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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 我和蘋子的故事 第九章 痛打浪蕩子

(2024-06-21 21:13:56) 下一個

 


         下午,我和海鷹打球回來路過女生宿舍,遇到了李軍來找郝紅梅,我走過去的時候,郝紅梅一臉驚慌地讓李軍快快地走了。??
我問郝紅梅“李軍找你幹什麽?”
郝紅梅一看驚慌失措嘴上還是說“沒什麽,沒啥,他來就是問個事。”
“問個什麽事?
郝紅梅臉紅起來“王鵬程,我是你什麽人?你都想都要知道?”
“郝紅梅,你記住:從今天起,我不會相信你了,還有,我要給我表哥說,你這個朋友有問題,不可交!”
郝紅梅臉色大變,由鎮定自若,到變得慌亂,臉色也由紅到紫,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王鵬程,我4歲認識你,我對你有說過一句謊話嗎!你為什麽不相信我!誰都有不願意說的事情,你現在非要逼我是為什麽?如果你今天認為我是撒謊了,隨你便!別說你告訴你表哥 ,你就是報告給我媽我爹任何人,我都不在乎!”
說到這裏,她臉上的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眼眶,轉身跑走了。
海鷹急忙推了一把我,讓我去追。
我急忙跑了兩步攔住了她“:究竟是什麽事情?我沒有說你說假話啊。”
郝紅梅站下了。“是,我今天是給你說了謊,請你原諒。李軍家裏出了點事,他要借2萬塊錢,滿學校裏沒人借給他,就因為他家窮,也因為他找了玩做女朋友,所以他來找我,你說,我能怎麽樣?我不借給他嗎?我就借給他了。但是我答應過你,不會和他再見麵,但是我沒有做到,你可以看不起我,你可以告訴你那個什麽表哥,告訴你的朋友們,告訴任何人,我不後悔做這事。”
海鷹在我後邊使勁地拍地擰了我一下。
“郝紅梅,我們是什麽人?我的朋友是什麽人?我們怎麽會怪你呢,瞧不起你?我也沒有資格怪你啊,我隻是擔心你吃虧,我……”
“你不好說了,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應該讓你把錢給李軍送去,就說你是我哥就好了。”郝紅梅說。
“算了,不說了,是我性子急了點。是我不對。” 我開始給她道歉。
我拍著她的肩膀,又說了幾句好話,郝紅梅慢慢地臉色好了起來,最後才破涕為笑。

     回宿舍的路上,海鷹問我,就是郝紅梅和那個李軍的事,我大概地說了一下,他有些惱火地給我說:“不行,我們要去找一次這個玩意兒,不談了就是不談了,為啥還要利用女孩的同情心來騙錢?這他媽什麽貨?我要警告他一下,再敢沒完沒了的話,迎接他的就是獵槍!”
               我心裏也覺得有必要,畢竟李軍的行為太過分了。於是,我們當即決定,第二天午飯後,到研究生樓去查看一下地形,找個合適的時間給他二個嘴巴子,讓他知道臉上的疼。
          這件事讓我感到有些緊張,但我也決定要和海鷹一起支持郝紅梅,讓那個李軍知道不能隨便傷害別人。

 

