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你

當你用詩絲縫補一件青衫

你門前的一棵枯樹便滲透出綠意

還是驚飛一隻小鳥

當你悄悄緩步走來，跟隨落葉的節拍

 

你詩裏有一隻眼在看我讀書

不知世上是否有一種愛

可以耗盡精力，比柏拉圖還形而上

無法從詩中走出

 

我錯把你當成一尾魚

看你，在午夜之後

遠離落滿星星的河邊，打撈不起

從生命源頭漂流而下的誓言

 

不論經過多少風雨，曆史

注定會遺漏我們的故事

但我的目光還會從和曆史無關的

展覽館裏，一如既往地注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