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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1)
2019 (1)
謝老天,托朋友從北京買的今年的幾期《讀書》終於到了,雖然不全,但已經是很開心了!於是周末午後的寧靜時分,偷得半日閑,枕著陽光,把它們一一翻看。回頭數數架上的它們,不知覺中居然已有百冊之多!這些年在異域輾轉中一直地把它們帶在身邊,能有今天,很是有些驕傲的!
最早和它們結緣是大學的時候,當時我在一個理工科學校上讀書,周圍鮮少有人文氣質的同學,偶爾小貓兩三隻也都是打著文學的旗號來找女朋友,和高中時期形成巨大的反差,實在把俺給悶壞了!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在朋友的介紹下,不久就找到了《讀書》這本好雜誌,立刻驚為天人,從此不離不棄到今日!讀著裏麵一篇篇大師們的字字珠璣,雖緊跟時代思想,卻也時有發古幽思之作, 為我幼稚的思想走向成熟打開了一扇扇明亮的窗戶和通道! 可以說它的文章們和小丁神來妙筆的漫畫在我的思想旅程中起了巨大的影響,而且至今不散!這些年來,每有閑暇,我依然會從架上隨手抽出一冊來翻閱,而且從來都是開卷有益!
早先看許戈輝在她的‘名人麵對麵’節目中采訪沈昌文先生- 《讀書》雜誌文革後能中興的股肱之臣,雖然許美人的問題每每不得要領,但看著/聽著沈老帶著幾絲上海人獨有的狡擷的回答,依然讓我忍俊不止,有如沐春風之感!由此也對許美人(或者是許美人欄目的編輯?)的印象好了很多!
自己最珍貴一本《讀書》雜誌是89年6月的那期,匆匆一看,裏麵幾乎是風清雲淡,聞不到什麽火藥味,但仔細讀讀,卻依然可感暗流奔湧。偶然從一個朋友那裏得之,可惜出國前又送給了另一個知音朋友,希望他還保存著!
最痛恨的是有時向其它文學青年提起這本雜誌時,他們總立刻做雀躍狀雲:“《讀者》也是我的愛!” 每至此,我不得不恨恨地糾正,“是《讀書》雜誌不是《讀者》”! 於是他們又立刻做茫然狀,不知所指,我也很挫敗得覺得我們是雞同鴨講!
也許心愛的東西是不應該輕易拿出來與人分享的!
據說現在都算學術期刊了,有個親戚把博士論文拆開在上麵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