        晚飯後,我和海鷹來到研究生宿舍樓,偵查了兩趟。
       第一次我們在樓下轉了一圈,觀察了周圍的環境和樓道的情況。海鷹特別注意了出入口的位置,以及周圍是否有監控攝像頭。
         第二次我們決定深入一些,走進了樓道裏,假裝在找朋友。我們目不轉睛地觀察每個人的麵孔,試圖找出目標。海鷹一直神情嚴肅,顯然他是準備好了要找那個李軍算賬的。我也隨著他的步伐,內心充滿了緊張和期待。
          其實,我們也不想把他怎麽樣,隻是想告訴他,以後再也不要來找郝紅梅了。我們隻是想給他一個警告,讓他知道我們在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畢竟,我們都是郝紅梅的好朋友,不能看著她受委屈。所以,我們計劃隻是簡單地和他談一下,讓他明白我們的態度。
對於他個人的齷齪行為,我們都心知肚明,但我們並不想和爛人爛在一起和他再提。畢竟我們的目的是保護郝紅梅,而不是陷入無休止的爭執。我們希望通過一次簡單的談話,讓他明白我們的態度,然後讓他自己去反思和處理自己的行為。
       再說,我和海鷹都是學生,他和郝紅梅的事情,說實話也輪不到我們來管,隻是以後不再來騷擾郝紅梅就行了。我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卷入不必要的麻煩,畢竟我們的首要任務是好好學習,順利完成學業。
     我知道那小子大概是長什麽樣,看到一個椅子,就對海鷹說,我們在這裏坐一會吧。
正在這時,從樓上下來一個高個男生,手裏拿了本書向外走,一個小女生靠在他的肩膀上,二人勾肩搭背的,態度曖昧,我一看就火了,這個不就是那個李軍嗎?
我決定上去問一下。
“你是李軍嗎?” 我說話帶著火氣。
“是,你們是誰?想幹什麽?” 這小子的口氣居然比我還大。
“我們是誰,你不要管,我隻是告訴你,做人要地道一些,不要爛了腸子。” 海鷹口氣嚴厲地對他說。
“你們是來勒索我的是不是?是不是郝紅梅讓你們來的?” 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居燃說出這種話來。
我有點壓不住了。
“我們沒有勒索你的意思,我們就是想給你說,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以後不要再去找郝紅梅!”
說完,我們就打算離開。
誰知道這小子不幹了。在後邊追了上來“你們給我站住!郝紅梅是我女朋友,你們是誰?你們和她什麽關係?她可真不要臉!”
      聽到這句話,我實在受不了了,才和郝紅梅借了錢,肩膀上就跨了一個小女生,居然就說出這樣侮辱郝紅梅的話!我抓過身來,對著那張不要臉的臉,使勁左右開弓就是二個大嘴巴子,海鷹跟著,對著他的屁股上又是一大腳!
李軍痛苦地蹲下了,雙手捂住臉,一言不發。
小女生殺著一樣尖叫起來。
“叫什麽?打你了嗎?” 我對她發出厲聲斥責。
我們轉身走了,但是我明白,以李軍這些下三濫的人品,一定會告到學校。所以,這件事一定隻是開了個頭。

 


果然,就在第二天,學校就知道了這件事。整個校園仿佛沸騰了起來,傳言四起,議論紛紛。
        郝紅梅找到我,眼睛紅腫著,二話不說,就給了我兩拳。
。這樣的突發事件引起了校方的重視,據說一周後就要受到處理,校規條例明文規定,處罰可能相當嚴重,甚至會麵臨開除學籍的後果。這件事情的確鬧大了,而且恰逢我們即將畢業,處境更加尷尬。
根據學校的《普通高等學校學生管理規定》第五章第五十一條第四項“留校查看”的相關規定,一旦受到留校查看的處分,往往意味著學生將被限製在校內,並且喪失了正常的學習權利,甚至可能導致最終開除學籍。這對於即將畢業的我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大學四年,最後卻背負著“留校查看”的處分回家,這絕不是我期待的結局。我們距離畢業隻剩下半年的時間,如何才能化解這個處分,成為了我心頭最為緊迫的問題。我不願意將這件事情告訴父母,不想讓他們為我擔心,也不想向他們求情,希望自己能夠承擔起後果。我深知,自己已經是二十多歲的大人了,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應該再依賴他人。
然而,讓我不知道的是,郝紅梅連夜打的來回300公裏趕回省城,找到了她媽、也就是我的大姨,向她詳細說明了事情的經過,並請求她出麵幫助我們。
終於,一個學期後,學校內部知情人士告訴我,處分是一定要給,但是會在二到三個月左右取消,這是學校領導的意思,讓我不要有太多壓力,這段時間千萬不要再惹事。
郝紅梅幫我們的事,這是我們事後才知道的。 我和海鷹很感激,我們決定,利用一個周末,鄭重其事地酬謝一下郝紅梅。
怎麽酬謝呢?海鷹突然想起:他爸多年前當連長時候的一個兵,就在這附近山裏開一個相當規模的度假村,現在是身價千萬的大老板。這三年給海鷹說了多次讓他去玩,但他都怕影響不好沒去,現在馬上畢業了,機會難得。於是,他給他爸打了電話,講明了事情,他爸居然還表揚了他,說他是個非常有正義感的好孩子,隻是采取的方式欠妥,然後問他多少人,海鷹摁住電話問我,我立刻想到了表哥,加上我們幾個,還是6個人吧。
我立刻給順子說,求他幫個忙,開個大點的車,從省城接個人,然後我們上山,需要二天時間。
順子急得搖頭“你說啥呢,我們兄弟,啥叫求啊,這樣說,就是不把我當自家兄弟啊!”
我給表哥打電話,讓他周六在家等我,那也不許去,上午有人接他來學校。
那個蘋子呢?你舍得拉下?”海鷹提醒我。
是啊,蘋子,怎麽可以不去呢?
我到了教務處,趁人沒注意,打印二張三開紙大的告示“二日休整,敬請諒解!”然後去找找蘋子。
“不上班怎麽行呢?”蘋子看著我手裏的紙,臉上帶著一絲愁容。 "二天,沒有關係吧,我知道這個是不太好。” 我試圖解釋。 “你知道不太好,還來為難我.....” 蘋子的表情更加難過了。 她似乎在掙紮著接受我的道歉,但也感到為難。
“郝紅梅姐姐一定會去對吧?另外,你回來以後,有機會就過來幫我幹活加班。”蘋子說著,態度和以前明顯不一樣了,顯然是給自己和我找了個台階下。 她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絲欣慰,似乎是為了彌補之前的尷尬場麵。
     蘋子還是不放心我? 她什麽時候開始叫郝紅梅姐姐了?
在山上,娛樂活動有騎馬、漂流、雙人自行車、草地摩托車等。

