”人民的心中。從古至今,在中華大地上都有著為真理而生,為真理而死的仁人誌士,與不愧於天地的謙謙君子,更有無數心存天理良心默默無聞的普通百姓。今天的神州大地上,更是有成千上萬的人信從真光,立誌作基督徒,這一切不都是這一預言的驗證嗎?

   上帝發出預言的一個目的,就是“叫你們到事情成就的時候,就可以信。”(約14:29)《以賽亞書》對中國的奇妙預言,在古代在今天的奇妙應驗,正為現代的中國人提供了一個有力的證據,證明《聖經》中的這位上帝是能預知未來的上帝,是憐恤中國人的上帝,是值得中國人信靠的上帝。

 FROM <<上帝與中國古人>> BY 王敬之 http://cclw.net/gospel/explore/sdyzggr/index.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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