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王飛雪

北京、紐約、多倫多和溫尼伯都安過家,目前主持“全球摳門俱樂部”和“北大法律係83級誇人有限公司”,並試圖解決美食與瘦身長期共存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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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和二美(十九) - 軍港之夜

(2023-08-08 15:09:43) 下一個

 

軍港之夜 

多年沒見過麵的大美和二美擠在小時候那張床上,東拉西扯地閑聊。聊累了大美就閉目養神,二美又開始哼哼歌。

小時候的大美整天想的就是作業,考試,考第一,考100分,所以二美一哼哼歌她的耳朵就自動靜音。

今天用不著給耳朵關機,大美第一次認真地聽二美唱歌。

“軍港的夜啊,靜悄悄。。。”

“晚風輕拂澎湖灣,白浪逐沙灘。。。”

“明媚的夏日裏天空多麽晴朗,美麗的太陽島多麽令人神往。。。”

二美一連唱了十幾首老歌。過了這麽多年,從頭至尾一個磕巴沒打,全部歌詞居然唱的一字不錯!

原來當年的功夫全都用這兒了,難怪她總也記不住《荷塘月色》是誰寫的,也說不清社會主義製度有什麽優越性。

大美真心誇:“歌詞記得真清楚,服了!而且我才發現原來你的嗓子這麽好!你唱歌真的特別好聽!”

二美立刻順杆兒爬:“是吧?好多人都這麽說。那趕明兒讓姐夫教我唱歌劇吧!”

 

 

張雲龍和大美都可以用英語跟盧卡溝通,張雲龍還會一些意大利語。所以大美,二美,張雲龍和盧卡這四個年輕人經常坐一起聊天,而且還可以聊得很熱鬧。

二美眉飛色舞地說了好多張雲龍以前沒聽說過的童年趣事。她對大美是學霸,她自己是學渣這件事一點不避諱,甚至有點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勁頭兒。

二美學著小時候的樣子唱兒歌,一會兒是“小辮兒一撅,站在當街”,一會兒是“星期天的早晨特別的忙,撿破爛兒的小孩排成一行”,把張雲龍笑得前仰後合,急得盧卡連聲問什麽歌曲那麽可笑。

二美說,這個沒辦法翻譯,翻譯了就不可笑了。又對她姐姐和姐夫說,能這麽痛痛快快地說中文真舒服啊!

大美搖著頭說,我就打死也不明白,小時候你們唱那些俗不可耐的破兒歌有什麽好玩的,至於高興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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