在山裏的鬆樹下和草地上,一幅迷人的景象展現在眼前。高大的鬆樹挺拔而古老,它們的枝丫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低沉的沙沙聲。草地鋪展開來,綠意盎然,點綴著各種野花的色彩斑斕。遠處,密密匝匝的森林在山脈上延伸,為整個景色增添了一層靜謐的深度。

在這片自然天堂中,我們盡情享受各種娛樂活動。有人騎馬穿行在樹林間,感受著馬背上的輕盈和風吹拂的清新;有人選擇漂流,沿著澎湃的溪流穿越山間,體驗水流帶來的刺激與暢快;還有人選擇雙人自行車或草地摩托車,在寧靜的山間小道上奔馳,與自然親密接觸。

在這些活動中,蘋子是首次參與其中。她興奮得情不自禁,時而尖叫,時而緊緊摟住我的腰或抓住我的胳膊。有時她低頭不敢看,有時仰望天空,嘴裏不停地嚷嚷著“太快了,太快了,慢點啊!”她的言語充滿了對速度與刺激的雙重期待,而周圍的自然景色則為這一刻增添了不可忽視的浪漫和神秘。

等一個遊戲結束後,她也會忘情地會使勁摟住我的脖子說“:實在是太棒了啊!我沒想到這麽好玩呢。”等稍稍冷靜下來,她立刻會鬆開雙手不看我,把臉扭向別處,或者跑去和郝紅梅姐姐長姐姐短地說話。
是啊,蘋子,也才是個19歲的小女孩啊!
郝紅梅也玩的很嗨,這倒不完全是這些娛樂活動。主要是我叫來了表哥。
通過上次的接觸,這次,很明顯他們二人在一起的畫麵就多了很多,我和海鷹、老鄭、順子我們都很高興。
     對了,一件事差點忘了說:老鄭和順子為上次沒能參加一起揍李軍的事情,耿耿於懷了一個多月,還差點和我們翻臉,老鄭說:是不是打算把我和順子踢開?做哥們、好朋友,就是一起同甘共苦,吃喝在一起;倒黴的事情,也要一起。你們這樣做算啥呢?我和順子是那種慫包嗎?再有一次的話,不要怪我們翻臉絕交!
我和海鷹好說歹說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算完事。

 

看到蘋子玩的如此開心,我暗自發誓:以後要帶她去很多有趣的地方玩,也後悔上次帶她去省城,怎麽就沒帶她出去玩玩轉轉呢?滿腦子都是要她在家裏照相的事情,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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