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洪雖然頭很暈,但身體的某些部位還是很渴望,畢竟他也是正常的男人,這麽長時間,尤其是在看守所和監獄的幾個月,俗話說,坐幾年牢,看見母豬都會起興,他這麽長時間沒碰女人,今晚在藥力的作用下,對於劉玉傑想幹什麽,腦子很清醒,但身體很誠實,他還是有些期待的,當劉玉傑從衛生間出來,穿著酒店的睡衣急匆匆出門後,他的理智還是戰勝了肉欲,他一個人踉踉蹌蹌出了房間的門,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可藥勁實在是太大了,當他快到電梯間時,身體實在撐不住了,他看見旁邊有個酒店的布草間,一拉,門開了,心想:天助我也,趕緊進去躲躲吧,要是暈倒在外麵,還是會被劉玉傑發現的,那清白可就沒有了。
他拉開布草間的門,自己閃身進去,就趕緊從裏麵把門鎖上了,心想,什麽人來,我也不可能打開門的,看見旁邊一堆的床單、被罩,就順勢躺了下去。
就在他身體著地的一瞬間,不好,旁邊怎麽也躺個人呢,還是個女人,更何況,她還衣衫不整,正在愣神的功夫,這個女人騎了上來,直接對著他的嘴親了下去。。。
親我,快親我...”女人帶著哭腔,一半在求助,一半在命令。
”你是誰“,雷大洪顫聲問道,此時,他能清晰地聽到對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聲,但雷大洪此時渾身也像被火燒一樣難受,他試著推開對方,但對方壓在他身上壓得更實在了。
“我...我被下藥了,”女人壓在他身上,不停地喘息著,“我被同事下藥了...”話未說完,她向他壓得更近了。
藥效徹底發作,理智被原始衝動取代。雷大洪感受到女人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那仿佛成了救命的甘泉。他也伸出胳膊抱緊了她,兩人滾燙的肌膚相觸,非但沒有緩解灼熱,反而激起了更深層的渴望。
“對不起,我也被下藥了...”雷大洪在最後一絲理智消失前道歉。
“沒關係...我也需要...”女人已然發動全麵進攻,主動吻上他的唇。
黑暗中,兩具被藥力操控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每一次觸碰都帶來戰栗般的快感。雷大洪的手探入女人的衣內,撫摸著她光滑熾熱的肌膚;女人則略顯笨拙地回應著他的吻,雙手也投桃報李,解開他的襯衫紐扣。
藥物作用下,他們的感官被無限放大,每一個細微的觸碰都引發陣陣漣漪。雷大洪的唇沿著女人的脖頸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濕潤的痕跡;女人仰頭輕喘,手指深深陷入他結實的背肌。
“好熱...”女人無意識地呻吟著,身體不斷向他貼近,尋求更多接觸。
雷大洪儼然已經無法思考,本能驅使著他不斷索取更多。兩人在布草間的床單和被罩上翻滾,在昏暗中完成了最原始的融合。
不知過了多久,藥效逐漸退去,兩人在疲憊中沉沉睡去,依舊相擁在一起。
次日清晨,陽光從門縫透入。雷大洪先醒來,發現自己與一個陌生女子衣衫不整地相擁而臥,頓時震驚。他輕輕搖醒女人,二人迅速分開,尷尬地整理衣物。
“昨晚...我們...”雷大洪不知如何開口。
“我們都被人下藥了,”女人低頭整理衣服,臉上紅暈未退,“我是被同事陷害,你呢?”
“劉玉傑,我們的經理,”雷大洪苦笑,“我其實不是保安,我是警察,但我的工作證現在不在身上,無法證明我的身份”。
女人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隨即堅定地說:“我相信你,其實我是西陝省法製報的記者,我叫趙燕飛,我來藥王殿是接到群眾舉報,他們在地下一層經營非法血庫,我的調查快結束了,現在就缺一些關鍵數據作為證據了。”
雷大洪說道:“我是潼川縣的警察,來調查劉玉傑,她跟一起強奸未遂猥褻未成年少女案有關,懷疑她做偽證。”
“什麽,你調查的該不是周鐵雙周叔叔的案子吧,我是趙德滿的女兒,周叔叔看著我長大的,他還是我攝影的啟蒙老師呢,周叔叔的事情出來之後,我和爸爸一直都相信他是無辜的,隻是爸爸要調走,就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件事上,我還跟他吵了好幾架呢”,趙燕飛說著說著眼圈紅了。
“那下麵我幫你拿到關鍵數據,我再看看怎麽才能突破劉玉傑,能讓她指證陳虹和馬國奇”,雷大洪堅定地說。
“是不是昨晚,你要是不逃走,就可以突破劉玉傑了,可惜,昨晚,咱倆。。。”趙燕飛說著紅霞飛滿了天。
“沒有,昨晚,我絲毫不後悔,更何況你還是。。。”雷大洪拿起一個床單,上麵有斑斑的血跡。
“別說了,羞死人了”,說著,趙燕飛佯裝要打他,被雷大洪一把拉進懷裏,湊在她耳邊,溫柔地說:這一切,都是咱倆的緣分,咱倆的命。
“嗯,嗯,”趙燕飛連連點頭,她馬上又問道:昨晚咱倆都逃走了,那下麵的事該給他倆如何交代呢?
素不知,這一夜,不但命運的齒輪改變了他倆的命運,同時也改變了劉玉傑和孫西蒙的命運,其次,也改變了陳虹、馬國奇和周鐵雙的命運。。。
本章完,待續-雷神大洪(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