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橇犬Balto的故事
第一次認識阿拉斯加狗大約在10多年前清潔樹葉的時候。有一次我和先生想要清掃房頂上的樹葉,當我想要登梯子爬上屋頂的時候,忽然鄰居家的一隻狗衝了出來隔著鐵網柵欄對我拚命的吼叫著。我無奈的停止登梯,一轉身和正在吼叫的狗打了個照麵。隻見它的耳朵直立,機警的眼睛帶著明亮,耳朵上長著黑的毛色,臉部的毛色大部分近白色,這隻狗長得很好看。心中一絲不快的烏雲頓時就散開了,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這隻精神抖擻的狗。看著它怒氣衝衝的樣子,我笑了。我對它說,這是我家的院子,我需要清掃樹葉,你別管閑事好不好?它看著我,停止了吼叫。可是當我回身想要登上梯子的時候,這隻狗又開始大叫起來,甚至蹦跳著想要翻過柵欄。我心裏有些害怕,就停止了登梯子,然後和狗隔著柵欄僵持著。後來那家鄰居走了出來和我打了個招呼,讓狗回屋去。"你家的狗很漂亮",我對鄰居說到。鄰居聽到誇獎後很高興。我好奇的問起了狗的類型? 鄰居回答說它是阿拉斯加狗。從那次起就記住了黑白毛色相混的阿拉斯加狗。後來在公園裏散步的時候,不止一次的見過有人牽著阿拉斯加狗在那裏散步。
幾年前曾經看過《Balto's Race to Nome》的電影,那是一場為解救孩子們脫離傳染病的戰鬥。電影裏看到,雪橇隊在暴風雪中穿行,極寒的天氣,路麵的積雪等都給雪橇隊的行進帶來了很大的困難。一幕幕的場麵觸目驚心。領頭狗Balto勇敢頑強,方向明確,幾番的帶領著雪橇隊脫離險境。經過不斷的努力之後,Balto終於把雪橇隊帶到了目的地,完成了運送藥品的任務。人們為了紀念這隻勇敢的雪橇犬Balto,還在紐約中心公園為它建立了一個雕像。
有一次去圖書館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Balto》這本書,覺得名字有些熟悉,就讀了起來,原來這本書寫的就是雪橇犬隊在暴風雪中運送藥物的故事。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裏麵講的領頭狗balto屬於西伯利亞雪橇犬,中文的名字叫哈士奇。這種的雪橇犬喜歡和其它的雪橇犬合作,它們不僅有團隊精神,聰明,而且還喜歡和人相處。最重要的是,它們經過了訓練之後,一旦在被需要的時候,它們就能夠在冰天雪地裏奔跑去執行運輸任務。
一個職業雪橇手深深的知道,如果要建立一個雪橇犬隊,首先是雪橇犬之間能夠默契合作,身體健壯,而且最前麵的領頭犬更是至關重要。領頭犬除了具有堅韌不拔的毅力之外,而且它的嗅覺要格外的靈敏,在路途上遇到任何艱難險阻時,能夠做到不迷路,把雪橇隊帶到安全地帶。
一般說來,雪橇隊由四個部分組成。Wheel dog, team dog, swing dog, lead dog.
第一排的雪橇犬(Wheel dog)或叫輪犬,最靠近雪橇手的滑板,它們起到拉車和保持方向的作用,這樣的雪橇犬身體穩健強勁。第二排和第三排的雪橇犬( team dog, swing dog)排在輪犬的前麵,它們能夠起到增強速度和力量的作用。在最前排的領航犬(lead dog )非常的重要,它天生就得具備領頭的本領,不但會引導方向,而且還會根據路上所遇到的情況做出相應的判斷和決定。
1925年,一場白喉疫情(Diphtheria epidemic)正在阿拉斯加一個叫“Nome”的小鎮裏蔓延。一些孩子開始染上了傳染病,病症是發高燒,腺體腫脹,喉嚨腫痛。這種病會通過感染者的咳嗽和打噴嚏時傳染給他人。而接種疫苗則是預防將其傳染給他人的最佳辦法。
當時急需一批抗毒素藥物用來製止疫情的擴散。Nome鎮子裏的醫生Welch一方麵召開緊急會議,一方麵從大醫院訂購了藥物。可是在嚴寒的天氣裏,港口會封凍數月,小鎮子不通火車,所有的路麵已經被積雪所覆蓋。在一月份寒冷大雪的天氣裏,飛機會受天氣的影響無法飛行。 正逢暴風雪的天氣,零下50度的酷寒,道路被厚雪覆蓋,唯一的辦法是狗拉雪橇隊可以來完成這個任務。最後,鎮上的領導們製定了一個方案,將包裝好的藥物(Serum)用火車站運到小鎮Nenana火車終點站,從鎮子Nenana到Nome的距離大約674多mile,需要組織150隻狗,20個雪橇手,然後雪橇隊組成了一個接力隊,采取接力的辦法一隊傳一隊的運送藥物。當時的氣候惡劣,路上難行,可是為了製止疫情的擴散,挽救孩子們的生命,所以運送藥品就成了鎮子Nome的當務之急。
為了把藥物及時運到小鎮製止疫情的擴散,所以每一個雪橇隊都要爭分奪秒的在暴風雪中奔跑,盡快的把藥品送到鎮子Nome。最後接力的雪橇手叫Gunner, 他的雪橇隊裏的領頭犬叫Balto。
雪橇手Gunner從前一個雪橇手接過藥品時,那個人告訴Gunner路上要小心,他和雪橇犬們幾乎被凍僵。Gunner不敢耽擱,就趕緊出發了。領頭犬Balto在前麵奔跑著,並且不時的用它的腳和鼻子追循著正路。
前邊的路麵上有一個巨大的雪堆擋住了它們的去路,積雪太厚,雪橇犬被深雪陷住。唯一的選擇是離開原路到山脊上去,可是那是一條未知的路。Balto從未走過那樣的路,它一路小心帶領著雪橇隊繞著危險的山脊,如果一步走錯的話,就會給全隊帶來災難。經過一番驚險的行路之後,它們繞過了大雪堆,從山坡上跑了下來,領頭犬Balto不停的嗅著,用腳掌去感覺著,最後終於發現了原路的痕跡,它把全隊帶回到了正路。一關過去了,然而,另一個挑戰又擺在麵前,它們要通過一個陡峭的山叫Topkok, 往上跑的時候,它們被包圍在暴風雪中,雪橇手Gunner用踏板幫助隊伍奔走,最後它們到達了山頂後,暫停喘了一口氣。如果錯一步它們就會翻滾到懸崖下,Balto試著躲過雪堆然後把雪橇隊領回到了正路。那一刻的暴風雪更加猛烈了,雪橇手Gunner連最近的輪犬都難看清楚,咆嘯的暴風雪淹沒了雪橇隊的任何聲音。隻有領頭犬Balto領著雪橇隊在暴風雪裏奔跑。它們離路邊休息站不算遠了,裏麵會有爐火烘暖,熱湯和咖啡,雪橇犬會有三門魚吃,雪橇隊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頓和睡上一覺。
雪橇隊穿過覆蓋海冰的海灘,上麵有新下的雪,很難判斷海灘盡頭會不會是海水,風狂呼著,如果Balto忽然領錯路的話,那麽全隊就會麵臨一場災難。Balto領著犬隊抓緊著薄冰,頂著強勁的風,領著雪橇隊通過了一條接一條的小溪,一個湖接另一個湖。雪橇隊不停的奔跑著,風速已經達到了每小時的80mile.。領頭犬Balto竭盡全力的向前奔跑,狂風吹得隊伍前後搖晃。忽然一陣猛烈的大風掀翻了雪橇,使雪橇手Gunner和雪橇犬陷在雪堆裏。領頭犬Balto掙紮著站了起來,它站在狂風中。雪橇手Gunner疲憊地摘下手套,整理好隊伍。可是雪橇還是一次次的被風吹翻,雪橇犬帶著身上的挽具被拖倒。慢慢的,雪橇手Gunner拉起雪橇板,擺正在滑軌上,把雪橇犬從雪堆裏拉了出來,解開了它們身上的挽具。
當他上下仔細的檢查雪橇時,發現藥箱不見了。真糟糕,藥箱一定是在雪橇被掀翻的掉了出來。雪橇隊在暴風雪中走了那麽遠,經過了千辛萬苦,卻丟失了藥物,Gunner的呼吸急促,他沿著小路爬來爬去的尋找,希望手指能碰到包裹藥箱的布。雪橇犬們耐心地站在風中,它們的眼睛幾乎閉著用來抵擋打來的冰粒。Gunner撕破了手套把手伸向冰冷的雪裏,手象耙子一樣在雪堆裏搜尋著,他的指關節碰到了堅硬的東西,是藥箱,他幾乎在抽泣中鬆了一口氣。Gunner綁緊了藥箱,然後發出了命令:出發。雪橇犬在狂風中奔跑起來,它們再一次的返回正路。到了淩晨3點鍾的時候,領頭犬Balto加快速度奔跑,前麵不遠處有一個休息站,雪橇犬沾了冰的腳掌疼痛且僵硬,當隊伍接近路邊旅館時,周圍一片黑暗,隻有路邊旅館的窗口透出一點桔色的燈光。雪橇手Ed Rohn應該是接力奔跑的最後一棒了。刻是,當Gunner看到Ed Rohn熟睡的樣子,不由的想到時間緊迫,孩子們急需這些藥品,他們現在距離Nome小鎮子還有25mile。於是Gunner就做出了一個決定,Gunner摸摸領頭犬Balto的耳朵問道:“ Can you take us to Nome, buddy? ”Balto的眼睛明亮且鎮靜,聽到Gunner的問話,領頭犬Balto就用它的頭頂了一下Gunner的手,然後搖著尾巴。看到這些,雪橇手Gunner挺直身子。走到雪橇上,抓住車把,一聲令下“Hike”,雪橇犬隊就開始向前奔跑起來。
Nome鎮子的早晨5點鍾是寂靜的,街道旁的房屋建築有一半被積雪覆蓋著,人們穿著厚大衣匆匆的走在人行道上。忽然通往城鎮道路的遠處出現了一個汙黑的痕跡,不一會,街道上的行人們知道了那是雪橇隊。隨著隊伍越來越近,一隻黑狗跑在最前麵。有人趕緊跑去告訴醫生Welch, 。雪橇手Gunner走下雪橇,兩腿疲憊搖晃著走向領頭犬Balto,“Fine dog”, 他咕噥著,然後昏了過去。
拿到了藥物後,醫生立刻給孩子們用上了藥。後來第二批的藥物同樣以接力賽的方式進行,雪橇隊一站接一站的傳遞,最後運送到的藥物都及時的使用上了,一場疫情被製止住了。
在接力的雪橇隊中,每一場接力都是很艱辛的。而Gunner雪橇隊的領頭犬Balto尤其出色。後來這個動人的故事被作家Emma Carlson Berne 寫進一本書裏,書的名字叫做《Balto》。
願人們的生活更美好,願和平的陽光普照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